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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郑之我是郑克臧-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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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不必了。”董国太轻轻的点了点头,算是认可了郑克臧的解释,正当郑克臧以为这件事就此作罢的时候,老国太突然又问道。“童氏、方氏来了没有。”两女立刻挺着大肚子要给董太妃施礼,却被她制止了。“这是郑氏的第四代,要好生将养才是。”

话音还没有落地,换好衣物的陈纤巧匆匆而来,见老国太已经就位了,陈纤巧马上乖巧的出列拜见:“孙媳『妇』给祖母请安了,请祖母宽恕迟来之过。”

“钦舍已经解释过了,非你之过,不必拜了,起身吧。”董太妃看似宽容的摆摆手,但接下来的一句话就让郑克臧和陈纤巧都很不舒服。“童氏、方氏都有了钦舍的骨肉,你这个正室也该抓紧才是,郑家虽然立嗣以贤,但主母没有嗣子总归会有人说闲话的。”

郑克臧马上出列拜伏下来:“祖母且安心,孙儿和纤巧尚且年少,这子嗣嘛,会有的。”

董国太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郑克臧给妻妾们一个眼神,众人纷纷退下,等入席了,郑克臧这才伸手抓住妻子有些冰凉的手,重重的捏了捏。陈纤巧冲着丈夫微微颔首,于是在两人默契的对视中,一天的云彩都散了

然而正所谓树欲静而风不止,等到董国太和郑克爽、郑克臧和他的妻妾们都相继离开了,偏殿里顿时热闹了起来:“二哥、三哥,且都慢些走,刚才母亲大人的话可是都听到了,母亲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郑裕并不是董国太亲生的,当然智、宽、温、柔也不是,因此他们几个对这位嫡母畏则畏矣但敬却绝对是没有一星半点的。“老八,余告诉你,母亲大人这是希望钦舍的内院打起来,才好为秦舍继位铺路嘛。”

“老七,胡说什么,阿母是这样说的嘛,”郑明斥责着自己的同父异母兄弟。“依我看阿母的意思分明是提点陈氏,没有子嗣做依靠,她这个长孙媳『妇』是坐不稳的,老七,你怎么能把阿母的好意说成是挑拨离间呢。”

“二哥,老七,依余看来,你们都错了。母亲大人说本藩立嗣以贤,这是哪是在说陈氏呢。”郑宽拿了根鱼刺一边剔牙一边胡搅蛮缠着。“分明是警告咱们几个,让咱们不要妄生图谋之心,安分一点才是。”

“安分,余等又怎么不安分了。”郑智把喝了一半的酒杯丢在桌上,冷笑的扫了扫面前的几位兄弟。“老六,你不要胡说八道了,大家伙谁还有那个指望?”说着郑智『逼』视着郑宽。“要不就是你还有那心思?”

“上次不是被二哥、三哥给骂醒了吗?又怎么敢呢。”郑宽嬉皮笑脸着浑不把郑智的责骂当回事。“说起来,咱们翘着脚看大哥一脉自己折腾不是挺好的,何必『操』这个心,『操』那个心呢。”郑宽看看一言不发的郑聪。“二哥,你说是不是。”

“好个老五,非要把话扯到余身上。”郑聪叹息着摇摇头站了起来,朱锦不在他就是郑氏一门的最长者,因此立场一定要站稳了。“这种事余一向不掺合,也不希望你们几个掺合进去,罢了,去休,去休,回去该干嘛干嘛去。”

“回去,回去,”郑柔附和着,只不过这位郑九公子眼珠一转。“二哥,钦舍是不是送你一辆四轮车啊,”这句话其实就点明了郑聪的所谓立场不过是建立在郑克臧的金钱攻势之下的真面目。“看上去好像不差的样子,要不借我也坐两天吧。”

“四轮车是不是那种可以在水泥路上跑的飞快的新样式骡车?”郑温也跟着起哄。“这可是好东西啊,二哥你可不能藏私啊,不说送给咱们,至少得借咱们使两天吧,要不咱们去跟钦舍要去,都是他叔父,总不见得厚此薄彼吧。”

“让钦舍送一辆,老八,该不是又在说梦话了吧。”郑明不屑的看了看郑温,就几人之前对郑克臧的态度,没有秋后算账已经算是顾忌到彼此是亲戚了,现在还想打主意白饶,简直是痴心妄想。“现在这四轮车就三辆,一辆送给了母亲大人,一辆钦舍自己在用,剩下那辆送给了二哥,余也想钦舍开口讨一辆,可惜那弹簧钢片极难制作,没有一两个月凑不够一辆车的用量,所以想要啊,那得等着,而且白送是不可能的。”

“老三说的没错。”看到郑温脸上怒不可遏的表情,郑聪忙出来打圆场。“余的那辆也不是白送的,钦舍还收了五十两的钢片工本钱呢,不过钦舍说了,一府一辆,想要的都是这个价,外面人要买,少说得。”郑聪做了个翻手的动作。“一百五十两。”

“什么车居然这么贵,金车也不值这个价码。”众人倒吸了口冷气,说起来其实他们也不怎么出门,真要一百五十两买一辆骡车的话那不仅仅是奢侈而是挥霍了。“要不,二哥,你让咱们大家伙长长眼。”

郑聪有些不愿意,但一众兄弟都虎视眈眈者,他也不好敝帚自珍,于是很快一辆双马牵引的四轮马车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木质包铁的大直径车轮,宽大的踏板,漆成黑『色』的外表,一切都显得如此的与众不同。等进了马车,两排相向的座位上铺着竹制的凉席,边上是可以翻转的案板,车厢的一壁还有若干暗门,打开后分别可以存放酒具、茶具、烛台甚至还可以充当书架。只是台湾不能生产平板玻璃,因此车窗的位置是用丝棉做的可拉伸的窗帘。至于玻璃制作的马灯当然也是没有的,不过在车轿外部有一处『插』槽,可以将灯笼提杆『插』入,同样可以提供夜间行车的照明。

“这四轮骡车可以用两马挽曳,也可以用四马、六马和八马。”郑聪解说着,不知不觉将郑克臧当初的原话给搬了出来。“当然这里面是有说法的,什么天子八马、诸侯六马,余等不要轻易的去僭越就是了。”

“二哥,不要说那么多了,让余等坐上试试如何。”

“就是,就是!”郑柔的话引起了大多数人的附和。“反正挤一挤能坐四个,要不,就绕着安平城一圈?”

“这?”郑聪心疼的不得了,但又只能答应。“那好,就止一圈”

73。潜伏

“如今的局势对本藩可是大而不妙啊。”上元节过去没有多久,就传来清军攻入海坛,林升等人退守崇武(注:泉州湾和湄州湾之间、惠安县境东南24公里的崇武半岛南端,亦称莲岛)的消息,这如何不使得身处琼州的一众明郑官员焦思焦虑,为此琼州盐运使陈廷章一早便过府拜访。“老大人,咱们也该早做予备才是啊。”

“是啊,是啊,战局不利啊,”郑省英『摸』着尺长的胡子感叹着。“但军务还需陈庆陈大人『操』持,余等过多『插』手的话,恐怕政出多门反而不利于调度啊。”说到这,郑省英忽然从陈廷章的脸『色』中觉察到什么,呵呵笑了笑。“陈大人,要不,你带着盐运使衙门的人先行一步。”

陈廷章被说穿了心思,不由得讪讪的笑了两声,接下来却毫不犹豫的应了下来:“老大人如此关照,下官自是感激不尽,正好还有去年的盐税八千余两,下官就一并押解思明好了。”

“正好把琼山、文昌、澄迈、临高等地去年积欠的一万石稻米一并运到军前。”郑省英也已经彻底对眼前的局面失望了,因此能在大奔溃前搬走一些就尽量多搬走一些。“还有收集的四万八千斤铁料和三千四百匹布料也统统运走。”

陈廷章连连点头并且主动提出把盐运使衙门掌握的四百五十石精盐也送回东宁充作军费,对此郑省英无不允诺,甚至还进一步提出安排各地知县以押运的名义分批撤退的办法。

两人正在密议,门外的听差突然拿了张名帖进来禀报:“府尊,堂外有一位老先生说是府尊的故人,今日游历到琼州,请府尊拔冗相见。”

“故人?”郑省英一愣,接过名帖打开一看,情不自禁的叫了出声。“是他!”见到郑省英的眉目中多有惊惶不解的神『色』,陈廷章知趣的提出告退,郑省英将他送出内堂,随即反复着。“且请他进来叙话。”

来人很快出现在郑省英的面前,甫一见面,此人便长辑与地:“修千公,此来无恙乎。”

“陈赞画,你不是在游历南海吗?什么时候回来的。”由于朱锦并没有撤销陈绳武的职位,因此郑省英还是用原来的官职相称着。“来来来,里面坐。”等把陈绳武安顿下来,侍者奉上茶水,郑省英说道。“来了正好,陈崖五要押送饷银回思明,你正好一路回吧。”

“陈崖五怕是想逃吧?”陈绳武面『色』一厉,随即一针见血的指出了陈廷章这位同姓的目的。“亏得王上还如此的重用他。”陈绳武哼哼着。“若是余还能在王上面前说得上话,少不得参他一个临阵脱逃之罪。”

“大难来时各自飞。”郑省英却不以为意的摇摇头。“陈崖五他们没有投靠鞑子,已经算得上有『操』守了,就不要再吹『毛』求疵了。”

陈绳武闻言眯起了眼睛:“如此说来陈庆和修千公这边也早早做好了撤军的准备了?”

“不撤兵还能怎么样,现而今除了琼山和文昌,各县能守住县城已经是不易了,”郑省英诉苦着。“陈轻澜如今最大的想念是把这支队伍完整的带回东宁去,将帅既然已无斗志,那这仗还怎么打,琼州还怎么守,也就是尚可喜不想跟咱们拼命,否则,”郑省英沉默了几息这才继续说道。“否则怕是丢失琼州就在眼前了。”

听完郑省英的话,陈绳武也表情凝重:“这么一说,琼州是肯定守不住了?”

得到郑省英的再次确认,陈绳武问道:“即便是要撤出琼州,少不得也要攘挟一些百姓返台吧,若非如此又如何跟王上和世孙交代。”

郑省英虽然在明郑政权的辈份甚高,但也不是个糊涂虫,一听到陈绳武口中,郑克臧和朱锦并列,心中便是一动:“适才正和崖五在谈押解物资返回思明之事,倒是忘了攘挟百姓一事,不过亡羊补牢尚未晚矣,等等便把陈轻澜请来商议此事。”

“此事还需保密才是。”陈绳武如此提醒着,郑省英深以为然的点点头,此时陈绳武才隐隐约约的展『露』出自己的真实目的。“余看一不做二不休,把琼州府、琼山、文昌、临高、澄迈的鱼鳞册和黄册统统运往东宁。”

“这等东西有何用?”郑省英也不是省油灯的,一听就知道内中必然有玄机,他仔细的想了想,忽然心中冒出一个念头,于是按捺住激『荡』的心情,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架势探问道。“赞画还需说个明白才是。”

“就知道瞒不过修千公啊!”陈绳武从怀里掏出两封信递了过去。“答案俱在其中了。”

郑省英接过来一看,信壳上并无署名,于是他抽出其中一封来,才扫了几眼,立刻认出这是陈永华的笔迹,不过陈永华的信很简单,只是希望郑省英能配合陈绳武。

看罢这寥寥数言的短信,还是没有得到正确答案的郑省英又打开了另一封,还没看具体内容,就被信末的大印吓了一跳:“这,这是监国世孙之章?”

“没错,是世孙的亲笔,”陈绳武神神叨叨的说着。“还请老大人仔细看看才好。”

郑省英认认真真的将信件通读了一遍,眉头立刻凝成了川字,陈绳武见他陷入了思考,也不催他,只是静静的端着茶碗,仿佛正在回味着茶水的甘醇。

好半天之后,郑省英慢慢抬起头:“钦舍倒也雄心壮志,当年兄长也是这个样子。”

陈绳武自然知道郑省英说的是朱成功,但他并不清楚对方此刻的有感而发到底是针对自己还是仅仅在自说自话,因此他保持着沉默,就听郑省英继续说道:“自打锦舍继位以来,五山五海叛了,汉留的老弟兄们也断了联系,其中是是非非也不好多做评价,只是这么多年来,物故人非,要想再恢复起来,赞画可谓任重道远呢。”

“王上对臣下有知遇之恩,而世孙又是陈氏姻亲,余不敢不尽心竭力啊。”

“有赞画这句就行了。”郑省英命人端来火盆,随即将两封信投入火盆,等看到火苗将最后一点残渣吞没,他才让长舒了一口气。“要行此大事肯定所费极多,赞画要什么可尽管开口,只要仆能做到的,决计没有二话。”

“第一要保守机密,今日以后余就不再上门了,所有联络,当有人持信物而来。”陈绳武侃侃而谈着。“老大人这也是一样,一切只能以大人的名义出面,切切不可把余牵扯出来。”陈绳武接着引申道。“既然要隐于野,琼州的身份就必然要有,所以还要请老大人予以安排,最好是家中有百十亩地、城内有一两商铺的那种,至于远亲近邻当悉数迁完台湾,以免事泄。”郑省英一一答应下来,但陈绳武的话还没有完。“办大事要花钱,银子是少不了的,且请老大人至少准备五千两。”

“五千两?”郑省英苦笑起来。“拆了仆这把老骨头都没有这么多的钱。”但陈绳武这边态度坚决,于是郑省英只好妥协。“原本盐运使衙门有几百石精盐要运回思明,就折价给赞画如何?另外各县库房里大约还有百十来贯铜钱,这番也不运走了。”

“攘挟百姓之后,肯定还有丝麻布匹等东西,能给余留多少就尽量留下来。”陈绳武也退了半步。“另外再多留下粮食之类的,余这边用得着。”等到郑省英确认了,陈绳武补充道。“余这边还要人手,琼州本地的兵不要,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是闽省东宁的不要。”

这个不要、那个不要,郑省英不由得作难起来,说起来郑军中不是没有粤籍的兵士,然而这要跟军方协调,可陈绳武又不想让陈庆那边知道,因此就显得棘手了,但郑省英之前已经打了包票,所以只是犹豫了片刻,他还是咬牙答应了:“人,仆可以想办法帮你调来,然止多一二十号,不能再多了。”

“可以!但余还要船。”陈绳武似乎有些得寸进尺,但问题却是存在,毕竟琼州是跳板,要把触角伸到大陆,没有联络的船是绝对不可能的。“不要大船,三四百料就可以了。”

“行,船也给你,还要什么,统统说来,省得撤军之后,你无处求告。”

“还要请修千公给汉留中的本藩旧部写几封信。”陈绳武自然不可能贪得无厌,因此很快提出一个最后的要求。“余当然知道可能做了无用功。但有一分希望总比白手起家要好的多,毕竟再怎么生分,大家伙都还是坚持反清复明的。”

郑省英毫不犹豫的答应了,甚至当着陈绳武的面给现今不知生死的几面老相识写下书信,等这些信件被陈绳武小心翼翼的藏好之后,正准备告退的陈绳武忽然想到什么:“老大人,万一陈廷章从老大人调动钱粮物资中察觉点什么,该如何应对。”

“赞画担心的不是陈廷章吧。”郑省英捋了捋胡子冲着尴尬不已的陈绳武保证道。“冯锡韩那边,仆会安排他跟陈廷章一起撤走的,赞画尽管放心好了”

74。撤军(上)

“(明永历三十四年、清康熙十九年)二月,水师提督万正『色』及明右武卫林升战于崇武。

正『色』至围头,明朱天贵以七船冲其,所向无前;偶海风大作,船收入泉州港;吴兴祚督陆师沿海滨放炮,林升等船无所取水,乃退入金门。报至,思明州惊惶,以为战败;各思逃窜,众心遂摇。”

《闽海纪要》

“完了,彻底完了。”看着眼前亲自报告前线战情的林升,朱锦有如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在王座上在接到水师战败的消息后,他第一时间调回了刘国轩部,至此他几年在大陆鏖战的结果彻底丧失了朱锦环视着周围的文臣武将,只见他们一个个脸上不是写的羞愧,而是写的胆寒。“左武卫打赢了还如此惊怖,要是打输了,又该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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