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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郑之我是郑克臧-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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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臧的脑子里一冒头,李峻的话就有了实质『性』的内容。“既然双方势不两立,学生以为要尽可能的在内陆牵制清军,学生不才,与朱公讳耷是先阁老贺公门下同学,有这重关系,学生愿驰书一封,联络朱公,在内陆发动起义,以策应东宁。”

朱耷?郑克臧不知道对方在说谁呢,这个时候陈纤巧似乎看出了郑克臧的疑『惑』,轻轻在他耳边说到:“是个山大师,个山驴,妾那还有一张大师的画作呢。”

“个山大师?”无论郑克臧还是前世的方明对诗画都一无所知,自然不知道个山大师是什么人物,若是再过几年,这位大师改号八大山人了,想必郑克臧一定会如雷贯耳的。“不知道这位个山大师有什么力量在内陆策动起义?”

“个山大师是弋阳恭懿王的七世孙、大明宗室之一,更是当年汉留在江西的主要组织者之一。”

郑克臧身子一直,脸『色』不由得凝重起来:“慢,这件事为什么岳丈当年不跟孤提呢?”

“屈指算来,如今大师已经有五十六岁了。”陈梦球解释着。“先父以为大师未必还活着,只是李先生认为有一线希望就不能放弃,所以”

陈梦球说得吞吞吐吐,让郑克臧以为他是抹不开陈永华老友的面子,所以也不听他说完便予以打断:“李茂才的报效之心是好的,深入敌后乃是极凶险的事,就不必先生和先生弟子们出马了,其实留在东宁也能为本藩做些贡献的。”

听了郑克臧的话,李峻脸上付出了一丝苦笑,当即打出一连串的手势:“主上误会了,不是学生想籍此邀功请赏,实则于公于私,学生都想为主上尽一份心力。”

于是李峻进一步解说着,他不说还好,一说郑克臧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原来李峻的父亲李子静就战死在与清军作战的沙场上,这可谓私仇;而从隋代到明代,中国科举考试中并不限制聋哑人参加,倒是清军入关后,大汉『奸』范文程建议多尔衮实施了限制残疾人参考及禁止聋哑人书院授课的一系列歧视政策,断绝了聋哑人出仕的机会,这就是公仇了。

“什么?内廷绝声卫?”解说中的一个新的名词让郑克臧震惊不已。“卿是说,当年洪武皇帝在内廷设立绝声卫以监控锦衣卫吗?这?这是哪里来的道听途说。”

“绝声卫历来是直属于大明天子一人,世人不知也很正常,但这并非什么道听途说。”李峻急速辩解着。“军中杨启聪大人的祖先就是在绝声卫中供职,主上若是不信可招杨大人的子弟前来询问,便可知道学生并非虚言了。”

“杨启聪?”郑克臧回想了一下,的确水师中却是有过这么一位半聋的镇将,但要说他是什么绝声卫的后人,郑克臧怎么也不相信。“杨大人已经在澎湖战死了,虽然子弟犹在,但一家孤证说明不了什么,此事也不必再提了。”

“主上,先前五胡『乱』华之时便有武悼天王天王麾下的天聋地哑,蒙元之时也有无数的聋哑之士矢志不渝的奔走抗元。”李峻的神『色』哀伤,显然对郑克臧的不信任表示了极大的委屈。“还请主上念在学生等拳拳之心”

郑克臧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虽然跟李峻、陈梦球所用的手语不同,但两人还是会意的停了下来,就听郑克臧提问道:“个山大师目前所在何处?”

李峻一喜,当即回应道:“个山大师及其弟道明大师多在江西南昌青云圃一带传道。”

“在江西南昌?”

郑克臧咀嚼着这两个地名,这是乎有些太遥远了,要知道,根据重新恢复联系的陈绳武的报告,新汉留在广东发展还是势头不错的,初步的组织已经架构起来,跟原来的地下反清组织、反清教门之间的联系也逐渐密切起啦,但是拘于人力上的问题,暂时还没有向内陆发展的计划,这个时候让聋哑人出面独树一帜,会不会跟新汉留之间产生冲突?

而且郑克臧还担心,目前无法通过闽浙直接进入大陆,而若是利用新汉留的渠道经由广东转道,万一聋哑人暴『露』了,那新汉留可是遭了池鱼之祸了?

“李茂才,孤有几个问题。”郑克臧想了想半天,这才向一脸期盼的李峻问到。“此去南昌千里迢迢,就算避开了封界令的范围,茂才手中又没有路引,又该如何突破这重重关防,顺利抵达南昌与个山大师联络呢?再说了,就算联络上了,又该如何返回本藩呢?再者,就算来回都顺利,可这一来一回,耗时甚多,等本藩知道南昌的情况,是不是也晚了?”

李峻一愣,若是说突破清军关防往来联络,他还有几分达成的希望,但耗时的问题他却是没有想过的,万一朱耷发动了,台湾这边又来不及给予支援的话,不但打草惊蛇不说,江西反清组织都有可能被一网打尽。

“孤可以派人送你们去大陆,也可以派人联系你们,但是千万记住,以潜伏刺探、居间联络为主,千万不可能擅自鼓动起义。”郑克臧看着李峻的反应,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没错,新汉留可以多一支哑堂,只要理顺了关系,还是大有所为的。“怎么,茂才不愿意?”

“固我所愿,敢不承命。”李峻不及多想慨然应诺着。“学生这就去安排。”

“不急,此事还要先跟陆上联络妥当再说。”这件事却是要跟陈绳武先说一声的,另外就这么把聋哑人派过去也不是一件事。“至于茂才这边的人手可以先行安排到职方房,孤会知会他们预作一些『操』训的”

人家主动表态要赴敌区工作,郑克臧自然是要予以表彰的,等李峻得了一百两的资助退了下去,郑克臧却冲着陈纤巧一皱眉头:“按说此人若是真的愿意报效,孤继位之处就该通过岳丈出面了,怎么现在才冒出来?”

“妾倒是听父亲说过,此人乃是明室死忠,夫君继位之初地位尚不稳定又跟明室有些龌龊,此人不愿出面也很正常。”陈纤巧解释了几句。“但是父亲在世时,对李先生的才情还是有尊重的,到现在我家每年还为思聪学院助资五十两呢。”

“那今后内院也每年资助五十两好了。”郑克臧这也是有感而发,他没有想到所谓的有教无类是这么一回事,也不知道兼爱的实践其实领先西夷数百年乃至千年之久,可惜啊,这一切都随着大明的覆灭终结在通古斯恶奴的手中了。“不过什么绝声卫,以后不要让李先生再随便说了,免得有人联想到什么”

147。吕宋夷的问题

“你们是各社的社首。”看着面前二州两县三安抚司治下四百余名番社长老,转任营田司司官的顾同山不引人注意的叹了口气。“不少人当初跟本官也有几分交情,但是主上的主意已经定,若是不想学施琅大军一样土崩瓦解,就尽早奉上户籍和版籍吧。”

永历三十八年二月中,郑克臧向各方番社下达了版籍归一的政令,从当年的夏税征收日起,各社不再归属与承宣司直属,而将在划清地界之后,成为各州县、安抚司治下的自治村落,除了社首可由各社自行产生外,其余包括警察权、审判权等一律收归明郑地方政权所有,社番不得拥有包括火器、弓箭在内的各种武器,其安全有各地汛兵及警察保障。另外划界之后的各社不准超越界线从事开垦、伐木、拦坝等活动,社内土地也要按汉民的同等出产水平缴纳田赋,应承担的劳役也将按户而不是之前的社来规划,年幼的社番也被统一要求进入蒙学就读,为此各户还要支付蒙学的束脩。

这样一来,对于生产力低下的社番而言,等于是变本加厉的盘剥,为此,几百家社番纷纷派出社首等向明郑方面请愿要求废止二月的诏令,明郑各级官员也对短时间内再兴大战心存疑虑纷纷建言慎重其事,但未料郑克臧却显得十分强硬,受到郑克臧态度的影响,顾同山也不得不表示出与主君一致的立场。

“主上说了生还是死,或者是更悲惨的为奴为婢,一切都在各位的选择当中”

三月中,请愿未果的各地社番开始先后叛『乱』,这场叛『乱』规模远比永历三十六年的那一次更大,面对处处有警的形势,郑克臧当即大开杀戒。尚未完全整编好的各师奉命轮流出击,在一个月的时间内彻底剿灭了二十一个社,『逼』迫另外三十三个社向玉山山脉深处搬迁,此外还有一百零五个社在青壮大量被杀后被迫再度臣服,在受到缩减了社区的处分后勉强保留了下来,只有二百四十七个社或摄于郑军的武力或汉化程度较高的原因未做反『乱』才得以保全。经此一变郑克臧不但彻底将台湾西岸平原地带的平埔社番纳入王化,而且还从平埔番手中夺取了近四千五百甲的熟田,相比四百余人的伤亡可谓收获颇丰。

就在社番哀鸿遍野之时,英圭黎商馆悄然复馆,郑克臧以归还飞霆号为代价,从英圭黎人手中接受了三千名黑奴的补偿,待这批免费的黑奴及部分曾在甘蔗园内劳动的黑奴编入各师之后,郑克臧批准原昆仑标中班长、冲锋官以下四百名伤残及一部分有功的奴军除役,并慷慨的授予其金兰湾附近土地。

四月末,郑克臧又以迁往南北两路的近万户罪民屯民以及千余抽调充任牌长甲首保正的家庭为基础在浊水溪以北设立彰化县、在打狗溪以东南路安抚司旧地设立屏东县,并降天兴和万年两州为县,至此东宁一共拥有六县二安抚司

“吕宋夷承诺将彻底放弃对东宁全岛及澎湖、琉球等地的领土要求,同意协助本藩驻马尼拉港商馆征召汉民回屯台湾,而本藩只要答应他们在北汕尾岛开设商馆,享受跟英国人同样的待遇,并且帮助他们在朝鲜和长崎销售货物。”徐青当着郑克臧和政事堂的参政、参议们侃侃而谈,仿佛这一切都是由他而不是边上低头不语的应太农一手主导的。“吕宋夷每年从墨西哥运来数船金银,可是如今大陆实施海禁,朝鲜根本不与夷种交易,日本市场又只能通过萨摩口高价出售少量日本商品,以至于吕宋夷只能被迫向佛郎机人、荷兰人乃至英国人高价购买东方商品,此番能够跟本藩达成互设商馆、开展正常贸易的协议,对其可谓有利,而本藩即能从吕宋夷手中获得金银又能从吕宋回迁人口,也有两宗大利,因此本司希望能够主上批准,以便双方换文落实条约。”

“帮吕宋夷在朝鲜和长崎销售商品?本官没有听错吧?”参政柯平冷冷的发问道。“听起来本藩好像得了转口的利益,可是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吕宋夷有好东西出卖呢?”

“柯大人记错了吧,吕宋夷有地球仪、西洋琴和夷教经书,对了对了,还有自鸣钟、金平糖。”杨英因为表现坚贞而得了参议的彩头,不过升了官的他一样不受郑克臧的见待,因此每日里办事并不热切,『插』科打诨倒是日渐功力。“或许说不准还有其他什么好东西呢。”

“金鸡纳霜!”郑克臧突然『插』嘴补充着。“这个能防疟疾,是定好的东西,另外可可和可可做的巧克力也是好东西,日后在北方行军用得着的。”几名大臣听得目瞪口呆,他们根本不知道郑克臧嘴里冒出来的东西是什么,就连徐青也一脸的茫然,倒是应太农依旧不动声『色』,以至于徐青误会了是应太农越过自己向郑克臧汇报的,所以看向他的眼光也充斥着一丝恼怒。“洪卿,你有什么看法?”郑克臧却不做解释,反而向参政参议们发问到。“郑卿也说说看,你可是宾客司的老前辈。”

郑斌有些哭笑不得:“主上,宾客司跟通商司可不是一回事啊。”

郑克臧却不以为意的笑了笑,于是郑斌只好明说:“臣对这些事不太清楚,也没什么意见,还是听听洪大人的意见好了。”

“昔年国姓爷曾以吕宋夷屡屡杀戮我汉民而欲兴师讨伐,先王在世时也有两度议征吕宋,就连王上当年也有取吕宋为狡兔三窟之说,不知道今日主上又为何与改弦更张。”洪磊作为事实上的首相对通商司跟西班牙的谈判大加批驳着,甚至把话引到了郑成功、郑经以及郑克臧的身上。“遥想数万百姓死于吕宋夷之手,徐大人却要跟其通商,本官不说你其心可诛,但徐大人你日后又以什么面目去见国姓爷和先王!”

徐青面如猪肝之『色』,憋了半天才来了一句此一时彼一时,但洪磊却针锋相对着:“什么叫此一时彼一时,当面本藩起兵抗清是为了鞑虏侵我中华毁握衣冠,而克定东宁是因为荷兰人杀戮我百姓商民,这些都是本藩名留青史的丰功伟绩,要按徐大人的意思,日后留在史册上的就是对主上的骂名了。”

“洪大人说得对。”柯平也赞同着。“财物不足可以另想办法,与虎谋皮断然不行。”

杨英知道名义上郑西谈判都是徐青的主意,可实际上这是郑克臧的意思,就连『操』办的也是郑克臧的亲信应太农,所以借着洪磊和柯平的反对也跳出来捣『乱』:“发兵攻打吕宋倒是好主意,但跟吕宋夷握手言欢,绝不可行!”

能打下吕宋固然是好,毕竟那里有金矿、铁矿和红土镍矿,但明郑目前有这个实力吗?没有实力却不退缩,这难道是天朝上国的好习惯吗?郑克臧不禁皱起了眉头,他实在没有想到政事堂的反对声音这么高涨,除了基本上是打酱油的郑斌以外,其余三人可谓意见一致。

“几位大人,跟吕宋夷谈判固然是为了他们的钱,可也有助于把吕宋岛上的汉民完整的救回来。”徐青哑口无言了,但郑克臧却似乎等着人帮腔,因此应太农不得不从幕后跳了出来。“更可以籍此充实本藩的人力,如此明显的好处,几位大人不可不加以考量啊。”

谈到人的问题柯平不说话了,洪磊面有不甘,但也陷入了思索,只有杨英为了反对而反对着:“应大人此言,仆不同意,你怎么就能保证吕宋夷跟本藩签这个条约不是圈套,万一当地的百姓相信了,却被吕宋夷趁机屠杀,你的罪过就大了!”

“杨大人这话有道理,但大人也不能确定对方就一定是圈套吧?”应太农毫不以对方的官品地位高于自己而卑躬屈膝,反而针锋相对的用最尖锐的语气表明了自己的态度。“难道杨大人能掐指一算就算出前因后果来?还是杨大人以为一个莫须有就可能自圆其说的?”

“你!放肆!”杨英一听应太农把自己比作秦桧,顿时勃然大怒,转身用手指着应太农。“你区区一介卑官竟敢用这样语气跟本官说话,你这个幸进之徒也太过猖狂了吧!”

“好了,杨大人!”洪磊眉『毛』一弹,幸进之徒,这个话打击面太广了,几乎把整个童子军系统出身的文臣武将都一网打尽了,因此他不得不出面喝住这位同僚,以免他成为众矢之的。“应大人从前不是在军中就是在敌后,自然不知道朝堂的规矩,语气激烈点也可以理解,再说了,主上还在上座,你这是要置主上于何地。”

“幸进之徒?”但洪磊这话已经晚了,就见郑克臧似笑非笑的看着杨英。“杨卿啊,孤记得杨杰如今也是正六品承信校尉衔的哨官了,你这么一说,让别人知道了,还以为他是借着你的力才到了今天,这不好,不公平,他也是付出不少血汗的。”

杨英像吞了大便一样难受,但此刻郑克臧却不想听他的解释,只是冲着徐青、应太农吩咐道:“徐卿、应卿,洪卿他们考虑的甚至,吕宋夷多有背信弃义之举,所以不可轻信,这件事你们回去再好好权衡一下利弊。”

郑克臧看着有些失望的两人,微微一笑,提点道:“说起来不想让英圭黎人在东宁一枝独大,其实也未必一定要拉上吕宋夷,同安不是有法兰西夷和什么丹麦夷、瑞典夷出没吗?或许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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