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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王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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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无良之人掳了去,强签下卖身死契,怕是哥儿这一世再难翻身。老朽也明人不说暗话,就是想让哥儿指点指点我那两个不成器的小子一二。哥儿目前实在不宜过多展露手艺,免得有小人存了觊觎之心。哥儿在客栈里不需动手,且哥儿目前这身板,怕是也受不得那些劳累。老朽是想,哥儿且安心呆在这客栈里,到厨内实在需要你相帮了你才出手,平时间老朽也不要求你做什么,等哥儿日后成人了再自立门户,如何?”

话说到这份上,王况再傻也不会拒绝了,而且这东家一句话点醒王况:这时代可是有家奴的。真要发生东家所说的情况,那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再看这东家胖脸上流露出的关切之心,也知道这东家是存了保护自己之心,再说了,教教他两个儿子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后世来的王况可没那么些的密技自珍的想法。想学是吧?我教就是了。这样一来两边各取所需就是。

“既然如此,小子也不骄情了。”王况对东家微一躬身:“如此就谢过东家收留之恩了。”

“呵呵”东家大喜,一缕山羊胡子也一抖一抖的:“哥儿不必如此,你教我那俩小儿,我管吃住工钱,也是应当。对了,不知哥儿贵姓,瞧我忘形的,一直都没问哥儿。”

“不敢称贵,小子姓王名况,家中排行老大,现已是举目无亲,仅得与小弟二子相依为命了。”王况可不敢说出自己是王村人,开玩笑,叛贼余孽,到哪都是下大狱服苦役的下场。反正二子也无亲人了,从此以后,他就是自己的亲弟弟了。至于狗子这个小名,实在是那个什么,不说也罢。想起忙乎半天,还不曾知道这东家姓名,实在是无礼,便不好意思的问道:“不知东家……?”

“原来是王大郎。老朽姓孙名铭前,不嫌老朽托大的话,大郎以后便叫我孙伯父就是。大郎和二郎(二子)想必目下还未落了户籍吧,这个老朽来办,建安衙门那些书吏还欠着客栈的酒钱,想必这点面子,他们还是会给的。”孙铭前接着便召来那个孙掌柜:“这是王大郎,日后他便是我们客栈的人了,给他安排一个独门小院,另外吩咐祝四娘子平时多看顾下。王大郎在我们客栈行动自由,孙掌柜你也不要吩咐他做什么,对外就说大郎是我家远房表亲。大郎,有什么需要尽管向孙掌柜的提便是。”

王况和孙掌柜都应了,接下来孙掌柜的带着王况认了下客栈的人,算是互相见了面。王况这才知道孙掌柜全名叫孙金来,算是孙家族人,从爷爷辈起就当这客栈的掌柜的了。另外那个在厨洗碗烧火的婆娘叫祝四娘子,帮厨也姓王,叫什么名没人记得了,都管叫王师傅,是个老实本分的人。跑堂的三个,或多或少都和孙家沾亲带故,门口那个招人的叫孙二,里面跑堂的一个叫孙水根,一直忙着招呼客人,另一个后来被孙铭前叫进去帮忙的叫李春来,但大家都管他叫李大胆。

认完众人,孙掌柜的便要带王况去认分给他的小院。王况想起二子还在外面等着呢,便告罪了声,出来在客栈门口的角落里寻到了二子。王况进去那么多时间也不见出来,二子等久了,小孩子本来就玩心重,这会正蹲在一边看蚂蚁搬家呢,嘴里还不停的嘟囔着什么。

“哥,成了?”这几天在王况的强烈要求下,二子逐渐不叫“狗子哥”了,只不过有时候还会叫顺嘴了就是。此刻他见王况出来,一脸的喜色,聪明的他马上意识到,怕是今后再也不用像以前那般去乞讨了,牵了王况的手,心里还是要得到证实,眼巴巴的看着王况问。

“嗯,成了!我们有新家了。”王况牵着二子的手,百感交集,从现在起,我王况在唐朝的人生算是正式开始了。

入得堂前,孙掌柜带他们进了后院,穿过牛马厩另一边的一道门,是一个死胡同,胡同的出口正是客栈对着的街道,不同的是,胡同口还是有道门的,只不过现在是敞开着的;胡同另一头还有一口井。有三个小院子并排着,孙掌柜带他们来到最里面的院子,说道:“最外面的院子原是先前的掌勺师傅住的,准备还留着给将来的掌勺师傅住,中间的院子是放些干货和祝四娘子住的,这最里面的一直空着,只是偶尔有本家亲戚来没地方住了才安排住这,一直都有打扫的,家什被褥也是齐全的。”

说是小院,其实不小,光院子就有二十来平米,墙边也种了两棵桂花,角落里还有几个矮石墩。房有两间,一间卧室,另一间是杂物间的样子,堆了些锅碗瓢盆等厨房用具。卧室也有至少二十平米了,在后世住惯了小居室的王况也不禁叹气:还是古代好啊,住得宽敞。

等孙掌柜走了,王况才有时间细细打量自己的新家:夯实的泥地。一张简单的四方矮床,床上一床被子,没有枕头。一张类似以前在电影中见到的长案,底下铺着草席。一个大木箱。其他就再没什么了。

此时的二子已经在床上打滚了:“太好了,我们有家了。哥,你说这就是我们的新家么?”虽然眼前的一切已经很好的证明了这一点,但二子还是有些不敢相信,昨晚还在道观里为生计发愁的他们,转眼间就如同上了天堂,有了家了。

“是啊,以后这里是我们的家了。”王况看着这个和自己相依为命的小家伙,眼角有些湿润。这个陪着之前的狗子一路乞讨的二子,这个撑着柔弱的五岁身躯照顾自己的二子:“二子,今后你就是我的亲弟弟,我就是你的亲哥哥。”

“嗯,今后狗子哥就是我的亲哥哥。”二子跳起来,扑向王况,抱着欢喜说到:“我有亲哥哥了。”

“从现在开始,你叫王冼,等你长大了哥再给你取个好字。以后,哥给你找个学堂上学去。”

才五岁的二子,哦,现在该叫王冼了。并不知道王况为什么要让他上学去,不过对他来说,王况说的就是对的,便高兴的答应了。

兄弟俩正聊着,那边祝四娘子在院子外叫了:“大郎,大郎。”

王况出去,却见祝四娘子捧了衣裳,后面跟着李大胆和孙二,一个抱着大澡盆,一个提着一大桶热水进来了。

指挥两人在屋里放好澡盆,倒好热水,孙二又去井里打了桶水进来兑了。祝四娘子这才对王况说到:“来来来,把衣服脱了,瞧你们这身泥样,赶快洗洗。”

 第九章 泥鳅芋子(上)

瞧那样子,祝四娘子有亲自上阵帮兄弟俩洗澡的架式,开玩笑,以王况三十多岁的心理年龄,且这祝四娘子看光景不过三四十岁的样子,哪能让她如愿,赶忙说到:“婶婶不忙,我们兄弟还得回原来道观里取些物事回来,等我们回来再洗了。/”说完拉着王冼落荒而逃。

说要回去取东西,王况仅是个托辞,道观里实在没什么东西值得兄弟俩取的。不料待到了道观,却见王冼跑到那神像后悉悉索索的又掏摸出了个小布包,小心翼翼捧了出来。

“二子,这是什么?”见王冼那小心模样,王况有些好奇。

“我娘给我的,说是我和我大哥各有一个。”二子打开布包,里面是个磨得乌黑发亮的小物件,拿起来仔细看了看,隐约能见到些纹理,应该是老花梨木做的,有好些年头的样子,表面被蹭的乌亮。物件的样式看起来很像是平常富贵人家挂在腰间的玉佩。想来是家里祖上困苦,又得给家中后辈点什么,就用花梨木雕了这么个挂件。

“那你大哥……?”王况有些不确定,又怕引起王冼的心思,不敢细问。

“娘说是早些年间走失了,一直没回来。”说到着,估计是想起了惨死的双亲,王冼有些哽噎。

“走失了未必就是没了,说不定哪天,你大哥就回来了。”王况安慰王冼,也没别的话好说,只能这么安慰。

兄弟俩取了东西就准备回去,走了两步,王况想了想,把那个他们平时烹食的破陶罐也拎在手上:“这是我们兄弟俩的传家宝,不能丢。”他是想也留个纪念,纪念他来唐朝最初几天的困苦日子。

回转到客栈那小院里,见祝四娘子不在,王况赶忙拉了王冼进屋,闩好门,水还是温的,就在盆里洗了澡,换好衣服。

衣服样式很简单,麻布做的蓝色短襟衫和裤子,一双木屐。此时棉布还大概未传到江南一带,平常人家也穿不起丝绸衣服。转了转身子,除了衣服有些硬外,倒还挺合身。

梳洗完毕,王冼在屋里东摸摸西摸摸,王况则来到院子,坐在石墩上,考虑着该再准备些东西,比如说枕头,这个王况倒是知道,唐时人用的多是木枕,富贵点的人家用石枕,更富贵的人家用的就是玉枕了,王况可不习惯。改天请祝四娘子帮忙缝两个枕套,塞进谷壳也不错,王况记得自己小时候睡的枕头里面塞的就是谷壳。还有这院子,得想办法做张石桌来,就用一块平板石底下垫几块石头就得,这样冬天就可以在院里晒着太阳喝茶,也是不错……

正想着,却听见胡同对面的客栈里吵吵嚷嚷起来。穿过胡同来到客栈堂前,却见是一个男子拿了个鱼篓在不住的哀求孙掌柜什么,而孙掌柜则是一脸无奈的样子。

在旁边听了一会,王况总算是明白了,原来这男子叫胡六,平时就靠在河里摸些鱼送到客栈来换点钱为生,没想今日运道不佳,仅摸了些小鱼,还有十几条鳅子。唐时是没人吃鳅子的,因嫌它钻泥吃泥,土腥味极重。这男子摸了一天才摸到这些,想着家里还等着米下锅,没奈何,只能就拿了这些小鱼和鳅子来客栈试试。孙掌柜自然是不收的,所以这就僵持下来了。

见到鳅子,王况想起在厨房见到过有一筐芋子,突然怀念起以前老家一道名菜来,便拉了孙掌柜到一边:“孙爷爷,这鳅子也很好吃的,不妨收了,我来试试。”

孙金来孙掌柜是知道王况之前有露过那么一手,只是对鳅子很好吃这个说法将信将疑,不过想到东家对王况的态度,抱着试一试的态度,也不好说王况什么,况且毕竟做了几十年的掌柜,考虑得也比较远:若真的这王大郎能将鳅子做好了,日后客栈里又可多道招徕客人的菜,就是做不好,也不过是费点小钱。便吩咐李大胆匀了一斤米给那男子,把小鱼和鳅子拿到厨房去用水养起来。那男子见王况说了一句话让孙掌柜改了主意,还以为王况是小东家,便千恩万谢的谢过王况,拎了米准备回家了。

“且慢。”王况拉住他,“若你今后摸到些其他的没人愿意要的鱼虾也不妨送来,我看看能不能用,能用的话就留下。”

一旁孙掌柜见王况这么说,心下里也有些不悦,只是想到东家的吩咐,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把不满藏在心里。

来到厨房,那个王师傅正忙着准备食材,祝四娘子也在一旁帮忙摘菜。掌勺师傅走后,整个厨房就他们这么个能做菜的了,也没人帮厨,为免等下客人多时手忙脚乱,便只能自己先将一些可以久放的食材先处理好了。王况将鳅子单独捞出到另一盆水里,切了两片姜丢进去,又滴了几滴麻油进去,一旁王师傅则是停下了手,一丝不苟的看着王况的动作,他可是也做了十几年的帮厨了,眼力还是有的,之前王况处理薯蓣的手法很是新奇,后来他也偷偷的试了试果然手不再痒了,因此他相信王况这么做肯定有些道理,但又不大好意思问,还是先看着吧。

处理完泥鳅,王况便在锅里加了些水烧着,又去筐里挑了几个芋子,这芋子可不是什么样的都好吃的,得挑那种鸡蛋大小,滚圆滚圆的又没大的芽尖的,做熟了才会面,还很香。洗净芋子后放锅里,盖上锅盖。自己蹲到灶前去添柴火。此时祝四娘子赶忙过来扒拉开王况:“我来我来,烧火的事哪能让你来做。”王况也就歇了手,见王师傅在一旁看着,知道他有些迷惑,就笑笑:“我准备做一道菜,呆会做得了请王师傅指点指点。”

“不敢不敢,不知道大郎准备做什么?我来帮你。”得,这是顺着杆子爬,想学艺呢,又不好明说。

王况也并未准备藏私,不就是做法么,了解了不一定会做,后世那么多菜谱满天飞,却又能有多少个大厨?说到底,做菜和做其他事情一样,还是要悟性。王况可不相信什么“天才是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这句话。他始终相信,不管学什么,悟性最重要,就比如说王况以前每天花几个小时在英语上,结果四级还只是将将的61分,而有的人几乎没怎么学,那口语是溜溜的,和老外对起话来是一点也不含糊。再比如说,以前王况学开车,整个学员班里,就数王况花的时间最少,但结果却是教练一有事情要出去就让王况坐在副驾位置上指点别人。再比如说这做菜,有时候王况只要尝过一次,就大概能摸出做法来,并且能很快就做出毫不逊色的菜来。而有的人是手把手的教,怎么教也教不会。这就是悟性的区别。所以,王况坚信天才是靠百分之八十的悟性加上百分之十的汗水,还有百分之十就是机遇了。有的人不管怎么努力,在某领域上就是庸才一个,但是只要他找到合适自己的悟性的领域,那么他就很有可能是天才。以前王况甚至经常恶作剧的想,假如鲁迅大师一辈子从医,估计也只能是个庸医吧?

“我准备做一道泥鳅芋子,王师傅能不能帮我找个带盖的陶罐来?另外请婶婶帮我生个炉火来,要旺些。”

那边祝四娘子把灶里的火烧旺后就生炉火去了,这边王师傅也寻得了一个陶罐。而王况,这时候已经拍了几个蒜头,切了段葱白和一些姜末备用了。没有辣椒这道菜就少了很多味道,但也没办法,估计辣椒还在传到中国来的路上吧。

见王师傅拿来陶罐后在瞧那泥鳅,王况心里也存了指点的念头,毕竟孙铭前说的对,现在自己不适宜出名,如果以后这厨房要让王况来掌勺的话,以王况那种追求完美的心态,是肯定不会马马虎虎的随便做菜的,那样是对食物的极大侮辱。因此,自己几年内只适合站在幕后,帮孙铭前这间客栈培养一两个上得台面的厨师来,也算对得起他的收留保护之恩了。

“这鳅子平素钻泥里,肚肠内存留许多的泥,如果处理不干净,会有很重的泥腥味,滴些麻油和放几片姜就是要刺激鳅子把肚肠内的泥吐出来,这样做得后泥腥味就不那么重了。”王况见这时候盆里的水已经便浑浊了,便一边换水,一边对王师傅说。换得水来,复又丢了两片姜,滴几滴麻油进去,然后又倒了少许的米酒。

“那这酒又起什么作用呢?”见王况主动指点,王师傅明白王况也没藏似的意思,这是摆明了会教他这道菜式的,也就不在遮掩,直接问道。

“这第二次放些酒进去,一来是进一步刺激鳅子吐泥,二来是让鳅子有些醉,省的等会进锅后乱蹦,三来么,这样酒入鳅子体内,能进一步的去掉腥味。一般这酒要在鳅子下锅前一刻钟才倒,若早放了,放多了,鳅子还没入锅就醉死了,不好吃,晚放了,酒没入体内,也不大好吃。”

 第十章 泥鳅芋子(下)

“若是这鳅子能放一夜,倒也不用加姜和麻油,一夜后鳅子自己也早将肚肠内的泥吐完了,只是中间要换几次水,免得鳅子将吐出的泥又吃进去。”王况见王师傅明白了,就接着说。“这道菜叫泥鳅芋子,也就是主要由鳅子和芋子两个主要材料,其他配料也简单,就是蒜头,姜,酒,酱,葱,油和盐。另外可以根据自己口味加些其他调味就是。”在和王师傅说话的当间,王况看到了灶旁一角落里有一钵黑乎乎的酱,估计是豆酱,虽然没见到酱油,估计这时候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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