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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尸秘传-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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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子的母亲听我这么说,很是开心,还说要做她最拿手的菜给我吃,并叫我带一些家乡的特产给毛子,看着那满是皱纹的脸,短短的几个月内看起来足足老了一大截,这就是一个母亲的伟大,我强忍住心里的泪水,连连点头。
离开了毛子家,我径直回到了曾经的住处,小院里已经长满了青草,屋子差不多都已经垮了,里面就更不用说又多狼藉了。以往和老爹生活的情景历历在目,我再一次没能守住心里的最低防备,跪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来。
直到哭得没了力气,我才走进屋子,在以前老爹睡的那张木床下挖了起来。当初在临去京城的时候,我就把那个锦盒放在这张木床下,为了保险起见,我当时埋得很深。如今泥土比之前紧了数倍,挖起来也十分的费尽,在经过一番折腾后,那锦盒终于出现在了我的视野。我将锦盒放在地上,试着将其打开,但是我还是未能找到打开他的机关。
我拿着锦盒前去老爹的坟头祭拜了一番,然后便起身来到了三元镇,此刻炳叔已经在渡口等候了多时。炳叔是蒋大夫叫来接我的,况且他还救过我,我自然不会对他有所怀疑,锦盒之事我也没有加以藏匿。
炳叔也没有问我,见我上了船,便撑开船桨向狮子凹划去。
来到蒋大夫家,我迫不及待的将锦盒交给了蒋大夫,忙询问如何才能打开它。起初蒋大夫也是无极可施,后来炳叔提醒我用阳玉试试。正所谓阴阳同生,果然不出所料,就在锦盒的底部居然有一块跟阳玉差不多大小的凹槽。
我忙摘下阳玉并将其放进凹槽之中,只闻一声“啪”的声音,锦盒居然奇迹般的打开了,传说中的阴玉终于得以重见天日。这块阴玉和阳玉看起来没有什么分别,唯一不同的便是阴玉的绿色相对阳玉要淡许多。
阴阳二玉再度相逢,玉体上居然闪耀出了淡绿色的荧光,一对闪闪的阴阳两个篆字浮现在了玉体之中,蒋大夫连声称道:“阴阳二玉不愧是世间奇宝啊,而那玉工孙寿的手艺更是巧夺天工啊,居然雕刻得如此细腻。”
有了阴阳二玉,当下我们就只差找回传国玺了,而传国玺至今下落不明,而且阴阳两盗,包括某些政府组织也对其虎视眈眈,这也增加了难度。蒋大夫随后拿出那张羊皮纸对我说道:“玄子,这是阴南门的地图,传国玺就藏在其中,你一定要小心行事啊。”
我点了点头,道:“大夫放心,那就麻烦你帮我照顾爷爷了。”
蒋大夫挠了挠胡须,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蒋大夫甚是谨慎的问道:“是谁?”
“是我,严松。”
严松在之前被锦盒上的暗器刺瞎了眼睛,只见他摸索着走了进来,说道:“蒋大夫,让我陪玄子一起去吧。”
蒋大夫倍感吃惊,疑惑道:“你偷听我们谈话?”
“不不…”严松忙摆手解释,接着说道:“刚才我只是碰巧要来找大夫你,所以冒昧听到了,还请海涵啊。”
蒋大夫见严松双眼已瞎,纵使心怀不轨也成不了大器,况且这几个月相处下来,严松还算守规矩,并将蒋大夫家打理得井井有条。就凭着两点,蒋大夫顿时收起了戒心,问道:“你双目失明,陪玄子去只会徒添不必要的麻烦。”
严松笑了笑,拱手道:“大夫,你别忘了我可是苗巫的传人,对祖师爷布下的风水迷局也是有所知悉,如果让我加入,必定会助你们一臂之力啊,况且拯救苍生,也是我们修道之人应该做的事情啊,还请大夫成全。”
话已至此,蒋大夫也不好推辞,于是答应了下来。
【127】茶楼风波
最后我们将胡教授也转移到了镇里的卫生院,此刻的胡教授依旧昏迷不醒,蒋大夫说他的情况已无大碍,但是卫生院里的医生观察了半天也没有看出个究竟来,说要留院观察,还叫我们提前做好准备。我最后给远在西宁的小胡发了个电报,告诉她胡教授出事了,让她过来看看,顺便问问一些关于红灯教的事情。
临行前蒋大夫很是不放心,于是叫上了炳叔陪同我们一起。三元镇离狮子凹也不是很远,约莫过了两个时辰左右,我们终于到达了渡口,我们又辗转回到了起初和老鳖同住的那间客栈。
客栈的房子很是破旧,用纸糊的窗户早已经千疮百孔,外面的风一阵阵的刮了进来,我躺在床上,脑海里始终浮现出红灯老祖那恐怖的面孔,我始终搞不明白红灯老祖为何要唤醒那具怪尸,他们寻找传国玺难道仅仅只是为了重振红灯教吗?这些问题是越想越离奇,不知不觉都已经五更天了,太空也泛起了白肚皮。
我和炳叔以及瞎子严松走出了客栈,径直往老街胡同的茶楼中走了去,顺便还可以打听一下三元镇最最近的情况。不过说真的,三元镇不知道吹了什么风,这些天客栈都人满为患,老街中的茶楼也是如此,早早的便已经满坐了。最后我们只得找了楼上一个最里边的位置坐了下来,随便叫了三杯茶叶外加几个茶叶蛋,便是我们的早点。
就在这时,楼下突然传来了一阵茶杯碎裂的声音,众人的目光都移向了一个长得很是彪悍的毛脸汉子,这个汉子在这寒冬腊月的只穿着一件单薄的黑色领子,全身长满了黑色的汗毛,身高足有八尺有余。汉子的脸色铁青,似乎是发怒了,只见他抓住掌柜的衣领便大声喝道:“他奶奶的,你是不是骗大爷我不识货,拿假的铁观音来骗咱们是吧,今儿个大爷就替天行道砸了你的场子。”
掌柜的吓得脸色惨白,忙说:“大爷,息怒啊,我们这就给你换去,这茶我请。”
汉子顺势提起掌柜子的衣襟,道:“换,可没这么简单,顺便赔偿大爷我的损失费!”
原来是碰上了吃霸王餐的,这种情况在三元镇也是很少遇到的,像这个彪型汉子面孔很是生疏,一口腔调听起来并不像是南方人。汉子的一席敲诈的话,让掌柜的十分的恼火,但是能有什么办法,还得最生意啊,于是平息了怒火求饶道:“大爷,咱们都是做小生意的,你就大人有大量吧。”
汉子似乎并不吃这一套,忙说:“今儿个你要是不陪,就别怪大爷我不客气了。”
说完,他还看了看和他坐一桌的一个瘦弱老头,这个老头看起来约莫五十岁上下,头上扎着一个小辫,耳朵上挂了一个大大的圆环,瘦弱老头见汉子的动作,并没有加以阻止,只是细细的品尝着那假的铁观音。
“你们还讲不讲道理啊,我们都在这喝了十多年的茶了,这里的铁观音可是如假包换的啊!”终于有人忍不住要说句公道话了,然而汉子并不理会,反而还狠狠的将掌柜的扔在了地上,并冲着刚才那个说话的声骂道:“你们这些土鳖子,被人骗了还那么愚昧!”
汉子此话一出,众人一片哗然,有的人点头指责掌柜的赚黑心钱,也有些人说那汉子太不讲理,吃了霸王餐还要敲诈勒索。而掌柜的瘫坐在了地上,使劲的揉着屁股,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就在这时,人群中传来了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发生什么事了?”
众人都很是自觉的让开了一条道来,只见一个身穿制服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瞥了一眼掌柜的,然后对那汉子说道:“我一大清早的就听到有人来报案说这里有人闹事,想必就是你们了吧。”
汉子并没有理会他,中年男人感觉甚是没有面子,于是说:“你们两个应该不是本地人吧,这里是三元镇,是我的底盘,我就不允许有这种事情发生,你们赶快走吧,今儿个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了。”
话音刚落,汉子握着拳头对着桌子就是一拳,本来显得很是热闹的茶楼顿时鸦雀无声,众人的眼光都瞄向了那张桌子。汉子这一拳力道十足,只听见“啪”的一声,桌子顿时散成了块。而那个瘦弱老头也不弱,就在桌子碎裂的那刹那,茶杯腾空而起,瘦弱老头伸出手将茶杯稳稳的接了下来,而且还没有滴出一滴水来。
中年男概也是被汉子的拳头给镇住了,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然而就在这时,他身后又钻出来一个身穿制服的男人,这个男人留着一个赖儿头,看起来很是瘦弱,和他身上的那一身制服很是不陪衬,他一钻出来就喊道:“王所长,所里出事了,你先回去吧,这里交给我来处理。”
王所长一听有人来给他解围,自然是十二分的愿意,于是拍了拍那个人的肩膀,低声说道:“狗子,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别硬来哈。”
说完,王所长便灰溜溜的钻进了人群。刚才王所长的声音甚是小声,但是狗子两个字我还是听得很清楚,看着那位和制服很是不搭配的人,我倒真的感觉十分的熟悉,但是我怎么也想不通他怎么会跑到公安局里当起差来了。
狗子上前扶起掌柜的,并对汉子说道:“你严重扰乱了治安,现在要求你们跟我会所里一趟。”
彪型汉子大概也是个脾气暴躁的人,他一听狗子这么一说,脸上的青筋顿时就冒了起来,手里的拳头也是握得紧紧的,看着阵势似乎是想狠狠的将狗子揍一顿。
“咳咳…”就在这时,汉子身旁的瘦弱老头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咳嗽了两声。那彪型汉子回头看了老头一眼,本来握紧的拳头又松了下来,老头起身站了起来,对彪型汉子说道:“咱们就随他走一趟吧。”
彪型汉子似乎很是不解,刚想开口说什么,老头一下打断了他,说:“各位,咱们初到此地,多有得罪之处,还望海涵。”
瘦弱老头的一席话着实让众人吃了一惊,如果他真的是那么通晓情理,为何刚才不加以阻止呢?我在心里想到,这时炳叔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我看那两个人并不像是吃霸王餐的人,我看倒像极了强盗。”
“我看那倒未必,我倒觉得他们像是道上的人。”一旁的严松插过话来,他说的道上便是指的盗墓,我很是不解,于是问道:“你眼睛又看不见,怎么会知道?”
严松笑了笑,道:“虽然我眼睛看不到,但是我还有鼻子,那两个人身上的尸气极大,一般只有经常和尸体打交道的人才会有那种味道,我看他们不是道上的便是做和尸体有关的勾当的。”
【128】陈家祠堂
炳叔听严松一说,也甚是赞同的点了点头,道:“那汉子长得虎背熊腰,且全身汗毛,而且这么冷的天气还穿得这么单薄的衣服,想必也是练家子了,否则也不可能一拳将桌子打烂。”
严松笑道:“那两个北方人此行来到三元镇,必定不简单,看来咱们有对手咯。”
说完,严松便摸索着回到了座位上,端着茶杯细细的品尝着。再看看楼下那两位汉子,已经跟着狗子去了公安局,而周围那些看热闹的也都散了去,也有一些比较好事的都跟在了那两个人后面,然后尾随至派出所门口看起了热闹来。
茶楼中顿时变得空了起来,掌柜的垂丧着头拿着扫把扫着那些茶杯的碎片,然后将破烂的桌子拿到了后厅,此刻的茶楼中就只剩下我们三人,这时严松开口问道:“掌柜的,请问这三元镇上可否有个叫陈家祠堂的地方?”
掌柜的一听陈家祠堂,手中的碎木块一下掉在了地上,他看了看我们,然后问道:“你们打听那个地方干嘛?”
“我们是陈家的子嗣,从外地回来拜祭先祖,几十年没回来了,不知道祠堂还在不?”
我刚想开口回答,严松却一下子插过话来,他或许是怕我说错话吧。不过严松骗人的伎俩的确挺高的,掌柜似乎也来了兴趣,于是走近了些低声说道:“我看你们还是别去那种地方了,那地方闹鬼啊!”
“哦?”众人听掌柜的这么一说,顿时来了兴趣,炳叔忙问道:“那地方在哪里?”
掌柜疑虑了一会,久久不肯作答,还是炳叔比较懂得人情事理,于是从兜里面掏出两张钞票塞到掌柜手中。掌柜的一下子乐了,他将钞票放进了袋子中,然后说道:“那地方啊,早已经不在了,我劝你们还是别去找那个地方了,就算找到了,你们也进不去的。”
“这怎么说?”严松问道。
掌柜的四处张望了一下,深怕被别人听到一样,低着头小声的说道:“我告诉你们啊,那里闹鬼,而且死了很多的人…。”
掌柜的看起来差不多六十来岁,对于陈家祠堂还是有所了解,他说陈家祠堂在六十年前就已经不在了,而陈家祠堂的消失也很是诡异,那连续几天都是大雨不断,窟窿河水都快淹到了镇中心了,而陈家的子孙也在祠堂消失的那一个晚上离奇失踪了,没有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掌柜说到这里的时候,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他的脸上明显多了些紧张,我忙将手中的茶递给了他,说道:“掌柜的别急,慢慢说。”
掌柜的笑了笑,然后端起茶喝了一口,继续说道:“后来有谣言说陈家祠堂下面埋了宝贝,要知道那时候兵荒马乱,人人都想发一笔,还管他什么三七二十一,于是就有一些胆子大的人想去捞上一点,后来你们猜怎么着了?”
“他们怎么了?”我疑惑的问道,掌柜的看我们很是急切的样子,于是故弄玄虚的说道:“他们那群人全部都…”掌柜用手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意思就是那些人全部都死了。
我很是好奇,那些人怎么就死了呢,难道他们遇到了什么意外?掌柜的说那时候他还很小,自然没有看过当时的情景,因为那时候大人们都比较迷信,是不允许小孩子去看死人的。不过他也从老一辈的人口中听出了个大概。
那群人死的时候极其的恐怖,脑袋都开了花,整个头颅中好像被什么吸干了一样,什么都没有,而且脖子上还有两个深深的牙印,整个身体没有一块是完整的。当时就有人说那可能是僵尸作祟,后来一个老道士提议将那些尸体全部烧掉了,然后叫人挖掘陈家祠堂旧址,但是他们挖了很久,依旧没有什么发现。后来那件事情也就不了了之,陈家祠堂也就在那时成了一块禁地。但是在四年前,那里又发生了一件怪事,也就是老街胡同中的那个张家老头的儿子死在了那里,张家儿子死的时候全身光溜溜的,整个下体模糊一片,张老头因为伤心过度,在床上躺了三天。当时有人说张家儿子是被女鬼给勾搭上了,死的时候所以才会一丝不挂的,张老头觉得很是丢人,于是将自己的儿子草草下葬,但是不知道怎么搞得,他在半年前又将他儿子从坟里面挖了出来,还说要给他儿子娶个媳妇什么的,谁知道最后却落得个全家死光光。
对于掌柜的讲述,我之前也听付队长说过,张老头死的时候也很蹊跷,当时办案人员发现张老头的尸体时,那已经是一个礼拜后的事情了,老头的尸体早已经长满了尸虫,全身的肢体已经被分解开来。而办案人员翻遍了整个屋子都没有发现张家儿子的尸体以及周扒皮女儿的尸体,不过后来周扒皮女儿的尸体跑回了明月沟,被我们用火烧了,但是张家儿子的尸体又去了哪里?我不由得想起了当日和老鳖去张家宅子所发现的那一具腐烂的僵尸。
我刚想问他陈家祠堂的旧址在哪里,然而就在这时,茶楼中又进来两个人,其中一个人我也认识,就是之前让我帮张老爷子的儿子找媳妇的刘三。不知道这家伙到底是吃了什么玩意,才半年不见,居然比以前肥了一大圈。掌柜的一见有客人来了,也不再理会我们,径直向刘三走了过去,道:“哟,刘爷,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看着掌柜嬉皮笑脸的样子,再看看刘三,想不到这家伙半年不见,居然还称爷了,看来他干阴媒这种勾当还是捞了不少的油水。刘三随便叫了两杯茶水,便向我走了过来,他见到我的时候也很是惊讶。
“杨玄,你怎么会在这里?”刘三看了看我身旁的炳叔和瞎子严松,不禁的问道。我笑着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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