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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尸秘传-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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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尽,我们必须得尽快找到传国玺才成,就算不为了三元镇,也是为了自己吧,传国玺和蚩尤术息息相关,也只有找到了他或许才有机会找到蚩尤术解掉我身上的鬼画脸吧。
“咚咚!”
大清早的班房过道中传来了一阵脚步声,那声音越来越近,我收起疲惫的心向外望了去,只见一个赖儿头公安走了过来,我心中一惊,忙喊道:“狗子!”
狗子见到我的时候并没有感到意外,只是很激动的加快了步伐,他说:“玄子,真的是你啊,大半年不见你都跑哪里去了啊?”
我轻叹道:“唉,甭提了,一言难尽啊,以后有机会再慢慢对你说。”
狗子见我惆怅的样子,忙从怀里掏出钥匙要打开牢门,我不由得睁大了眼睛,道:“狗子,你这是干什么啊?”
只闻“啪”一声,大锁掉在了地上,狗子笑道:“我是来放你们出去的。”
“你要是放我们出去了,上头怪罪下来你怎么办啊?”我问道。
狗子摸了摸赖儿头,憨笑道:“别担心,这是上头下的命令。”
上头的命令?我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狗子说是县里面下发的文件说放了我们,当他看到文件的时候,一眼就瞄到了杨玄两个字,他也很久没有见到我了,于是就跟王所长说让他来班房领走我们,反正这事还是上头说了算,王所长也没有多说什么。
听狗子说完,我不由得一阵欣喜,莫不是小胡已经赶回来了?但是不对啊,我掰着手指数了数,从西宁到三元镇最少也得五六天吧,我们这才过了两天,不可能是她啊。我正遐想着,严松率先走出了班房牢门,回头道:“不走白不走,还是正事要紧啊!”
我顿时回过神来,跟在炳叔后面走出了牢门,走到隔壁班房的门口时,我忍不住又想看看里面到底有没有人,因为昨天那呼噜声实在是太明显了。
透过牢门的小铁窗,里面的情况让我大吃一惊,只见一大一小两个身影直直的躺在铁床上,看上去好像是睡着了,我以为是自己看花了,不由得揉了揉双眼。狗子看我满是惊讶的神情,于是说道:“那里面关的是两个外乡人。”
“哦?”我满是疑惑的问道:“是不是在老街茶楼闹事的那两个?”
狗子点了点头,道:“是啊,这两个外地人真是犯贱,所长都说放他们走了,居然还打了所长,你说这人是不是太目无王法了…”
狗子说得唾沫横飞,我自然明白他是一个很是直率的老实人,就是因为太老实所以在明月沟的时候就时常被人欺负,我不知道他来到派出所之后会不会也是这样,不过从他的语气中似乎没有听到他有任何的怨言。
听狗子说完,严松突然猛地一脚踢向牢门,我们都被他的举动惊了一跳,狗子惊道:“你这是干什么?”严松并没有理会。
“谁啊!是不是找死啊!”班房中传来了甚是霸气的回复,那声音很是浑厚,没有见到其人便可以将人吓倒。几个人中就只有严松神色自如,只见他笑着回应道:“打搅两位了,不知道你们是不是东北萨满教的朋友?”
那两个人表情瞬即变了,待那个全身黑毛的汉子还未开口,那个瘦老头便抢过话道:“我们不是萨满教的,只是碰巧路过此地的外地人。”
严松问道:“那你们可是道上的人?”
班房之中顿时安静了下来,里面再没有传来任何的回复,兴许是那个老头对严松的问题不耐烦了吧。对于这两个人,我从茶楼时就觉得这他们极其的怪异,特别是那个瘦老头。
吃了闭门羹,出了班房门,狗子说什么也要请我们到他家去做客,还说要介绍他媳妇给我们认识。我当时就惊讶了,不知道是哪家的闺女居然找了这么好的男人。
狗子因为在镇里面当差,所以家当也都搬到了镇上,这家伙十足的是个农夫子,只见他家里面摆满了以前他干活的农具,其中有一把锄头还是当时我们一起去寻找黑二娃尸体的时候带上的那把,看到它我至今还心有余悸啊。
“老婆,我回来啦!”刚踏进屋子,狗子便迫不及待的向里屋招呼道。
片刻之后,从里屋走出来一个长得极为标致的女人,这个女人我以前在明月沟见过…
【132】萨满教
萨满教源于东夷蛮族蚩尤部落,其与苗疆族人有着不可或缺的联系,在数千年前与黄帝的阪泉大战之后,南迁为蛮,北迁为胡。满清灭亡之后,萨满文化一度衰弱,后来南方兴起的红灯教是萨满教南蛮分支,因为出了红灯老祖这个十恶不赦的大魔头,从而让萨满教一度蒙羞。时至今日,仍然有少数南北民族中还有萨满文化的遗留,其中在北方最为流行跳神,而在南方最为流行的便是巫术。
话说回来,此时狗子的媳妇从灶房端上来一大盆狗肉,香喷喷的甚是诱人。都是寒冬腊月吃狗肉,可以畏寒去病,于是我忍不住的夹了一大块放在碗里,这些天来还没有吃过如此美味的荤肉。
我将狗肉分成了几小块,然后蘸了点辣椒,吃起来感觉特够劲,我看了看狗子的媳妇,问道:“嫂子,刘书记还好不?”
“岳父他还好,只是他还不舍得那个山沟沟,不肯搬来镇上跟我们一起住。”狗子在一旁插过话来,然后叫他媳妇给我们打几斤酒来。
狗子对我说,自从我走了之后,明月沟的村民因为尸蛊的事情大多都搬走了,而就在那时,刘书记的大妹子从外地回来了,狗子一直对大妹子有意思,这一点刘书记是看在心里,自从那一次毛子尸蛊发作的时候,狗子曾为刘书记挡过一回,还因此差点送了性命,于是刘书记便有意撮合大妹子与狗子。狗子为人老实,他自然知道配不上漂亮的大妹子,于是便想先找个固定的工作先,刘书记很是赞同,于是便托人找了个关系将他安排在了派出所打杂。这样一来,狗子便成了派出所中的一员了,说来也巧,他刚到任的时候,便碰到了前任所长也就是周扒皮的小舅子杜勇死了。
“杜勇死了!”听狗子说到此处,我不由得吃了一惊:“周扒皮的小舅子怎么死的?”
狗子笑了笑,道:“还不时在外面勾引人家老婆,被那女的老公用枪打死的咩?”
善恶终有报,那个恶霸所长终于还是遭到报应了,于是我问道:“到底是谁那么大本事居然将那恶霸给打死了,呵呵。”
狗子说:“还不就是那个小队长呗,好像叫什么付来的。”
不由分说,一定就是付队长,想不到这家伙终于撑起胸膛做起了男人来,我就说嘛,一个正常的男人怎么可能容忍自己的老婆偷汉子呢?虽然和付队长的交情不是很深,但好歹他也曾帮过我们,我于是问道:“那他现在怎么样了?”
这时大妹子提了一坛高粱酒上来,替我们每人满上了一碗,狗子端起碗就灌了下去,于是抹了抹嘴唇边的酒水,继续说道:“他已经跑了,现在上头正在通缉他呢,不过我告诉你啊,我可千万别泄露出去…”
狗子的剂量如此不济,才喝了一碗酒就开始有了些许的醉意,他忙将大妹子支了开来,对我们说道:“我听别人说杜勇死的时候除了头部有枪伤外,下面的*都没有了,想不到那个付队长居然会割下杜勇的…。哈哈…”
狗子笑到这里,不由得打了个酒嗝,我忙问道:“那付队长的老婆怎么样了?”
狗子用手在脖子上抹了抹,笑着道:“死了,都死了,而且脑子都没了。”
听狗子这么一说,我愈发感觉杜勇的死与付队长并无关系,就算付队长要为自己出口窝囊气,也不至于那么变态割下杜勇的*吧,而且还将自己的老婆的脑子给掏了出来。就在这时,狗子又倒了一碗酒,醉意熏熏的继续说道:“我告诉你们啊,从杜勇死了以后,那派出所简直就不是人呆得地,每天晚上咱都得提心吊胆的,就那墙壁里面总是出现怪声。”
狗子的话让众人的酒醒了一大半,我问道:“什么怪声?”
狗子提着碗,说道:“就是吃东西的声音呗,哈哈…来!咱们先干了再说!”
几碗酒下去,感觉肚子里面火辣辣的,狗子继续说:“要不是不想让咱岳父大人丢脸,我早就不在那里干了,白天又要当公安,晚上还要去做守夜人,你说大晚上的,谁不想抱着老婆做春梦啊。”
狗子趁着酒劲一股脑的将心中的不满说了出来,我先还以为他做公安很开心呢?当他说出这话的时候,我倒真诧异平日里看起来老实巴交的人居然也会有不老实的一面啊。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中午了,除了严瞎子滴酒未沾之外,咱们都喝得晕头转向的。严瞎子说他身子骨不舒服,现在不宜喝酒,以后有机会再和我们痛饮。谁不知道他是不能喝酒才会那样说啊,这一点他可是瞒不到我,这个严松是阴阳人,而阴阳人每逢月初都会有一次大出血,就如同女人的大姨妈一样一月一次。而那段时间阴阳人会极其的讲究阴阳调和,而喝酒便会影响体内的新陈代谢,而肝肾乃阴阳之根本,所以严松是绝对不敢在此时喝酒的。
喝醉了就直接倒在地上就睡,炳叔也是个老酒鬼,喝多了就直在地上打滚说着我们听不懂的胡话,然后就听到呼噜声打了出来,只留下严瞎子一个人坐在桌子旁。此刻的我也没有闲暇去猜想他的心思,这严瞎子老谋深算,当初在老君洞我和二叔就差点着了他的道,居然还拿我去引那妖尸,幸好当时我机警才没有出事。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严松如今的变化的确和之前判若两人,对人也相对之前真诚了许多,至少他懂得在我们喝醉酒的时候,将我们一个个扶进了屋子里面的大床上。
当我们酒醒的时候,都已经是晚上了,大妹子忙端来一盆水过来,洗了一把脸感觉精神了许多,再看看严瞎子他已经不在了,大妹子说他将我们送进房间的时候就已经出去了。我想他一个瞎子能去哪里啊?况且他对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于是和炳叔向大妹子告别之后,便径直回了客栈。
【133】尸衣
三元镇的晚上甚是安静,并不时的刮过一阵阵北风,吹的老街两旁的木房子嘎嘎作响,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醒酒之后还感觉有点点的冷。我们在老街周围转悠了一圈都没有发现严瞎子的踪影,严瞎子嗅觉胜于常人,方向感也不弱,我们便料想他或许已经先回去了吧。
然而当我们刚走出老街的时候,迎面窜过来一只黑猫,当时愣是将我们下了一跳。因为那只黑猫是从老屋的房顶上直接从我们头顶窜下来的,要知道在这黑灯瞎火的夜晚,不吓人就怪了。炳叔忙用手电射了过去,只见那只黑猫全身毛耸耸的对着我们叫个不停,那声音极其的刺耳,伴随着耳边呼呼刮过的声音,显得极其的幽怨。我想将黑猫轰走,但是不管怎么撵它都不走,而且那叫声还不停的变换,有的时候居然像是一个婴儿在哭一般。
“这只猫好像是在,不过…”炳叔刚想说什么,便被一阵瓦片掉落的声音给打断了,炳叔忙用手电射去,只见房顶上好似有什么东西跑过去,再看看那只黑猫,此刻已经不见了踪影。
按理说在这寒冬的季节,猫是不可能的,那些屋顶上的瓦块掉在地上摔得粉碎,我不由得问道:“炳叔,刚才屋顶上那玩意是什么啊?”
炳叔摇头道:“那东西跑得太快,我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楚。”
经过刚才那么一折腾,整个人都清醒了大半截,手心手背都冒出了汗,当我们回到客栈的时候,掌柜的都打烊了,我们只得大声的敲门呐喊。隔壁的住客都被我们给吵醒了,纷纷亮起了灯,还不停的叫骂着我们,掌柜的于是从被窝里钻了出来一个个的平息,这也着实难为了他。
当掌柜的打开门看到我们的时候很是惊讶:“哟,两位爷,外面大冷天的,你们这么晚才回来啊。”
炳叔笑道:“刚才去朋友家里面喝了点酒,所以就耽搁了。”
掌柜的提着马灯,带着我们走进了客栈里面,他看了看我们,疑惑的问道:“咦,怎么不见另一位大爷啊?”
听掌柜的这么一说,看来那个严瞎子还没有回来,但是他一个瞎子能去哪里?最近听别人说三元镇极其不安全,特别是那些外地人个个凶神恶煞,要是瞎子运气不好碰上那伙人,那岂不是茅房里打电筒,找死吗?我不由得替他担心起来,忙走进房间,从里面拿出一件棉袄套在了身上御寒。然而前脚刚踏出房门,奇怪的事情便发生了,刚才那只黑猫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窗户边上,并冲着我咧嘴叫了起来,就如同在笑一般。
虽然见过的怪事不差这一件,但是最让我毛骨悚然的是黑猫的嘴里衔着一件黑色衣服,这件衣服我认得,就是周扒皮死去的女儿穿过的那件尸衣。我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上,只感觉脚不自觉的抖了起来,以前就听老人讲过鬼魂依附在黑猫体内报仇的故事,莫不是这只黑猫就是周扒皮女儿变的,想着想着,心里就越害怕。
“玄子,好啦没有?”门外传来了炳叔的声音,我顿时缓过神来,给自己压了压惊,然而当我再次回头的时候,那只野猫已经窜到了我的脚下,我条件反射性的一脚踢了过去,黑猫发出了惨烈的“哇哇“声,我顿时松了口气,既然黑猫会疼得大叫,那就说明不是鬼魂,但是它衔着那件尸衣做什么。我刚想俯身捉住它,黑猫一下子跳到了门框上,我赶紧扑了上去,正好抓住了那黑色尸衣,于是我用力一扯,居然将黑猫扯到了半空中,只闻一阵“呜呜”的叫声,黑猫从客栈二楼窗户直直的摔了下去。
都说猫有九条命,这句话果然不假,我赶紧伸出头向下面看了去,那只猫已经不见了踪影,风还是静静的吹着,似乎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我手里拽着尸衣,额头上已经不自觉的冒出了冷汗。但是让我意外的是,我手中的尸衣上破了好几个大洞,像是被什么东西咬的。这时炳叔走了进来,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我将刚才发生的事情给炳叔说了一遍,炳叔笑道:“这也许是老鼠啃的吧,像在乡下,老鼠啃烂衣服也不是什么稀奇事了。”
但是当我将尸衣摊开的时候,我发现了一小撮火红色的毛发,这毛发并不是像是人或者其他动物的。对于这一切,炳叔也是捉摸不透,他说:“这火红色的毛发的确很稀有,看起来不像是咱们南方才有的小动物,倒是像极一种阴寒之物…”
“红毛鼠?”我不由得想起了红毛鼠来,但是当日我们用尸衣包裹的红毛鼠毛都还没长齐,又怎么可能会有这么粗长的毛发呢?炳叔也很是惊讶我怎么会知道红毛鼠,他说红毛鼠他也只见过一次,而且那还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炳叔并不在狮子凹,而是在云南一带跑生意,当时他就见过有个老头用笼子养着一只全身火红的老鼠,当时炳叔甚是好奇,上前询问才知道这种老鼠便是红毛鼠,又名火鼠,专门用来寻找极寒极阴之地。
后来云南、四川等西南地区闹饥荒,炳叔再一次在云南碰到了那个老头,不过那个老头已经瞎了,并且失去了两个胳膊。当时他见老头孤苦无依,便做好人将其供养,直到老头逸养天年。最后老头在临终的时候告诉他,他是一个盗墓贼,而那火鼠便是他们寻得的宝贝,而他的胳膊也是因为中了墓室中的邪术而为了保命所自断的。那老头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他还没有说完便一命呜呼了,这几十年来炳叔也是捉摸不透,不过这些都是后话,还是让我们先回到三元镇吧。
听炳叔说完,我不由得想起当日老鳖所说的利用幼鼠引出红毛鼠的方法,看来这尸衣定是还残留着幼鼠的味道,所以那红毛鼠便追随而来,而恰巧黑猫的出现,让红毛鼠落荒而逃,但是黑猫干嘛还要叼走尸衣呢?这诡异的一切让我百思不得其解,于是便收拾了一番,将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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