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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行异世-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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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自己左右了。
也罢,不就是一件无头公案吗?我张啸天今天就在这里一把给审个清清楚楚,那又有什么关系?
少妇哭泣依旧,只是不接银两,轻轻摇头,身体抖动不止,断断续续言道:“逢女神眷恋,赐无姓无名夫君段姓,那料得我夫君一生劳苦,欲做些小本买卖养家糊口,竟身首异处,尸骨无存;而今新坟而起,仅衣冠冢尔,这叫我夫君泉下如何瞑目?死者长嘁嘁,生者何所依?”“生者何所依?”啸天默念着,一个泪流满面的女人的身影不由自主渐渐清晰起来,这不是鸽子吗?自己走了,走得如此之坚决,甚至没有半句话说出来,只是那一眼,够吗?自己是什么人呢?有什么资格老是让别的女人为自己伤悲,为自己牺牲?孤儿寡母已经留下,另一个世界的伤悲已经种下,怎么还能让这里的伤悲继续进行下去呢?
小鱼儿,你放心,我已经错过一次,就决不会再次失去,你的一切,值得我张啸天用一生、用性命去守护!如今闻得这少妇有寻死之心,心下微微沉思,不禁叹口气道:“可怜五月小儿,竟被母亲生杀于腹中,夫君冤比海深,却不得诉,纵死可有面目于泉下相见?段兄啊,你有此妻,早死的好,早死的妙啊!”
少妇闻言,止泣不哭,于坟前一拜,起身正色道:“妾身纵无德,亦有我夫君泉下教诲,何劳君上出言讽刺?不知君上如此言语,预置妾身于何处?”火灵亦不解,气恼的神情浮于脸上,仿佛死的人是她的丈夫似的。
“难道有错吗?段兄乃我幼时好友,今逢此大难,我千里迢迢来为他报仇雪恨,却曾想……”啸天声色并貌,作捶胸顿足状;当然一抹抹怪异的目光总是似有似无的瞟向火灵一边,看着火灵慢慢的由生气变成了腼腆的羞红,不由得心中一阵阵的惬意——要知道张啸天乃是有子女的人,似乎挑逗小孩子玩闹已经成为了生活中的一部分,一直以来由于伤痛和尴尬这一点爱好被压得丝毫无法抬头,可如今和敌人斗智斗勇却把这些个顾虑无形间全部抛诸脑后,这多年的习惯如何使得他不找个人好好取笑一下?
“原来是小叔。小叔在此,贱妾安心了!”大串的眼泪夺眶而出,刚才坚毅的少妇如散架一般又扑倒在坟头之上。断断续续,如此如此,听罢事情经过,啸天不禁愁眉不展,于坟前踱来踱去。
“姐姐别再哭了,眼睛都肿得像桃子了,再这样下去,害的不是自己,而是腹中的孩儿了。”火灵气愤啸天夸下海口,却连个屁都放不出来,径自来安慰少妇。“孩儿孩儿,莫怪娘亲哪,自从你爹出门之时,我就心绪不安,当船二哥唤出为娘问话,为娘更是心有不祥,不想果真如想,至此肝肠寸断,生不如死,你注定孤苦一生啊!”少妇看似活人,实则其心已死,如此伤心欲绝,必命不久矣。
火灵伤心,发现啸天直直地盯着少妇看,正要怒斥,却见啸天惊叫一声,眼中泛出异彩,颇有深意地两手一拍,叫声好,道:“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嫂子,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但这防人之心亦不可无啊,段兄之死,看来就死于太过信赖身边的人了。”



第十四章 审判
更新时间2007314 20:19:00  字数:2326

 是吗?这里面真有冤情?这少妇性格刚烈,其悲泣痛斥天地,其怨恨充斥八方,字字发自肺腑,言言出于心底,确实是自己的心在哭,确实是自己的三魂七魄在流泪,这怎么会是假?这种心灵的伤痛怎么能够伪装?被人利用了?被人暗中操纵了?被……好多好多的假设,一弯银月慢慢从桃林升起,挂在树梢上就像盏明灯,那灯下一双丽人似乎在呼唤自己快快归去,心跳声仿佛都可以听得到了,可是能走吗?少妇一日之间小了很多,从将为人母倏得变成了一个小女孩儿,怯生生地趴在坟头和她的夫君说着悄悄话,甚至还会有几声欢笑;火灵在一旁燃起一堆火,看着烤焦的山脊暗自垂泪,忽然把焦烂的鸡肉一丟,奔到少妇跟前跪下,头轻轻地放在她的肩上,就在少妇犹有泪光的目光里,哭上几许,睡下了,跪倒着睡下了。少妇起身把火灵放好,那同病相怜的目光就像慈母对女儿的关爱,在这一刻是那么地自然……
次日,当地法庭。啸天正色而立,左手少妇,右手船二,四面长老若干,旁听公众无数,面前法官正座。一切似乎按部就班,但张啸天却发现那个法官的目光居然是注意自己更多一点,莫非自己有什么问题吗?他却不知这风雅世界里能够当上法官的可以说无一不是俊杰之才,一对明察秋毫的眼睛还真是尖利的要死,自从他看到张啸天的第一眼开始,心中就莫名的出现了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什么审案不审案立刻被抛在一边,一个异族人,一个强大的无法去猜度的异族人,而异族人在风雅的境况作为当法官的他来说那简直就是一清二楚,若是让这个人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事情,那结果是腥风还是血雨可就难说的多了!
正在发愣,旁边忽然由陪审团的长老开始咳嗽,要知道在庄严的法*身为法官有着良好教育的贵族却不停地发愣,这可是相当令贵族蒙羞的事情;法官被长老一惊,习惯性的就把自己的锤子狠狠一敲,心中的话不由得脱口而出道:“大胆异族人,你……你……你带这名妇人来此……有何贵干?”
这位年轻法官现在那可是大汗出得层峦叠嶂啊,年少气盛的他可以说从一开始就没有认真对待过这个少妇的案情,在他的眼里只有贵族才是整个风雅世界前进发展的动力,而任何对贵族的统治有威胁的存在都是其打击的对象,原本一脑子惊天动地的话就准备着如同泼水一样不管三七二十一往外头开始挥洒了,可偏偏这个时候那个异族人后面一个一直以来都比较安静的贵族女子却把自己的宠物拨弄了一下,那宠物被抚弄的高高兴兴一脸兴奋不由得便是“喵”的一声叫,顺便自己那标志性的巨大蝙蝠形耳朵便兴高采烈的从自己头上撑了起来,那样子简直就如同喝了蜜糖一样甜蜜……蝠猫啊!蝠猫是谁的宠物那还用说吗?对于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贵族男子而言对于蝠猫背后那女子所代表的力量可以说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一时间向来自诩为胆量大的自己也彻底慌了神,一大把的话登时被一股冷彻心扉的寒流淹没的一点不剩,结结巴巴、战战兢兢、紧说慢讲终于把自己的目光停留到了今天原本的原告身上,也不管是否能够记得起来那女子究竟为的何时而来此地,最起码先把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她的身上的话自己的一条命是可以保住了!
一问:“段氏,你可与船二熟识?”对曰:“不熟。”二问:“段氏,你与船二可有奸情?”对方转身破指滴血立誓:“段氏一心,只属段郎,女神可鉴!”又问:“船二,你可暗慕段氏已久?”船二答:“绝无此事!朋友之妻不可欺,何况是段大哥之妻?”“好,”在长老们一阵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之中,啸天铁扇在手,声音脆然,微风拂面一派儒雅之风,朗声宣布:“一切谜底全都解开了!”
毫无征兆,张啸天一把甩开自己那柄寒冰玄铁为骨天蚕丝锦为面的乾坤扇,一股儒雅之风伴随着铁扇所拥有的寒气似波纹般在整个法庭里震荡出一阵阵涟漪,周围原本还窃窃私语的一帮贵族们无不目瞪口呆,初春的寒意再加上乾坤扇的洗涤令人不由自主生出一种心旷神怡之感;最离奇反映最大的要数那些个整日无所事事的贵族妇女们,原本一个个戴着丝织的手套高昂着头把手中她们那小扇子扇得简直可以散架,贵族们的精英教育使得她们在第一时间就发现了那柄乾坤扇的不凡,若不是张啸天的扇子为了当做兵器使用而不得不加大了尺寸,使得即使到了贵妇人手里面也是不伦不类的模样,说不定当场就要被那些个眼冒金星就想着怎么如何才能够宠物新奇、衣服漂亮、神态轻盈、饰品精致的她们来个大抢劫,不过即使如此,她们依旧花痴一样直勾勾盯住张啸天的扇子不停地羡慕,甚至个别美艳的妇人还不知不觉间使出了对待风雅骑士一样的媚眼大法,两只眼睛闪得眼皮子都可以打架了!
火灵关键时刻把鼻子一哼,伸手缓缓把遮住自己脸庞的面纱轻轻揭开,把挑衅的目光毫不吝啬砸向四面八方的女人本身的敌人,登时就把四野里原本还热火朝天彼此攀比的贵妇人们冷冻了个稀里哗啦,小城镇的贵族不管怎么样培养,即使是天生丽质出尘脱俗,相比较这个来自花都圣教总坛的火灵来说,依旧是云泥之别不能相比。
天地间终于宁静了,张啸天微转头朝着火灵递了一个感激的目光,作为华夏八族龙族之主而言,像异族那样贵妇人和骑士之间浪漫动人的邂逅简直就是淫秽不堪的下作之事,刚刚情形下真的是进退维谷不知所措;如今终于出了一口大气,毫不迟疑,赶紧处理段氏的命案,天晓得多呆下去还会发生什么样的怪异事情,往前多踏一步,隐隐有逼人之势,朗声道:“段兄为人本分,与世无争,心地善良,远村近邻,皆有可证,断不会结仇乡里;他身带一家积蓄,于晨急急出门,此时天不亮,路无行人,而他又于前日已将行李寄于船二之船,可见其心之细腻;此时身带扁担,装粪在肩,衣衫破旧,乃是段兄借出行的空扁担送完最后的一担粪,如此打扮,纵有行人,断无人疑其身怀钱财,无谋财害命于路途之疑;那他会被害死在那里呢?又有谁会知其身怀巨款呢?”




第十五章 隐情
更新时间2007315 20:01:00  字数:2394

 长老们一阵惊叹,齐望向船二。船二惊慌失措,大叫道:“不关我的事,只因我一时贪杯,在家里胡言乱语,我自己也不知道是否隔墙有耳呀!”如此胆小之人,会是杀人犯?这堆老人们眼老昏花,多是凑热闹之人,如今见风使舵,有望向啸天,看他如何答辩。
“大家都听到了,段氏与船二不熟识且无其他任何关系,而船二与段兄更是有兄弟之义。那且问船二,当你久候段兄不至而亲自到其家询问时,何以开口就叫段氏开门?是你以前说的全是假话,还是--你根本就知道,段兄他不--在--家?”
全场哗然,怒目船二,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船二登时滩坐在地,哭叫着对不起一家老小,让他们丟了脸,道:“法官大人,小人死罪,不该欺瞒长老会和大人,我确实对段氏早有他心哪,起初真的是人言可畏,我有不得已呀!”
段氏怒目而起,起身一半,急火攻心,颓然倒地。
啸天叹口气,道:“不得已?不得已杀了段兄?”
“不,我没有,段氏爱夫深切,而我家中又有河东狮,杀其夫又有何用?”
事实也证明了这一点,长老们面露恍然大悟果不其然之色,姜怎么着还是老的辣呀!
“这样啊,那你就看一下抬进来的东西吧。冰中冻的正是段兄的尸首,事先法官大人已经验过,打捞自你停船的位置,他身负巨石,沉于水底,身系之绳,乃是你船上的缆绳,由此明显的断口可证!再者,段兄的邻居证明凌晨有鸡飞鸭鸣的大动静,而在你的船上正有此方圆十里独一无二的鸭毛一片,这又当何解释?相信嫂子细心,不致收鸭毛于包裹,偏又是托你事先带到船上,,我想你不会一时好奇顺便把根鸭毛带着到了船上却随手一丟自此完事了吧!还有,很不幸,前两天有雨,这块石头所放之处为湿泥,正好印下了几根指头印,偏偏和你的指头吻合,来来来,咱们比一比,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地方不一样的。”
“判他死刑!”长老们忽然间目光锐利起来,迸发出了青年人才有的激情和疾恶如仇,空前奇迹的有了异口同声的声音,如此奸人,如此狡猾,如此无视长老会的存在,喧闹声暴起,如炸沸了的油锅,完全淹没了场下人其他的声音。
别人也许没有听到什么,但是啸天听到了,他听到船二喃喃地讲到:“女神,你骗我!骗我!”没有征兆地,船二眼神似乎一呆,恍若变一个人,嘴角一动,口中喷出一口血,他咬舌自尽了。全场肃然,除了船二家人疯一般哭叫着被警卫拖出了法庭;毫无表情,啸天走道船二身前,放下火灵的银两,替他合上了一双睁得圆大的充满恨意的眼睛,道:“虽然你死有余辜,但罪却不全在你,是我大意了!”
“小叔,谢谢,”少妇走上前欠身施礼,脸上泪痕犹在,是一种凄美,不可抗拒的凄美。啸天明白这是什么意思,路上闲谈的时候火灵曾经有意无意提过,风雅世界特别重于恩情(实际上确切来讲这属于奴隶制的另一种表现),大恩之后,不必言语,被施恩者便是施恩者的私有财产了;可中原人自有中原人的作风,密语传音于火灵,要借手一用,心里却已断定火灵的反应,那火爆、冰冷且挑衅的表情,已是足够了;火灵一愣,想及自己的身份,便欲拒绝,但是好像又有什么感悟,似有所受启,微一点头,鼻子一翘,嘴巴一噘,双手往腰间一放,斜着眼看他。
是人都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了,居然可以另一个来自王城花都的贵族女子放弃矜持和仪态,显然是小情人发飙,只是,圣教圣女身边的侍女或者姑娘们允许有恋情吗?少妇稍惊,似有可笑之色,也有几许庆幸,更有一分惊喜,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不过被浅浅的微笑一遮便消失了,然而仅是如此,也只是一瞬,倏地又被悲伤替去,看啸天没有留意,道:“我只是请求小叔为吾儿取一名!”
“就叫段天吧。”啸天抽回自己的手,不顾火灵的表演,借一步道:“我想再到段兄的坟上一看,劳烦嫂子带路!”明显的借口,明显的无法拒绝,明显的微笑,明显的让人疑惑丛生,就在少妇面前,如雾一样向四面张开了。
一路上,依旧的微笑;坟前,依旧的微笑;直视少妇,依旧的微笑。这是什么样的一种感觉呢?有疑惑,有恍然,有愤怒,有无情……
看段氏大腹便便已有好几个月的身孕,瞧得有店铺里酸梅很好,心念一动,买上一包,或许有人用得到。
“嫂子,别太伤心了,吃点水果吧!”少妇几乎没有怀疑,接过啸天手中的酸梅便缓缓放入口中,轻轻一咬,似要吞下,却忽然大恸,又是一大串的眼泪,口中物哇地一下尽数吐出。“嫂子,你也不要太伤心了,段兄之死,也不全是你的错!”啸天一字一顿地说,冷言看着少妇。
“小叔,何出此言?”少妇显出几分紧张,虽被伤心迅速盖住,却还是被啸天捉到了。
“也是难为你了,你或许情伤过,所以可以有无休无止的眼泪;但你却还是太过年轻了,有些东西是平时学不来的,这样如何扮得了一个怀胎六月的母亲?若是你无视腹中的胎儿而一心寻死是因为确实伤心怕他日后没了父亲受人欺负的话,那么如今连一颗酸梅都吃不下的你便是连怀孕的资格都没有了。而且,在船二死不甘心的眼睛里,让我又捕到了一个天大的漏洞,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生硬的把这件案子的唯一漏洞从你的口中说出来,特别是排除了你伤心过度思维混乱胡言乱语的可能,谁让你从头到尾都扮演着一个伤心脆弱又冷静的角色呢?”
分析得丝丝入扣,听得火灵不由得痴呆了好一段时间,但这丫头毕竟不是一个迟钝且愚钝的人,仔细一想,就明白了前前后后的一切,登时火冒三丈,要不是顾忌她腹中的孩子,早就冲上去玩命了,这年头连圣教的火灵都敢玩弄的人,还真是少见呢。少妇不再有什么泪,只是浅浅地笑,那个神情哪里像是一个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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