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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千架下的奴隶-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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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别人逼她写的,好降低我们的警惕性,天那,小稚不会是遭外星人绑架了吧。”西平嚷起来。
索亚用戴着玉扳指的手敲敲桌子,“小西子,你想象力太丰富了吧,我们不就是外星人?”
西平把胳膊抱在胸前,用一根手指顶着头,“不对,小稚也不是什么重要人物,绑架她干啥?”
索亚说:“小稚这个人我信得过,肯定是有非常要紧的事才请假。”
既然确定她没事,大家都放下心来,继续疯狂工作。
直到第十六天的早晨,阡稚才再度出现在设计室门口。
她穿着淡蓝色公主摆的长外套,脚上是白色系带短靴。除了人瘦了一点儿,显得一双单凤眼更大更亮,脸颊更小之外,丝毫没有精神受挫的样子。
西平把他在她失踪时所做的若干猜想给她讲了一遍,让她从中选一种,
“一、被绑架;二、被追债;三、不小心掉到井里;四、喝凉水被呛到;五、暂时性失明;六、激情打人;七、搬家;八、追星;九、追男人;十、被突然从天而降的流星砸晕;十一、去别的城市购买打折商品,比如你穿的这一身;十二、穿高跟鞋崴到脚;十三、包包被抢,你一直追到现在;十四、跟巡逻队玩儿躲猫猫;十五,”他看了看阡稚的尖下巴,“做瘦脸手术。”
琳琳看怪物似的看着他。
阡稚想了下,说:“我选第十五。”
于是三个人的目光跟探照灯似的刷地聚到她脸上,象要把她的脸看出个窟窿。
过了一会儿,琳琳羡慕地说:“效果相当不错,在哪个美容院做的?”
、第三十二章
五月初,检察机构停止了对D。K公司的调查,并发表了该公司与璐氏家族非法活动完全无关的声明。当天,D。K公司的股票节节攀升,甚至大有打破以前最高记录的势头。
禹邢的伤已痊愈,隔天便在公司召开了一次盛大的酒会,感谢公司所有员工在困难时期的鼎立支持。
到了五月下旬,D。K公司因营业额大幅度上升,再度稳坐同行业的第一把交椅。
七月,一座如梦幻般美丽的空中城堡出现在众多的空中建筑中,如鹤立鸡群。
阡稚坐在秋千上轻轻摇荡,仰头看着那座相当惹眼的城堡。
“那是什么地方?”
“哪里?”禹邢问。
“上面那个。”
禹邢顺着她的视线向上看了看,“我们上去看看。”
阡稚还以为他要上去看看城堡的外观,可是禹邢直接把飞车开了进去。
数里宽的顶棚雕刻着无数飞翔天使的浮雕,栩栩如生,仿佛随时会振翅而飞。浮云从敞开着的巨大的窗子间飘过,夜空中的繁星化做点缀窗棂的精灵,数不清的钻石沿着盛开在墙壁中的红火的玫瑰花丛流到地面,如同璀璨晶莹的溪流。空气中阵阵花香流转,无数尾羽纤长绚丽的小鸟儿在头顶盘旋清鸣。
阡稚许久说不出话,只是出神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禹邢牵着她的手,慢慢地向前走着,蹬上雪砌似的高高的台阶,当他们上到最后一层时,阡稚看见一条轻盈的婚纱。它的样式是那么简单,却象凝结了所有的纯洁和清新,甚至盖过了整个城堡的风华。
“这是……”阡稚迟疑地看着它。
“喜欢么?”禹邢问,语气中透出紧张。
阡稚转过头看他。
他说:“是你的。”
阡稚松开他的手,一个人走过去,眼睛里浮上一层泪花。她流泪并不是因为婚纱太过美丽,而是因为自己终于要成为一个有家的人。
很快的,她擦干眼泪,点点头说:“真漂亮。”
禹邢从后面拥住她,“我们就在这里举行婚礼?好不好?”
她侧过脸,再次轻轻点头。
她想的是,其实不必有如此华丽的舞台,也不必有如此华丽的道具,就算你一无所有,我依然要追随着你,因为你是我最爱的人。
禹邢温柔地看了她一眼,半垂下眼帘,吻住她的唇。
天空中月色如水,夏风习习,透过巨大的窗子看进去,一个英挺俊美的男子和一个纤细漂亮的女子在冰雪般的石阶上十指交缠,忘情地接吻,整个画面美如梦幻。
海边高耸的悬崖上被智能人开凿出一个山体内的监狱,里面长年见不到阳光,血红色的蝙蝠在洞内出没,毒蛇在地面上蜿蜒。
一间狭窄的牢房内蜷缩着一个神经似乎崩溃的中年男人,他惊惶地倾听着机器卫兵的走路的金属摩擦声,生怕这些冰冷的机器人再次将自己扔到蝙蝠堆里。他的隔壁是个戴着面纱的黑衣女人,此时她扭曲着伏在地上,四肢阵阵抽搐。
“苏……苏小珍。”机器卫兵的声音消失后,男人对着两间牢房中间的石墙口齿不清地召唤。
那女人微微仰起头,呻吟着,“血……我的血……我的血。”
“她还活着。”男人想。
他倒并不是关心她的安危,而是担心如果她还活了,那堆蝙蝠起码还有两个人的血喝,如果她死了,恐怕自己很块被会被吸成人干儿。是的,万一苏小珍顶不住死了……
他呆呆地坐了一会儿,不知想到了什么的情景,忽然长嚎起来,不停地用头撞着地,“禹先生,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我是狗,是畜生……我愿意给阡稚小姐当奴隶,求求你……求求你放我出去……我受不了啦……”
苏小珍费力地撩开面纱,露出一张被火烧过的惨不忍睹的脸,她抓着胸口,快要窒息一般急切地呼吸着牢房中污浊的空气,两只眼睛如同干涸的枯井。
“乔……乔瑞,你……你……闭嘴。”
乔瑞疯狂地哭嚎了一阵儿,接着断了气儿似的歪着头靠在墙角。
过了很久,牢房里骤然响起一阵脚步声。
乔瑞蓦地跳起来,扑到朝向过道的墙壁上,一颗丑陋的眼珠对准了那个两厘米见方的小孔。
整个牢房一片昏黑,但对于并多日困在在黑暗中的人来说,依然可以清晰地看到一切。
他看到一个披着黑色斗篷的男人走过来,那男人身材高挑挺拔,修长的四肢充满了不可预知的力量,柔黑的碎发下一双钻石般夺目的眼睛,然而秀美如玫瑰的外貌并不会增加他的亲和力,他看起来就象一个狰狞的死神。
乔瑞惊恐地后退几步,浑身颤抖,牙齿不断格格打战。他跪倒在地,口齿不清地喊着:“禹先生,我不敢了。。。。。。不敢了,我再也不敢动阡稚小姐一根毫毛。”
几分钟后,隔壁忽地响起一声非人的尖利的惨叫声,显然孙小珍正在承受难以想象的酷刑。
乔瑞的头发刷地竖了起来。
过了片刻,他前方的牢门无声地开了。
他瞪大双眼,僵硬地看着那双出现在牢门口的奢华精美的黑色短靴,脸上血色尽失。
“禹先生,你杀了我,杀了我吧!”他抱住头,发出垂死的哀鸣。
设计室里充满了花草清香,温暖明亮的阳光从敞开的窗子飞进来,慷慨地洒满每个角落。
琳琳坐在西平对面,好奇地看着他摆弄着一只小盒。
“你等着,奇迹马上就出现了。”西平扭过头,背对着她打开了那只盒子,取出里面的东西鼓捣了一阵。
“好了。”西平把头转回来,冲琳琳裂嘴一笑。
琳琳满脸惊诧地看着他。
“是我好不容易弄来的。怎么样?酷不酷?一般的隐形眼镜根本遮不住我们智能人眼睛上的金色,但这种就可以,而且还能使看到的人产生错觉,觉得戴上这种眼镜的人容貌、声音和身材都发生了一些变化。”
他现在看起来和以前的确很不一样,换做不认识他的人,恐怕会把他当成情感人。
“这有什么用。”琳琳嗤笑一声。
“当然有用。”西平兴奋地说:“比如说我戴上这个进入情感人的世界,他们就会理所当然地把我当成情感人。而我呢?就可以毫无阻碍和那些情感人美女谈恋爱啦,哈哈哈。”
琳琳斜着眼睛不屑地看着他,“很遗憾,不管你以什么身份出现,都不会有人看上你。”
西平怪叫一声,“我不在你面前施展我的男性魅力,不代表我没有男性魅力。现在我就施展一下给你看看!”
他走到琳琳面前,斜靠着桌子,伸手拨拨头发,接着把围脖向上一甩,皱起眉毛,用忧郁男人的眼神望向琳琳。
琳琳做了个吐的动作,一脚踢在他膝盖上,“去死。”
“西平,把眼镜给我看看。”阡稚说。
西平摘掉眼镜,小心翼翼地放进小盒子里,递给阡稚,“小稚,小心拿着,可别弄坏了啊,我好不容易要来的,限量版。”
“先借给我用用。”阡稚不等西平答应,又对索亚说:“我出去一会儿。”拎起包就走。
西平伸出双手,一副无法接受现实的夸张表情,“啊,我的眼镜,难道我的宝贝眼镜就这么被借走了吗?”
琳琳和索亚对视了一眼,索亚转头看着阡稚的背影,自言自语地说:“这是要去哪儿?怎么风风火火的。”
禹邢接到仆人的通知,中午下班后便直接回到家里。
他在书房找到阡稚,正要和她说话,却一眼看到放在桌上的小小的银盒。
“你知道这个东西有什么用么?”阡稚用手指指那个盒子。
禹邢怔了证,接着微微一笑,“当然知道,智能人只要戴上这对镜片,外形就会和情感人很接近。”
“你想让我戴给你看看?”他拿起盒子。
阡稚点点头,她的神色忧郁,犹豫不决,显得很疲惫。
禹邢拉住她的手,“我们先去吃饭,吃完饭我再戴给你看。”
阡稚只好跟着他去了餐厅,但是吃过饭禹邢就把眼镜的事情忘了,把阡稚领到卧室。
“休息一会儿,下午还要上班。”
床上海洋般深蓝的一片,上面并排横放的雪白松软的枕头活象两只胖胖的小舟。
他用薄被盖住阡稚的腰,自己随后在她身边躺下,伸出一条胳膊,阡稚自然而然地枕在他胳膊上,然后把手放在他的手心里,他立刻握住她的手。
等阡稚睡来时发现禹邢已经走了。
她翻身坐起,推开缠在身上的薄被,可是不知怎么回事,她下去的时候扯住了它,把床单都拽歪了。她爬到床上整理床单,在床角捡到了一颗小小的钻石扣,于是顺手拉开床头柜,打算把钻石扣放进去,然而随着无意中的一瞥,她整个人愣住了。
那里静静地躺着一只半旧的手帕,中间有片淡淡的血迹。手帕的一角绣着四个金色的字母:K——I——N——G
她绝对不会认错,因为这四个字母是许多年前她亲手绣上去的。
、第一章
刚刚放学的高中生们涌出了校园,欢笑声、车铃声和打闹声此起彼伏,这里是无忧无虑的少年人的天地。一个消瘦的少女也夹杂在其中,她戴着一副黑边眼镜,两条麻花辫子象晒蔫的黄瓜似的无精打采地垂在胸前。她没有同伴,下巴略尖的瓜子型的小脸上带着她这个年纪的少女所不该有的烦恼和忧虑。
她叫阡稚,今年十五岁,是这所非重点高中高一九班的学生。
阡稚在路边的商店门口犹豫了一会儿,从校服的口袋中摸出五毛钱,等这五毛钱快被攥化了才舍得换成一只冰棒。她拿着这支冰棒怎么也下不了第一口,等到它在炙热的太阳光下化了一半,她终于下定决心似地三口两口解决了它,然后她拐向小巷,走进她经常光顾的一家小吃店里。
小吃店非常狭窄,只四张一米见方的餐桌就装满了外间的屋子。
“下课啦?过来,坐这儿。”老板娘招呼着她,“还是一个馒头一碗粥对吧?”
阡稚点了点头,不好意思地冲老板娘笑了笑,尽管小吃店生意冷落,四张餐桌很少有全部占满的时候,她仍害怕自己耽误了人家的生意。
正要掰开那个干硬的馒头,阡稚忽然听见窗外传来一阵说话声。
“你看见那个女生没有?”是一个女生略显尖细的声音。
“哪个?”这也是个女生,不过嗓音比前一个低沉一些。
第一个声音显然十分惊讶,“里面吃馒头那个,高一九班的,你不认识?”
低沉的嗓音十分不屑地回答,“我怎么认识她?穿这么土。”
“听说她老爸可有钱了。”说话的人很明显带着浓浓的羡慕。
“有钱?有钱就穿成这样,天天吃这玩意,还有钱呢。”另一个象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是啊,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奇怪,可能越有钱的人越抠门吧。”
有着低沉嗓音的女生笑得简直要背过气去了,“她家这叫有钱,那我家不成千万富翁啦?”
阡稚早已经习惯了别人这样议论自己,但习惯了不等于不会觉得难受。吃完东西后,她故意拖延了一会儿才走出小吃店,生怕遇见那两个说她闲话的女生。
正午白花花的太阳晒得人眼晕,她快步向西边走去,街心公园的树下有张长椅,她可以在那里稍做休息,然后回学校继续上课。
晚自习之前她无处可去,也没有东西可吃,晚自习结束后,她搭着公车回到了“家”—— 一幢外观十分气派的三层别墅。
与阡稚同父异母的姐姐郭乐瑶开着一辆十分眩目的红色跑车驶进别墅大门,停好车后,她摘掉脸上的墨镜,面无表情地走进客厅。
佣人李阿姨见大小姐回来了急忙端上事先镇好的木瓜。
乐瑶不紧不慢地喝着木瓜汁,“爸爸呢?”
李阿姨拘谨地答道:“先生还没回来,太太去朋友家里了。”
“我妈肯定又去打麻将了。”说完这句话,乐瑶忽然仰起她那张描画得非常精致的双眼瞪向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你怎么还杵在那儿?赶快走,真是,看了就让人心烦。”
阡稚不声不响地低下头,转身拎起书包走进地下室。
关好地下室的门,阡稚站在门口细心地整了整头发,接着抚平衣服上的细褶,等到确信自己不会显得那么狼狈之后,她带着轻快的表情走到床边,从褥子底下取出一张发黄的小卡片——这张小小的生日贺卡是她的妈妈留给她唯一的遗物。
她小心翼翼地将卡片捧在手里,反复端详着上面清秀的字迹,脸上泛起柔软的依恋的笑意。接着,她用一种只有自己能够听见的声音说:“妈妈,您猜我今天吃了什么?您一定猜得到的,我早上吃的是牛奶面包,还有烤得很香的香肠,中午吃的是西红柿抄蛋、萝卜牛肉、红烧里脊,我吃的太多,结果撑得都走不动路了。刚才我还喝了一大杯木瓜汁呢,可好喝了。妈妈,您看,我今天过得很好,我每天都过得很好,您是不是很开心?”
说完这些,她在卡片放到唇边轻轻吻了吻,将它小心地压到了褥子底下。
当然了,早上并没有牛奶面包,中午只有馒头和粥,晚上更是什么也没吃,阡稚现在简直饿得两眼发晕。
她走到书桌前,从书包里掏出课本,努力将注意力集中到功课上,可惜那些数字很快幻化成一支支散发着香气的烤鸡腿,她立刻惩罚性地掐了掐自己的脸,“你啊你,真不懂事,买那个冰棒干什么?应该把把那几角钱省下来买馒头的。”
再说什么也没用了,这一晚便在饥肠辘辘中度过。
第二天早上,阡稚帮李阿姨做好早餐后站在厨房的角落里急匆匆地吃着东西,按照她的经验早饭一定要吃得够快,否则就会出事,可惜她还是慢了一步。郭乐瑶离开餐桌走进厨房,满脸笼罩着西伯利亚寒流,“喂,你怎么回事?这么能吃,我说你是不是猪投生的?”劈手夺过阡稚的饭碗摔到了地上,“给猪吃都比给你吃有用。”
阡稚一时没能控制住自己,没有象往常那样做低头认罪的姿势,而是猛然抬起头,一双单凤眼里满是羞愤。
郭乐瑶牵起嘴角傲慢地笑了笑,“你瞪着我干什么?你不是想吃么?捡起来接着吃啊。”
沉默片刻后,阡稚慢慢低下头,将碎掉的碗片和打翻的饭粒丢进了垃圾桶,拎起书包走出厨房。
阡稚十分不想看见自己那位继母,然而不巧得很,她偏偏在门口遇到了要出去的父亲和继母两人,招呼不得不打,她那声音小的跟蚊子哼哼似的,“郭叔叔,白姨。”把自己的父亲叫叔叔,这是白雅兰对她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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