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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千架下的奴隶-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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阡稚抬起头,正对上king淡漠的审视的目光。象被针刺了一样,她慌忙转过脸去。
“如果下次你再出去打架,我就罚你跪上一天一夜。好了,现在你赶紧回地下室去,看见你我就堵心。唉,我是造了什么孽啊,天天为这么个惹人讨厌的孩子操心。”
白雅兰装腔作势地捂着胸口,最后一句话是她对她跟前的客人们说的,于是那几位客人纷纷称赞起她的善良和大度,这使她感到非常满意,同时她留神观察着女儿那边,希望king也能体会到她的伟大,令她失望的是,king对此视若无睹。
当客厅里只剩下白雅兰母女的时候,乐遥倒在沙发上,满怀憧憬地问,“妈,你觉得我和king有希望吗?”
白雅兰的回答斩钉截铁,“那当然,也不看看你是谁生的?全天下只有我女儿能配得上他。”
乐遥笑了一阵,一骨碌爬起来,“我先上楼了,明天早上还要去烹饪班呢。”
次日乐遥果然起得很早,她进了厨房,见阡稚正在和面,准备做面包。她灵机一动,催促着阡稚把面包快些做好。等面包一出炉,稍微晾了晾,她赶紧放进食盒,又放了果酱和牛奶进去,拎着就跑。
晚上乐遥回来,白雅兰明知故问,“早上给谁送早点去了?”乐遥仰了仰下巴,“这还用问?妈,以后我天天给他送早点。”白雅兰搂住女儿的肩膀,笑得卷发乱颤,“我女儿又美貌又能干,这样的女孩子哪个男人不喜欢呀?”
这以后乐遥放弃了烹饪课,每天研究什么样的早点最符合营养,再要阡稚在第二天早上做出她所规定的早点。阡稚虽然被她折腾得很累,但心里是愿意的,因为自己做的早点会送到king手里,由他品尝。
接下去的一段时间,阡稚又去了公主墓地几次,照旧一无所获。她也开始怀疑自己的记忆了。然而一个阴云密布的晚上,她去城南办事,回来时经过公主墓地,无意中再次见到了那个庞大的机器人的黑影。
她忍不住又去找夏小田,“小田,你说那个机器人……”
夏小田转着呼啦圈,累得气喘吁吁,“阡稚,咱别科幻了行不?你肯定看错了。平白无故的怎么会跑出来个机器人?难不成要星球大战?”顺便调侃了一句,“说不定这个机器人是你喜欢的那个外星人带来的。”
被朋友奚落一顿到是没什么,关键是这件事似乎并不简单。
接下来的几个周末,阡稚都会在上午九点准时出现在公主墓地门口,一直徘徊到中午时分。
到了第五个周末,阡稚终于等到了她要等的人。
King的车停在距离公主墓地不远的地方,他摇下车窗,静静地望着公主墓地背后的远山。
阡稚跑到他的车前,手搭在他的车窗上,“先生……”只说了两个字,她象想起了什么,急忙缩回手,怯怯地看着他。
“早点里的字条是你放的?”他漫不经心地问。
“是的。对不起,那是因为……”
她想解释,她之所以每天在早点里藏上小纸条,请他周末上午九点到公主墓地来,是因为她有件重要的事告诉他。然而此刻她却突然觉得他是不会相信这种理由的。
“以后不要做这么无聊的事了。”king准备开车离开。
“我看到了机器人,很高的机器人!”阡稚喊了一声。
King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
明明是温暖的天气,阡稚却猛然打了个寒战。
隔了一会儿,他低声问:“你说你看到了什么?”
“机……机器人。”
“很高?”
“是,有六……六层楼那么高。”
“什么样子?”
阡稚茫然地摇了摇头,“不知道怎么回事,好象总是看不清楚。”
King似笑非笑,“有一种投影设备,可以把很小的东西放大,再投射到远处,你听说过吗?”
阡稚摇了摇头,样子很呆。
King推开车门走下来,打量了她几眼,随后用修长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你想见我,所以编造了这个谎言?”
阡稚又摇了摇头,脸红的能滴血。
King放开手,取出手帕擦了擦触摸过她下巴的手指。
阡稚继续磕巴着,“先生,你……你能把手帕给我吗?”
King一怔。
阡稚捏住手帕的一角儿,小心翼翼地把手帕从他手中一点一点抽出来,然后对着她刚才摸过的车窗开始狂擦。
King象看怪物一样看着她。
擦完车窗,阡稚低着头,小声说,“先生,我真的没骗你,我说的是真的。”
说完转身跑了。
她跑出很远,这才在路边的一处石阶上坐下,揉了揉通红的眼睛。即使被白雅兰骂上一千句,也抵不过他一句嘲弄的话那样让她伤心。
秋天悄无声息地过去了,冬季如期而至。
寒假一开始阡稚就赶紧找了一些零活儿,但干得都不太顺利。夏小田听说后,叫她到自己家饭店做服务员。夏小田家的饭店叫金桂饭店,金桂是夏小田妈妈的名字。金桂饭店在大市场的东面,店面儿不大,有一个掌勺的大师傅,一个打杂儿的小工,生意不多,不过到了饭时还是有点忙不开。前几天小工辞职去了别处,一时招不到人,正好让阡稚来顶一阵。
、第六章
阡稚分配到的工作是端茶倒水,送饭送菜,洗碗扫地之类的杂活,必要时也要帮大师傅洗菜切菜。夏小田不能总到店里来,她妈妈给她找了个辅导老师,照夏小田的话说,这位辅导老师已经把她辅导得晕头转向,连以前学过的都整忘了。
这天中午,阡稚奉了大师傅的命令去市场买菜。天冷得厉害,她把手缩在袖子里,向前一路小跑。跑了一会儿,她停住了。
路边的屋檐下坐着一个衣衫褴褛、头发花白的老人,嘴唇发紫,胆怯地、茫然地注视着来往的行人,看起来又冷又饿。
阡稚转身跑进旁边的超市买了只水杯,接着去饼店买了几张馅饼,顺便向店主任讨了杯热水。她走到老人身边,蹲□,把手里的饼和水递给老人。
老人的目光迟缓地移到她脸上。
阡稚柔声说,“给您,吃吧。”
老人摇头,“孩子,你留着,你留着。”
老人脸上带着那样的神情——一切忠厚善良的人不好意思接受别人的馈赠时所独有的,不知所措的神情。
“您拿着吧。”阡稚把食物放在老人身边。
几天之后,她再次遇到这个老人,老人的状态比前几天还要糟糕。她买了食物送给他,又把身上剩下的零钱找出来送给他,他呆呆地接过,什么也没说,仿佛意识飘离在体外。
晚上下班的时候,阡稚特意去了老人白天待过的地方,老人却已经不在了。如此寒冷的冬季,他在哪里过夜呢?
阡稚心情黯淡地回到家里,却见乐遥披头散发地躺在沙发上,茶几、地板到处都是酒瓶。李阿姨在旁边手忙脚乱地服侍。
“许嘉茹……狐狸精。”乐遥边哭边骂,不停地往嘴里灌酒。
因为有过乐遥发酒疯的经验,阡稚打算悄无声息地绕过去,可惜乐遥发现了她。
“你……狐狸精……背后下黑手。”乐遥坐起身,睁着通红的双眼,将手里的酒瓶子丢向阡稚。
阡稚慌忙侧身躲开,酒瓶子碰到门上撞碎了。
“狐狸精……狐狸精……”乐遥摇摇晃晃地向阡稚扑去。
“小姐,错了,她不是许嘉茹。”李阿姨要扶她,被她一把甩开。
阡稚见势不妙,赶紧跑进地下室,从里面把门锁紧。
乐遥疯狂地拍着门,“许嘉茹,你给我出来……我要杀了你……”
阡稚徒劳地解释,“你喝醉了,我不是许嘉茹。”
门外的人踢踢拖拖地走了,暂时没了动静。阡稚刚想松口气,忽然砰地一声巨响,房门和墙快要倒塌一般震动起来。
“出来,你给我出来……”乐遥拿着一根铁棍疯了似的打着门。
“我要杀了你……都是因为你,king才会拒绝我。”
李阿姨心惊胆战,跑去给郭平打电话。
阡稚哆嗦着推开小窗,把棉衣扔出去,自己爬出窗外,套上棉衣绕到落地窗那里。她怕李阿姨在里面有危险,所以没有直接跑掉。
透过玻璃,她看到乐遥提着铁棍破门而入,李阿姨已经打完电话,可是根本不敢接近她。半晌,乐遥空着手摇晃着从里面走出来,笑了几声,然后哧溜一声瘫倒了。
因为怕乐遥突然起来,等到李阿姨连拖带搬地把她弄到沙发上躺好,阡稚才回了屋。
地下室里一片狼籍,小小的木桌被砸成几段,椅子、装衣服的小箱子都被砸得稀碎,一条床腿歪歪地斜着,被褥混乱地堆在地上。那根行凶的铁棍横在一边。
阡稚的脑袋嗡地一声。
她找遍了每个角落,都没有找到她那张珍贵的卡片。她急得一下子哭出来,冲到客厅,拽住昏睡的乐遥用力摇晃。
“我的卡片呢?你把我的卡片放哪里了?”
因为太焦急,她竟没注意到刚赶赶回家中的郭平和白雅兰就在旁边。
白雅兰把阡稚扯到一边,用力打了她一个耳光。
“贱丫头,你要干什么?”
郭平不冷不热地哼了一声:“阡雨丹也真能算计,一分钱没你留,就给你一张破生日卡片。”
阡稚对他们置之不理,仍然往乐遥那里冲。
白雅兰抓住她往外拖。
李阿姨站在一边,一声不敢出。
“啊!我的手,我的手。”白雅兰突然连声惨叫。
阡稚竟死死咬住了她的手指。
郭平急忙把老婆圆圆胖胖的手指从阡稚嘴里解救出来,随后对阡稚一顿劈头盖脸地暴打。
半夜,郭乐遥酒醒了。她下楼到厨房里找吃的,看到阡稚被打的满脸青紫,两只手反绑在门把手上,不由“咯”地一笑,“我当是谁呢,被打的跟个猪头似的,原来是你啊,又在外面闯祸了?”
阡稚抬起头,直勾勾地盯着她,“我的卡片呢?”
“什么卡片?”
“我褥子底下那张卡片。”
“我哪儿知道。”乐遥摇摇头,又想了想,“啊,我刚才在我兜里发现了这个,你说的是这堆烂纸片吗?”
她掏出被撕碎的卡片,举到阡稚面前,“想要啊?”
阡稚的心碎了,“求求你,还给我。”
“不就是张破卡片?有什么好的?”乐遥装模做样地叹了口气,“看你可怜,这样吧,你学个狗叫,我就还你。”
阡稚毫不迟疑地照做。
“没意思。”乐遥懒洋洋地转过身,把手中的碎片扔进了燃烧的壁炉里。
北方早春的风冷飕飕地刮着,刀子似的割在脸上。
阡稚失魂落魄地站着,呆呆地看着天那边的半片残阳。
夏小田看着阡稚的脸,气得咬牙切齿。
“他妈的,老王八蛋,下手也忒狠了,我说他到底是不是你爹?”
阡稚转头看着她,眼神中有说不出的悲哀。
夏小田难过地拉住她的手,“离开那儿,我跟我妈说说,你来我们家。”
但阡稚缓缓摇头。
夏小田急得跳脚,“我就不明白了,那儿有什么好?你有点骨气行不行?”
阡稚阴郁地笑了笑,“我要做一件事,做完了我就离开那里。”
作者有话要说:我自己做的这个封面实在太难看了;不过水平有限;先将就着用吧。
PS:收藏数增加了一个;我高兴坏了;什么时候鲜花也能增加一枝就更好啦~
、第七章
在阡稚和小田进行这番对话的十几个小时之前,也就是乐遥撒酒疯的次日清早,李阿姨把准备上学的阡稚叫到身边,“小稚,把这个端上去。小姐没心情吃饭,太太让我弄点水果。”
这个少女无缘无故挨了顿打,母亲留下的唯一遗物也没有了,李阿姨觉得她实在可怜,怕要再这么闹下去,她迟早会被赶出家门。
“好汉不吃眼前亏,孩子,你去跟她道个歉,求她给你向先生和太太求求情。”
阡稚没有接那只果盘。
李阿姨叹了口气,“你啊,太倔,迟早要吃大亏。算了,你什么也别说了,帮我把果盘送上去。”
阡稚端着盘子上了楼,准备敲门,听到里面有人说话,又把手缩了回去。
白雅兰在乐遥的卧室里,乐遥正哭哭涕涕。
“king都不怎么理我,这都怪那个许嘉茹,在king面前说我的坏话。”
“一个许嘉茹算什么?你就治不了她?”
乐遥说:“我能把她怎么样?我还能杀了她?”
“你把她的名声搞坏不就完了?”
乐遥不哭了,“妈,你有办法?”
“这方面妈的经验可比你丰富多了。”白雅兰得意洋洋的,“你知道那个阡雨丹是怎么死的?”
“妈,你……”远遥的声音蓦地抖了抖,后面又说了几个字,但声音极低。
白雅兰“呸”地一声,“杀她还嫌脏了我的手。要让她死,我有都是法子。”
乐遥的声音不再抖了,显然已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妈,你快告诉我,你用了什么法子?”
“哈哈,这件事我现在想起来还觉得痛快!我让你爸亲眼看见那个阡雨丹和一个男人在干床上那个勾当,结果你爸一气之下就和她了断了。这还不算完,那男人到处说他和阡雨丹通奸的那码子下贱事,阡雨丹实在受不了,就自杀啦。”
“那个男人……是妈安排的?”
“好姑娘,真聪明!”
“阡雨丹真的和他通奸了?”
白雅兰冷笑一声,“没有也让她变成有。”
隔了一会儿,乐遥担心地问,“爸爸后来知道这事是你安排的了吗?”
“知道又怎么样?不知道又怎么样?当年你爸背着我在外面娶了她,你爸是犯了重婚罪的,要不是我忍了这口气,他早就坐监牢去了。”白雅兰抖了抖头上的卷毛,一副威风八面的模样,其实她还是感到心虚的,不然当年也不会允许阡稚到家里来,不过她对别人不会承认这一点,她始终对外宣称:之所以同意收留阡稚是因为自己有一颗无比善良的心和一个无比宽广的胸怀。
郭平当初娶阡雨丹的时候,阡雨丹并不知道他已经结过婚,直到郭平抛弃了她,她才意外地得知郭平身边还有个白雅兰。然而她并未为此怨恨任何人,甚至怀着羔羊一般的献祭心情去忏悔,希望白雅兰能够原谅她们母女。
李阿姨从厨房出来,看见阡稚靠在楼梯下面装饰着花叶的扶手上,无可奈何地问,“还没送上去?”
阡稚声音很轻:“我有点儿头晕。”
李阿姨看看她的脸色,“是啊,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唉,果盘给我吧,我端上去。”
阡稚把盘子递给李阿姨,背起书包,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出家门。
这天傍晚,当小田站在夕阳下,痛骂郭平,要阡稚到自己家里来的时候,她并不知道,阡稚的心里产生了一个极其可怕的念头。
第二天中午,阡稚把书包里的书全部放进桌格,背着空书包乘公交车到了城郊。她买好东西,用塑料袋提着,走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她看了看四周,从塑料袋中取出那两个瓶子放进书包。在她做这个动作的时候,一辆银白色的轿车与她擦肩而过。她抬头看了那辆车一眼,觉得有些眼熟。她并没有过多地思索她曾在哪里见过这辆车,因为她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她昨晚做好的一个计划上,这使她的反应比平时迟钝了许多。
晚上,阡稚回到家,意外地看见king和郭平在聊天。King很久没来了,猛然见到他,她的心就象被架到火炉上烘烤,又热又疼。
她站在那里,怔怔地看着他。
King透过香烟的薄雾淡淡看了她一眼。这一眼令阡稚忽然陷入了一种错觉:他洞晓这个家庭的一切秘密。
郭平注意到她的目光,声言厉色地说,“还不快进去。”
她低下头,两手扶着书包带,慢慢走进地下室,关好门,取出包里的两瓶东西藏在床底。
次日早晨,阡稚照常起来做早点,不过失手打碎了一只盘子。
中午,她在外面晃了一圈,什么也没有吃,只买了几瓶矿泉水,全部顶着寒风浇到头上。
下午,她和夏小田说了几句话,然后照常上晚自习。
晚上回到家里,阡稚躺倒在床上,脸红得吓人。来找她做事的李阿姨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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