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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千架下的奴隶-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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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真相发表评论:这新闻是胡扯,我当时在场,人家根本就不是殉情,是女孩儿不小心掉到湖里,男人去救。补充一句,那个男人实在太帅了,帅到不可思议!帅到人神共愤!
我说的是真的发表评论:我当时在场,看到两人进行了goodbyekiss,是情侣殉情没错,只不过后来被人救了上来。
……
三个女孩招呼阡稚,“阡稚,你也来看看。”
阡稚过去,正好看见树叶发表的那条评论,怎么看怎么眼熟,半天才想起来是小田说的那段,原来小田改编了人家的原创。
女生们边看边议论。
“这新闻真的假的?说什么的都有。”
“这儿有照片,就是太模糊了,距离又远,也看不清啊。”
“‘帅到不可思议!帅到人神共愤!’那得多好看啊,太夸张了吧?”
“帅可不一定好看。”
“对,又帅又好看的人真不太多。”
“根据我的第六感,我觉得是假新闻。”
“我觉得这人说的对,他说他也在场。”一个女孩儿点了点‘我当时在场,看到两人进行了goodbyekiss’那句话。
阡稚作为当事人听着人们把这件事当成八卦新闻谈论,感到十分烦闷,生怕此事会引起king的反感。
她在公用电话亭拨通了king的电话;压低嗓音,很小声地问;“先生……你看新闻了吗?”
King那边很嘈杂,不知道在什么地方,阡稚听见他说,“你大点声说,我听不清。”她朝左右看了看,见四下没人,这才略微提高了声音,“先生,你看新闻了吗?”
“什么新闻?”
“就是……跳湖那个。”。
他漫不经心地问,“什么跳湖?”
她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看来他并没看到那条完全被传走样的新闻。
谁知king接着说,“哦,你说的是跳湖殉情那条新闻,我听说了。”
阡稚的一口气立刻又提到了嗓子眼儿。
King冷淡地问,“你告诉别人你是跳湖殉情?”
“不是,真的不是我。”她急得话都说不清楚了。
电话那边安静了一下,接着传来一阵笑声,阡稚这才明白king是在故意逗自己,最近他经常这样,仿佛惹她着急吃惊他就十分开心似的。
“不管怎么样,只要他没生气就好了。”阡稚心中的一块石头落了地。她向学校走去,快到学校门口时一眼看见乐遥背对她站在那里,她心里忽地一沉,急忙避到一个隐蔽的角落。
乐遥阴沉着一张脸,她的心情也和她的脸色一样糟糕。今天她去找过king,可是并未有如愿以偿地见上他一面,这让她无比失落,于是自然而然的,她准备拿她同父异母的妹妹来出气,这是从阡稚十岁到她家起她在父母默许下养成的习惯。
乐遥等了一阵,渐渐失去了耐心。
“这死丫头估计是不出来的。”她恨恨地想,咬了咬牙,又在附近徘徊了一圈,这才不甘心地离开校门。
一个用帽子遮住头发的男人跟在她后面,他走路的声音很轻,轻到别人无法察觉。
这天确实不是乐遥的幸运日,摩托车不知出了什么问题,无论如何也无法启动,她懊恼地咒骂着,推着车向前走。如此闷热的天气,加上一辆笨重的车,乐遥没多久就累得满头大汗。她停在路边,给她的几位前任男友打电话,命令他们来给她运车,遭到一连串的拒绝之后,终于有人同意帮忙——这人恰好要路过这儿。几分钟之后,一辆放着摇滚音乐的跑车嚣张一路狂飙,越过乐遥身边。
“这里,我在这里。”乐遥着急地摆着手。
跑车往回一兜,发出凄厉的刹车声。车上坐着一男一女,装扮十分前卫。
车上那男人对他旁边的女人悄声说,“看人家郭大小姐,玩儿跑车玩儿腻了,开始玩儿摩托车了。”
女人用眼白瞟着乐遥,极不耐烦。
乐遥用以往对这个男人惯用的语气命令道,“帮我把车推回去。”
男人阴不阴阳不阳地笑了笑,“我帮你推车?”
乐遥用下巴指指那个女人,“对,你帮我把车推回去,让她开车送我。”
女人冷笑一声,“切,你算老几啊,让我送你。”
乐遥高傲地看向车上的男人,“要知道我算老几,你问问他啊。”
男人砸吧几下嘴,夸张地叹了口气,“郭乐遥,我劝你改改你的臭脾气,你以为我真喜欢你?实话告诉你,我喜欢的是你爸的钱。现在你家都倒台了,你趁早清醒清醒吧。”
“你以为他是来帮你推车的?他是耍你的,傻子!”女人讽刺地说,随后催促同伴,“快走,还跟她费什么话。”
“拜拜了您那!”男人吹了声口哨,跑车喧哗着呼啸而去。
乐遥气得发抖,歇斯底里地骂道:“王八蛋,两个王八蛋,去死吧!”
僵硬地站了半天,她重新推起车,疲惫不堪地向家走去。
“king不理我,连那个瘪三也看不起我,老天对我太不公平了,我的命实在太苦了。”走了几步,她猛然停住了,越想越觉得生气,“那个瘪三敢那样对我,就是因为我现在成了穷光蛋。许家欺负我,也是因为我现在无依无靠。”
“钱……只要有了钱……有了钱一切都会好起来。King拒绝我,不是因为许嘉茹——听说许嘉茹向他表白,被他立刻拒绝了,他不喜欢那个做作的贱人。可是King为什么拒绝我呢?我不漂亮?我身材不好?不,都不是,是因为我的钱不够多,即使在我家没倒台的时候,他也认为我的钱不够多,绝对是这个原因。”她仰起头,陷入疯魔般的狂想,“如果我有了很多很多钱,king一定会改变主意。”
“还有那些人,那些看不起我的人,我要让他们一个个跪在我的脚下。”
她用力将摩托车推倒,在风中冷笑一声,“我是郭家大小姐,我天生就是高人一等的人,我不能让别人看扁我。”
一直跟在她后面的戴帽子的男人此刻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她面前。
“你想要很多很多钱,对吗?”男人裂开嘴角,又小又尖的牙齿在灯光下蹦出一点冷光,帽子下露出的鬓角泛着青苔般的绿色。
因为毫无准备,乐遥被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后退了一步。但她很快稳住阵脚,上下打量对方几眼,傲慢地问:“你是谁?”
“我是谁?我是一个能让你拥有很多很多钱的人。”
乐遥根本不相信,骂道,“滚开,别烦你姑奶奶。”
“别生气,迷人的美人儿,我可不想忍你生气,”男人说,“我知道你是一只有毒的黑心的小蝎子,我就想找一个象你这样的人:自私自利,为了钱可以出卖一切,包括自己的灵魂,做什么样的坏事都不会手软。”
他古怪的行为引起了乐遥的警惕,同时他一针见血的评价令她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
“你说得非常对,我就是只蝎子,如果你敢算计我,我就毒死你。”她用俏丽的眼角瞥着对方,仿佛是在威胁,也仿佛是在开玩笑。
“我们合作,你能得到一辈子也花不完的钱,我能得到足够数量的试验品,谁也不吃亏。”男人说。
“我要的不是一辈花不完的钱,我要的是一百辈子都花不完的钱。”
男人裂开嘴笑了笑,又很快闭紧,仿佛一只狡诈的老狼。
“好了,今天就谈到这儿,详细的事情以后再说,我先走了,我会再找你的。”
他垂下手臂,缩起肩,很快没了踪影。
、第二十一章
开学一个月后,阡稚加入了学校里一个私人性质的团体——服装设计学习小组。每次一开会,组长便要发表一通演说,大讲特讲服装对人类的重要性。这位组长疯狂地热爱服装设计,可惜家长不同意他专门学这个,他只得另辟稀径。
阡稚参加这个学习小组却并非出于个人理想,而是因为king经常批评她衣着搭配不得体。其实阡稚的穿戴在一般人看来毫无问题,是king太挑剔了。她一共也没几件衣服,都是从批发市场上买的打折商品,对她来说便宜一向是最高的要求,但是经过king的奚落,她决心改善这种情况。
King管辖的企业依然为考上大学的贫困学生们继续提供学杂费用和基本生活费用,同时又帮助了新的一批贫困高中生。阡稚停止了接受资助,坚持半工半读,这样可以把自己的那份钱节省下来帮助别人。如此一来,阡稚要读书,要打工,又要抽时间去学服装设计,基本没时间打扮自己,好不容易挤出点工夫去见king,也是黑着眼圈强打精神。有次竟然在和king一起喝咖啡的时候睡着了——喝着咖啡还能入睡,也算是天下奇闻。
小田刚开学的时候喊着“今年努力读书,明年杀进大学”的光辉口号,起五更,爬半夜,头悬梁,椎刺骨,大有奋发图强的意思,谁知没坚持多久就歇菜了,得了重感冒,在家躺了两天两夜。她眼泪汪汪地向阡稚哭诉,“小稚,我现在就是那地里的苦菜花啊。基础知识落的忒多了,咋追也追不上。”阡稚给小田打气,“小田,贵在持之以恒才,你得支持下去。”小田说:“你来给我讲讲吧,你讲我爱听,别人一讲我就瞌睡。”以前阡稚一说给她讲题她准找个借口溜掉。现在主动提出这个要求实在难得,阡稚赶紧一口答应下来。
阡稚忙得陀螺似的乱转,白天几乎不在宿舍,晚上到校园大门关闭前一分钟才回来,洗漱完毕看书或研究设计图直到夜里两点。宿舍的三个女孩陈薇仪、胡檬、柳天天因为经常同进同出关系已经变得相当亲密了,她们与阡稚之间却始终象隔着一层纱,弄不明白她整天在忙什么。
有时她们会聚在一起议论她,虽然没什么恶意。
胡檬对阡稚的做法十分不以为然,“我看着她就觉得累得慌,自己都忙成那样儿了还帮小田补课。”
陈薇仪有不同的看法,“她俩关系挺好的,小田考不上学,她也跟着着急。”
胡檬富有深意地笑了笑,“我可不是背后说小田坏话,不过小田实在不是读书的材料,她干脆跟着她妈开饭店得了,还挺赚钱。这年头就算考上大学又怎么样?咱们毕业了还不好找工作呢。”
陈薇仪摇摇头,“你可别这样说,考大学没用你干吗还考啊?”
胡檬觉得自己与小田根本就不是一个天秤上的,“那不一样,我有考大学的实力,小田不是没这个实力嘛。”
陈薇仪微微一笑,“不管怎么说,还是多读书好,没知识不如有知识,没文凭不如有文凭。”
柳天天托着下巴,眨巴眨巴眼睛,“你们猜,阡稚有没有男朋友?”
陈薇仪说:“那么累哪有时间谈恋爱呀。”
胡檬摇了摇手指,“不一定,一般来说家里穷的孩子成熟的早,讲究实际,现在不趁自己年龄小先占上一个,估计以后都找不上。”
陈薇仪不同意,“话不能这样说啊,十、七八岁的人谈恋爱的多了,再说阡稚长那么漂亮,又能干,怎么会找不上男朋友?”
胡檬抬起眼皮儿,“你以为呢,现在男的找女朋友也要看看她家有没有钱,再说家境好的人谈恋爱是追求爱情,象她那样的是为了找个依靠。人都穷成那样了,还管什么爱不爱的。”
陈薇仪说:“照你说人家没钱就没爱情了?”
胡檬点了点头,“那当然。”
柳天天眨了眨眼,“你俩别争了,没钱怕什么,可以先傍大款啊,等有钱了再找男朋友。”
陈薇仪轻轻打了她一下,“别乱说话。”
柳天天说:“真的,我上次在街上看见她上了一辆特高级的轿车。”
胡檬恍然大悟,“怪不得她那么累了,八成是让车里的人给累的。”
陈薇仪急忙制止,“打住打住,不带这么不厚道的,越说越离谱啦。”
在她们议论纷纷的时候,阡稚靠在车后座上睡得正沉,半小时后,她背包里的小闹钟尖利地叫起来,她努力睁开眼睛,转过头向四周看了看,然后腾地直起腰。
“先生?”她唤了一声,但没有人应。
她下了车,望见king站在远处的背影,懊恼地叹了口气,快步跑了过去,战战兢兢地小声解释,“先生,对不起,我本来不想睡的,谁知道一不小心就……睡着了”
如果她是今天才认识king,她可能不会象现在这样怕他,可是她从十五岁就认识这个大她六岁的男人,那种伴随着仰慕的紧张和害怕早已成为习惯。
“没关系。”他心不在焉地说。
既然没有想象中那句“不要再跟着我了”,阡稚总算略微放松了一些。
“先生,我……我先走了,要……要迟到啦。”她满面羞愧,话说得相当不利索。
“去吧。”king温和地看了她一眼。
阡稚一路狂奔到离这儿不远的打工地点,晚上收工后火速赶回学校,先淋浴洗衣服,然后整理出明早要给小田讲的东西,接着开始复习这周学过的知识。次日一早,她先去小田家里讲课一小时,然后又飞奔到另一个打工地点,下班后连走到公交站的力气都没有,累得几乎要虚脱。
“是阡稚吗?呀,真是你,大周日怎么累的跟条死狗似的。”
阡稚听到乐遥的声音,头皮一阵发麻。
乐遥穿了件带毛领的羊绒大衣,挂着一大串黑珍珠,脚踩过膝的小羊皮靴子,趾高气扬地看着阡稚。
阡稚不理她,继续拖着疲惫的脚步向前走。
“你是聋的?我叫你呢。”
乐遥想追过去用手提包打她,可是不知怎么回事,忽然摔了个跟头,下巴都被碰破了。
阡稚听到身后的响动,转过头看乐遥,乐遥梨花带雨地轻声啜泣,视线转移到阡稚身后,两只水汪汪的眼睛在路灯下显得即妩媚又哀愁。阡稚把头转回去,只见一个魁梧的男人正站在那里,关切地注视着乐遥,并且上前扶起她。
“谢谢你,”乐遥一副娇羞的模样,“我的腿好象摔伤了,能把我扶到我的车上吗?”
男人答应了,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她走向一辆深灰色的轿车。
阡稚感到奇怪:乐遥不是一直在寻找自己的踪迹么?现在轻易就放弃了,实在与她的性格不相符。难道她的腿真的摔伤了?
回到宿舍,其他三个女孩儿正围在桌边吃零食。
“小稚,今天回来得早啊!”胡檬笑着跟阡稚打招呼。天天用一只手挡着脸,对着薇仪用只有她们两个能听见的声音说,“肯定是坐高级轿车回来的。”薇仪往她嘴里塞了块巧克力,堵住了她的嘴,接着递给阡稚一袋薯片,“小稚,吃薯片。”阡稚礼貌地谢绝了这份好意。天天冲另两人挤了挤眼睛,意思是说,“我就知道她不能要。”
胡檬回了柳天天一笑,继续刚才因阡稚进来被打断的话题,“他真是特厉害,年纪轻轻就创办那么大一个企业。”
天天一双手忙碌地剥着橘子,嘴里也不闲着,“这么说你挺崇拜人家呗?”
胡檬对此毫不掩饰,“是啊,我崇拜得要命。”
天天说:“先别忙着崇拜,一般太能干的人长得都不会太好看。”
胡檬哈哈一笑,“男人最重要是实力,不是长相,长得再好不能赚钱也白搭。”
薇仪说出自己的观点,“照我说最重要的是人品。”
胡檬颇为不屑一顾,“你这是几十年代的旧观点啊?”
薇仪说:“要是人品不好,就是能赚再多的钱有什么用?不会好好对你的。”
天天嘴里塞着橘子,抬头问阡稚,“小稚,你说呢?”
阡稚愣了愣,“说什么?”
天天拖长声音,“你没听见我们说话呀?我在问你,你认为男人最重要的是什么,是赚钱的本事,是长相,还是人品?”
阡稚想了想,“要善良勇敢。”
薇仪举起手冲阡稚摇了摇,“小稚,咱俩是战友。”
胡檬冷笑两声,“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没听到吗?”
薇仪拍拍胡檬的肩,“行行行,知道你喜欢恶的,等人家明天来咱们学校的时候你好好看看,如果够恶就赶紧扑上去。”
胡檬对薇仪的奚落毫不在乎,“扑是要扑的,就怕没机会。”
正如胡檬所料,第二天她虽然创造了种种有利条件看到了那个人,却连说句话的机会也没有,更别提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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