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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千架下的奴隶-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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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学院的学生叹了口气,垂下头,“可惜没有如果,现在一切全完了。”
没有人作声,大家满腹心事地沉默着。
隔了很久,有人用发抖的声音说:“他们再虐待我们,我们也要活下去。我就不相信,智能人能一直霸占着我们的领土。我们不是有游击队吗?”
“是的,我们得活着。今天我们来做个约定,我们一定要活下去。”
年轻的女孩子们为自己和别人打着气。
孙小珍缩在一边听着她们的对话,蛇一般扭了扭细长的身躯。
五天后,治安队把所有抓获到的没有贫民证的情感人装在卡车上,运到了低价奴隶市场。人们象商品一样被贴上标价,用绳子捆成长长一串。孙小珍看到自己的标价是250自由币,她感到有些丢面子。幸好和她一个牢房的那些人压根没有注意她,她们的脸上愁云惨淡。
贴着价格的情感人们被迫缓缓移动着,以方便智能人观看和挑选。
家仪第一个被买走了,然后是几个男性情感人……
接近正午的时候,孙小珍被买走了。
奴隶的数量越来越少。
阡稚垂着头,饥饿和劳累使她腿脚发软。
“这个女人是200自由币吗?我要了。”一个肥胖的满面红光的智能人老头儿说。
这老头儿是一个小手工作坊的老板,他需要一个奴隶给他磨制香油。
“外面卖的古力粉怎么能和手工制作的比?呸,那些古力粉都搀了乱七八糟的东西。你问我为什么买回个奴隶?……不,不,我知道,家务活你当然干得来,我是要她做手工古力粉的。”
在他老婆埋怨他花了二百自由币买回个看起来毫无用处的奴隶时,他嘀嘀咕咕地解释着。
“手工古力粉?胡扯什么,你是看上她漂亮了吧?”老太婆板着脸盯着阡稚。
“说什么啊?我是看中她的价格便宜。你看到她额上那道伤疤了吗?如果没有那道伤疤,她能在高价奴隶市场卖上5000自由币。那些贵族老爷不会要一个有瑕疵的奴隶,那会降低他们的身份。就是在低价奴隶市场,人们也不愿意要个有脸上有疤的便宜货,可我不管这个,我只要她能干活就行了。我想过了,纯手工的古力粉一定会畅销的,你放心吧,会赚到钱的。”
老头儿的确是看中了她价格便宜,脸蛋漂亮不漂亮对他来说没什么区别。一星期后,他教会了阡稚制作智能人喜欢食用的古力粉。制作古力粉很麻烦,要把原料晾干,磨碎,加上特制的粉末状的调味品,调味品要每隔半个时候加一次,共加三次,再将粉用烧木炭的大灶抄熟,最后在太阳下烘干。阡稚每天大概能做出50斤。一斤卖3自由币,去掉成本,这位老板一天卖古力粉能赚50自由币,再加上老板娘出售工艺品一天也能赚到50自由币,他们的生活比以前好多了。然而他们并不认为自己生活的改善有阡稚的一份功劳,他们对阡稚很差,几乎恨不得她一刻不停地工作,当她停止工作的时候,他们用锁链将她锁在放置杂物的地下室里,他们因为害怕她偷吃里面的古力粉原料,每晚都用胶布将她的嘴牢牢封上。年岁的增长并没有让他们的慈悲心增多一分,反而更加吝啬和狠毒。
转年春季的一天,老头儿来到一座气派的别墅前,脸上堆着满满的笑意。
“这是索昂将军要的朱力粉。”他对别墅前的卫兵说。
这老头儿管一切军官都叫做将军,事实上索昂是管理十支智能卫队的大队长。
朱力粉是厨房的管事要的,但老头儿坚持说是索昂将军要的,仿佛这么说就能提高自己的身份。
这时,别墅的大门开了,里面走出一个三十几岁、身材魁梧的智能人。他穿着笔挺的军服,此刻悠闲地背着双手,视线越过正在和卫兵喋喋不休的老头儿。
老头儿身后站着一个年轻的女奴隶,她本应有一张很漂亮的脸,可惜全被额头上的一道伤疤破坏了。她并没有试图掩饰这条伤疤,长发全部拢到了脑后,仅用一根绳子扎着,但这样却使她一双清澈的单凤眼和菱形的有些苍白的嘴角变得更加醒目。她的蓝衣服很破旧了,脖子上带着一个象征奴隶身份的金属项圈。身材很纤弱,肩上却抗着一大袋沉重的面粉。强与弱,美与丑,几乎同时体现在她身上,这给人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老头儿注意到了那个魁梧的智能人。
他低声询问卫兵:“这位将军是……”
“那就是索昂大队长。”
老头儿急忙向索昂走过去,索昂却摆摆手,似乎并不愿意和他说话。
老头儿尴尬地站在原地。
“让那个奴隶把东西送进来。”索昂说。
阡稚抗着古力粉一声不响地走进别墅,索昂在后面快走几步,很快便超过了她。
“跟我来。”他说,声音中有一种处于高位的不容人拒绝的官僚腔调。
她跟着索昂穿过草坪,绕过一座花园,然而那里并没有什么厨房,而是一个很大的游泳池。
阡稚停下脚步,女性的本能令她心中突然涌起一阵强烈的不安。
“过来吧,宝贝儿,别害怕。”索昂低声说,露出一个古怪的暧昧的笑容。
阡稚不再犹豫,她提起袋子用力砸向索昂,转身向来路跑去。
、第十章
索昂从后面抓住阡稚,横抱着她,将她扔进游泳池。阡稚挣扎着浮上水面,她的手抓住泳池的边沿,试图爬上去。然而索昂象个与她寸步不离的魔鬼,他从水里冒出来,手臂铁箍般勒住阡稚的腰。
泳池传来剧烈的水花扑打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索昂从水中上了岸。他回头看了看水面上漂浮的几缕血丝,还有撕成碎片的蓝色衣服。
昏迷的阡稚沉到了水下。
“她竟然是个处女。”他摸了摸下巴。
他准备离开这里,步子并不快,似乎在犹豫着什么,几秒钟后他站住了,转身返回泳池边。
阡稚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
她记不起也不愿意再回忆自己被□的详细经过,她只觉得恶心。
她想坐起来,可惜毫无力气,她的脸色苍白得象一张纸。
“感觉好些了吗?”一个十七、八岁,满头金发的女奴隶走进屋子。
阡稚瞪着她,她不认得她是谁。
“很疼吗?我第一次也是这样的,以后习惯就好了。”女奴隶说。
阡稚苍白的脸颊浮上一层愤怒的红晕。
“害羞啦?”对方笑着说,显然误会了阡稚脸红的意思,“你交了好运了,索昂大人已经买下了你。介绍一下自己,我叫Mary。好了,你休息吧,明天和我一起干活。”
Mary躺在了另一张床上,关了灯。
阡稚望着棚顶,手指摸索着伸到颈间,那个心形的吊坠还好好挂在那儿。“先生,你看,我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象条狗一样活着,我很没用,是不是?”所有的痛苦和委屈都堵在她的心口。她的眼泪滑落下来,仿佛永远无法停止似的。世界在模糊的泪水中变得越来越肮脏和丑恶。
索昂的别墅里有个占地两亩的花园,Mary和阡稚的工作就是侍弄好这个花园。
Mary提着小巧的花铲站在那里,看着脚下盛开的鲜花。
“阡,过来看看这些花,很漂亮!”她大声说。
阳光洒在她卷曲的金发和长长的裙摆上,她是个非常艳丽的姑娘。
阡稚接过Mary递来的花铲。
“你如果真心对待这些花,它们会与你心心相映的。”Mary笑着说,“看清我怎么做的,象这样,对,这样能让它们埋在土壤中的根更轻松地呼吸。”
阡稚依样照做。
Mary似乎受不了阡稚的沉默。
“你们国家的人都这么沉默吗?”她耸了耸肩。
“你们国家的人都这么滔滔不绝吗?”阡稚说。
“噢,当然不。”Mary “扑哧”一声笑了,“你真有趣。”
“你在这里好象很开心?”
“不开心能怎样?你们中国不是有句话吗?今朝有醉今朝酒,明日愁来明日愁。对不起,我记得不是很清楚。”她扶着花铲,微微偏着头。
阡稚被她逗笑了。
“索昂先生脾气很坏。”她眨了眨眼,“不过只要听话,他会对你好的。”
“听话?”
“是的,你需要为他提供关于那方面的良好的服务。”
Mary的语气很平淡,平淡得象在讨论天气。
阡稚没有说话。
Mary突然变得有些烦躁,她拨了拨长发,用一种怪异的口吻说:“是的,提供那种服务,听起来很无耻对吧?可那又有什么办法,我还不想死,我要活着,我才十八岁。”
阡稚回过头望着她,“我想你说的对。”她的目光鸽子般柔和。
Mary怔了怔,垂下头,用双手掩住脸,但很快又抬起头来,眼圈有些发红。她一本正经地说:“现在,让我们加紧工作吧。”
晚上,素昂来了。
他从不将女奴隶带到自己房间,他认为那样做有失身份。
他当着阡稚的面将Mary按在床上,Mary没有挣扎。
那种恶心的感觉又来了,阡稚跑出房间,怔怔地站在楼道。旁边的门开了,里面探出一张小小的脸,是负责清扫别墅的奴隶杰西。
索昂家的奴隶们都住在距离别墅半里路的一座土色楼房里,除了Mary和阡稚,其余五个房间住着大约四十个奴隶。智能人拥有的奴隶数量是有限的,每个平民只能拥有两个,下级军官可以拥有50个,中级军官和一般的贵族可以拥有200个奴隶,高级军官和上等贵族可以拥有500个奴隶。同时允许智能人在家里配备一定数量的机器卫兵。
杰西探头探脑地向这边看了一眼,向阡稚做了个鬼脸儿,又立刻关上门。
身后忽然响起女人的惨叫,是Mary的声音。
阡稚心里一惊,她转过头,看到索昂站在门口,正在系上衣纽扣。
“下次该轮到你了。”他露出沾满血迹的牙齿笑了笑,扬长而去。
Mary躺在床上,胸前血淋淋一道牙印,一大块柔嫩的皮肤被扯落了。
她抬起头看了阡稚一眼,“啊,被你看到了。”随后她划了个十字,低声说:“上帝保佑我。”
Mary翻出一条纱布,阡稚帮她把伤口缠好。
“撒旦降世了,世界到处一片混乱,我们曾经希望我们的政府能够拯救我们。”Mary说。
“恕我直言,你们的政府曾对很多国家发动过侵略,他们以前不是在拯救世界,现在同样不能拯救世界。”阡稚漫不经心地说。
这句话激怒了Mary,“你不该在我面前说我们政府的坏话。”
阡稚沉默下来,躺到床上。
“也许你说的对。”过了一会儿,Mary喃喃地说,“我遇见过一些其他国家的人,他们不愿意理睬我,他们说他们的亲人被我们的军队炸死了。”但是她接着立刻反问道:“可是即使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妥当,那也是为了世界平和,不是吗?”
“智能人侵略我们的时候说是为了地球和平。”阡稚转头看着Mary,她的目光暗淡而又忧伤。
Mary一愣,没有再说话。
、第十一章
清晨,阡稚在门口遇见了小孩儿杰西。
杰西今年十三岁,梳着一头棕色的小辫子,黑色的眼珠亮亮的,显得很机警。他向四周看了看,低声问:“昨天我听见Mary在叫,天啊,叫的真大声,发生了什么事?”
这时奴隶乔治走了过来,一把拎住杰西的辫子。
“你这个小鬼在胡乱打听什么?赶快跟我干活去。”
杰西龇牙咧嘴地吸着气,一边还在叫嚷:“阡稚,透露一些吧,多少透露一些。”
在以后相处的几个月里,这小鬼经常会缠住阡稚,他似乎非常喜欢她。
“阡稚,你今年几岁了?”
“阡稚,你初吻对象是谁?”
“阡稚,你可真漂亮,我长大后一定会娶你,虽然你比我大得多,不过没关系,你一定要做我的新娘。”
“阡稚,你吃过汤圆没有?可好吃了,我小的时候吃过。啊,对了,你是中国人,你肯定吃过的。”
“阡稚,等我长大了我要离开这里,我得回家。那里比这里美多了,有一大片森林。你见过树袋熊吗?以后我带你去看。它们非常可爱。”
一天傍晚,索昂站在奴隶们居住的土色的楼房前,漫不经心地擦拭着手中的无声手枪。
奴隶们刚好收工回来,看到索昂,不约而同地收住了脚步。看管他们的机器人站到了他们两边。
“让我试试这把枪。”索昂说,忽然对准阡稚扣动了扳机。
一个小小的身影在阡稚尚未反应过来之前扑到她身上。
阡稚惊鄂的低下头,双手托住杰西下滑的身躯,鲜血从他后背涌出来,他死了。
乔治发出一声私心裂肺的惨叫,他一直把小杰西看做自己的儿子。
“你这个混帐。”他作势要向索昂扑去。旁边的奴隶抱住了他的胳膊,阻止他冒险。但来不及了,索昂一枪击打死了他。
索昂吹了吹枪口,微笑着对阡稚说:“和我猜想的一样,你有种魔力,可以让那小孩替你送死。”
他走过去,打横抱起阡稚。
“我听说他把你当作他的新娘?现在就让我享用享用他的新娘吧,我相信他不会在意。”
楼房的电子门重重地关上了。
奴隶们在机器人的枪口下站在原地,而乔治和小杰西的尸体当天就被烧成了灰烬。
一连几天,索昂整晚都逗留在这座楼里。半个月后,他偷偷地把阡稚带进了他的别墅,因为他觉得每天跑去那里很麻烦。
很快,索昂家的奴隶发现阡稚变了,变得尖刻虚荣,有时甚至动手打骂他们。
有次Mary在花园里遇见阡稚,对她说:“阡,我真不敢相信你变成这样。”
阡稚轻佻地笑了笑;“怎么,你嫉妒了?是因为这段时间索昂大人一直没去找你吗?”
Mary气得发抖,她说:“难道你以前善良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是为了吸引索昂的注意吗?我真替小杰西可惜。”
阡稚轻轻摇了摇手指,“那个小东西啊,是他自己愿意的,怪谁?”
阡稚这些话真是彻底伤了奴隶们的心,那以后他们再不愿意理睬她。
在工业D城一条僻静的街道里,有一个干净整洁的诊所,诊所布置得很干净。医生是个年轻的智能人,可来这里看病的却大多是贫穷的情感人。
九月的一天早晨,当年轻的医生正在清洁自己的医疗器械的时候,门外走进来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她脸上的妆化得很浓,看起来艳丽逼人,但几乎使人猜不出她本来的面目。长发盘在脑后,刘海遮住了前额。她穿着白色短裙,脚上踩着接近10厘米高的红色高跟鞋,非常性感。
当这个女人看清医生的脸的时候,明显怔了怔。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医生问。
“请给我开一些止痛片。”女人说,她站在门口,并没有要进来的意思。
医生呆在原地。
这个女人的声音和他记忆中的那道轻轻的忍耐的声音重合了。
“能快一些么?”女人问。
医生急忙取出一盒止痛片,他走到女人面前,注视着她的脸。
“阡稚?”他轻声问。
女人轻轻笑了笑,“很久不见了,华霖医生。”
华霖注意到她别样的衣着,目光流露出一丝迷惑和忧郁。
“我先走了,再见。”女人说。
华霖看着她走到诊所前的街道上,那里停着一辆黑色的飞行汽车。车门打开了,他隐约看到一个中年军官坐在车里。
十几分钟后,这辆飞行汽车在一条宽敞的大街降落下来,中年军官和他那个身穿白色短裙的女奴隶进入一栋银灰色大楼。这座大楼属于智能人的休闲场所,里面多半是棋室、健身室以及室内球场。
忽然,中年军官停住了脚步,低低地惊呼一声,“禹邢?”
女奴隶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一道修长英拔的背影。
仅仅是背影而已,却给人一种完全不同于别人的感觉。在簇拥着他的一群智能人中间,他仿佛雀群中一只优雅的天鹅,又仿佛暗淡尘砂中一颗闪光的钻石。
女奴隶下意识地低下头,象是被他的光芒刺到一样。
“他来做什么?”中年军官想。
他带着女奴隶走进三十七楼楼梯口左手边的房间。这是一间台球室,中间摆放着台球案子,靠东侧有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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