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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双骄之秋月华星gl-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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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经到了出嫁的年纪,倒是我疏忽了。”邀月看着对面的湖泊,刚刚在那里发生的事情好像是刻在她的眼底一般。
怜星仿佛顿时像聋了一般,耳畔像是海啸震震,一次比一次凶猛的波涛拍打着她,让她几乎连站都站不稳。
邀月顿了半晌都没有听见身后有声音发出,心中刚刚还在压抑的怒火呼啸而出。她转过身冷冷的看着怜星,却看见她有些苍白震惊的模样,以为她是被自己说中了心事,眼神变得更冰冷了。
“想来我囚禁你十几年,你大概早就迫不及待的想要逃走了罢?”每说一个字,邀月就感觉自己的怒火上涨一分,那不知名的怒火伴随着微微的刺痛席上心脏。
邀月现在只想去扭断那个男人的脖子,然后再回来好好质问眼前的人。
连邀月都没有发觉自己想做的是狠狠的质问她,用力的擒住她的下巴,让她的眼睛好好看着自己说话。
怜星连说一句话的机会都没有,就看见姐姐已经甩袖而去,她情急之下一把揪住了那掠过自己身侧的衣角,
“放手。”邀月觉得自己一秒都等不下去,她现在只想一剑割开那个男人的喉咙,让他的血流干而死。
“不要,姐姐……我不要嫁给任何人,别不要我……”她揪着姐姐的衣角,她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只是一个上午的功夫姐姐的态度又是如此的冷酷。
明明……明明自己想着她,想的心都觉得紧。
姐姐要她去嫁人,为什么要让她去嫁人。她一步都不想离开移花宫,一步都不想离开姐姐的身边。
这辈子,姐姐一天不嫁,她就一天陪在姐姐的身边。就算……就算日后姐姐碰见了欢喜的男人,自己也会永永远远的守在移花宫的。
姐姐她……怎么就不明白呢?
邀月感觉身后的女人牵着自己的衣角紧紧的攥在手里,那惶恐至极的话带着微微的颤音,她一时间居然感觉到有些心乱。
她转过身去,果不其然的看见怜星的眼睛里已经浮现出浓浓的雾气,只是一直压抑着没有让它们变成水滴。
怜星知道姐姐最厌恶怯懦的人,所以就算是心里疼的像是被撒了一把碎玻璃,她还是忍着不敢让眼泪流出来。
可是她又不敢伸手去擦,害怕自己一松手,姐姐就真的不要自己了。
谁能想到江湖上被人称为笑面恶魔的怜星会有如此惶恐不安的时候。
邀月觉得刚刚心中那种微微的刺痛不断加深,可是那怒火却奇迹般的消得一干二净,她轻叹一声,越来越不能理解自己的情绪了。
她伸出手,把还在那里死死压抑的怜星揽在怀里,手安抚似的一下一下的抚摸着她的背。
“别哭。”邀月从来没有安慰过人,这本该是温柔的一句话愣是被她说出了命令的感觉。
怜星真的感觉自己是绝路逢生,再一次的被姐姐拥入怀里,仿佛刚刚那种令人几乎崩溃的心痛都是幻觉一般,此刻能感觉到的只有姐姐的气息,姐姐的温暖。
邀月没想到自己安慰了一句怜星的身体反而抖动的更厉害了,本来想继续拥抱着她,可是刚刚的那一幕又在眼前闪过。
邀月半强迫的抬起她的下巴,逼迫她看着自己。
邀月深深的望进她的眼中,她在那片水光涟漪的瞳仁中只看见了自己的身影,再无他人。
“你刚刚看着他发呆。”怜星还在混沌中的意识还没有认清这句话的意思,她只是着迷的看着面前人的容颜,直到看见她弯刀一般的眉深深的蹙起,她才明白姐姐为什么突然这般的冷漠。
心中仿佛是喝了蜜一般,甜蜜到让人眼眶发酸的感觉一波波的泛起。她轻轻的抬手抚上了那蹙起的眉峰,轻轻的摩挲,想要把它抚平。
“那时候我只是想起了姐姐……”只是想起了姐姐的眼睛,只是想迫不及待的看见这片深海。
邀月心中轻轻一震,握着她下巴的力道也放松了许多。直到现在两人相拥的时候,邀月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怒火多没有道理。
为什么要生气?是看见本来只在自己面前柔弱如斯的人在别人面前也同样露出那样惹人怜惜的表情么……
自己的控制欲从来都是如此,对江枫,对自己的妹妹。
邀月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而怜星也同样望着那片深爱,一头扎进去不可自拔。
刚刚哭过的眼睛有些微的红肿,邀月冰凉的手指轻轻扫过那红肿的眼眶,凉凉的感觉让怜星不自觉的闭上了眼睛。
邀月环着她的手微微用劲,怜星,江枫负我一次,几乎让我以为自己的心已经死了。可是你又
把她拨动了,你……千万不要再让我失望。
……………………我是偏偏不表白不接吻的无良作者…………………………………………
白君山在苏樱的房间外面等了几个时辰,才终于看见那扇门打开。
苏樱一开门就看见那个男人守在门外,苏樱不自觉的回头瞥了一眼还在熟睡中的人,心中猜不透那个人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苏樱姑娘,我夫人她现在如何了?”
“我现在要去拿药,在做一次药浴毒素即可处理干净。”她的脸上挂着淡漠的笑容。
“我帮你!”可当白君山看到苏樱微皱的眉头,本来急切的声音陡然转了调子:“我只是想帮我夫人快点恢复。”
“不必了,神衣谷的药房不能让外人进入。”苏樱说完这句话就擦过白君山的身旁。
白君山拳头握紧,看着苏樱远去的背影,脚尖一点,身形就偷偷跟在了她的身后。
白君山心里清楚,哪怕是现在自己的武功也不可能敌过移花接木,但倘若……有了神医谷的迷药相助,那事情就大大的简单了。
药,既可用来救人,又可用来害人。
试问天底下哪有神医谷的药救不了的人,又哪有神医谷的药迷不了的人?
苏樱不会武功,自然察觉不到有人跟在后面,她只是想着昨天睡在她身旁的那个女人。
今早一醒来就发现自己被人紧紧的抱在怀里,更主要的是自己居然趴在她的胸前,这让从未和别人有过身体接触的苏樱一时间身体僵硬的不知道动弹。
后来她慢慢移开了那个人的手,才得以下床为她去拿药,而那人还沉浸在熟睡中。
这哪里是医生,简直就是丫鬟。
苏樱摇摇头,却又无可奈何。
谁叫自己并不讨厌去照顾她呢?
☆、贪心不足蛇吞象
当苏樱把药拿回来的时候,马亦云已经醒来了,抱在辈子伏在枕头上揉着刚睡醒的眼睛。
苏樱分明在她的脸上看见了沉寂的忧伤。
“你醒来了就应该下地走走,有助于恢复你的体力。”苏樱的声音波澜不惊。
马亦云半眯着眼睛,懒洋洋的说:“你都不给我衣服,让我怎么下床……”突然,她的脸上挂起危险的媚笑,一双狐狸眼扫着苏樱。
“还是你就想我这样在你面前走?”苏樱看她伏在床上轻轻的笑着,明明不开心,却还能笑的这么诱惑。
“你的衣服呢?”苏樱像是没听见她说的话一样。
马亦云嫌弃的皱眉:“那衣衫我都穿了两日了,我宁愿光着也不愿意再去穿它。”
她的表情很丰富,可是任何一种情绪都达不到她的眼底,仿佛她的心和身体是分开的。
苏樱找出一套自己从来没穿过的衣服给她,然后背过身去磨药生火,虽然不去看,可是那衣服细琐的抖动声还是时不时的传入她的耳中。
她握着磨药的药杵深吸了一口气。
等到马亦云穿好衣服站在她身后,苏樱才回过头去把已经磨好的药到入了正在加热的水中。
她微微瞥了一眼身旁的人。
她没有系腰带,只是任由衣服松松垮垮的套在她身上,露出细白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
“你出去走走,半个时辰后回来。”苏樱拿起旁边的腰带想要递给她。
“我不想出去……”马亦云偏过头,静静的看着桶底跳跃的火焰,那火焰倒影着她眼底深藏的寂寞。
苏樱自然明白她是想避着某人,可是他毕竟是她夫君,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等到出了神医谷,她还不是要见他。
“那你去看看书吧。”苏樱看着她的表情,没有强迫她。
“你不想问点什么?”马亦云知道自己表现的很明显,可是眼前的女子仿佛对她一点好奇心都
没有。
“你没必要对我说。”
马亦云想笑,却又笑不出来,只好沉默的看着桶里的水一点一点升温,苏樱也坐在一边拿着书陪她沉默。
苏樱时不时的拿手去搅着木桶里的水,想让药融化的更为彻底,直到感受到水温已经达到了要求,她才去起身去解身旁人的衣服。
马亦云沉默看着她,这几日自己总是说没有力气让她帮这帮那,可现在自己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苏樱还是习惯性的帮着自己。
等到解到一半,苏樱才想起来这个人现在已经可以自己脱衣服了,自己都已经习惯去照顾她了。
可是现在停下来让她自己脱难道不会更尴尬?
“你进去吧,我先出去了。”苏樱站起来,还没走出两步就被人拉住了,她转过头,马亦云的衣服还有一半挂在她的身上,她明亮的眼睛静静的注视着自己。
“留下来陪我,我想跟你说,从来没有一个人可以听我说话。”
她没有笑,可又称不上是面无表情,因为她的眼睛实在太亮了,比那笑起来的她更蛊惑人。
马亦云踏进了木桶里,热水淹没了她的身体,她舒服的叹了口气。
身体里残留的毒素已经差不多排清了,在进入药浴里也不会有明显的刺痛感,她每次舒服的就和泡热水澡一样。
她抓过还站在旁边苏樱的手,把她们放在自己的肩膀上,无声的示意她帮自己按摩。
“你不认识白君山,倒也不奇怪,因为你想必也没怎么出过这山谷中,又怎能知道江湖中的事。他啊,在武林中的威望很高,他的武功也很强,至于他长得,你也能看见,虽然不能说郎艳独绝,但也是很俊逸的人……”
苏樱站在她的背后,不知道她现在是什么表情。
“你一定在想,这么好的人做我的夫君我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只是……”马亦云的手指在水面上轻轻滑动着,白皙的手臂在水中起起伏伏。
“只是我并不是自愿的……几乎可以说,他强要了我……”
肩膀被突然加重的力道捏的有些疼,马亦云顿了顿,接着说道:“我能被这样一个有威望的人娶为妻,爹娘又怎会不许……”
“我本来想,要不就这样去试着爱他,女子的使命不就应该是这样么,爱一个人,为他绵延后代……”
她长长的叹气,唇轻轻的掀动,一句话在唇齿间缠绵:“汝恋吾色。”
“兴许我当不了一个合格的妻,本就不爱他,又怎能和他相濡以沫?他说他爱我,到底是爱我的心还是我的外表……”
她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可似乎还有没说完的话。
“我这次受伤的确是为了护他,他太贪心了,他想当武林盟主,想要那最上乘的移花接木的心法……他想学移花宫的心法又岂是那么容易?”
苏樱心里猛地一惊,白君山可知道现在在神医谷的两名女子正是移花宫的宫主?可是她的心思却集中不到这个问题上,她许久都没有听见马亦云再说话,她沉默了许久后问道
“那你去护他是因为你爱上他了?”
马亦云突然咯咯的笑了起来,连带震动到自己搭在她肩膀上的手。
“我当时想,这样死了也便罢了,与其这样浑浑噩噩不知所踪的过日子,被迫被一个根本不爱的人触碰身体,死了倒也轻松。他……对我倒是极好的,这样做,就算报答了他罢……”
马亦云头向后靠,枕在了木桶的边缘,自下而上的看着苏樱,被热水熏得有些微红的面颊带着浅浅的笑容:“可是人啊……就是一个犯贱的东西,明明就只差一步就可以死了,却又会留
恋……”
苏樱低头,看着近在咫尺的面颊,不由得微微秉住了呼吸。
“不过这样也好,让我认识了你,也让我终于知道我为什么不爱他……”她的声音微微的沙哑,带着蛊惑人心的魅力,让人不由得想接近。
“为什么?”苏樱果然掉入了她的陷阱。
“因为……我爱的大概是女子吧……”
马亦云撑起身子,轻轻的将唇印在了那个还没反应过来的唇瓣上。
门突然被大力的推开,苏樱只来的及扯过旁边的衣服盖在那人还在在水里□的身体。
苏樱看着邀月站在门口冰冷到极点的容颜上汹涌着怒火,嘴角还残留着鲜血,她一步一步走过来,每一步却走得极慢。
“你中了药?!”邀月刚一靠近苏樱就闻见了那熟悉的麻痹散的味道,这种药会让人的身体在半个时辰内动弹不得。
“给我解药。”邀月觉得自己没说一个字都要费好大的力气才能开口,可是她现在已经是又气又急到了极点,她硬生生的用内力催开自己身体内闭塞的穴道,却因为这样她也受了不轻的内伤。
她眼睁睁的看着白君山劫走了同样不能动弹的怜星,她催开穴道后迫不及待的就要追上去,可是猛一提劲才发现体内空荡荡的一点内力都试不出来。她用尽全力走到了这里,在途中两腿软的几乎要跪倒在地,可是却硬是撑了下来。
苏樱急忙把邀月扶到床上,转身去拿麻痹散的解药给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苏樱和马亦云不知所措,让她们几乎忘记了刚刚发生的事情。
“你,带我去找白君山。”邀月一字一字的对马亦云命令道。T
她恨不得杀了眼前的女人,恨不得杀了所有和那个男人有关的人。可是双拳紧握,硬生生的忍了下来。
苏樱心猛地一跳,果然出事了么,刚刚她听见白君山苦苦追求移花接木的心法,心里就一直有着隐隐约约的担忧。
她没有看见怜星,平常怜星是半步都不会离开邀月的,是她出事了么。
虽然在武林中移花名声斐然,所有人几乎都听说过移花宫这三个字。可真实见过那二位宫主的人却是少之又少,因为所有和这二位交过手的都已经是一具死尸。
移花宫杀人从不掩饰,因为移花宫的暗器形状异常独特,是一朵梅花的样子。
那精致的梅花暗器在一片血流成河的狼藉中异常夺目。不管是移花宫的人或是那二位宫主,留给别人的都是满地的尸体和那一击毙命的暗器。
马亦云并不认识眼前的女人,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只是觉得一股一股凶狠的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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