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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性禁岛-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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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眼前这个女人,因为身体已装不下男人的**,才要将它们清洗出来。
我看不到女人的脸,通过皮肤判断,她年纪不大,从动作判断,她随性放浪。“宝贝,别洗太干净,我喜欢那种味道。”终于,一个会讲英语的男人,以猥亵的尖高调儿调儿,朝屋外不耐烦的喊了起来。
“嘿嘿嘿,希特勒常给他的情人写信,告诉自己三天之后到,叫女人别洗澡。怎么,你和那个疯狂的家伙口味儿一样吗?哈哈哈……”
又一个会将英语的男人,乐滋滋调侃着那个高调儿的男人,霎时引起哄堂大笑。通过笑声,我判断屋内大概有七八个男人。
“老子这一辈子,还没服过谁,就他妈佩服一个人,那就是希特勒,纳粹万岁,万岁……”这家伙一定喝了不少,癫狂般咆哮着,仿佛就要抱着步枪去侵略他国。
一群低级无知的狗腿子,并未见过世面,但他们在狭隘的小圈子里,狗仗人势,作威作福,面对弱者和玩物,将淫威彰显到极致。尤其那个狂吠的男人,假如纳粹的铁蹄踏到他身上,不知会怎样一副蠢德行
二百一十四章:阴邪的小房子
“叽咕,叽咕……”女人听到屋内男人不耐烦的喊话,加快了清洗速度,她手指很用力,从声音可以听出,里面的污秽很多。
这女人意识不到,她的心灵还在反抗着肮脏,虽然她的大脑里,早已分泌出一种思想,激励她把在人胯下的不幸唯心成享受,把那些男人唯心成自己的工具。
可实际上,她清洗了很长时间,在内心深处,她渴望自己干干净净,而高尚的四肢,却只能用来清洗污秽,所以,渴望会使她矛盾,导致痛苦。
我仍没看到她的面容,她或许比卖冰的小姑娘漂亮,至少她的身体,已经享受到香水及性感的高跟儿。
虚荣,是最廉价的心灵补剂,歪扭了人性追求洁白的惯性,她便把人生的磨难,错估成自己特有的不幸,以此麻痹心灵,让一切污秽看上去不再是污秽,而是一场圣战,无论壕沟内怎样污浊泥泞,腥臭熏天,心中只要有一个依托,像巫师的咒语一般,哪怕他是一个侵略者,也会果断射杀对面的生命。
清洗着的女人,明白自己在被生活享受,便把身体最特殊的部位探出,以此获得被动的满足。人性虚弱的过程,极为圆滑,为堕落垒码垫脚石,势必背负罪恶感,所以,潜意识里,把该行为意淫成攀登,便问心无愧,直到砸了自己的脚。
人一旦活在自欺的思想里,就像饥饿的乞丐,在垃圾堆上疯狂翻捡,忘记了双手的价值。忘记这个价值,规则自然会被破坏。
宇宙有无形的法则,或者说上帝的禁令。违反者自恃、傲慢,背叛正义,甚至以卑鄙无耻,不择手段,来诠释物竞天择的真谛。
所以,他们察觉不到,精神和灵魂正如充气的气球,即将爆裂毁灭,惩罚紧随其后。
池子并不太深,我无法像只沼水鳄,潜伏到裸蹲的女人正面,一把掐住其脖子,将她拖入池底。她那刺耳放浪的尖叫,极可能在我出水之前,引来无数持枪的恶汉。
这个香艳的女人,换了三盆池水,大概清洗了五分钟,才摇动肥硕的屁股,前后左右甩了几下。我本以外她要离开,竟没到,女人半蹲起身子,笨重地挪动两步,细长的高根儿,再次踏响坚硬的水泥,发出“嗒嗒”两声。
一坨雪白刺目的屁股,犹如城池上迎敌的大炮,要对准太阳发射似的。她在利用大自然的普照,烘干潮湿的茸毛,或者利用紫外线,屠杀掉肥厚缝隙内的细菌。
水泥板下阴暗潮湿,这种恶劣环境,不仅养肥虫子身体,也养肥它们的胆量。五六个黑肚腩的蜘蛛,顺着我头顶浓密的蜘蛛网,急速奔跑上耳朵,仿佛将我蔑视成苍蝇,肆意啃咬起来。
耳根后面,健康的皮肤开始过敏,泛起一片红疙瘩,滋味儿奇痒难耐。牙齿在我腮内,咬得咯咯作响,但我必须极力忍耐,等那个烘晒屁股的女人早点完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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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的,掉池子淹死了没?老子的家伙快憋爆了,赶紧滚过来。”一声厉喝,把女人吓得屁股一抖,忙挺起身子,朝小房子跑去。“嗒嗒嗒嗒……”高根儿由近及远,再次发出敲击男人心尖儿的声响。
“急什么啊!人家辛苦半天,还不是为了你。天天给你们几个折腾,离开一会儿都不成,简直一群恶魔。”女人骚劲儿十足地抱怨着,讨好这些恶棍的同时,也没忘邀功,彰显一下自己的价值。
“哈哈哈,老子们就是恶魔,谁不服弄死谁。快来快来,趴在这里,我帮你免费检查一下,看看洗没洗干净。哈哈哈哈……”破旧的小房子内,又一阵目空一切的无知哄笑。
听着猥亵的嘈杂声,我知道自己安全了,那些家伙的注意力,被小屋内的淫乐锁定。我赶紧从水泥板下慢慢游出,沿女人蹲洗的石台翻爬上来。
太阳依旧毒辣,空气仿佛被晒溶,流动变得缓慢僵固,女人的香水味儿,像琥珀里的小虫,残留其中。干烫的水泥台,炙人手掌,女人身下洗出的污秽,如煎锅上的蛋,滩流成片,凝成点点白斑。
沿着水池根部,我猫腰靠到小房子后面,想从后窗摸清敌人的状况。这条阴暗潮湿的小道,堆满了屋内丢出的垃圾,使用过的一次性筷子,犹如屠杀过后的尸场,泼出的残羹冷炙,腐化成绿、红、黑、白的烂浆,颜色狰狞醒目,几片不同新鲜程度的卫生巾,零星显摆在上面,酷似垃圾堆上怒睁的血瞳。
“用力啊,用力推我屁股,一个恶汉气喘吁吁,极力咆哮着,恨不得自己是把耕犁,将身下的女人剖开。”我强忍恶臭,继续用耳朵探知。
“嘿嘿嘿,早就说你不如我,这回你还得赌输,不行就下来,何必硬撑,我再怎么用力推,你家伙不中用,还是白费。”这群恶棍,以玩弄女人为赌具,比赛前列腺的持久度,高调儿猥亵的男人刚说完,就遭到恶骂。
“No…Shit!”搬举着女人的大腿,语调粗鲁的汉子,强挤出一声怒骂,让那个尖酸的赌博对手闭嘴,但骂声告诉每个听者,他就要到达极限。
那个女人,咯咯咯地发出谄笑,瞧两个男人斗嘴,如同看戏。压在她身上的汉子,动作幅度很大,却没令女人喉结耸动,发出一丝颤颤呻吟。
屋内共有四个男人,两个女人,根据他们的说话声,我大概估摸出每个人所在的位置。情报回收完毕,我悄悄溜回小房子右侧。
空旷的厂地,枯黄的野草和化学罐在热浪中煎熬,其它厂丁,多不愿在这个时间出来走动。见时机成熟,我一个箭步窜向那间热闹着的小屋。
破门开着,我像恶棍的同伙一般,闪身而进,转而带上房门,动作轻巧而迅速。“啊,啊啊,老子要飞射了……”女人身上的恶汉,得道升仙似的呼喊发泄。
我猛地窜上前去,一把掐住他后颈,从大叉双腿的女人身上甩到一边。躺在木床上的女人,瞳孔霎时放大,刚要发出刺耳尖叫,便被我一把按住嘴巴。
二百一十五章:恶棍最后的酒桌
“砰,哗啦啦……”身后一名恶汉,抓起啤酒瓶,猛地磕掉瓶底,以锋利的玻璃茬代替匕首。这是一种典型的流氓打架招式,碰碎瓶底的响动,可以威慑对方,说明自己的手掌不怕扎破,不害怕流血。对于普通百姓,只要不怕流血,就可以穷凶极恶了。
这几个恶汉,殊不知已身临险境,正面对一个凶狠的战士,一台从血肉厮杀的战场上挣逃而来的杀戮机器。他们昔日,习惯于欺压手无缚鸡之力的善民,滋长了跋扈性格,却没滋长出真本领。
危险,看似不期而至,往往是招惹来的。目空一切、傲慢、亵渎正义,最终将自己引向灭亡。
“你敢尖叫一声,我就切断你脖子”我面无表情,冷冷地对**女人说到,她六神无主,呜呜咽咽地点头,明白怎样才能使自己安全。
松开女人的嘴巴,我慢慢转过身,被甩在地上的汉子,正值生理**,却被灌输进惊恐,迷瞪半天,才缓过神儿。“吆喝!清晨来一个黑鬼,这会儿又一个不知死活的东西。”他一边揉着脖颈,一边扶着狼藉的酒桌坐起。
骂人的话,我听过很多,唯独这句,让我感到无谓。我经历的生死,比经历战场厮杀的士兵高出几倍,对于死活,恐怕再没人比我更了解。
那个语气粗鲁的汉子,慢慢坐到酒桌旁,自斟自饮了一杯,酒一下肚,他神志渐渐复苏,又拿起叉子,吃了一口牛肉。
这家伙越吃越快,越喝越猛,鼻孔的气息,趋向一头准备冲击的公牛,终于,他爆发似的大喝一声。“跪下,老子玩女人时,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敢对我动粗,现在爬过来求饶,老子让你死的舒服点。”
听完他的话,我略略皱下眉头,颇为无耐,仿佛我已被五花大绑,落入他们手中,临死前,还得满足一下凶手的快慰心理。
“那个黑人,关在哪里?。”我淡淡地问到,同他火爆的脾气产生强烈反差。
“噢?哦哈哈哈,哦哈哈哈……”四个家伙听完我的话,彼此互看几眼,突然放肆大笑。“你的手,流了很多血,人家会心疼呢,我给你拿药去。”
被喝斥住的女人,以为眼前局面已定,四个打一个必胜无疑。所以,她索性夹起**的双腿,从木床上翻下,边说边往门外跑。
“咔。”一丝不挂的女人,周身长满白肉,那颤呼呼的身形,未从我身旁掠出,便被眼角余光扫到,左手随即一挥,砍在女人的后颈。她哼声没发出一丝,随即载倒在桌下,两条雪白的大腿,再次呈现“八”字大开。
映入眼帘的景象,充满讽刺意味儿,那个大水池,好像专门为她准备。
攥啤酒瓶的恶棍,长一双鹰眼,窄瘦的脸膛上面,脑门宽大,且油光闪闪。这幅刁钻面容,依旧恶狠狠地瞪视,他青筋凸鼓的手背上,鲜血正如条条绦虫,不断往地上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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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吆喝!打女人的身手不错,不过,那个黑鬼比你还能打,结果呢,照样悬在仓库大门上晒油水。哼,混账东西。”说完,这个粗鲁的汉子,又猛喝一杯烈酒,有模有样地吃着牛肉。
沦为杀手以来,我很讨厌和这类恶棍瓜葛,他们的废话,比他们的攻击动作多得多。语气粗鲁的恶汉,天生恶相,他满脸横肉,油光粼粼,细小的眼睛下,有只肉厚的鼻子,紫黑色的上唇边,配合着咀嚼不断跳动,仿佛要堵住鼻孔内的气息。
我不知道,这群恶棍在这吃了多久,但能肯定一点,他们的食物、女人、绝对不靠双手的合法劳动而得来。可是,这种行为,在风气衰败的工厂内,多赢得羡慕,而非发自内心的蔑视。
鹰眼恶汉身后,还有一张小木床,一个披头散发的年轻女孩,蜷缩在上面,她周身**,遍体鳞伤,尤其大腿内侧,被人拧的淤血斑斑,青红难辨。风干的泪痕,凝固在她苍白扭曲的脸上,而屁股下,不断流出白色黏滑的液体,从那呆傻的表情,我知道,她遭受了多次强暴。
看着那个女子,我平静的心绪有些愤怒,左肩上的匕首,静静贴在我下巴位置,它仿佛也示意到主人的杀气,随时待命着。
另外两名恶汉,意识到喝酒吃肉的同伙在玩心计,是在吸引我注意力,他俩便开始猥琐挪动,意图靠到床边,摸出底下掖着的武器。
我失望地摇摇头,忽地跨步纵身,踩上狼藉的酒桌,吃喝的汉子,吓得急速后仰,挥张起来的双臂,犹如出水鸭子,奋力撑开翅膀,震动掉羽毛上的泥水。
以木桌为二次跳板,我再次起跳,让身体尽量高飞,腾起的军靴,被右腿高举,酷似生猛的铁锤,横劈而下,打在一个恶棍的头顶。那光亮的脑壳上,霎时血涌如柱,粘稠的血浆,在猥琐的五官上漫延铺展,犹如浇灌田地。
击碎秃脑壳的右脚,刚一落地,右拳随即挥出,身旁那个恶棍,刚抽出猎枪,没来得及把枪口对准我,太阳|穴上就遭受猛击。
一颗血淋淋的眼球,被愤怒的拳头震撞而出,仿佛刚从母体产出的小章鱼,沾黏着几根绿触角,满身污血的落地爬动。
两个家伙双双倒地,连哀嚎的机会都没,我很了解自己身的破坏力,出手之前,料到他们会被打成这种程度。若打得他们鬼哭狼嚎,引来帮凶,恐怕真要去和杜莫作伴了。
小房前窗外,枯黄的野草和化学罐,还是无精打采,半死不活地伫立在阳光下。
那个攥啤酒瓶的鹰眼汉子,见我拳头打人时身体重心略低,猛把玻璃茬儿朝我右侧脖颈刺来,我急速侧身,躲过这家伙的攻击,左手顺势拿住他攥酒瓶的手腕儿,右手握拳垂直上挑。
“咔嚓”这家伙的手肘,顿时折成九十度,韧带和骨头,粉碎性撕裂,不等他发出惨痛的嚎叫,右臂的肘击,如闪电一般,横撞向他下颌。“嘎嘎,咯吱。”这家伙脸颊一歪,脖颈后面的脊椎断裂,斜倒在两具尸体之上。
我转过身,慢慢走到酒桌旁坐下,眼神柔和地望着最后一名恶棍。
他目瞪口呆,仿佛一具死于惊吓的僵硬尸体。
二百一十六章:撬开嘴巴的钢叉
“你不必慌张,咱们边吃边谈。”说着,我拿起一双崭新的筷子,从歪扭的白瓷盘子,夹起一片焦嫩肥美的烤肉,塞进嘴巴慢慢咀嚼。
饥饿的胃,顿时兴奋,犹如枯井下的饿兽,知道食物即将抛投下来,提前探起身子,无限期盼地准备着。
“把茶壶递给我,我一天没喝到淡水,口渴的厉害。”说完,我挺直脖子,把嚼碎的牛肉慢慢运送进胃里。这个语气粗鲁的恶汉,完全没了刚才的跋扈,他畏畏缩缩,犹豫了一下,才试探着伸出双臂,哆哆嗦嗦地伸出手,去抓右手旁那只胶泥烧成的紫砂壶。
他很害怕,因为,紫砂壶上的盖子,被抖晃得嗡咣直响。
“把双手从桌子底下拿上来,双臂平铺在桌面,手掌打开,十指分叉。”一套命令说完,我扬起脖子,对准茶壶尖细的小嘴儿,咕咚咕咚猛喝。
解暑的凉茶,疏导进全身,一股沁心润肺的快意,刹那弥散全身,从头到脚透着舒畅。毛里求斯气候温和,长出的茶叶香气宜人,名不虚传。
发抖的汉子,看似粗鲁,倒也有几分聪明,他意识到我眼角余光很敏锐,才丝毫不敢趁机偷袭。狼藉的酒桌上,斜摆一把钢叉,捡起竖在眼前,垂直对比着恶汉上身,漫不经心的说。
“放松些,只要不反抗,倒也可以活命。我问你回答,假如我认为你在撒谎,就把你的两只手掌种满钢叉,假如你疼得大叫,我肩头的匕首,会第一时间割断你咽喉。”
满脸横肉的恶棍,惊恐得眼球快要爆出,听我这么说,他急切认可地点着头,那副乖顺的表情,好似求主怜悯,宽恕他之前的罪恶。
恶人,总要把路走绝,才意识到一种重要的东西。美好的人性,是唯一可靠且不出卖灵智的信仰。
“你们抓住那个黑人时?他正与何人一起,说些什么?做些什么?有无文件或物品之类被你们缴获?”恶汉眼珠乱转,用力思考我的提问。他很卖力地回忆,额头的汗珠,不知为惊恐还是费脑,颗颗淌落而下,崩碎在桌子上。
“Villains,I…kill…you!”蜷缩在木床上的女人,突然拿起地上的猎枪,愤恨地朝粗鲁汉子走来。她的英文很拗口,我想她意在和我保持沟通。
“NO…NO…NO…NO;嘘!”我急忙摇头,抬起一只胳膊示意,让抽泣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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