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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造女尊国-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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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们眼前的是什么?”
领君手下并未真正经过沙场,一开始虽然胆怯,但被一百人带着,情绪渐渐高昂,刚才那一撞则是激出了他们的狂性,此时听得主帅问话,睁着血红的眼睛,跟着那身边先喊的人叫道:“猎物!猎物!猎物!”
“我们会做什么!?”
“杀!!杀!!杀!!”
“我们要做什么!?”
“杀——!纭舟的马儿人立长嘶,落地后即撒开四蹄,向前奔去。领君与她并进,带着一丝玩味看向她,奔流再次形成,黑色地长龙又一次露出利爪,向着猎物直扑而去!
虽然场面激昂,纭舟脑中却清醒如冰,她是领头地矛尖,后面的力量用在哪里,需要她去带领。本来对着重装步兵正面冲过去地她,优雅的划个弧线,向着右方拐去,黑龙曲身,露出利齿,狠狠向着重装步兵的右翼咬下。
纭舟的马最先撞上,真气不继的她,无法再保护身下马儿,那马悲鸣着颈骨折断而亡,领君眼疾手快。迅速抓住她的后领,把她拉上马背,她的眼前一空,已经突出了那排薄薄地骑阵!
右翼被破!
黑龙顺着重装步兵无防备的右后翼滑翔而过,伸出马刀形成一排利刃,正好在敌人脖子的高度,身影所过之处,喷涌而出的血冲至几米高,纭舟兴奋的发出无意义的叫声,杀红了眼的众人跟着狂吼。苗誉没有慌张,高声叫了什么,步兵阵突然整齐的转身,想转向面对敌人,同时身后大齐营地再支援兵,远远看戏的韩征此时看出门道。见得胜利在望。无论是从别人角度还是自己角度,都不会见死不救,急忙下令兵士出营相援。
纭舟此时却没有理他们,冲着步兵阵左翼骑兵的屁股,又是当股一脚,想着拐弯正面迎敌,而引起自身混乱地左翼骑兵们还未明白什么事,便被从后面刮来的强风冲散。生命被迅速的收割了。
“韩征出营了。”
领君的声音在纭舟耳边响起。她抬头一看,凤汉营地中已经列出步阵。正迅速的向着场中推进,急忙对旁边的玄祥说道:“叫他们不要靠近苗誉!”
玄祥微一点头,纵马离开队列,向着营地奔去,纭舟领着黑龙远远的划过暴怒的苗誉面前,再次绕着重装兵步阵后方削去一层,第三次时,大齐援兵赶前,箭如雨下,一时间不少骑兵倒下,后面的人灵巧的操纵马儿跃过地上地同伴,换在西北,他们都是直接踏过去!不想再做野兽,他们是人!
韩征的三千步兵投入战场时,纭舟已经把苗誉的重装步兵阵削至一半,地上倒的全是咽喉被割的兵士,一旦倒下,沉重的盔甲阻挡了他们再站起来地能力,有些倒下还未死地,直接被马蹄踏成肉酱!
苗誉下令变阵,重装步兵阵不再一面御敌,改成四面向外,里面备小盾的兵士捡起死掉兄弟的塔盾,布在身前,可是这样一来,失了后排的矛刺,这个阵,就只是个靶子,毫无杀伤力,那皇帝大叫一声,突然迎着纭舟的马头奔了过来,他看出操纵这队列的,就是最前面的女子,只要她倒下,这群人不过是只会乱奔的无头苍蝇!
纭舟虽然看出苗誉地意图,却是无可奈何,只好狠夹马腹,期望能冲垮这铁塔,不想领君突然松开缰绳,在她耳边低语:“你稍等。”
说完,不等纭舟回话,领君地身影已从马上高高跃起,一路踏着射来的箭,向着苗誉疾飘而去,苗誉早已有部下递回巨斧,此时见得有人扑来,巨斧举起,以朴实地一击迎着敌人面前砍下,这一击,没有花俏,没有掩饰,直直的杀气弥漫往四周,生生聚起一片血腥。
领君身形似燕过长空,没有重量般轻轻踏上另一支射向他的箭,衣襟翻飞中,他的动作带起一片优雅的气息,纭舟望着他,那一刻,似乎喊杀与金戈声全部远去,天地间,只剩下他腰间的系带在随风飘扬。
巨斧劈下,没有血肉,只激起一蓬泥土,领君挺拔的身姿无声无息的立于斧上,苗誉心道不好间,他的腿已如闪电般点向大汉的胸口,大齐皇帝只觉胸口一窒,那特制的盔甲竟是被领君一脚踏瘪,苗誉就这么干净俐落的被踹的翻滚了出去,领君借力倒飞,真气带落射向他的箭雨,瞬息后,他已坐回纭舟的身后,脚底甚至没有沾上一丁点泥土!
—贰拾叁— “常胜娘娘”(让粉红票来的更猛烈些吧)
今日两更是十票的两更,明日是十五票的两更谢各位亲的捧场
完美,可是,缺乏人味!
大卫很完美,可是要与大卫相爱,除非“恋物癖”,不然没人能做到,纭舟感受到领君从身后揽住她腰的手臂,和缓缓不绝输进她身体里的真气,心中有着这样的感觉。
虽然领君口中说着爱,他无论做什么,却都带着一丝清绝高脱的意味,无论外界如何风雨大作,他都如巍峨山岳,与这样的人恋爱,想必是一件极为痛苦的事。
战事已近尾声,苗誉爬了起来,虽然受到领君一击,看起来倒无大碍,修为倒是不低,大齐的各军撤退时仍然不乱,互相掩护着退回军营,苗誉临走前,看了纭舟与领君一眼,倒没有含着憎恨,而是赞赏。
凤汉军营中爆发出阵阵欢呼,虽说这并不是真正的胜利,但代表的意义不言而喻,重装步兵方阵的第一次败北,对于士气有着相当大的支持。
纭舟骑在马上回去,过了兴奋劲儿,才觉得右臂阵阵钻心的疼痛,即使如此,见得韩征,还是要下跪行礼,没想到脚才着地,那句“恭喜韩将军”才说了一个字,眼前突然一眩,身子如没了骨似的软了下去,接着,就是深沉的黑暗……
头好痛……
右手好痛……
比大姨妈来了还痛……
纭舟努力想睁开眼皮。可是却比502粘还紧,千斤重般无法抬起,她挣扎了一下,听得耳边有声音飘忽不定的传来:“……舟儿……不用担……再睡一会……”
又不知过了多久,纭舟觉得眼前一片白光,白光中有人影在晃动,她摇了摇头,想挡去那道刺眼地光线,却是不能。又动了一会儿,居然睁开了眼睛,柳香憔悴的脸出现在她眼前。
见到纭舟醒来,柳香本想说些欣喜的话,红着眼圈冲口而出的却是:“你真是我见过最白痴的女人!你去死了算了!”
纭舟想扯个僵笑,却觉得脸上皮肤绷的比紧身皮衣还重,动了动嘴唇,努力提高声音只能发出比小猫叫还低的声音:“……孩子没事吧?”
“你还知道孩子啊!?怀着孩子你居然还敢做那些个事!你是不是真不要命了!?”柳香定下心来,怒气上涌,冲着纭舟就一顿骂。(〓3〓Z〓中〓文〓网〓';首';发)骂完还不解气,跳脚道,“我真恨不得掐死你!也好过担惊受怕!”
纭舟看着柳香发飚,突然冒出一句:“你和以前不同了,看起来不象女人了……”虽然讲的话还是很象女人口气,这句话她压在心里。
柳香没想到纭舟还有心情说这句,张大了嘴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更加恼火,刚要开始新一轮教育,门被推开。赵谦、玄祥和领君走了进来,三人都涌到她床边,一时间显得挤了许多。
赵谦的脸色很冷淡,可是语气中带着地刺,却出卖了他的感觉:“大英雄醒了?”
纭舟嘿嘿一笑,反正此时她就是装傻。任由赵谦和柳香轮番数落她。听着听着倦意又上来了,打了个呵欠,就想睡去,赵谦见此,急忙道:“韩将军让我转告你,我们要撤退了。”
“撤退?”
纭舟听到这话,打起精神想坐起来,被柳香又按了回去。感受到体内真气好象空荡荡的。心中暗惊,赵谦知她要多休息。长话短说:“王巍与凤汉结盟,大齐似乎君臣不和,到底还是撤了,而凤汉则交还苗。”
“交还苗!?”
纭舟惊的叫起来,赵谦急忙按着她肩膀,解释道:“周渊称苗在他处,交还的是他的人。”他的神**言又止,纭舟知他还有周渊消息,只是碍着玄祥与领君在此,不好讲,不过想来,真正的苗应该无碍,她也就不再追问了,一躺回去便觉得周身疲倦涌来,只想睡去,赵谦与柳香离开,领君见她倦意浓浓也不打扰,房中只留下玄祥一人。
纭舟朦胧中觉得有人在摸她的脸,冰凉凉的手,轻轻抚过她地脸脖,好象溪水般舒缓清透,努力睁开困倦的眼皮,映入眼帘的,却是玄祥放大的脸,他正用认真的眼神看着她,让她心中升起毛骨悚然的感觉。^^首发。〓3〓Z〓中〓文〓网〓^^
这小子不是又要发什么疯吧?怎么赶在这个时候!?赵谦、柳香、领君,谁也好,赶紧来救我啊!
可玄祥却只是这样看着,轻柔的梳理着纭舟耳旁的发丝,不管她心中想着怎么可怕,他也仅是象情人般温柔的抚摸着她,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玄……玄祥?”
纭舟见玄祥没有动作,试探地唤了声他,他眉眼一动,看向她的眼,似在问她何事:“那个……你……没事吧?”
玄祥摇摇头,把修长的手指搁在纭舟颈边,正当她心里想着他是不是要用掐功时,他似乎看破她心中想着,露出一个微笑,玄祥本与纭舟年龄相近,正处于青涩少年时,这一笑,带着真意与诚恳,发自内心,真个如带着晨露般含苞欲放的白兰。
纭舟小心肝那么一颤——您此时来个这么妖孽的微笑是什么意思?难道是临死前的美好!?不等她想出个所以然来,玄祥突然附下身,在她地脸颊上印下一个吻,清清爽爽地,只是怀着单纯的关心与善意。
纭舟至今有过亲密接触的男人也只有三个,奚南和赵谦都不可能是稚子,柳香更不用说了。别的时候她可以耍他们,在床上她只有被耍地份,此刻玄祥这个青涩的吻,就好象吃多了精美的佳肴,突然吃一次粗粮小米粥,那种清新可人的感觉,都让她有种罪恶感。
咱真是花心啊……呸呸呸,这叫博爱!定要把爱洒满人间!
纭舟心虚地给自己打完气,也放下心来。这玄祥除非是精神分裂,不然总不会这时候下杀手吧?如果是装出那样地笑容,那她只能怪自己眼力不济,居然看不出来,心中这样想着,把其余的事抛出脑后,闭上眼睛自去调戏周公也。
她却是不知,玄祥看得名义上地妻子睡去,在床边座了半晌,看着手指流连在白皙的脖子上。只要轻轻一下,就能让手下这女子死去,他地脸上渐渐露出狰狞神色,手指间也微微用力。
幸而,只是瞬间,玄祥似从大梦中醒来,急忙松开口,看着纭舟脖子上的红印,眼神一黯,象躲避什么东西似的。站起身,头也不回的走出房间。
接下来的日子,纭舟的任务就是吃了睡,睡了吃,不许下地,柳香本意是恨不得她吃睡拉撒都在床上。可是到底学医之人。知道流水不腐,偶尔还是准许她下地蹦达一下,兵营那边,却是想都表想去的。纭舟听得玄祥汇报,那一千人,死伤过百,当初西北的人,死伤近半时。心中不由一痛。她答应带着这些人回家,却是带到这里来。客死他乡,可是另一方面,她弛于阵首红衣飘映的那一抹绯色,却在其他人心中,烙下了深深的印记,“常胜娘娘”,他们这样称呼她,不仅是已方,还有敌方。
苗誉当然知道送过来地那个是不是他儿子,却什么也没有说,毕竟,他首先是个皇帝,而不是个父亲,换了马,脱了铠甲,坐上沉重华丽的马车,他深深的叹了口气,那巨大的身躯好象被抽去的生气,一点也不复战场上的昂扬骄傲。
一闭上眼睛,那朵跳动的,比火焰还盛的红色就出现在苗誉的眼前——那个女子会带来的腥风血雨——他有这样地感觉,作为一个沙场上的老将,比起理智的分析,他更相信直觉,那是生死间炼出的本领,或者,儿跟在她身边也算幸运……
苗誉顿了顿,忍不住又骂了句:“早知道这样给他下点迷药留个种就好了!靠!”
周围的仆从们面面相觑,这句恶骂,就作为这个以温文尔雅而闻名皇帝的逸史,流传了下去。
相比苗誉,纭舟倒是很开心,单纯地懒病发作而已,想什么事,只要说一声,再伸个手,自有人递上,右手地骨伤恢复的很好,到最后,柳香都看不下去,时常催促她多运动,不然身上的肉都要长肥了。
说起这个,还是纭舟夜袭的结果,偷偷跑去“勾引”柳香——之所以把目标定为他而不是赵谦,当然是考虑到身体问题,叉叉哦哦不管怎么说也是体力活——没想到才钻到柳香旁边,就被他直接用被子捆成粽子,扔在床上,她定眼一看,居然是衣衫整齐,敢情早看出来了,守株待兔来着。
之后无论纭舟怎么撒娇、恳求,柳香愣是把“香”换成“下惠”二字,眼观鼻、鼻观心,动也不动,最后看她闹的狠了,就开始念经,要说这柳香的念经水平,绝对是唐僧水平的,还是唐僧改良升级版,听着听着,哟?怎么天亮了?啊?刚才睡着了?
“禁欲对身体不利啊……”
纭舟吃着早餐,幽怨的冒出这句话时,领君正和赵谦推门进来,听到了这句,嘴角带起一丝笑意,道:“你娶了那么多夫婿,还知禁欲二字?”
纭舟干笑一声:“有好多只能看不能吃嘛……”比如领君和玄祥,还有凤萧,基本上就是仨花瓶,养养眼而已,玄祥正常地时候连养眼都算不上,就一木头。
“该回去了,你这肚子大了,行动就要不方便了。”赵谦见得纭舟好起来,言语间也和蔼了不少,不象前段时间总带着刺,毕竟事情已经结束,讲过去地事也没有意义,“你给我听好了,接下来八个月,你要再敢做什么出格的事,不要怪我们不客气!”
纭舟见夫婿们脸上露出同仇敌忾地神色,心中惴惴,嘴上还不服气的犟道:“你们能拿我怎么样,切
赵谦眉毛一挑,冷笑着道:“有女子怀身孕而不安,按律法,丈夫可以把她捆于床上,束她行动,只要不伤其身,怎么办都成,而见妇大肚身旁却无男性陪同,任何男子都有义务送妇归家,这可是律法!”
纭舟张大了嘴——奶奶的,这什么变态法律!
—贰拾肆— 拿了孩子当令箭
回奉天这路上,本该一月不到路程的,愣了走了一月半,到时,天上已飘雪,玄英正浓,春节的气息随处可见,养了一年的肥猪,正是杀的时节,而纭舟这养了三月的膘肉,愣是没长多少,把柳香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打量着她瘦飘飘的身形咕哝:“是不是怀孕吃婴儿汤比较好……?”闻听此言,纭舟差点没吐翻了胃,就怕柳香掺了点什么奇怪的东西进去。
到天府时,正值晚上,纭舟透过马车窗外,老远瞧着府中张灯结彩,象有什么喜事,奇怪的问赵谦:“家里有什么喜事?”
赵谦正盯着手中情报,头也不抬的说道:“你回来不是喜事吗?”
“这也算?”纭舟嘀咕着,又道,“对了,我这次回来是不是要升官了?”
赵谦听她说到正事,这才放下手中东西,道:“必然,骄阳正好乘这机会强化你的权力,毕竟,大齐这次战事,你的功绩有目共睹。”
“会不会被那些将军压下来?”
纭舟往口中塞块肉脯,听赵谦分析道:“不会,韩征为此次总帅,虽然他为官多年,难免沾染上权欲,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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