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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流千年,一世倾城bz-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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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间阳光明媚,乌语花香,与魔界刚才的风云变幻决然两个世界。
  林子情也收起了光剑,仍然是白衬衣,黑色的休闲裤,眉眼恬静,并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我也不问他,心中亦为刚才的猜想觉得好笑:林子情只是很强很强而已,甚至比林丹青更强,但是,他不可能是清。
  清已经死了,一个普通的人类,是不可能存活千年之久的。
  可是,在方才林子情劈开众人,笔直向我走来时,我确实那么真切地感受到清的存在,恍惚间,那两张并不相同的脸缓缓地重合在一起,那么贴切自然,没有一点违和感。
  “你现在有什么打算?”子情问。
  我笑笑。“不知道。”
  是真的不知道,原来无牵无挂的感觉是这样的,不知道自己将往何处,亦不知道因何而生。
  似乎,与我想要的自由并不一样呢。
  “这世上有许多绝好的风最”他正要说什么,风平浪静的水库突然波澜起伏,林子情面色一凝,想也不想地将我推到了身后,一束耀眼的光芒从水底直射了出来,瞬间将我们笼在了其中,我全身刺痛,刚刚才平复下去的心脏又剧烈地跳动起来,一鼓一鼓的,几乎跳跃出我的心脏。
  然后,我听到林子情低低的一声暗咒,“糟了”。
  下一刻,我被一股奇大的力道推出了光圈,在我倒地时,那光圈陡然变得炙热凛冽,随着一声爆破般的炸响,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极诡异的平静。
  林子情不见了。
  关于林子情不见的事情,我想了很多种可能,但怎么也无法解释他是怎么无端端地在我面前消失的。
  我查遍暗界,甚至一度想去请小爱帮忙,可是,仍然没有林子情的一点消息。
  他就好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泯然如空气、水般无影无踪。
  林家那边从我的电话里得知消息,也曾用自己的渠道找过他,最后还是无疾而终。
  这样过了十几天,我几乎已经决定去闯冥界,查一查他到底是生是死。林丹青打来了电话。
  “锦夜,能不能陪我去一次子情哥不见了的地方?”
  我应允了。
  再见到林丹青,那种感觉很奇怪:当初青涩甜美的小男孩,现在变得沉稳忧郁了许多,或者说,几乎不能称之为男孩了。
  一个人长大,可以很慢,也可以很快。
  他无疑是一夜之间变大的当然,之前极有可能只是伪装罢了。
  “锦夜,难道你真的猜不到那束光是怎么回事吗?”他一下车,就冲到水库那边查看了许久,然后转头问我。
  我摇了摇头,也站在水库边上,看着水面如镜般的平静,心中隐隐有点怀疑,但又不敢相信。
  不过,那束凭空出现的光那束从水库里射出来的光似乎,是针对我的。
  “我听说妖族也有一种术法,如果他们临死前恨着某个人,就会利用自己残留的妖力,将那份强烈的怨念变成诅咒,在时机成熟的时候,让那人形魂俱散。”林丹青淡淡提醒道。
  那么,那是妖族的怨恨,是那些沉睡千年的灵魂不甘的咒语?
  如果真是那样,它的力量几乎无法估计。
  可是,林子情将我推开了。
  所有的报应,难道都由他代我承受了吗?
  可是为什么?
  我们不过萍水相逢,并无深交,他肯陪我去魔宫找小爱,也不过缘于一个承诺,他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
  “我不明白,如果那件事是针对我的,为什么林子情要那么做”我不解,满心困惑。
  “他当然会这么做!”林丹青不客气地截口打断我的话,沉默了一会儿,努力平息自己激动的情绪,然后他转过头,凝视着我,“锦夜,他喜欢你!”
  我愕然:怎么可能?
  “我会接近你,也是因为他。我只是想知道,子情哥喜欢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林丹青面色凝重,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
  以他与林子情的关系,应该不至于说谎。
  “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愣愣地问。
  在此之前,我几乎可以肯定,自己并未见过林子情啊!
  喜欢又谈何说起?
  “让他自己告诉你吧!”林丹青沉默了一会儿,淡淡地回答道:“我只能告诉你,他没有死,一定还在这个世上的某处。”
  我松气,“活着就好,我会把他找回来的。”
  “你想好去哪里找了吗?”林丹青问,安静俊美的脸,稚气脱尽,蒙着一层薄淡的疲倦。
  我无语地顿了一会儿,突然福至心灵,接口道:“听说血族中有人具有追踪的能力,只要是他的猎物,无论躲在哪里,他都可以找出来。我想借用一下这种能力。”
  怎么一早没有想到借用血族的力量?
  林子情还在人间,而血族是与人类打交道最多的暗界成员,他们肯定有办法找到他。
  林丹青不置可否,只是提醒我,“音回归了,两族大战一触即发,暗界很快就会不太平。血族是什么情况,我们并不清楚,你自己当心点。”
  我“嗯”了一声,有点惊奇于林丹青的关切。
  林子情为我下落不明,我以为他至少是讨厌我的。
  “如果你出了什么事情,子情哥岂不是更可怜?”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林丹青又接着自语道。
  我无辜地沉默着。
  林丹青不再多话,只是在转身前,望着我,淡淡地问:“这是你的本来面目吗?”
  我转头看着水面上自己的倒影:元神回归,镜子里的容颜早已经不是那个素眉素眼的锦夜,甚至不是红发冷眸的战神,它确实是我本来的面目。红发,白肤,黑色的眼睛明亮如两粒黑曜石,嘴唇很薄,人间有种说法:唇薄者无情。想必,我生来就是一个无情之人。
  然后,我又想起:在林子情乍见到我这副模样时,他甚至没有一点突兀的错愕。
  好像早已对这副长相纯熟于心似的。
  “嗯。”随口应着林丹青的话,我陷入沉思。
  难道,我与子情是旧识?
  第二节寻找
  林丹青离开后,我也顾不上多想,很快和安穆通上了电话。我将事情简单地说了一次,最后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安穆显然没有听得太明白,但还是答应了我。
  他告诉了我一个私人机场的位置,说机场的工作人员会帮助我去他那里。
  来到那个私人机场时,时间已经很晚,天边暮云四合,落日熔金,宛如火烧。我站在机场的广场里,抬头看了看今天格外异样的天色,突然想起小爱。
  这样异常的天色,是因为妖族的回归造成的吧?
  他已经回到自己的位置去了,从此是妖王音,不再是小爱。
  这一次,他与衍谁胜谁败,都与我无关。
  淡淡地收回目光,我朝机场的入口望了一眼:安穆口中的工作人员已经朝我快步走来。
  准确地说,是快速移动而来。
  他们与安穆的长相有点相似,一律白肤碧眸,身量高挑,眼底有淡淡的青色,英俊优雅。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倘若放在酒吧里,都足够让我那位调酒小妹尖叫不已。
  我知道他们是血族。
  没想到在G市,林家的眼皮子底下,也有血族的人活动。
  我几乎要怀疑林家人是故意放水的了。
  “锦小姐?”其中一个血族帅哥停到我的面前问。
  我点点头。
  “公爵已经说过了,请上飞机吧!”他说。
  公爵?
  看来,安穆的品阶果然不低。
  我不欲多开口,虽然痴活了一千多年,但我一直在东方活动,进入人间后,倒是跟着几家旅行团跑到欧洲溜达了一圈,但并没有刻意去找他们的行踪,只是在深夜阴暗的巷子里,偶尔瞥见过他们的身影。双方也只是远远地注视一会儿,确认是同类后,他们默默地隐入黑暗,我则默默地回旅馆继续与那些高热量垃圾食品作斗争。
  对于一个不了解的族群,保持沉默,才是最理智的选择。
  我并不想给安穆惹麻烦。
  他们也没有与我说话,将我引入一家小型私人飞机的客舱后,两个人去了驾驶舱,其他人则向我礼貌地欠了欠身,然后退了回去。
  入夜后灯火璀璨的G市渐渐被抛到了脚下,那万家灯火也变成了集成电板上的一小粒线头。我拉下遮光板,躺回松软的椅子里,将这几日发生的事情全部想了一遍,可是越是深想,越觉得混乱,头痛得厉害,刚刚回到胸腔的心脏,跳动得太快,几乎要裂开。
  也在这时,飞机剧烈地抖动了一下,我没有防备,差点被甩出了椅子。
  飞机却震动得越来越厉害,像插上电的电动筛子一样,我被颠簸得七荤八素,不得不扶着墙壁,一路走到驾驶舱里,想询问原因。
  还未走到驾驶舱门口,我便看见了那几个闯入者。
  那几个血族的飞行员并不在座位上,也不知道是逃走了,还是已经遭遇不测。我不得而知,只是倚着舱门,冷冷地看着他们。
  他们都经过了伪装,看不出种族,一律黑色西装,墨镜遮住了眸色。
  “有什么贵干?”双方僵持了一会儿,我抱着双臂闲闲地问,目光却瞟向了驾驶屏幕。
  上面显示着“紧急迫降”的字样。
  而飞机下面,唯见墨黑浩瀚的海洋。
  “这句话,应该是我们想问你吧!”为首的那个人冷笑道,“锦夜,你现在到底是哪边的人?这样兴师动众去找一个人族的战士,难道不怕被暗界的人追杀吗?”
  我挑眉,“那么,你们就是来追杀我的人?何必找借口呢?你们到底是谁的人?衍?音?或者,血族?”
  他们并没有回答,似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我知晓他们的身份。
  不过,老实说,我根本懒得去追究他们的来历。
  ——反正,我终归已成为叛尽天下的公敌。
  所谓人生,不过是一场又一场的战争,似乎永远没有停歇的那天呢!当我被他们逼得直退到机舱尾部的时候,我这样想到。
  所有的招式都好像染上了这种疲倦得近乎厌世的情绪,变得懒懒的,缓慢而迟疑。
  “为什么一直不还手?”见我只一味地躲闪而从不还招,那些人大概认为我是有意藐视他们吧!
  “哦。”我漫漫地应了声,终于停止了后滑的脚步,侧过身,清冷地睥睨着他们,“是该还手了。”
  话音甫落,掌中已经翻出一轮刺目的剑芒,像一把弧形的扇子一样,从我身前的机身上横劈过去。
  周遭一片电流的流窜声,整架飞机在“嘎吱”的巨响后断成了两截,他们惊魂地看着这一切,为了稳住身形,不得不退后几步抓住座椅。
  我站在断口处,结界如流萤一般呈现着绚烂的色彩,它们护着我,让我不被那些电火与碎片所伤。上空的风很大,有气流透了进来,扬起我的发梢。
  “无论你们是被谁派来的,回去转告他,我无意与你们任何一方为敌,如果不想后果难以收拾,就别再来惹我了。”
  说完,在飞机残骸砸入深海前,我提前跃了下去,凌厉的夜风如利剑般裹着我,我坠如铅石,不停地加速加速,直到咸涩的海水风卷残云一般蒙住了鼻耳。
  
  在幽暗的海中兀自沉了一会儿,我正要游上来,胸腔突然一阵憋闷,之前便蠢蠢不安的心脏竟然在此时罢工了,四肢乏力,我重新朝深海坠了下去,因为连着呛了好几口水,肺部痉挛得几乎要炸开,意识也在那一刻变得无比模糊。
  我晕了过去。
  第三节 泰国
  再醒来的时候,身体之前的不适早已经远走,我扶着额头,勉力让自己坐了起来,看了看四周,这才发现自己在一间简陋的小屋子里:水泥铺成的地板,几张简单的桌椅,不远处的门楣上挂着用海贝编制的门帘,风一吹,叮叮当当地响着。
  正纳闷着,门帘被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风风火火地掀开,见我醒来,她似乎很高兴,咧开嘴,露出两排雪白的牙齿,哇啦哇啦地说了一通。
  我眨眨眼,初时没听清,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才知道是秦语。
  那么这里是泰国么?
  我在人间混了那么多年,各国的语言多多少少接触了一些。当一个人拥有不死之身,时间就是一件很无聊的东西,即便我懒得出奇,十天半个月才跟着学那么几个小时的外语,百年之后,也是一个行家。
  不过,泰语是小语种,我不算很熟悉,但细听之下,他们的发音与中国山区的一个少数民族有点相似,稍微融会贯通一下,也能听懂个八八九九。
  女孩见我的脸色,知道我是外国人,只得放慢语调,又说了一遍。
  这次,我听懂她的意思了:这里果然是泰国,而且,还是芭提雅旅游胜地。她叫阿来,是附近的渔民,出海时在海滩上捡到了我。她本来打算将我送到警察局的,可是,她本来就是无执照打渔,如果警察问起来反而有麻烦,所以,阿来就将我带了回来。
  “还好你醒了。”她笑吟吟地说。
  我合掌向她道了谢,只说自己是来此度假的游客,不小心落海,就这样含糊地解释了一通,就要告辞。
  本来还想留点什么作为谢礼的,可我现在身无长物,连身上这套干净的衣服,也是阿来的。身为妖怪,却只不过活得比别人长,打架比别人厉害一些罢了,并不会那种无中生有的把戏。
  想一想,我真是给暗界的人丢脸啊!
  阿来倒是不介意我的“无以为报”,她甚至将这身衣服也一并送给了我,我又赖在她家里吃了顿晚饭。正要告辞,阿来家的大门突然被人撞开了,另一个穿着泰国特有大T恤的男人冲了进来,一见到阿来,就急切地说了一通话。
  我是外人,自然坐在一边插不上嘴,也不打算管这个闲事,可阿来却突然哭了起来,“哇啦”一声,哭得猝不及防。
  我停住心绪,转头看向那边:男人传达完消息后,就匆匆离开了,只留下那个一脸茫然的少女,在院子里哭得凄凄惨惨。
  “怎么了?”我甩掉手上的冷水,用还不甚精准的泰语问她。
  阿来听我询问,如见到救星一样,猛地冲过来,将我狠狠地抱住,也哭得越发大声了。
  我被阿来的眼泪吓住了,迟疑地将手放在她的背上,下意识地拍了拍,“到底出什么事了?”
  她的情绪很激动,一面哭,一面呜呜咽咽地将来龙去脉说了几遍。
  我听了半天,终于听出了眉目。
  似乎是她青梅竹马的小男朋友出了事,好像因为欠债,被一伙混混抓到了地下赌场,说如果不还钱,就要砍掉手脚云云。
  我宽慰她,“没事,我们还钱就行了。”
  “可我没有钱”阿来还是哭。
  “那就直接救人吧!”我说,“我很能打。”
  就打架而言,人间界应该没人能及得过我吧!那是我的强项。
  如此也好,顺便还了阿来的人情债。
  在这个世上,欠下什么都是需要还的。
  到了那些人规定的还款时间,阿来怯生生地拽着我的衣角,和我一起穿街过巷。向约定地点走去。
  晚上十二点,即便是有不夜城之称的芭提雅,也慢慢寂寥了,所有的喧嚣都锁在了华美的玻璃门后面。地上有白日喧嚣后留下的残屑,塑料袋在半空中迎风翻卷。我信信地走着,为自己即将要做的事情感到好笑:纵然对方是一群恶霸,但我这样的行为,也无异于恃强凌弱了。
  我们终于走到那个地下赌场的入口处,在一座高楼大厦的巷子深处,长而窄的楼梯顺着腐朽的味道绵延而下。阿来率先走了下去,我随后。走到中途,我们听见了震耳欲聋的音乐和叫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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