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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囚-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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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久久不能释怀。
那天之后,无论是坐立抑或就寝,真龙那高大挺拔、带着逼仄的气息的身影都会出现在琼儿脑海中,挥之不去。当时的情况太过特殊,他只记得自己如何耻辱的求欢,却知道现在才明白,那个名为“帝澜”的人,于游翎的真正意义。
这是属于九曲幽吟宫的秘密,却被他无意撞破!
那种不可言喻的紧张,让琼儿一连几天侍寝的时候都频频走神。
这一日,琼儿方入了寝宫,却在服侍游翎洗漱之间又跑了神。游翎浴了面,伸手要毛巾,琼儿却已经盯着床张发起了呆。
半晌不见毛巾递过来,游翎起床气便更重了。
“琼儿??琼儿!”接连的语调一声比一声透着怒火,当琼儿回过神时,游翎已经不耐烦地蹙起了眉峰。
豢 宠 ( 21 )
“你到底在发什么呆!”游翎诘问。
“啊?啊!”琼儿猛然惊醒,低头看着手中的毛巾,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主……主上赎罪。”
“你的眼里,是愈发的没有本殿了。”
“琼儿不敢!”琼儿此时连口中都带着哭腔,又想起前些日子接连的用药,更是比以往更惧怕游翎。
这几日游翎身子不好,每日里无非就是调息,也便无暇再试药。可此番听他口吻,似是要将欠账一并算起。
游翎那日受了众妖的气,又被符鸣挑衅,本就心情不好,加之起床气发作,便将一掌拍在案几上,清喝道:“怎么,你是看本殿快要不行了,故而想要另择明主,是么?还是说,本殿用你试药,你心中有所不满?”
话到一半,游翎将琼儿从地上提起来,贴近他的耳朵,冷笑:“你记好了,你的心和身体都是本殿的,若是想要逃离,那便唯有毁灭。记住了吗?”
“诺、诺……”琼儿怔怔地点头,显然是被吓到了。
游翎心情略有好转,松了手,放开琼儿。琼儿正要松一口气,却听游翎邓然喝道:“跪下!”
琼儿膝头一软,本能地便跪在地上。游翎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倚在榻上,道:“把本殿刚才的话重复一遍。”
“诺,”琼儿低声重复道,“主上说,琼儿的心和身体都是主上的,若是想要逃离,那便唯有毁灭……”
“哼,卑贱。”游翎轻出鼻息,然后又道,“寒吹。”
“主上!”寒吹从暗影中转出,立在一侧。
游翎饶有兴趣地上下打量了一眼寒吹,对琼儿悠然开口:“琼儿,过去,服侍寒吹。”
“主、主上?”琼儿愕然抬起头,满眼的不可置信。
以往,纵是游翎心情不好,也不过是欺负一时半会,却还是将他护得周全,纵是有人觊觎,也从未得手。也因此,琼儿一直坚信,主上偶尔的冷眼只是心性使然,却仍旧是对他有感情的。而今,就算寒吹是主上的法力分出所造就的影卫,却怎么就……就肯随随便便将他送出去了呢?!
琼儿低头,紧紧咬住下唇不语。
“还愣什么,本殿要看你的表演。”
“主上……”琼儿满是乞求的看着游翎,一副就要哭出来的样子。
此时寒吹已经走上前来。树木幻化的影卫本就没有过多的感情,此时刀削斧砍的面容冷峻如铁,没有分毫动容。只要想着要在这样的人身下,琼儿就觉得一阵恐惧。
“主上!”琼儿跪下来,不住地冲游翎磕头,“主上,琼儿不敢了,琼儿知错了,琼儿再也不敢分神了!琼儿愿意任由主上差遣,唯独……唯独为主上之外的人侍寝,却是万万做不到的!”
本就赤红的眼睛,因为哭泣而显得更加通红。琼儿几乎将头可破:“主上不是也说过吗,琼儿的身子是主上的,如果被别人用过了,琼儿还怎么来俯视主上呢?主上,主上……”
“够了!”一声断喝,惊破了后面的求饶。游翎本就心烦意乱,此时更是不耐烦地挥了挥衣袖,道,“滚出去,吵死了!”
那一句“滚出去”就像是恩旨,琼儿也不管游翎此时如何暴怒,连忙谢恩逃了出去。
清晨的庭院落满了昨夜的残雪,连梧桐树梢都被压得低垂了下来。明晃晃的日光,刺得琼儿眼痛非常。
他赤着足,一个人走在寂静的庭院深处,深深浅浅的脚印一如身影,孤单凌乱不知所踪。
琼儿低声饮泣,又怕惊扰了主上,只得用手背偷偷擦着眼泪。他无法理解,为什么主上突然变得更加轻视自己,究竟是自己做错了什么,还是……
是了,主上不是已经说过了吗,他要得到的人,从始自终都只有应龙帝澜一人。
自己,不过是主上的玩物和试验品。用过了,自是要丢弃的。
豢 宠 ( 22 )
帝澜,帝澜,这究竟是怎么样的存在,才能让主上这般骄傲的鸟族,时隔千年都念念不忘。
一想到那个人,琼儿心头不由得一跳。那个银发,蓝眸的英挺身子,忽而便毫无来由地出现在了他的眼前。耳边,是那日回荡在水晶的簇拥中的低沉声线:
“不要怕,雪兔。”
伴随着此般声线,琼儿不由得想到了那日求欢的场景,顿时尴尬的满脸通红。如果让主上知道,那是一定要死的……一想到这里,琼儿就惴惴不安起来。
一路闷声踱着步子,待他抬起头来,心里不由得一沉:怎么又会走到这里来了呢……
那隐隐摇动的封印浮纹,分明是透着吸引力,才将他一次又一次的引领过来的吧?这样想着,琼儿虽在主观意识上排斥着,身子却还是不由自主地再次走了进去。
还是熟悉的黑水晶的阶梯,还是那折射着隐隐火光的通透水晶,唯一不一样的是,这次进入的心情。
带着完整的理智再看应龙帝澜,竟比上次印象中的更加英挺伟岸。只是,一种说不出的王者之气,带着隐隐压抑的沉寂之感,纵是透过水晶也能传递出来。
如上次一般,在琼儿的注视之下,那双不着任何波澜的蓝眸再次无声打开。琼儿毫无心理准备,不由得向后退了一步,那熟悉的声音再次沉郁响起:“不要怕,雪兔。”
那声音威严沉睿,却带着说不出的安定之感,让这世上最易受惊的精灵都停下了退却的脚步。也许是帝澜待人的态度与游翎全然不同,虽然同是能拒人千里之外的高贵,但帝澜却没有那般的轻视之感。因而,琼儿像是受尽了委屈后全然宣泄而出??连他自己也控制不住,眼泪便决堤而下。
帝澜显然不明所以,只是静静沉默片刻,终于还是抬起手,像拂去面前的水流一样,从水晶中心走了出来。
“怎么了,雪兔?”低沉的声音,虽听不出关切,却总算像是询问。
被这么一问,琼儿更是痛哭不止。一连几个“我”字出口,却还是与不成调。
帝澜似是轻轻叹息,坐在了上次的水晶台上,任由琼儿趴在自己膝头痛苦不止。许久之后,他才轻轻揉着琼儿的头发,问:“哭出来,舒服些了吗?”
“嗯……”琼儿啜泣着,总算是勉强止住了哭声。他抬起一双通红的眼眸,认真地看着帝澜:“嗯,我好多了,谢谢您。”
帝澜没有接话,沉默,算了收下了谢意。
看着被自己眼泪殷湿的华贵锦袍,乌青挂银的纹路暗了一片,琼儿有点不好意思:“那个……对不起,我弄脏你的衣服了。”
“无碍。”帝澜道。接下来,又是一阵沉默。
琼儿似乎找不到可以继续的话题,一时有些尴尬,抬头偷看帝澜,后者似乎并不对这份沉默有丝毫不适。琼儿装起胆子,问:“请问,那个……您为什么要待在这么个地方呢?为什么不出去?”
问题一出,帝澜只是静静看着琼儿,却并未作答。琼儿连忙改口:“啊,抱歉,问了多余的问题,如果不想回答也没关系。”
就在琼儿已经放弃对话的时候,帝澜却开口了:“在这里,因为一个人。不出去,只是因为出不去。”
“因为一个人?出不去?”琼儿被挑起好奇心,继续追问道。
看着那双满是期待的赤红眼瞳,那个人的瞳色居然与之重叠了。明知道这其中分明是不一样的深情,帝澜却还是破天荒的对这件事做了简短的解答:
“我曾为一人许了天下,奈何却错付无情之人。天劫之战,为了弥补他的过错,我耗尽神识,被他封印在此处。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短短的四个字,并非故作镇定,却更像是历经了什么之后的心灰意冷。琼儿在心里这样想。
豢 宠 ( 23 )
“可是,您分明就可以轻易走出水晶啊,为什么要说出不去呢?”
“离开水晶,我无法一直维持形体。”
“这样啊……这水晶,居然还有这样的疗效……”
“这不是水晶,”帝澜指尖不着痕迹的划过封龙晶魄的外壁,“这是上古精灵的万年修为。”
“啊?!”将万年的修为都封印成实体?琼儿震惊的很不拢嘴,半晌,才遗憾的叹了口气:“何苦呢,既是许过了真心,何必又辜负了这番真心。而今便是想要悔过,也已经是千年难以愈合的伤口了。你们这样的情殇,到底要多久才能……”
“不会再回去了。”帝澜沉冷的声音打断了琼儿的感慨。
琼儿错愕的抬起了头,一时间不知所措。他心里明白,那个被错付了心的人,便是自己的主上,皇鸟游翎。本来,依凭自己对游翎的感情,他应该是庆幸的吧,可当他见真正见到了帝澜,看着那满洞的水晶,却只能为这万年的感情裂变而叹息。
果然……如主上所言,这些不是自己这样的小精灵能够触及的啊。
如此的深沉,悠远,又沉重。
长长地叹了口气,琼儿也只能感慨:“我……也是遇到了无情之人啊。”
“明明已经许了身心,能为他做的,却只有被摧残。琼儿自知卑贱,也不求能被垂怜,却也不至于……一颗真心被轻贱到如此地步吧。竟连陌路人都不如的!”
话到此处,琼儿又有些哽咽。帝澜却一语不发,只是低头,安慰性地轻吻了琼儿的眉毛。
这只是古老的礼节,而今已经无人沿袭。琼儿不知这其中的含义,一想到那日的情景,吓得一缩,连忙跳出老远。
帝澜倒也无所谓,只是收回了动作,站起身来,从容地转过了身:“我累了,回去了。”
“嗯……”琼儿傻傻的点头。
“若以后心情不好,便来这里静静。”帝澜说完,略停了一下,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补充道:“游翎他元气未愈,暂时不会来的。”
言罢,不待琼儿回答,帝澜已经回到了封龙晶魄之中,那双蓝的深不可测的双眸已经被眼睑遮挡。他端立在晶魄之中,宛如最美的琥珀,沉静却神秘。
琼儿呆呆地看了许久,这才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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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孽债
孽 债 ( 1 )
游翎因为元气大伤,近日总是多睡。
梦中,又是几万年前的场景??洪荒的大地,翻卷成浪的海水。他坐在云端,看帝澜翻卷江河之气,吞吐日月之辉。
然后是风云裂变,蚩尤从天而降,从此,皇鸟和应龙,仇同陌路……
夜里,也有时会泪湿枕头,但更多的时候,那份沉重却是压得人无从舒缓。
然而,纵是这份沉重,却是帝澜留给他的唯一。也因此,游翎竟像是自虐一样地喜欢上了做梦,无论再难过,那梦中的人,却总还是会动会说话,而不像那水晶之中的神祗,美得好似一尊琥珀。
这样一来,琼儿便是得了空。自从那日与帝澜相谈,他发现,这样尊贵的神兽,却不似外表看上去那样高不可攀。他独有一种亲情,那是构筑在威严之上的,类似严慈却不完全一样的感觉。
这一日,琼儿又忍不住下到了地宫之中。
这些日子以来,他倒是经常偷偷来这里。多数时间,帝澜是不动的。那样,他就站在水晶前细细端详,一窥数万年修为的神龙尊荣。有些时候,帝澜会短暂地苏醒,间或微微颔首,有时也会攀谈几句。话题无关风月恩仇,却自然舒畅。
时间久了,琼儿便喜欢上了这里,因为这座地宫之中,意外地给人一种与九曲幽吟宫不一样的神秘和自由。
这次,当琼儿再次拾级而下,却意外地看到,帝澜已经坐在了水晶构筑的平台边上,正静静看着自己。还是一如既往的银发,蓝眸,乌青挂银的华服,只是项上的暗青龙纹,此时已经完全隐藏了起来。
琼儿见帝澜醒了,低声欢呼一声,雀跃着跳下了黑水晶的台阶,站在帝澜面前。小雪兔的精灵歪着脑袋,将一双赤红色的眼睛睁得圆圆的:“诶?您醒来了?”
“嗯,”帝澜微微颔首,“晚上好。”
“您是在等我吗?”琼儿踮着脚尖,笑着自己补充了答案,“一定是的!”
帝澜唇边微微挑起弧线:“嗯,算是吧。”
看到帝澜这副表情,琼儿夸张地跳起来,旋即又凑近上前:“唉唉唉!您笑了?!”
“在你心里,我不应该笑吗?”帝澜不置可否,只是反问,依旧是以往那种不动声色的声线。
琼儿认真思考了一会,点点头,又摇摇头:“嗯……啊不,也不算是吧。只是觉得,您一直都是威震四方的感觉!书上不是说,君王都是不苟言笑的吗?”
“那,君王还真累。”这句话,也不知是戏谑,还是实感。
琼儿倒是很认真的连连赞同,忽而又道:“对了!琼儿有个问题想问您??您上次说,您自这个世界出现不久,便存在于海中了,那您不是活了很久了吗!”
“不错。”
“可是您也说过,您很久之后才能化成人形,那在化成人形之前。您从未到过陆地上吗?”
“嗯。”
“那……”琼儿挠挠头,“您是怎么认识主上的?按理说,皇鸟是凤凰属,非梧桐不栖,非醴泉不食。海上,又怎么会让主上停留呢……”
提到游翎,帝澜的面色不动声色的敛了敛,口气却未变:“小精灵,世界初始时只是一片海,然后陆地才渐起。凤凰族是自认矜贵的种族,怕被陆地的尘泥染了羽翼,这才择良木而栖。传言确有其实,但不可尽信。”
“这样啊……”琼儿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自语道,“传言传了千万年,果真是变了本质呢。那么书上说的都是猜测而已喽?上古时代的世界,究竟是什么样子呢……”
帝澜轻轻抚摸了琼儿的发,眼神却隔着层层的水晶晶簇,回到了那个诡秘遥远的时代。
“洪荒时代的世界,是一片湛蓝和赤红,”帝澜说,“海水分割了天和地,而日月星辰则还在诞生之中,天际一片通红。那个时候,远古时代最古老的两种存在,便采撷世界精气应运而生。”
“一种是司海洋和水的龙族,”琼儿快速抢答道,“另一种就是司管天空和火的凤凰一族!”
“没错,”帝澜微微颔首赞同,“后来,日月盈昃,陆地浮出水面,便才有其它生灵应运而生。最初的存在,除了几位神祗,便只有上古的神兽精灵。”
一段段被历史淹没的回忆,在帝澜沉郁的音色里缓缓道来。没有刻意的修饰,那种像是冷眼旁观而非亲身经历一样的语调,却在此时有着十足的诱惑力。
琼儿一直听得入神,直到帝澜收了音,他仍旧意犹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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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 债 ( 2 )
“那么,蚩尤又是怎么回事呢?既然您和主上都是神灵一样的存在,为什么不能阻止那场天劫之战呢?”琼儿迫不及待的追问。
“因为,蚩尤并不是普通人。”帝澜这番口气,竟像是隐隐叹息。
那样的一个人,并非正常的生长,而是集合了这世间的暴戾和贪念,才能生的这般残忍暴虐。蚩尤麾下八十一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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