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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十六岁-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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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取得齐帝进一步信任,待天下大乱,百姓厌战,民心思变之时,再徐图之,天下便为元氏所有,切记切记!”
第二日,以忠义著称的九门提督徐竞被发现身首异处死于家中,朝野震动。
之后接连两日,京城数处燃起大火,烧坏房舍无数,百姓哭声连天,负责京畿治安的京兆尹周世安忙的焦头烂额,情知大局有变,每每出门时都不忘叮嘱家下人等,“如今局势不比往常,一定要看好小姐,不可让她离家半步!”家仆自是不敢掉以轻心,把小乔看的牢牢实实。
“颢儿!”
这一日,苏夫人半夜惊醒,但听四周哭喊之声不绝于耳,心下忧虑不安,再难入眠,遂起身披衣,由苏颢乳母提着灯笼引路,来到苏颢寝房,因长宁不在,寝房今夜由苏夫人的两位贴身侍女值夜。
苏颢也早被惊醒,正披衣坐在榻上。
只因都是心腹之人在场,苏夫人便不顾忌,只管扑到榻前一把握住苏颢的手,喊一声“我的儿!”,泪如雨下。
苏颢亦握住苏夫人手,“娘亲……”
“我的儿,”苏夫人拿帕子抹了把眼泪,“有些话为娘一直想跟你说,但怕你听不进去,是以至今没能开得了口。”
苏颢忙道,“娘亲有话只管说,我们母子……母女之间有什么话不能说的呢?”
“你和殿下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为娘不敢断言,为娘只想说,你们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苏颢低下头,“娘亲……”
“你年纪小不打紧,殿下已经二十一岁了,再耽误下去,虽是皇帝的女儿不愁嫁,但错过了生儿育女的好年华,将来便很难生育了,人生在世最痛苦之事莫过于不能拥有自己的儿女,为娘对此深有体会,想来你也是知道的,你便是不为自己着想,也不能不为殿下着想啊。”
苏颢从未想过这点,当下听了心中不由涌起从未有过的酸楚,眸中升起一层水雾,凝成泪珠滚落面颊。
苏夫人又道,“我也知道你不愿在殿下有难的时候离开殿下,但是你留在她身边不但不能帮忙反而给她带来更多麻烦,先是青城王,后来是青河王,殿下两次为你负伤,如今局势越发不稳,将来再有人来打你的主意,殿下……”
“娘,你别说了,”苏颢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落下,“依娘亲的意思,孩儿现在该怎么办?”
苏夫人握紧苏颢手,“若你肯听娘的话,不如趁殿下不在,我们简单打点一些细软衣物,一把火烧了驸马府,打扮成出城的难民离开京城,反正你父亲那里自有妻儿,我们也不必与他会合,从此远走高飞,隐姓埋名,颢儿你便可做回女儿家,找一个才貌相当的有情郎嫁了,成就一户人家,为娘和侍奉了你一场的乳母姑姑们也好安度晚年。”
第一卷 55五四 惩罚
苏颢一听;盈盈含泪的美目眨了眨;摇头道;“就算要走;驸马府一砖一瓦一草一木皆不可毁伤,”停了停,又道;“驸马府原是皇家所赐,殿下与驸马所居之所,并非我苏颢所有;我既不做驸马,有何资格毁人府砥诸天神探。”
鲛纱帐内;杏花树下,荷花塘边……它日殿下再婚;与新驸马重游旧地,是否会想起我这可笑的十六岁少女驸马呢?
苏夫人点头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为娘要火烧驸马府原是要制造驸马葬身火海的假相,好让皇上不再追究,不然咱们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终究还是被追回问罪的结局。既然我儿心软,那咱就不烧也罢,反正现下城内匪徒四起,咱们乘乱一走,皇上大不了认为驸马被乱党劫走了。”
乳母道,“事不宜迟,夫人和小姐计意已定,我们现在就动手收拾吧。”
两个姑姑也道,“夫人,趁早收拾吧。”
当下乳母和两个姑姑回房打点细软,苏夫人则留在寝房帮苏颢穿戴。
苏颢身上的伤口均已结痂,且除了背上较深的一道伤疤,其它伤口结的痂皆已脱落,留下颜色略深的粉红色伤痕,因此已无大碍,不仅可以下地行走,便是做些稍微吃力的事情也是可以的了。
“好了,颢儿,咱们走吧。”
那边乳母和两个姑姑收拾妥当,各自提了一个包袱走来,这边苏夫人也给苏颢穿戴好了,及至乳母又服侍苏夫人乔装一番,苏夫人便挽起苏颢手,拉她速速离开。
苏颢只觉双脚重若万斤,难以迈步,苏夫人连拉带拖,苏颢才总算向前走了两步,便是这两步也是一步三回头,每回头都是泪落如雨,就好像她的身体早就和殿下的身体合为一体,此时被拉着走,有身体被撕裂一般的痛,殿下……
苏颢是在内心呼唤,及至一行五人走出寝房,一眼看到对面荷塘边立着一个长身玉立的白色身影,苏夫人、乳母、两位姑姑立时吓的面无血色,“扑嗵”跪到地上,口呼,“殿下!”。
苏颢尚自回头看着寝房,听到四人跪地的声音方才转过头,正迎上长宁的目光,只觉两道冰锥直刺心底,一时间不仅表情,连满脸泪珠都凝固了,顾不想长宁什么时候回来的,脑子里只有五个字——殿下生气了……
只听长宁轻启丹唇,“只可惜京城九门皆已关闭,且有重兵把守,你们一个个打扮的再‘整齐’,也是出不去的了。”
此时苏夫人等四人皆在头上罩着一方布帕,做农妇打扮,苏颢则短衣襟小打扮头上裹着一条头巾,垂在左鬓遮住半边脸,活脱脱一个小农夫。
“殿、殿下……”苏夫人舌头打结,说话已经有些不利索,“我等只是担心匪盗入府,所以……”
长宁不等苏夫人说完,一摆手,“夫人不必多说,且回房休息,本宫有话和驸马说。”
“驸马的伤还未痊愈,殿下务必手下留情。”
苏夫人告退时哆哆嗦嗦地肯求。
乳母拉了拉苏夫人衣角,“夫人多心了,殿下难道会打驸马屁股不成?”
苏夫人瞪乳母一眼,“你懂什么呀!”
两个姑姑则跟在身后问,“难不成真的会打屁股吗?”
四个人便自嘀嘀咕咕地走了。
长宁看着四人背影消失在院门外,方才收回视线,冷冷看了苏颢一眼,并不与她说话,径直走进寝房去了。
苏颢呆呆立在原地,走也不是,回也不是,不知如何是好强宠,总裁的女人全文阅读。
半晌,里面传来长宁冷冷的声音,“驸马还不进来,是种在那里生根发芽了吗?”
苏颢听了,这才红着脸低着头走了进去,手脚不知往何处放,十分尴尬。
长宁坐在桌旁,自斟了一杯凉茶端在手中,喝了一口,看着苏颢。
因苏夫人翻找衣物,寝房内箱倒柜翻,衣裳洒落一地,一片狼籍,苏颢忙蹲□整理,她本来是个五谷不分手脚不伸的书女,并不懂得叠衣服,只揉做一团塞进衣柜了事。
长宁冷眼看着,并不置评。
及至苏颢收拾完毕,抬头看长宁时,却见她已不在桌旁,而是到榻上睡下了,侧身向里,只遗给苏颢一个冷冷的背影。
也不知道我和娘亲说的话她都听到多少……如今要怎样解释才好?
苏颢一边想着一边磨磨蹭蹭地换了睡衣,轻轻睡到长宁身旁。
殿下,娘带我走,其实是为了殿下好……
殿下,苏颢从来没想过要离开殿下……
殿下,其实就算殿下刚才不出现在院中,我想我也会死死抱着柱子,任凭娘亲她们四个人怎么拉也拉不走我的……
殿下,我都不会去管世人怎么看我,只要殿下喜欢,我都会陪在殿□边,直到永远……
苏颢在心里换了一个又一个开头,终究也没有勇气开口,最后竖起一颗纤指轻轻戳了戳长宁的背,见长宁没有反应,又牵了牵她睡衣衣角,长宁仍无回应。
这下,苏颢有些气馁,耷拉着嘴角,静静躺了会,终究觉得做错了事还是要“表现“一下才好,便将贝齿咬唇,美目一闭,厚着脸皮伸出一只腿放到长宁身上——殿下这次总该给个回应了吧?比如用力踢开我的脚,或者用手拔开我的腿,再或者骂我一句之类的,怎样也好,只要有反应就万事大吉。
可是长宁仍无动静。
苏颢睁开眼睛,一边眨巴,一边拿小脚在长宁身上蹭蹭蹭,总要给个回应嘛殿下……
长宁忽地翻了个身,将苏颢压在身下,星眸亮如寒星,微微眯着,眼神如猎豹向猎物发动进攻前一般锐利。
苏颢的眼睛不会眨了,心脏也不懂跳了。
长宁目光落在苏颢水嫩色的唇瓣上,用指尖轻轻刮了刮,随后低下头去,丹唇在苏颢的柔唇上若有若无的擦了擦。
苏颢只觉浑身如过电一般瞬间酥麻开去,不由咽了咽口水,动作却完成的不顺利,险些被口水噎住。
长宁的唇忽地加大了力道,用力地含住了苏颢的一点樱唇,玉手同时探入苏颢衣领,抚上一颗粉嫩诱人的小果实,在尖上轻轻一捏,苏颢不由微微拱起身子,发出快慰琐碎的嘤咛之声,小脸瞬间变得粉红,失去焦距的美目中蒙上了一层水雾,看起来比平日更加靡丽动人。这秀色可餐的诱人模样,令长宁恨不得将苏颢整个儿吞入口中,柔滑的舌探入苏颢贝齿一寸寸席卷进攻的同时,另一只手抚上了那颗正自落寂的小果实,温柔又霸道地抚搓。
苏颢禁不住伸出双臂搂住长宁的肩,丁香小舌忘情地与长宁的纠缠,所有的满足都化为叹息,与长宁的声音一起,交融着,婉转清扬。
知道苏颢背上的伤还没有痊愈,长宁坐起身,带动双臂紧紧攀在自己肩上的苏颢一起坐了起来,苏颢本能将双腿缠上长宁的腰,双臂也搂的更紧,殿下,为什么我们不是一个人?这样就可以永远不分开……
长宁的唇离开苏颢的,低头,将炽热的吻印到苏颢的小果实上,时猛时柔,留恋难舍,反复徘徊总裁有令,女人反抗无效。
苏颢只觉脐下三寸之处窒热空虚,十分难耐,不由趴到长宁肩上,啃咬着那溢满密密汗珠的肌肤。
长宁一手环住苏颢的背,另一手分花拂叶,至涓涓露滴之处,伸一指探入其中,引得花萼颤动不止,及至纤指没入梨花无寻处,苏颢只觉一阵撕裂的痛楚袭遍全身,忍不住发出一波颤声柔气,好似啜泣之声。
感觉到苏颢明显不适,长宁停在里面不动,抬起头安抚苏颢的唇,苏颢渐渐自己会动,按照需求索取,长宁先是轻轻迎合,后来本能的加快,不能控制。
绿暗红飞之时,响起两声满足的长长叹息。
长宁的身体向后倾倒在榻上,苏颢跟着趴了下去。
长宁轻轻抚了抚苏颢的小脸,目光迷离却不失锐利,“下次再惹本宫生气,本宫更不轻饶。”
“殿下……”
“睡吧。”
苏颢便趴在长宁身上睡去,柔软的两座玉峰垫在身下真是舒服,她才不要离开,当然她也没有力气离开。
第二天,苏颢醒来,发现自己虽还是趴着的睡姿,但身下的人已不见了踪影,举目四顾,终于在十二扇鲛纱帐的尽头看到了站在窗前的长宁。
她尚未梳洗稳妥,只着了一袭白色生绢衣裙,墨发长长地披于脑后,垂于两颐的几缕发丝和修长的睫毛都染上了初生霞光的颜色,是微红的浅金。
苏颢下榻,走到长宁身边,轻轻唤了一声,“殿下……”
长宁并未看她,只淡淡地道,“你醒了”,没等苏颢回应,又道,“其实驸马要走,不防直接跟本宫说,本宫当派人送上一程,以尽数月夫妻之情。”
苏颢本以为一夜温存长宁已原谅她,不曾想刚起床便被提起,委屈之下由身后抱住长宁,目中泪光盈盈闪动,颤声道,“不要……”
感觉到苏颢双肩颤动,长宁转身,拥苏颢入怀,轻抚她背,先时不发一声,半晌,忽地问道,“喜欢吗?”
苏颢见问,先是不解,后来不由小脸一红,轻声道,“喜欢。”说毕羞的将小脸深深埋入长宁怀内。
长宁却并不肯就此放过怀里的人儿,冰着脸,故意问道,“喜欢什么?”
苏颢终究不是愚钝之人,语塞片刻,回道,“……喜欢殿下。”
长宁脸上冰霜化去,漾起一波温柔的笑意,将苏颢拥的紧了些,柔声道,“那里现在还疼吗?”
苏颢的脸红的像颗熟透的苹果,声如蚊蚋地道,“……还有一点点疼。”
“那……昨晚一定很疼……”
“嗯……”
长宁话锋一转,“不是说喜欢吗?”言下之意,疼也喜欢吗?
终究又给她把话题绕回去了……
苏颢这次真的答不上了,嗔怪一声,“殿下!”语气有些恼。
长宁笑出声,拍了拍苏颢背,“好了,不逗你了。”
第一卷 56五五章 摘桃
“父皇已经回到京城。”
帮苏颢束发时;长宁忽地说道。
苏颢的视线正放在衣柜上;发现昨晚自己随意收拾的衣裳已被重新整理过;叠的整整齐齐;侍女们今天早上还没有被获准进入寝房,不用说一定是长宁亲手所为,不由微微而笑。
“……父皇已经回到京城了?”
因为走神;苏颢回应的晚了些。
长宁并未在意,一边帮苏颢插上发簪,一边道;“太子也一起回来了,因为兰妃母子的事;太子身心均受重创,今天驸马和本宫一起去看看太子;论起来,太子可是你的兄长。”
苏颢点头,“嗯,我早想去安慰太子殿下。”
长宁又道,“顺便去给父皇母后皇祖母请安,母后和皇祖母都说有些日子没见驸马,想念驸马了。”
苏颢心中一暖,“我也想他们了。”
乾和殿。
皇帝只睡了两个时辰便即起身。
昨晚甫一回到京城便连夜招集由其亲自掌控的京师三大营——三千营、十团营和神策营三营提督,重新布置京城防卫。
其中十团营是步兵营,派去京城街巷巡哨,凡见纵火匪盗,格杀勿论;三千营为弓箭营,命其增缓守门士兵,拱卫京城九门,严格盘查进出城门者,遇可疑之人,即行羁押,加以细审。
神策营是骑兵营,皇帝认为当前形势还没有严峻到需要这支精锐之师出马,因此并未分配任务,只命其加强冲锋和布阵练习。
“皇上要保重龙体才是。”
守在寝殿外的太监总管李公公听到里面皇帝起床的动静,一面命宫女捧了金盆净巾进来侍候皇帝洗漱,一面上前进谏皇帝多加休息。
皇帝叹了口气,“如今京城乌烟瘴气,让朕如何能高枕安眠?”
李公公道,“皇下请恕老臣直言,越是在非常时刻,皇上越是要保重龙体,尤其现在太子神思不振,太孙又不幸夭折……”
“好了,”皇帝摆摆手示意李公公不要再说下去,在龙椅上坐下,看着御榻后的一列高耸的山水屏风出神。
李公公见了,心中一动,“皇上莫非……”
皇帝点点头,“是啊,朕这些日子心里空落落的,总是担心太祖皇帝的江山丢在朕手里,果真如此叫朕百年之后有何面目去见列祖列宗……”齐明帝说着叹了口气,“早在承仁避暑山庄时朕便打算派一名皇族心腹镇守太山,奈何至今没有想到合适人选。”
李公公心中倒想到一个人,只怕皇帝也早已想到了,因为有所疑虑,所以还未做出定夺,因此并未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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