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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面辞-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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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清一张小脸上冷汗潸潸,默然点头。
  “她们在干什么啊?”慕怀还是有点憋屈,来的时候是七个人,如今躺在屋子里的就只有她一个人,除了照顾她的两个和千面一样面瘫的无名老太婆,这段时间连个鬼影子都见不到。
  谁知话一问出口,言清小脸就有点白,连连摇头,却不回答。慕怀看言清那谈千面变色的模样不由惊奇,论见识,千离院出来的人什么场面没见过,别说看见别人杀人,自己也手刃过活人,但看言清的表情,似乎事情比较严重,但有什么能比眼看着一条生命在自己手下流逝更可怕呢?
  “这么粗!”言清伸手比出个慕怀两个腰粗细,神情还是紧张。慕怀笑起来,“什么那么粗?”
  “蟒蛇!”言清咂舌,“这么粗的蟒蛇,被拔掉了毒牙,关在铁笼里,千面把她们一个一个塞进去搏斗!”
  “啊?”慕怀惊呼,还有比这更没人性的事情么?!
  “抚宁葛素九义三个都被蟒蛇吞进了肚子……”
  “啊!”慕怀蹭的站起来,她多年姐妹就这样葬身蛇腹,这次拼命也要杀了那个千面。正当她举步维艰却咬牙死撑着要去拼命的时候言清伸手拉她“慕怀,冷静!”
  这是自打认识言清以来言清最常对她说的一句话,她说这话时小脸上总是有天真而认真的神情。
  但慕怀实在冷静不下来,执意要走,言清接着道,“别走,抚宁她们正在洗澡。”
  “恩?”不是说进了蛇腹?
  “蟒蛇吞了三个人进去,千面又把我塞进了笼子,那蟒蛇两只眼睛发着红光瞪着我,我害怕,转头就跑,千面踹了我一脚。”
  “然后呢?”这孩子,说话能不能捡重点,能不能一口气说完。
  “千面紧一紧腰带走进去,蟒蛇扑过来咬她,她把蟒蛇从笼子里诱了出来,和它搏斗……”
  “谁赢了?”慕怀还是关心结局,但话问出口又觉得自己低智商,抚宁她们都出了蛇腹洗澡了,那蛇肯定是死了,但是心里还是忍不住希望千面是输的那一个!
  “千面赢了,千面拿短刀划破蛇腹救出了抚宁葛素和九义……”说着言清脸上又是一片刷白,慕怀算是有点明白,言清不是被吓到了,估计是被当时的场景恶心到的比较多吧。
  于是紧接着问,“千面没再打你?”
  言清嘴一撇,委屈道“慕怀你猜她说什么?”
  “恩?”不能是说了什么吧,千面那人看着不像是能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啊,她能憋出一句话都算稀罕。
  “长这么一张小脸,真是看着都叫人……”言清学着千面那种又病又冷的语调。“我以为她是妒忌,想在我脸上划上一刀!”
  “结果呢?”
  “她俯身亲了我一下!”言清眼睛睁得大大,似乎至今还不能相信这事。
  “噗!”慕怀笑喷了。
  千面竟然好这一口,而且喜欢的还是言清这一款娃娃脸型的,明明抚宁应该得到这待遇的吧,她们八个,可是抚宁长的最标致啊。                    
  作者有话要说:  事情是这样的,本来打算多写点。
  但是,有个姐们儿十分稀罕但又又冷又臭的娃,在将近三个月没电话联系且打电话不接不回的情况下回了个电话,虽然没说啥但还是激动地写不下去了……
  明天一个人看电影去……
  今天么,就,先追别人的耽美文去……
  尽量更快点且有规律的更吧……


☆、挑逗

  慕怀因听见千面亲了言清一下这一消息,一直在一种莫名的欢欣与激动中不能自拔,以至于言清后来絮絮叨叨说了些什么也没听清,只至言清撇嘴道,“你这一顿打倒是救了你!”
  慕怀不以为然,“差点没打死!”虽然是有点夸张,但是千面那个神经病简直是莫名其妙,当然也不能算是莫名其妙,她既然好这一口,让自己去勾|引本尊也是有道理的,只是自己不是言清那一款,点火没点成而已。
  “但是你最怕蛇啊!”言清噘嘴,“要是把你也喂进蛇腹,我今天还能见到你么?”
  “额……”好吧,慕怀也不能否认自己不怕豺狼虎豹,最怕的就是蛇,别说是蟒蛇,就是筷子粗细的蛇,她看见也害怕,更别说搏斗,让那东西爬到她身上来咬她还不如她一头碰死在千离院那颗老梅树上来的干脆。
  “你的伤怎么样了,我来看看!”言清说动就动,两个人相互搀扶着,才把慕怀丢在床榻上,剥下慕怀衣服,言清一面用指腹慢慢在她伤口周围轻轻摩擦一边不停地噘嘴表示自己委屈。慕怀看不下去,“喂,毛孩,你知足吧,只挨了一脚还这样,你是不知道,那个老巫婆赏了她们每人二十鞭子,可怜流景,还挨了四十鞭子!”
  “我不是计较那个!”言清小嘴一撇,“现在想起来千面大人……亲我那下,还觉得后背发凉!”
  “哈哈哈……”慕怀忍不住再次狂笑,正在得意时就觉得门口两道冷光直射过来,一扭头,果然,某人温度极低的气场渗过来了,于是一把扯过衣衫遮住自己,愕然收住笑声看着蹙眉站在门口的千面。
  千面一身墨绿,屋外暖风扯地她衣袂轻扬,随着她来的有缕缕幽香,沁人心脾。照例说红颜春风,婷婷一立是极美的景象,但既然站在门口的是千面,一切又另当别论。言清惊慌站起来行礼,“千面大人!”小脸憋得通红。
  “是你!”千面嘴角一扬,声音柔缓。慕怀在床榻上惊的差点跌下来——上天,千面这女的竟然会这样温柔的说话,而且嘴角那笑,虽然笑不及眼底,但也未免有点要死的温柔了吧!
  言清瞟一眼千面,三十六计走为上策,说一声,“属下先告辞”,脚底抹油,风一般走了。于是只剩下床上表情扭曲地慕怀和又重新冰雪满面的千面。
  直到千面坐到床边,慕怀才后知后觉地挣扎着起身,“属下……”见礼的话未说完,千面一伸手已将支起半个身子的慕怀推倒在床,“不必多礼!”
  “不多礼就不多礼,你就不能下手轻点儿嘛!浑身都是伤你又不是不知道!”慕怀在摔床上蹭到伤口疼得呲牙裂嘴时腹诽。脸上却依旧是恭敬神色,“多谢!”
  千面不理,自顾自从怀中摸出一个精致盒子,甫一开启,幽香满室,正是千面立在门口时身上那阵好闻的味道。
  果然不是胭脂香味啊,就说这女的怎么会和胭脂水粉有关系!慕怀一边心里默念一遍打量那精致小盒子——这么精致的东西就该给抚宁用,千面拿着未免暴殄天物了吧!正想着,一只素白修长的手一扯她方才因为千面进来而遮在身前的衣裳,慕怀随着浑身随之而来的一阵清凉低头,便见自己所有春光,一下子全展露在了千面面前,再想想千面这女人不是一般的女人,她亲过言清,浑身的不自在,忙伸手去扯衣衫,千面却眉毛一扬“别动!”
  慕怀怀着复杂的情绪看千面自她那小巧盒子中挑出药膏涂上她伤口,一阵冰凉,慕怀不由地浑身一个激灵——好吧,她想多了,原来人家是来上药。
  千面一只手冰凉,和药膏是一个温度,从慕怀肩上一路向下游走,带着药膏的馨香在她背上跳舞一样时而打转时而直走时而停顿时而轻拍,每次手指作怪的位置不偏不巧,就在慕怀背上最敏感的几个点,一路向下,只至停在慕怀腰际,慕怀整个脑袋埋在床榻上,紧张地一动都不敢动,而后那只冰凉的手又开始移动,只至移到臀部,慕怀终于在浑身炽热到忍无可忍时伸手握住了那人手腕,怒目相向,看见千面嘴角那抹得意而戏谑的笑,慕怀才彻底明白过来。
  这人绝对是故意的,这人明知道她在千离院受过训练,知道她后背敏感的点多如牛毛,知道她的身体根本经不起点火,还假惺惺地拿着一盒药膏以关怀下属的名义来作怪,这是明晃晃的报复有没有,她慕怀色|诱千面是为了完成任务,完全是公事公办啊!作为一个老大,千面怎么可以这么没有风度的拿这样小儿科的技俩来报复她!
  千面看着面前那一张红扑扑的脸蛋和因为被挑起了欲|望而水汪汪的眼睛,得意地笑出声,而后看着慕怀极力忍耐而不稳的鼻息和轻微在榻上磨蹭的身体,又做作地板起脸道,“三天之内好起来,有任务!”说罢扬长而去。
  慕怀一边咒骂那人幼稚一边惊奇地发现背上的药膏像融化地雪水一样渗进自己皮肤,浑身的燥热和疼痛便随着药物的深入而减弱,正在奇怪时伺候她起居的那两个面瘫老太婆进来了,一人提着一木桶的热水一人拿着一大块的布,那两人用占了热水的布幔把慕怀裹了一圈,烫得慕怀表情扭曲。
  “这雪梨膏在人身体发热时才能吸收!”一个面瘫的老太婆解释着扯下慕怀身上的布,另一个动作迅速的给她上药。
  原来这两人会说话啊!慕怀感慨——嗳?身体热时才有效,所以千面刚才在她身上点火是为了……但是大人,既然人家能想到用热布包着身体也能热,你就不知道?偏要用一双手,你还是故意的对不对?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收文的亲!啵一个……


☆、单独会面

  三日后,为了养伤在那张硬地硌人的床板上躺地腰酸背痛的慕怀,拖着劫后余生的残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折腾了许久,终于找到了千面的院落。
  这实在不能全怪慕怀速度慢,只因伺候她的那两个婆婆告诉她,出了门之后直直往前一里地后要左拐直走,直走到第一个分岔路口时要右拐,再再走到路的尽头,敲一敲路尽头那一排树木的第三个,就能进去了。
  但她折腾了半天差点把面前的树干给敲断时还没反应,正在怀疑千面是不是故意不见自己时,忽然就有人伸手轻轻拍她肩膀,极温柔好听的声音,呵着暖气喷在她的耳边,轻轻道,“你在做什么啊,吵死我了!”
  前一刻,幕怀还在为有人如此接近自己,自己却无知无觉而后怕,试想,刚刚的人若不是拍自己肩膀而是直接捅自己一刀,自己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这样的失误太不应该了,他怎么说也是千离院选出来的精英。下一刻,在她满脸怒气地回头准备质问对方而看见凑在自己肩头的那张脸时,顿时所有的冲动与感情都化为殷红的鲜血,冲上了脸颊。
  那一刻满脸的热度绝对比得上刚从火盆里拣出来的碳,慕怀吞一吞口水,小心问,“公子可知道千面大人住在何处?”
  不是慕怀不争气,实在是眼前这张脸——虽然慕怀承认自己从小到大呆在千离院,见识短浅,但不能因此埋没了她的欣赏水平,眼前这张脸,这个人,让一向喜欢抢白别人的她无法描述。
  墨染般的眉横过白皙的脸庞,直飞入鬓角,挺翘的鼻梁,红的唇,白的齿,温和的微笑,乌黑的发顺着肩膀倾斜在一袭白衣上——此人只因天上有,人间能地几回见啊!
  “千面啊,那个巫婆!”嘴角一撇,显出对千面这人的不喜欢,明显的神情,有几分委屈的模样,含笑的嘴角。慕怀的理智现在已经被狗吃了,听着眼前的人说千面是巫婆,打心底里认同的点头,那人却嘴角一翘,伸手指了指相反的方向,“她在那边。”
  慕怀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却只能看到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木和隐掩在树木之间的小路,于是为难的再次回头看向眼前的人,那人便又温和道,“你顺着路走,不管怎么转,大方向是一直往北,走到最尽头,那个最寥落的院子就是她的!快去吧,去的慢了她会发脾气。”
  慕怀不得不满怀感激的笑,红着脸往相反的方向狂奔,那人笑起来太好看了!在足不点地地狂奔了一炷香的功夫还看不见千面的屋子时所有的好心情都被郁闷替代——伺候她的那两个人到底是左右不分还是故意的,为什么要把她引到相反的地方去啊!
  最终进到千面院子里的时候千面正蹲在院子里抚摸着一只巨型乌龟的背,看那乌龟在地上慢慢的爬,而千面的神色,却仿佛地上爬的不是乌龟,而是她蹒跚学步的儿子一样。眼神里的温柔能把寒冬三月的冰雪给融化,慕怀实在不知道慕怀还有这样满目柔情的时候,也低头看向地上的乌龟,没什么异样嘛,就是一只长得比较大的乌龟而已,至于那么温柔么。
  千面却在这时候却抬起头来,慕怀蹙眉,为什么她看一只乌龟的时候目光温柔地像看她儿子,而看自己的目光好像自己是个冰块,瞬间把她冻住了一样冰冷。
  “这乌龟是今早从你屋里爬过来的!”千面指一指脚下的乌龟,冷着脸道。
  慕怀瞬间憋出了内伤,是说她的速度比乌龟还慢么?骂人就骂人吧,还要拐个弯,拐弯就拐弯吧,脸还那么臭,这明显的对比!
  “左边第二个屋子!”千面冷着脸顺手一指,慕怀顺着她手指看过去——伸出自己两只手端详,终于憋不住笑出来,那是……左边吗?那明明是右边!千面竟然指着右边说那是左边,等等,用的是左手来指明方向,不会是左撇子吧,那天她和流景搏斗用的明明是右手啊……
  还在思索着,千面冷冷咳嗽了一声,慕怀识相地把一脸憋到颤抖的笑意收回去,进屋,果然符合千面的风格,屋子里只有一张桌子几张凳子,四壁空空,够简洁明了。捧起桌上的包裹走出去,千面手里正捏着那只大乌龟的龟壳往一边的水池里放。
  慕怀实在忍不下被人之前说自己的速度比不上乌龟这口气,于是淡淡道,“那乌龟,不是我从我屋子里跑过来的么?”
  千面手一顿,转身看住慕怀,“跑累了,我请它在这里做客!”极其认真的神色,脸上依旧是常见的没有表情,慕怀嘴角一抽,心下暗道,“大人啊,开玩笑开玩笑,至少不要板着脸嘛,这效果真是很奇怪啊!”
  “你不满意?”千面看出面前人心理活动似的冷冷问。
  “回大人,属下不敢!”玩笑归玩笑,千面这个巫婆还是少惹为妙。想起“巫婆”这词,便想起之前巧遇的那位青年公子,那翩翩的白衣,优雅的神态,微笑的眉眼……
  千面冷冷哼了一声,慕怀才回过神来。
  “去乾州,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救下叶莫生最小的儿子,将他送到乾州城外的落霞寺,你就可以回来了!”
  “是!”说起正事,慕怀也就收起心神,这是她离开千离院的第一仗,必须打得漂亮,否则辱没千离院的名声。
  “未时出发,还有两个多时辰,你可以去见她们。”
  听闻可以见到自己昔日的姐妹,慕怀高兴地巴不得从原地跳起来,但看见千面那张清冷的面孔,心里还是叹息了一声,算了,要是敢在她面前蹦蹦跳跳,她估计会一巴掌直接把自己拍到乾州城去,还是稳妥点,于是躬身行礼,“多谢千面大人!”
  千面理都不理,转身进了院门。
  扬鞭打马,一路往乾州赶去的路上慕怀嘴角还是笑意,想起早上去见自己的姐妹,九义苍白着脸色时不时闻一下自己的衣袖,而后淡定地去洗澡,葛素看见人时把一盒胭脂全部擦到了身上,抚宁更惨,泡在撒满花瓣的热水里不出来,理由只有一个,就是从蛇腹钻出来到现在,她们三人都觉得身上有一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难闻的味道,纵别人说了很多遍闻不见,她们还是为此苦恼的要死。
  慕怀心想,还好是挨了一顿鞭子,在被蛇吞进肚子再救出来和挨一顿鞭子之家,怎么的也会选择后者,千面这个巫婆,总算在不经意间做了一件叫本姑娘满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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