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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那个人妻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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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亲吻的加深,靳皓然扶在黎白术腰上的双手渐渐下滑,捧住那饱满的臀瓣揉捏起来。他双手向上用力提起,两人早已勃起的性器便相互摩擦了起来。
“啊!”黎白术忍不住情欲的煎熬,不满足地伸手想去抚慰那挺立着的器官,却被靳皓然抓住手腕按在了墙上。
取而代之的是靳皓然的另一只手,他把自己的性器和黎白术的靠在一起,用手圈住上下套弄起来。别人的手抚摸那里的感觉自然和自己触摸时大不相同,黎白术大口地喘着气,嗓子却像是被堵住了一般发不出声音。
“皓然?”感觉对方突然松手,黎白术茫然地叫了一声。
随后靳皓然的动作刺激他几乎站不稳脚。


借着流水的润滑,靳皓然的手往下探入黎白术的股缝中,他才伸进去一根指头就被那又热又软的肉穴紧紧吸住。
靳皓然弓下身体,一口咬住黎白术的锁退,辗转吮吸起来,感觉到对方的身体颤抖着放松下来,他被夹住的手指才得以伸进去大半。
不急于扩张,靳皓然慢慢转动着手指,在黎白术紧窄的后穴里揉动起来。
第二根手指进入的时候,黎白术的身体猛地一震,勃起的性器甚至没有外界的抚慰就直接射出了精液。那痉挛着的肠道把靳皓然的手指夹得更紧,他的喘息声越发粗重起来,动作也失去了先前的从容不迫。


三个手指在肉穴中搅动的声音夹在流水声中,越发显得淫靡。
“可以了……唔……”黎白术抓住靳皓然的肩膀催促他,脸颊上湿淋淋的一片不知是水还是泪。
“扶好。”说完,靳皓然在黎白术的嘴唇上亲了一口,就抬起对方的一条腿,扶着自己的性器一寸寸的挤入了那湿软的小穴中。
那粗大的性器被全部吞没的时候,两人同时呼出了一口气,将对方搂得更紧。
“啊……轻、轻点……”黎白术正适应着后穴被全部撑开的肿胀感,靳皓然就有了动作,他抱住黎白术的大腿和臀部挺动着有力的腰部来回抽送着。
“等等、我站不住……换、换个姿势……”
被那烙铁一样的巨物撞得头晕目眩,黎白术踩在浴缸中的脚开始打颤得撑不住身体。他不得不哀求起对方。
靳皓然应了声好,本想把他抱到水池边,可双手如同灌了铅一样沉重,怎么都不能把黎白术抱起来。只好抽出那埋在小穴里的性器,退后几步扶着浑身发软的黎白术走到那边去。
地上铺了大毛巾,并不打滑。靳皓然又拿了一条浴巾垫在水池上,让黎白术扶着池子背对自己。他扒开那紧闭的臀瓣,露出的有些红肿的微微张开的小穴,再次挺身插入了黎白术的身体。


“白术,看看你的样子,真是美极了。”靳皓然一边猛地顶入,一边咬着黎白术的肩头,在他耳边低声说着。
听了他的话,黎白术顺从地抬头,看到水池上的大镜子中自己的脸。那涣散的目光,发红的眼眶和鼻头,半张着喘息的嘴,全都说明了他是如何沉迷于这样的性爱之中。
黎白术着了魔似的看着镜子,靳皓然因为激情而纠结的眉头,和深情的凝望也同样落入他眼中。那发泄过一次的性器再次充血,硬邦邦地抵着他的小腹。
靳皓然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把手伸到前方,握住黎白术的性器,用和自己抽插速度不符的缓慢节奏上下套弄起来。
一前一后不同的快感令黎白术大声地叫了起来,那声音夸张得连他自己听了都觉得羞耻。他咬住嘴唇,想阻止那声音的发出。靳皓然却不给他这么做的机会,他缓慢地将自己性器抽出,快要离开穴口的时候再狠狠地插入。
这样强烈的刺激让黎白术不能自控地再度叫出声音。
“别忍着,叫出来让我听见。”靳皓然强势地命令,同时对着黎白术那被找出的敏感点不急不慢地撞击起来。
“皓然……皓然!”
几乎是尖叫着,黎白术再次射精了。他反手抓住靳皓然的手臂,感觉到对方一记深入之后,身体震动着同样达到了高潮……


“你可真沉啊,再这么把你喂下去,只怕我没泡温泉耗掉体力也抱不动你咯。”用温热的湿毛巾事后的痕迹时,靳皓然玩笑道。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黎白术那与体型不符的真实体重一直是他心里一根拔不出的倒刺,每次提起就牵连着整个胸腔都痛得滴血。 
可他体力透支,趴在床上很快就迷糊了起来,还没想到要反驳什么话就睡着了。 
其实靳皓然心里也在起疑,他对自己的膂力很有自信,可黎白术这么看着苗条,自己却接连几次抬不动他。 
真是奇了怪了。 
靳皓然坐在床边,安静地看了一会黎白术的睡脸,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那白皙的皮肤上泛起的粉红色。果然只有加快动作把他变成自己的才能觉得放心。 
他满足地叹息,吻了吻黎白术的嘴唇,不惊动对方地把人抱在怀里很快也睡着了。 


次日清晨,靳皓然早早醒来,在浴室刷牙时他碰巧发现了浴缸排水口上有些白花花的东西。他弯腰把那东西捡起来一看,竟是些细长的白毛。 
怎么不叫人毛骨悚然。




13 
靳皓然心里一突。 
他昨天才把花卷送走,有几根狗毛没什么特别。出门前虽来不及将家里卫生彻底做一遍,但家里每天也都做了清洁。这些毛真要是他衣服上沾到的,又哪来这么多的量? 
听到黎白术喊在自己的名字,靳皓然把那几根白毛扔进了一旁的垃圾篓里,大步走出了浴室。白毛什么的,只是自己多心了吧。 


一个月之后,他才重新想起了这件怪事。 


凡是故事里讲狐狸爱上书生,这一人一狐正浓情之时,那书生就会蹦出个修道的朋友来,私下告诫那书生说他被狐精给迷了。 
无论那书生信或不信,朋友都会塞给他一个符咒或者法器要他带回家里。那狐狸对书生毫无防备,立刻就中招现了原形。 
若书生胆量大些,就号召家丁把狐狸赶走或者打死;若书生胆子小,当场被吓死也不无可能。 
当靳皓然被个道士打扮、奇装异服的怪人拦住,对方劈头盖脸来了句 “先生你印堂发黑,精气不济,想必是被狐精所迷!”的时候,想到的却不是狐狸与书生的故事。 
他根本不理会那莫名其妙的话,绕过怪人提着刚从市场买回的蔬菜和鲜鱼继续往前走。 
道士不死心地再次拦住他,“先生请留步!贫道法号岱翩子,乃云霄门下第二百五十一代嫡传……” 
“让开,我可不信这些,更没什么‘香火钱’给你。”靳皓然不耐烦地挥手,最近街上还真是什么样的人都有,连骗子这么都明目张胆。 
“贫道可不是那些行骗敛财的宵小之辈,贫道此次出山,乃是为了解救苍生于……先生,你听我说完啊,先生!” 
“谁能证明你是个道士?有证书能证明吗?有名片能证明吗?有路人能证明吗?你不能证明自己是个道士,那你就是假的。”靳皓然化用打假大师的名言,几个问题下来便让岱翩子哑口无言。 
现在是下午三点,因为熬夜工作而睡眠不足、心情恶劣的靳皓然在将一个装成道士故弄玄虚骗人的家伙辩倒之后,感觉出气了许多。 
这两条活鱼买回去就做成清蒸的好了。这么决定之后,靳皓然再没看那道士一眼,径自离开了。 


“难办啊,难办啊,现在的人都不信贫道的话,再这么妖魔当道下去这世道不就要乱套了?”岱翩子挠了挠自己脑袋上歪歪扭扭的发髻,苦恼道。 
他看着靳皓然越走越远,一拍脑门一跺脚,突然就有了解决之道。 
“打个电话找掌门师弟拿主意吧!” 
正所谓有问题,找掌门。岱翩子从袖口暗袋中掏出一枚硬挺的黄色符纸,戳了几下放到耳边做通话状。 
有路人从他身边经过,诧异地看了一眼,却发现那玩意哪是个符纸,分明是个手机套。于是路人的眼神立刻从艳羡变成了鄙视,这肯定是个骗钱的假道士,不然哪用得起水果牌的智能手机呢。 


刚打开门,一股馥郁的浓厚酒香就扑面而来、丝丝缕缕沁入黎白术的鼻端,害得他牙床一麻条件反射地流出了口水来。 
每天回家都闻到饭菜香的生活,真是太幸福了。黎白术换上拖鞋,傻笑着往厨房走。 
听到门响,靳皓然从厨房里出来就看到黎白术一脸的傻笑,他不禁捏了把对方的鼻子,“今天的面试很顺利?笑得这么高兴?” 
黎白术笑嘻嘻地抱住靳皓然,也不管对方“围裙上头脏别沾到衣服上了”的叮嘱,抬头在他嘴上亲了一口,“皓然,我好爱你哦!” 
听到黎白术的话,靳皓然有片刻错愕,随即开玩笑道:“我看啊,你这小馋鬼爱我做的菜比爱我的人多一些吧。” 
“当然不是,人和菜我都爱呀!”热恋的时候甜言蜜语说得再多也不嫌夸张。黎白术总算能体会到,他家爹娘为什么总是能把那么肉麻的话天天挂在嘴边而不觉得恶心。 
靳皓然情不自禁地低头吻了他。 
就在黎白术搂着靳皓然脖子的手转而往下伸去解对方的围裙时,靳皓然突然松手放开了他,转身快步离开。 
啊?黎白术毫无心理准备,不明所以地呆住了。 
过了一会,靳皓然端着一盘子热气腾腾、酒香扑鼻的蒸鱼出了厨房,他招呼黎白术,“快去洗手拿筷子出来,试试看我今天蒸的鱼火候够不够。” 
黎白术得令,乐颠颠地跑进厨房洗手去了。 


鲫鱼柔嫩多刺,以活鱼宰杀后刮去鳞片,剖开洗净除去鱼鳃内脏,再佐以黄酒清蒸时味道最为鲜甜。 
靳皓然特地把鱼肚上肥嫩的肉剥了下来,夹到黎白术碗里。 
看到黎白术吃得停不下筷子,靳皓然更是高兴,不断地给他夹菜,劝他多吃一些。靳皓然很不幸的,是那种“爱你就要把你喂胖”的性格。 


饭后,靳皓然说是黎白术在外头奔波了一天,要他一边休息自己来洗碗。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吃水果,黎白术的生活过得不能再惬意。 
他摸摸肚皮,觉得比前些天又软了点,正考虑是不是该减肥的时候,沙发另一头的矮桌上的电话响了。他爬过去拿起话筒。 
“喂?” 
“白术?” 
“爸!”听到声音,黎白术接电话的姿势立刻从懒洋洋地趴在沙发上变成了正襟危坐,全身肌肉紧绷,脊背也挺得笔直。 
做父亲的总是有一种让孩子敬畏的能力。 
“你最近过得好么?” 
“我过得很好!”回话时,黎白术差点喊出来一句“报告长官”。 
“最近外出要注意安全,你母亲昨天就遇到了一个道士,”黎白术的父亲说到这里,顿了顿,他身边隐约传来夸张的叫声,不用说,一定是黎白术的母亲,“……她受了点轻伤。你一向马虎对人没戒心,这回可要当心了。还有,虽然你是男孩子,但是结婚之前生活还是要收敛些。” 
黎白术正想要问问他母亲的伤势如何,却听到电话挂断后的嘟嘟声。他握着话筒,心脏因为紧张而砰砰地跳着。 
黎教授虽然关心儿子,却不擅言辞。 
好半天,黎白术终于明白他爹说的最后一句话的意思——他接的可是靳皓然家里的座机啊! 


与此同时,靳皓然已经洗好碗,在卧室里做起了清洁。 
他把大大咧咧放在床头一些情趣小用品全放进了抽屉里摆整齐。收拾安全套盒子的时候发现里头的橡胶套子都已经用完了,家里似乎没了存货。 
要出门去买么?靳皓然犹豫了一会,想起来床头柜里头应该还有安全套和润滑油,他翻了好一会终于在最下一格的抽屉中找到了那两样东西,却是拆过封的。 
这不对头啊,除了那个奇怪的梦,他还有其他机会把这两样东西用掉么?




14 
靳皓然想起那个道士的话。他走进卫生间打开所有的灯,凑到镜子边对着自己的脸看了又看。压根就没有什么印堂发黑,顶多是熬夜导致了眼圈发黑、眼珠子上血丝有些多罢了。 
妖魔鬼怪不过是些自欺欺人的东西,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低头洗了把脸振作精神,盯着水池看的时候靳皓然忽然想起那天在酒店里发现的白毛。那时候他以为那是狗毛,就没有放在心上。 
这么说来,他当初捡到的那只萨摩耶真的是狗么?会不会和黎白术有关系呢?他有事离开之后,那只大白狗就出现了,把狗送走之后,黎白术才回来。 
尽管匪夷所思,但这两件事之间也似乎不是没有关联的。 
要解开这个疑惑,方法也不是没有。找到小区外头的宠物医院,要到那位狗主人的联系方式再上门拜访就是了。 
拿定主意后,靳皓然走出房间。 


他走到卧室门口,发现黎白术躺在沙发上一动也不动,走过去一看才发现是睡着了。被压住的一半脸蛋鼓了起来,挤得嘴巴微微张开,这睡相就像个小婴儿一样纯洁无害。 
就算白术是妖怪又如何呢。靳皓然抚摸着黎白术柔软的脸颊,忍不住低头吻了吻他的脸颊。如果他是妖怪,也一定是个又懒又馋的笨妖怪吧。 
晚上还有些凉,睡在沙发上也不舒服,于是靳皓然不知道第几次的再度试图把人抱到卧室里去。 
……好重。 
抬了几次都没成功,靳皓然加大的力道反而把黎白术给弄醒了。 
“皓然?唉?我睡着了……”黎白术揉着眼睛,一副瞌睡相。他打了个哈欠,靠在靳皓然肩膀上,眼看着又要睡过去。 
靳皓然亲亲他的额头,笑着说:“小懒虫,去洗了澡再睡。” 
洗完澡,两人躺在床上什么都没做,就只是睡在对方身边。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第二天下午,黎白术面试完工作,拎着路上买的水果敲开了他父母家的大门。出乎他的意料,来开门的居然是他那受伤的母亲大人。 
他跟在她身后,看不出异状。 
“妈?你不是受伤了么?” 
“你这小鬼!老娘我还会斗不过区区一个道士么!少听你老爸胡说。”黎妈妈捏了把儿子软嘟嘟的脸颊泄愤。后者这才发现她手上的绷带。 
“妈妈你的手没事吧?” 
“哼,握拳的时候太用力,断了根指甲。你没看到我把那道士揍得五颜六色,真是太可惜了。”黎妈妈吹了吹尖尖的指甲上不存在的硝烟,傲然道。 
黎白术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客厅茶几上放着两杯喝了大杯的茶水,他的父亲似乎不在家,那么喝茶的就只有——“刚刚有客人来过?” 
“啊,没错,你爸爸的学生。”黎妈妈一愣,像是没想到儿子会这么问,匆忙地收了杯子回答道。她的眼神有些漂移,但是动作中丝毫没有慌乱。 
“哦。”黎白术呆呆地点头,没再多问。 
他不知道,一刻钟之前靳皓然刚从他父母家离开。 


早上黎白术前脚刚出门去公司面试,后脚靳皓然就跟着离开直奔小区外头的宠物医院。 
和以前一样,那个年轻医生坐在办公桌后头,正悠闲地喝茶看报。只是房间里多了一个金发戴墨镜的有些像外国人的青年。后者趴在木沙发上,似乎在睡觉。 
看到靳皓然进门,兽医走上前,“先生你好,有需要买什么宠物用品……靳先生?” 
他的记忆力大概很不错,立刻认出了靳皓然。 
“是这样的,我上个月带过来的,后来找到主人的那只狗,我想再去看看它。医生能不能告诉我那位夫人的联系电话呢?” 
因为那天那位狗主人坚持要答谢靳皓然,所以他找了借口离开,没有留下对方的电话号码。印象中对方是个衣着考究的中年妇女。 
“呃……啊!我想起来了,她有给你电话号码,说你随时可以去找她。” 
感谢过兽医后,靳皓然拿着对方抄给他的纸条出了医院。那上头的数字他背得滚瓜烂熟,不多不少正好是黎白术父母家的座机号码。 
黎白术失踪的那些天,他不知打了这个号码多少次。 
怎么会这样呢? 


他将信将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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