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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枪为敌(gl)-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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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我打劫还不如卖身来得有赚头呢!
在路边等了很久都没有车经过,戚平无奈打算向他的二十四小时客服求助,叫司铭风来接他们。一边要扶着醉死过去的蓝斐颜,一边到处摸电话,他根本没有察觉几条黑影从身后围了上来。
“小子,别动,把钱和女人留下,或者把脑袋和小鸟留下!”身后一阵脸颊香烟的青雾被吹过来,男人粗噶的笑声传进耳朵的同时,坚硬的,形状类似于西瓜刀的铁器抵住后脑。
周围的男人们报以□配合,戚平脑袋上滴下一滴汗——我不是这么倒霉吧……
“跟你说呢!听到没有!”一个男人伸手摸了一把蓝斐颜的脸,又想去摸下面,戚平动了动肩膀把蓝斐颜移开。
另一个男人从正面走过来,恶意的用刀抵在了戚平两腿之间,戚平一手扶着蓝斐颜,一手还没来得及找到手机,这附近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远远的只有昏黄的路灯。
况且,就算没有蓝斐颜这个累赘,他也打不过四个男人啊……拜托,他是脑力工作者!他是衣冠禽兽是斯文败类但总归他还是个文明人!
跟野蛮人动手打架这种很MAN的事,真的不适合他。
就在他求天无路告地无门的时候,夜空中划过一声短暂而尖锐的低响,接着,是铁器入肉的闷声。他下意识的脊背一凉,但是随即身后**倒地的声音让他知道——不是自己。
“大哥!大哥!死……死了!”
“谁!谁干的!?出来!”
趁着那些野蛮人阵脚大乱大吼大叫的时候,戚平转过身去,刚才从背后抵住他脑袋的男人已经安静的倒在地上,血静静地从他脑袋下蔓延出来,眉心正中一个血洞。
接着,第二声尖啸响起。又一个人倒地,还是眉心一个血洞,不偏不倚,分毫不差。
第三个。那些野蛮人毫无还手之力的一个接一个倒下,到最后一个人的时候却只是右手手心开了一个血洞,但是没等他的惨叫从喉咙里发出来,又一个洞开在他眉心。戚平认出,就是那个人,用右手摸了蓝斐颜一把。
他僵硬着身子站在四具死尸中间,惴惴不安的看向眼前的一片黑暗。
过很久,有一个高挑的身形出那里走出来,无视地上的尸体走到戚平面前,不容反抗的接过蓝斐颜。
她抬起蓝斐颜的脸,看到那一片纵横凌乱的泪痕的时候像是被电了一下,接着不知所措的拿袖子帮她擦干净,然后轻轻松松的把人打横包起来。
“跟上。”那位女狙击手很酷的甩了两个字给戚平,戚平夹紧了大腿屁都不敢放一个僵直的跟着。开玩笑,刚刚可是有四个或碰乱跳的人就在他眼前,瞬间就失去了生命!而这个女人平静得好像那就跟吃饭喝水一样自然。
走了很久,戚平都累了,那个抱着一个人的女人却连步子都没有乱过,终于看见隐蔽处停着一辆大切诺基,跟着那女人把蓝斐颜送回家,看着她帮蓝斐颜擦擦洗洗换了衣服送上床去,又好言好语的喂爬起来呕吐的蓝斐颜喝水,吃醒酒药,然后哄人睡了,再收拾掉屋子里一片狼籍。她离开的时候天都亮了,戚平已经睡醒了一觉,探头看向房间里,那个狙击手坐在床边,小心翼翼的低下头,似乎想吻蓝斐颜一下却又不知为什么不敢。
她犹豫了半天戚平等得都累了,终于蜻蜓点水一样在蓝斐颜头发上掠过。戚平怀疑她到底吻到没有。
蓝斐颜醒来的时候阳光从窗外洒进来,阴霾了快一个星期的天空亮出一抹空灵悠远的蓝,在冬天好难得能看见蓝色的天空。身上很干净,穿着睡衣,睡得很好很舒服。家里干干净净,昨天被自己发脾气撒了一地的东西都回到了它们该呆的地方。
衣服和手袋被从洗衣机里拿出来处理好晾在了阳台上。
天空晴朗,万里无云。
作者有话要说:不爆发也要给花哦!
至少分量很足是吧?
与枪为敌(GL)最新章节列表 没有下一次了
戚平自己也事情多多,几天以后好不容易逮到一个周末,赶紧去看看那位动辄要死要活的姑奶奶。他有蓝斐颜家钥匙,平时也是当自己家一样进出随意,反正蓝斐颜虽然乱,但是从来不会把人带到自己家里来。
可是今天他一进门就被一只扔在沙发上的内衣吓了一跳,他可以肯定,那不是蓝斐颜的。
满屋子的狼籍。蓝斐颜虽然没有洁癖,但好歹也还是个爱干净的正常女人,不说那天那个狙击手走时把房间打扫得干干净净,就是蓝斐颜自己一个人时也不可能容忍房间乱成这样啊!
几乎无处下脚,地上到处扔着衣服,不难想象昨晚这里到底有多激情。这样一想他就不好意思去敲蓝斐颜的房门了,但是……虽然当时他是奉劝过蓝斐颜不要和简单搅合在一起,但是至少和简单搅合在一起的蓝斐颜生活得很健康,每天也都很开心,相比起她不要命的挥霍精力,戚平真的觉得那个狙击手也没有那么糟糕。
他还是敲了敲蓝斐颜的房门,谁叫他欠她的呢!这么多年当保姆都当成习惯了,要真让他不管她,他还做不到。
蓝斐颜被持续不断地敲门声所扰,恼怒的翻个身想不理他。但是那门外的人深谙她的脾性,不急不缓,坚持不断,身后一只光裸的胳膊攀上她的肩,一张睡得慵懒的美人脸凑过来:“谁啊?你不是一个人住的吗?”
蓝斐颜很想吼她一句:关你屁事!终究没有那个精力,风流荼蘼也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戚平还以为他会这样一直敲上半个小时,但是出乎意料的是十分钟后蓝斐颜面色不善的打开了门:“大清早的你有病吗戚平?”
“我不认为上午十一点属于‘大清早’的范围。”戚平摊摊手。
“拜托了,我不是没断奶的小孩子,你看这情况难道就不觉得你不适合出现?”蓝斐颜超没形象的打了个哈欠,把凌乱的头发都拨弄到后面去。她身后出现一个同样衣衫不整的漂亮女人,那女人把下巴搁在她肩膀上:“你老公吗?被捉奸在床了?”言语中满是饶有兴致的笑意,蓝斐颜翻个白眼瞪她:“老公你妹!把你的衣服捡起来,浴室借你,一个小时内离开我家!”
“啧啧啧!有你这么无情的女人吗?昨天晚上把人家折腾得要死,骨头都快散了,一醒来就翻脸不认人……”那女人拿修剪得精致漂亮的指甲戳他:“真狠心啊!”话是这样在说,却依旧一副懒洋洋的样子,抛了个媚眼出去绕过戚平去捡自己的衣服:“呜……我不想穿脏衣服,亲爱的把你的衣服借我吧!”
“梦去吧!你连我名字都不知道别叫我亲爱的!”蓝斐颜绝情的说。
“你告诉我我就知道了呀!我叫青遥,你呢?”女人转身看着她,蓝斐颜长发一甩,面无表情的进了房间,关门‘砰!’。
二十一世纪新好男人戚平把买来的早餐加热放在桌子上,蓝斐颜大小姐洗完澡换了衣服出来,煮了一杯咖啡,毫不客气的享用着不劳而获的早餐。
“所以……这几天你都是这么过的?”戚平坐在餐桌那一头问。
“关你屁事!”蓝大小姐显然心情并不好。
“我说蓝斐颜,过得这么乱你也不怕得病?”戚平不知道算不算生气,反正他就是没法看着蓝斐颜要死不活的样子‘嚯’的站了起来质问她。
蓝斐颜自顾自的喝咖啡,眼都不抬一下:“你都没怕我怕什么?”
“蓝斐颜!”戚平吼她。
“干嘛?”但是那个女人一点也不为所动,看了戚平两眼:“这样不好么?我不去招惹那些我招惹不起的人了,一个人过着也不错啊。你不是一直希望我离她远一点?”
“蓝斐颜!我是希望你离她远一点,但是我的本意是想你能够找一个人安安分分的过日子,不是像现在这样……我当初不愿意你和她在一起就是因为我觉得她不能和你安安分分的过日子!”戚平说:“她是什么人?雇佣兵,狙击手,这样的人不是我们招惹得起的,如果你真的和她在一起了,那你们准备怎么过?她会不会有仇家满世界追杀她?会不会行踪不定随时要去杀人?她干得是刀口舔血的事情,我们都是普通人,你自问你能进入的了她的世界吗?”
“如果你们真的在一起了,你能保证她的工作没有危险性,不会不明不白的死在哪个地方?你能接受这样的结果吗?”他拍拍蓝斐颜的肩:“我只是希望你能平安幸福的生活,你自己也清楚,你已经不是玩玩的年纪了。”
“那你是否还准备建议我找个人嫁了?那样更平安稳定。”蓝斐颜讽刺的说。
戚平瞪她一眼:“如果不是我知道你不能和男人一起生活的话我真的会的!”
蓝斐颜叹了口气,久久才说:“你说得对,我承受不起,她只是出去出一个月的任务我就已经担心得要死,她受伤了,手臂上好大一个洞,我无法接受她做这种危险的工作,可是我同样没有立场叫她不要做。我本来就只是一个平凡的女人,只想和我爱的人一起好好生活,我已经玩不起了,可是为什么我每次认真都得不到结果?难道真的是我眼光有问题或者就活该我一辈子单身?”
“我知道我碰不起她,我本来真的打算再也不要对任何人认真了,可是……”她说着说着话里带上了哭腔,伏在桌子上说不下去,她想说她真的没有想要这么喜欢她的。只是那个女人太特殊,太特别,那无论什么时候都认真到刻板的性格让人不自觉地就觉得很安心。她真的不是故意要这么喜欢她的,她原本真的没打算过要认真的。
只是那个女人太认真,她才不知不觉的陷落。
就像戚平说的,她本来就是很容易沦陷的人啊,否则也不会这么容易爱上别人,这么容易付出真心,这么容易被甩掉了。
“好了,结束了,世上女人那么多,总会有一个懂的珍惜你,咱们换一个就是了。”戚平摸摸她脑袋安慰她,可是蓝斐颜不住的摇头:“不可能了,没有下一个,我再也不要爱上任何人了!”
既然爱情是这么痛这么伤,为什么还要和自己过不去?生活已经够摧折人了,为什么还要执迷不悟的和自己作对?就这样一个人过下去不好吗?如果不抱有希望,就永远也不会失望,如果不让人靠近,就永远也不用受伤。
她再也爱不起了,再来一次,她一定会死掉的。
其实蓝斐颜到底就不是那种游戏人生的人,糜烂堕落的日子过了半个月她自己也吃不消了,整顿整顿在学校里申请了一个单身教职工公寓,收拾了点儿衣物和随身物品搬过去老老实实做她的人民教师去了。这边的房子就这么闲置着,她想,简单这种人从来不会在什么地方停留太久,她不想天天看见那部大切诺基,也不想有什么偶遇,所以还是等她离开这个城市再说吧。
从蓝斐颜家离开之后,一夜未睡的简单回到自己家里,走进浴室去洗澡。热水冲刷着身体,放松着肌肉,磨砂玻璃的滑门被拉开,东晨睡眼惺忪的撑在门边看着一丝不挂的简单。
“回来了?昨晚去哪儿了?”她脱□上简单的T恤,走进来分享热水,简单对着花洒冲水,东晨从身后贴上她的背。再是像男人,东晨毕竟还是个女人,该有的地方哪儿也不差,光溜溜的身体不留一点空隙的紧贴着简单的背,双手环着简单的腰,就好像从前偶尔对自己的徒弟撒娇一样。
“你的床好小,我差点从床上掉下来。”她抱着简单喃喃的说。
简单冲洗着头发,有点疑惑的转头:“不小,那是双人床。”东晨埋在她肩窝里发出闷笑声:“你当然不会觉得小,你是木头嘛,把你摆在那里连动也不会动一下的。”
她说笑完了又认真的问:“你自己一个人住吗?”
简单没多想:“嗯,万俟安自己有房子。”
“那么……那张床只有你睡过咯?”东晨若有所指的问,简单点点头,当然,蓝斐颜只来过一次,大多数时候都是她睡在蓝斐颜那里。
东晨没再说什么,拿起沐浴球倒了沐浴液上去帮简单洗澡,她们以前在部队的时候也经常一起洗澡——准确的说,是一整个班甚至一个连队的人都在一起洗,女兵的洗澡时间限制比男兵长,有空闲时东晨就会凑过来帮她搓背。
或者她们手上的时候不方便也是互相帮忙的,比如简单这时手臂上就用保鲜膜密封着,那半截手臂到伤口愈合之前都不能痛痛快快的洗澡。
简单的身体东晨无疑是熟悉的,反之简单也很熟悉东晨的身体,她不经意的视线总是落到东晨的右肩窝上,那里还有一块很明显的的伤痕。简单不自觉地把手放上去摸了摸,被东晨抓住:“要碰就碰,又不会痛,你这样要碰不碰的很痒。”她把她的手按上去,东晨的身体不知是不是染上了热水的温度,紧致的皮肤碰到简单的手,她好像被烫了一下似的迅速的缩回了手。
“我洗好了,先出去了。”她转身拿了毛巾走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什么东西也没吃在床上睡了一天,要是没有人来打扰我的话我一定能进入冬眠的!
与枪为敌(GL)最新章节列表 冷血动物
外面寒雪片片,屋子里却是****旖旎,暖色的灯光和复古式的欧式家具非常合拍,金红色调的装饰配合室内糜烂的气息很容易让人联想起那些穷奢极欲的末路王朝。
丁一一竭力的仰起头,窗外唯一可见的景物是那些孤单屹立的路灯,手指强硬的侵入口腔强迫舌头一起起舞,她精疲力尽并且毫无反抗之力,可是将她半抱在腿上的那个人有着野兽一样不可思议的精力,舌头流连在她的胸口,吸吮过的地方全部留下鲜艳的红痕。
“你在看哪里?”一般来说,万俟安在床上都是很温柔的,就像之前说过的,她是个很怜香惜玉的家伙,但是此时她的声音里绝对听不出任何怜惜的成分,除了浓浓的□的味道,就只有蛮横霸道。
她抬头去咬丁一一的耳朵,舔咬左侧的颈子和耳后,敏感的触觉让丁一一不得不把头转过来看着那个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的人。什么也不愿意去想了,反正也不可能更坏了吧?
似乎是察觉到她的心思,万俟安把她的腿分得更开,手指转动发出?***的水声,丁一一绷紧了大腿肌肉但是万俟安单凭一只手就能将她牢牢制住,她是经验老道的猎手,她自然能洞知自己猎物的每一个弱点。手指穿梭在狭小的缝隙里,指尖追逐着最隐秘处那一颗小巧的珍珠,似是要采摘却又恶意的玩弄。
不管心里是怎么想的,人的身体天生就有追求舒适和快乐的天性,或者说,本能。不论是不是以你想要的的方式,只要做了相应的事,身体就会给出对应的反应,甚至完全罔顾你自己的意愿。对于万俟安来说,要操纵一具毫无经验的青涩的身体是一件多么容易的事,这具身体里埋藏着天生的韵律,即使万俟安对音乐一窍不通,但是它自然会跟随她的节奏,只要她给出适当的爱抚,就能听到想听的天籁。
丁一一一直都有一副好嗓子,音域广阔,嗓音清越,当万俟安开始演奏前奏的时候或许她还能忍得住保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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