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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影依柳by隐君子-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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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风少啊!”
这老头是那个顽童神医——任江?
虽然任秋雪已经和自己说过,他也来找这个镜如水了,但自己还是抱着一丝希望,不要遇上他,因为他搞破坏的能力实在是太强了。
那少年起身,礼节性地向她行了一个礼,说:“石头久候了,邢姑娘!”
“你知道我会来?”风少吃惊地看着他。
果然是个世外高人啊,不过他怎么称自己为“石头”啊?真是怪啊!
“姑娘能看到和听到,并能进入这个解界内,便是和石头有缘,所以石头能看到姑娘的过去!”
镜如水的眼睛很透明,仿佛是可以看穿她的心一样。
“那你也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了?”既然他这么神奇,就不用自己再多费口舌的向他解释自己来这的原因了吧!
他点了点头,“我的确能帮姑娘回到原来的世界!”
“真的?”风少欣喜!
“不过,姑娘真的确定要回去吗?”
她出现在这个世界不是因为天意,而是因为那个世界里某些人的无聊举动,所以他只能看到她的过去,而无法看到未来。
但,人不是自称是最讲究什么感情之类的生物吗?就像眼前的任江,他不也是因为迟迟不能放下那段已逝的尘缘,才会年年来找自己的吗?
难道她真的对这个世界没有一丝留恋吗?
“那才是我的世界!”
虽然在这里认识了很多好朋友,但是她到底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始终是无法真正的溶入这个世界的,总有天是要离开的。
“你还记得你来这世界的那天,你原来的世界发生的那一件和天文有关的大事吗?”
镜如水向清池走去。
“你是说,美国宇航局‘炮打’坦普尔一号彗星吗?”
她会这里,该不会是那些自以为是的美国人给整的吧?
“我不知道它的名字。”
不知为什么,镜如水对着清澈的泉水,突然叹了一口气。
“每一颗星星都有它自己的特定的位置,虽然在人的眼中,他们虽然那样做了,但那颗星星的位置和轨迹几乎是没有改变的,但对于浩瀚无边的宇宙和渊源流长的历史来说,那却是一个巨大的改变。星星的位置一旦改变,就会发生很多事情,有时是好事,但更都的时候是坏事。”
什么意思?
风少实在是不能理解他这些古怪的语言。
他将衣袖一挥,原本平静的清池中的水突地往上冲,在地面上形成了一道巨大的水镜。
镜面中浮现出另一世界的景象!
好奇怪的地方啊?
那些奇异的幻影令正欲落子的任江楞了,高举的手就这么呆呆的浮在半空。
这是二十一世纪?
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灾难?
地铁站爆炸,大楼起火,朝拜者被踩踏,飞机坠机,水灾横溢,台风袭击……
怎么短短的数月时间里,会发生这么多的灾难呢?
“人啊,总是自以为能胜天,却永远不知自己是走不出也逃不开,这盘由上天安排和控制的棋局。若宁是要逆天而行的话,会引起很多事端的。你能安然无事来这个世界,也应该算是一种幸运了。”
镜如水再次挥手,幻影消除了,水重新回到清池中。
“即使是那边一切都不存在了,我也要回去。”风少依旧坚持自己的决定。
“我可以帮你。”风少坚定的眼神说服了镜如水,“但要等二年零四个月以后。”
“为什么!”
真是怪人,要帮她就干脆一些,干吗要等那么久的时间啊!
“只有等到那颗星星在这个世界的轨迹,回归到和你来着这世界时,它在那个世界的的轨迹,在同一轨迹点上时,你才可以回去。而这,刚好需要二年零四个月的时间。”
“坦普尔一号彗星的周年不是要六年吗?”她记得报纸上是这么说的啊。
“我说过,那些人已经改变了它的轨迹。”
原来那一点几乎是微不可见的差距,在历史的长河里会演变成有如此巨大的距离。
“那我要在这里等吗?”
风少看着镜如水不禁的皱了眉,要她和这样古怪而闷骚的家伙在一起带上两天都成问题,要是待上二年零四个月,她还不得真如李星云所言,成了真正的疯子啊!
“不用。”
一个超级麻烦——任江已经够自己烦的了,再加上一个小麻烦,自己就永无宁日了。
“从哪里来,就从哪里离开!”
还好,不用!
风少欣喜的转向任江,“任老,要和我一起下山吗?”
“等我赢了他,他让我见一眼娘子再下山,”任江头也不抬得看着棋盘。
刚才,他是想怎么走的啊,怎么给忘了呢?
懒得理你。
风少转身,毫不留恋的离开。
“邢姑娘!”镜如水喊住了正要离去的身影。
风少回头,纳闷的看着他,该不会后悔了吧,又要她留下来?
“切莫对这世界有太多的牵挂,我不能将一个与这世界结缘的人送走!”
当时,镜如水和自己说这话的时候,自己很不以为然的笑了,笑他的多虑。
谁料想——
一离开清池,便和应忆柳结缘!
从没想过自己还会去爱一个人,若不是风少的出现,恐怕她现在还置身于那片黑暗之中。
娘又开始玩相亲这个老把戏了,而这次居然将那个男人藏起来了,以为这样就不会让她知道敌情了吗?
未免也太小看她应忆柳了吧!
“那个男人叫邢如风,夫人让我们叫他风少,是京城的飘渺舞榭的老板,长得一表人才,言语风趣,气质也不错。除了喜欢扇子外,就再也没有什么特殊爱好了。”
应夫人的贴身丫鬟樱桃站在应忆柳面前,向她报告着那个即将要和她相亲的男人的基本情况。
娘啊,你虽有过墙梯,我亦有张良计。(这话好象反了?!)(救命啊,语文老师拿着菜刀在后面狂追!)
应忆柳早就将应夫人身边的丫鬟们和家丁们全都买通了,就是为了防她来这一手!
无需过多的言语和附加的条件,这些人就全答应了应忆柳的要求。
在应府地位最高、权利最大的虽然是应夫人,不过,这些人更怕的却是她——应府的千金大小姐,他们明白若是和应大小姐“作对”的话,将会给自己带来多么可怕的后果。他们也只是明哲保身而已。
邢如风?飘渺舞榭的老板?
还不是一个靠女人赚钱的小白脸!
“夫人好象很欣赏他,不但让他住进了听雨轩,还要我们全心全力照顾他,不管他有什么要求都要满足他。”
还好,那个风少不是个难伺候的人,从没对他们提过什么过分的要求,甚至有时还不需要他们的服侍。要不然,他们还不全都被夫人这句话给害死了啊!
听雨轩?
那可是用来迎接贵客用的,到目前为止住过这个房间的,只有当丞相的舅舅而已。
那家伙到底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啊,娘居然这样厚待他?
难道,是想让他当自己的后爹吗?
“听说他刚从清池回来,还见到了传说中的那颗会说话的石头呢!”樱桃突然一脸神秘的说。
“这么巧?”应忆柳疑狐的看着她。
也不知道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传说:南山上的清池中有颗会说话的石头。据说那颗石头不仅知道过去,还能预测未来,所以很多人都慕名前去,可是谁也没见过那颗石头。
所以这几十年来,人们早就将这个传说给忘了,只是偶尔年长的老人们在闲聊的时候,会将它提过。
怎么这家伙一出现,就又将这传说给翻了出来,而为什么那颗破石头又偏偏让他给看见了呢?
“一定是在吹牛。”应忆柳的贴身丫鬟红豆也不相信。
小的时候,她听爷爷提过这个传说,觉得很好奇,就跑去清池一看究竟。
谁知道,那里除了一汪清水之外,别的什么也没有,不要说石头,就连一颗沙子也看不见。
“夫人对此可是深信不疑啊!”虽然樱桃也是有点怀疑,但应夫人可不这样认为,她只是个下人,当然得听夫人的话了。
“知道了,你先回去吧!”应忆柳见从樱桃这里,再也挖不出没什么信息了,就让她回去了。
樱桃小心的从侧门离开,不让某人看见。
“小姐打算怎样对付他呢?”待樱桃离开后,红豆好奇地问应忆柳。
“等一会,你就知道了。”应忆柳胸有成竹。
娘,看看这次会不会又是我赢!
怎么?好奇怪啊!
应忆柳一言不发的盯着坐在面前的人,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是又说不上来。
为什么?
应忆柳一直在盯着自己,虽然早就习惯别人打量的眼神,但像她这样直接而不回避的长时间的注视着,应该说是观察着自己,多少还是让人感到有点不自然。更何况,她那眼神不是自己常见的那些花痴般的眼神,而是一种带有探究意味的眼神。
真是难得,女儿这次居然这么乖乖的坐在位置上,没有故意捣乱,还一直含情脉脉的看着风少。
她一定是看上风少了。
“风少打算什么时候成家啊?”既然是为了帮女儿相亲,应夫人就直奔主题。
“暂时还没有这打算!”风少礼貌的回答。
她可不想这么早就被婚姻束缚,不过,很可能的是,她这辈子是无法“成家”的。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以风少的年纪早就应该考虑这问题了!”
应夫人记得风少说过她已经二十三了,这年纪的人一般早就结婚了,连孩子都好几个了。
“是吗?”
拜托,她才二十三岁啊,在那边,她还只是一个普通的在校大四学生啊!
“果然是——”
长时间未说话的应忆柳突然开口,将其他两人的注意力都转移到自己身上了。
两人看着她,以为她会说什么话。
她低着头,两肩不停的发抖,像是在哭。
“小忆,你又在玩什么啊!”应夫人带着怒气的看着古怪的女儿。
还以为她已经改掉那个坏毛病,没想到她还是要和自己做对。怎么就生了这样的一个女儿啊!
而风少根本就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莫名其妙的看着应忆柳和应夫人。
“娘。”应忆柳抬起头,风少和应夫人才发现原来她是在笑。
应忆柳勉强忍着笑意,断断续续的说着,“你——该不会——以为——我——不喜欢——男人,才——特意——找个——女人——来和——我——相亲吧?”
“女人?”
“相亲?”
应夫人和风少同时惊呼。
“娘,”应忆柳一听这两人的话,马上就知道娘做的好事了,“你——也——太——不道义了——吧,连——外人——也——设计啊!”
她实在是忍不住了,就放声大笑!
居然会有这么乌龙的事情?
“我这是为了谁啊!”应夫人瞪了一眼狂笑不止的女儿,回头尴尬的看着风少,“风少,你真的是女人吗?”
“恩!”风少点头。
原来应夫人是想安排自己和她的女儿相亲,难怪她刚才会说那些话。不过更令自己惊异的是,应忆柳居然能一眼就看穿自己的性别,不要说在这个世界,就是在原来的世界里也没有几个人能像她这样,更过分的是有些人,即使自己告诉了他们,他们还不相信!
风少经过花园时,发现应忆柳正在那里发呆,就走到她身边问,“在想什么?”
“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应忆柳回头看着风少。
风少回想起当时见面的情景,忍不住的笑了!
“那时可真是好笑,娘居然会将你误以为是男人!”
风少又不是别的人。
因为飘渺舞榭和应家布厂有多少年的生意往来,风少接手飘渺舞榭后,也一直在和应家做生意的,所以娘和她是经常会面的。没想到,娘居然还会出这种低级的错误。
“没有几个人能一眼就认出我是女人的。”风少倒是能了解应夫人会错认的原因。
“这倒也是,风少老是穿着男装,行为又这么像个绅士,的确是很容易让人误会的。”
“那为什么你第一次和我见面,就能看出我是女人?”这个问题,风少早就想问了。
应忆柳迟疑了一会儿,说:“因为风少的身上没有讨厌的气息。”
讨厌的气息?是男人的气息吗?
“为什么——”这么讨厌男人?
风少没有将问题问出口。
这个问题,也许会让她回忆起某些不愉快的经历。再说,她若真的将这个问题问出口了,她们之间也许会不一样了,那时自己也许真的就不能回去了。
应忆柳知道风少是想问什么,但她不想让她知道,真的不想。
“风少也不是很像男人啊,只要细心观察一下,风少还是很有女人味的嘛!”她故意将目光瞟向风少的胸部。
“眼睛不要乱瞄。”风少无奈地白了她一眼。
她对自己的身材最不满意的就是自己的胸部,太过丰满了,所以平时都只好穿着宽大的衣服来掩饰,或是束胸。
等回去了,她马上去做缩胸手术!
似乎总是这样,应忆柳早就习惯了用快乐来掩饰她心中的忧伤。就像自己拒绝她的那天,明明已经感觉到了那来自她心底的深深忧郁,却不敢去解,因为害怕那样会让眼前的一切都变样,会让她们的关系随之改变。她在这个世界里是一个没有未来的人,没有能力给应忆柳幸福,所以只能一味地逃避。
一年前,应忆柳硬是缠着风少,要她带自己去飘渺舞榭看看,风少拗不过她,只好带着她去了。
但在回来的路上,应忆柳一直保持沉默,直到快接近应府时,她才开口。
“喜欢女人,是不是不正常的?”
风少这才明白她这几天为什么这么安静,原来是被如梦,花灵,任秋雪这三人的纠缠不清的感情给困绕着。
“是谁规定女人就一定要和男人一起生活的?那不过只是一种社会习惯罢了。”风少不以为然的说着,“当我们没有按照这个习惯,而选择了去爱一个和自己同性的人时,那么那些长期接受这种习惯影响的人们,便会错误的认为我们是不正常的,却不知道真正不正常的是他们的心态。”
“那——”应忆柳迟疑了一会儿,“我喜欢风少,这是正常的感情么?”
风少惊讶地说不出话来,虽然早就有所察觉应忆柳对自己存在着异样的情愫,但她以为应忆柳是不会将它说出来的,毕竟她从小就接受传统的儒家思想的熏陶,个性中多少存在着那些保守的观念,所以自己也就一直装糊涂,装作不知情。
“当我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喜欢上风少的时候,就觉得自己是不正常的,是一种病态。于是试着去接触那些娘为我安排的相亲对象们,试图让自己喜欢上他们中的一个,好让自己忘了你,让自己能变得正常。可事实却完全相反,我更是不能忘记你。”
应忆柳觉得那段时间的自己,根本就是一个自欺欺人的傻瓜。
“自从见了如梦后,我就不停地在想,也许这样的感情是没有错的,它和其他的感情是没有什么区别,一样的真实深刻,一样的感人肺腑,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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