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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剩女和老少女爱情簿-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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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儿;三十六了。”林乐锄不可抑止地开起了事儿妈八卦模式。
却发现结账完毕的赵温酒朝自己走来;虽然头发还有些微水滴;胸前衣服也都湿了大片;赵温酒从容不迫地高跟鞋节奏步步逼近;笑着对林乐锄说;“林老师今天谢谢你;改天您有空再请您坐坐正式道谢。”说完还对吴霜微微笑了;吴霜的神经顿时从脚底板点燃到头顶;林乐锄也站起来同赵温酒客气地握了手道别;再坐下时见吴霜腰板停止死死看着赵温酒;斜着眼睛鄙视了她一眼;“怎么了?”
“御姐啊!”吴霜赞赏地点头。“相貌不错;虽然有点小皱纹但是皮肤保养很好;胸目测36D;也不下垂估计没有母乳喂养过。身材比例非常合适;主要是那一笑啊;诶;你没看见啊;礼貌又疏离;正经御姐范儿啊。”
林乐锄不以为然;“御姐还会大庭广众下被泼水?”
吴霜“啧啧”了几声;“被泼水后还从容大气的才是御姐。御姐不仅仅是见你明面儿上有多酷;而是遇见了寻常人遇见的棘手事儿时那种态度啊。”
林乐锄想起那天赵温酒在她面前摔一大马哈还冷静起身和自己叨叨半天家庭教育的情景;认同地点了点头。
赵温酒取了车又在外面晃荡了几圈;等身上衣服干了才回了家。刚开了门;就见赵小哈正襟危坐提笔凝思;她警觉地往客厅里瞟了眼;果然听见一个熟悉的女声;“小哈;看看是你小姨回来了吧。”
赵温书一边忙着给赵温酒收拾洗好的衣裳一边嘱咐女儿去开门。赵小哈抬头幽怨地望了赵温酒一眼;赵温酒立即会意;“姐;这都进门了。”
她换了鞋立即去房内换上居家衣裳;二十分钟内洗干净了全身上下何渺的作案迹象;才倒在沙发上朝着又在厨房开始忙活的赵温书喊道;“姐;晚上做个糖醋鱼;冷冻室里有鱼。”
就听见赵温书打开电冰箱从一堆袋子里扒拉出一只僵挺的冻鱼来;“这是什么时候买的?”
“端午节那天。”赵小哈接了话茬;“都仨月了还不做给我吃。一直嚷着等着你做。”
赵温酒砸了一个抱枕过去;用娇腻的声音对着赵温书;“姐;我想吃你做的嘛。”赵温书忙抚慰亲妹子;“好;好;姐这就给你买新鲜鱼去。”说着便解开了围裙拿了钱包出门;前后不过两分钟。
赵小哈望着老娘一骑绝尘;又幽怨地对上赵温酒得意的眼神;“我真不知道她是我妈还是你妈?你都有一个强悍的妈;你放过我妈好不?”
赵温酒看着电视里的新闻啃着苹果;“谁让你都十八了还不懂卖萌?”
“我三十六了一张老脸萌遍全市;你得多学着点儿。”嘴上还在和赵小哈斗着;赵温酒心里其实一直放不下何渺。
酒吧里;何渺问;“温酒;他要外出工作两年;我们还是住一起吧。”她勾神的眼神直直望着赵温酒。赵温酒按住狂跳的眼皮子;喝了口茶才压住心里的慌张;“何渺;两年后呢?你再回归家庭;我还继续小三?”
“咱们先别想那些遥远的事儿;过好眼下不行么?”何渺眼圈已经红了。每次提到同居这个问题;赵温酒就从三十六一枝花变成又臭又硬的牛屎蛋。
“何渺;如果没有一个肯定的未来。我们在一起的意义就是肉体上的安慰?”赵温酒盯着何渺的眼睛;前所未有的认真。
一杯茶水迎面扑来;何渺气得骂;“赵温酒;你的心是肉做的吗?”赵温酒没有追她;而是扯了一张又一张的纸巾将脸擦干净;忍住了想哭的冲动让自己冷静下来。想起林乐锄还在茶吧;偷着看了眼她竟然在看自己;赵温酒整理好了才去和她打招呼。
关于赵温酒的心是不是肉做的问题;赵温酒其实也在酒熏时分问过自己。从与第一个上海姑娘分手开始;感情对她而言更像是安慰剂;每次谈到天长地久之类的问题;总是和对方闹得不欢而散。
从一恋到四恋;每次看似是败给感情;但其实都败给了实际。赵温酒一个苹果啃完了;起来见赵小哈还在便瞅着电视边写着数学试卷;她拍了赵小哈的头;“就这张破卷子你昨天就写起;今天还没写完。写得来不?写不来交白卷算了!”
赵小哈揉揉头;“好死不如赖活着;我多少能算出来点儿。满分是得不到的;好歹要尽职尽责吧。”她往嘴里丢了个话梅含糊着数落赵温酒;“这么大的人了还不懂得什么叫情操。”
头上又挨了赵温酒一下;“你懂什么叫情操?先爱再性的事儿是你小孩儿能想的?”
赵小哈愣住了;“小姨;你想什么呢?”
赵温酒的脸由白转红;挥着手走到沙发上瘫坐滑下;“没什么;我晕了。”她是真的晕了;何渺这五恋看来又要告吹了。
晚饭赵温书林林总总花了八个盘子;两个小盏;吃得赵小哈是肠肥胃满;赵温酒倒是斯斯文文只吃了糖醋鱼;赵温书忙关切妹子;“温酒;不合口味?”
赵温酒将卸了妆的老脸从碗里抬起;“好吃。”再扯上的笑容让赵温书稍稍舒了口气;“明天晚上有空么?”
赵温酒点了点头;随即惊醒地摇了摇头。
“没空也得请假;明天我带你去见个人;比你大两岁。离异无孩;人倒是不错的;学历工作在牛头山也算很好了。”赵温书憋了半天的话终于全部倒出来。
“妈;你是要带小姨相亲?”赵小哈一脸坏笑地看着赵温酒。
赵温酒满脑子还是何渺;随口应了句;“不见;没空。”
赵温书就安静了下来;忽然大滴大滴的泪珠子开始往桌子上砸;砸得赵小哈也惊呆了;“妈你怎么了?”
赵温酒也不知所措;“姐;不就是没空相亲你哭什么呢?”
“你要不去;我就哭到明天晚上!”赵温书丝毫不顾及她四十八的年纪以及十八岁的女儿在场;索性不要脸到底直接威胁起来。
赵小哈狠狠瞪了眼赵温酒;赵温酒叹了口气;“我去见;我去见;成不了别哭啊。”赵温书泪水满上自动收起;神色如常地给赵温酒夹了菜;“我的婚姻是失败的;但是有了一个成果的结晶就是小哈。你也别惧怕婚姻;失败了要是有个孩子你也是赚的。”
“这叫合法骗精吧?”赵温酒斜眼没好气。
赵温书宠溺地替她擦了嘴角的油花;“这叫合法生娃。婚姻是一场冒险;你连冒险的精神都没有;怎么样才能有收获呢?”
赵温酒点了点头;“姐;等我到了四十岁;麻烦您别给我提冒险的事儿。我胳膊腿也老了;你就让我安分待坑里等着棺材盖被盖上吧。”
“啪……”赵温酒终于被姐姐招呼了一记在头上。
第 7 章
赵温酒一向觉得相亲是某种合法□的强制前奏。以动物的眼光看待相亲势必是内心极度反抗的反射。在姐姐赵温书的强烈要求下;赵温酒周一上班换了身花裙子;作为公司里的知名大龄御姐;冷艳的赵温酒向来以冷色系搭配居多;比如黑色就不会犯错。这身碎花裙子上了身;踩上十厘米的高跟鞋;赵温酒一副疑似面瘫的表情在同事惊诧转惊艳的目光中进了办公室。
关上门深深出了口气;赵温酒泡了杯茶开始工作。作为众人眼里正经的御姐;赵温酒向来工作极度投入和高效;如果没有约会;一般会工作到晚上八点半后才回家。最近为了照顾高考前的赵小哈;才改成六点下班。
赵温酒是这家贸易公司的合伙人之一;在公司内有着不可逆转的高尚地位;这体现在凡是进她办公室的同事说完正事儿一般不会磨蹭;而是立即逃走。赵温酒工作状态下不苟言笑;一张死人脸就那么冷冷看着你;谁不想逃?
敲门声响起;公司新进的小姑娘在别人的拾掇下怯怯地进来了。“赵经理;这是最近;最近的缺损单。”
赵温酒接过缺损单迅速扫了眼;再看看眼前青涩的应届毕业生姑娘;指着自己对面的椅子示意她坐下。小姑娘半张臀部挨着椅子;眼神好奇地扫视赵温酒的办公室。
赵温酒咬着下唇一侧;对着电脑里的上季度缺损单仔细看了又看;确认一切正常后抬头直直看着小姑娘;“你的适用期是两个月?”
小姑娘忙点头;“本来是三个月的;后来李总说公司缺人;改成两个月了。”
“最近都在干杂务?没人教你?”赵温酒端起面前的杯子;小口小口地喝着茶;眼神却有意无意地扫过小姑娘的上半身;“也没有人教你上班别穿得这么随意?圆领衫下次别穿了。”
小姑娘咬着嘴唇眼睛开始红了;“嗯”。赵温酒点了点桌子;“你和小周学着做事;自己多用点心;不懂一定要问。”小姑娘半张臀部开始要逃离椅子;赵温酒却放下茶杯;“以后每天把你工作上要做的事情写满五十件;下班前对应一下完成进度。”
“啊。”应届生小姑娘瞪着无知的眼睛;赵温酒有些不满意地皱了皱眉头;“你是老李的侄女这个我知道;没人敢带你教你;你就每天把进度表发我邮箱里。我来看一下。”
小姑娘哭丧着张脸出了赵温酒的办公室时;所有人都等着询问。小姑娘说;“赵经理让我穿衣别随意了。”
围观群众“哗”地说开了;她自己今天还不穿的又花又骚?
办公室里赵温酒正在无奈地和自己老姐通着电话;“六点半;哪里?怎么又去那里!”
约了和相亲的男人在自己被泼了一脸水的茶吧见面。赵温酒下意识觉得自己和这家茶吧犯冲。下午六点准时出了办公室的门;发现已经有不少人收拾好了正在电脑前装模作样等着自己先走;赵温酒目不斜视走到公司门外;群众们坐直了身子盼望着她快点先走;赵温酒想了想;薪水和态度真的成正比;这群人今年年底红包统统打八折!心里这才舒坦多了;直接下了楼。
茶吧里赵温书正满脸堆笑和一个男人谈得欢乐;见赵温酒来了马上起身招呼。男人转身见了赵温酒脸上明显有惊艳到的表情。赵温酒的面瘫脸还没从工作状态下解除;只是礼貌地朝着男人点头握手;坐下后眼观鼻鼻观心。
男人笑着自我介绍;“赵小姐你好;我就是林乐松;在银行工作。一会儿我妹妹也要来;咱们四个人就一起吃个简餐聊聊天;加深下了解吧。”
听到“林乐松”这个名字;赵温酒总觉得心里有几分古怪;她这才正眼看了眼前的相亲男;“请问您的妹妹叫什么?”
相亲男略带吃惊;“林乐锄。”赵温酒当即有五雷轰顶的感觉;狠狠掐了把自家老姐的大腿。这是故意的呢?相亲这种丢人的事儿怎么地也不能在那小尼姑面前啊?
赵温酒在拧着脸纠结的时候;林乐锄赶到茶吧;刚坐下;见到眼前一张忽青忽白的面瘫脸;她吃惊地笑着;“赵女士?”
赵温酒心里狂骂;女士?刚刚还不称人家小姐?她勉强笑了;“呵呵;林老师你好。”再掐了把赵温书的大腿;“这是我姐姐;也是小哈的妈妈。”
赵温书欣喜万分;“您就是小哈的班主任?”
林乐松也松了口气;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嘛。赵温酒现在有了乐锄这层关系;和自己应该能继续交往下去。眼前的女人看着真不像36的;风情迷人又是干练型。林乐松脑子里七拐八弯已经想到以后赵温酒生了他的孩子的问题时;听到赵温酒堆着笑脸说了句;“我四五年内没结婚的打算了;而且我要盯到小哈大学毕业。”
正在热烈探讨中的赵温书脸上僵硬了起来;赵温酒随即起身握了握林乐松的手;“认识您非常高兴。”又向林乐锄伸出手;“谢谢您;林老师。”林乐锄握着眼前女人的手心;忽然一阵麻意穿过。
按往常的相亲;她能谈笑自如忽悠几个小时;今天才一个小时;赵温酒实在坐不下去了。两个大龄男女在各自姐妹的陪同下相亲;气氛比较热烈;话题比较多样;问题探讨比较深入;但是赵温酒就是左右不得劲。她急于要摆脱这个局面;直截了当地说出了不可能结婚。
回家路上;母爱浓郁的赵温书铁青着张脸;赵温酒自顾开车。才到了家门口;赵温书忍无可忍;“你究竟要拖到什么时候?爸妈都要急死了你知道吗?”
赵小哈从房里出来探着头;赵温酒挥了挥手示意她滚回去;听训呢。
“林乐松条件这么好;一表人才;你怎么就当面说那么难听的话?”赵温书不依不挠;继续质问着赵温酒。赵温酒默不作声地从冰箱拿出瓶黑啤喝上两口;才转头对赵温书说;“姐;当时我不得劲。我不喜欢这个人;不想继续下去了。”
“你还是十八岁小孩?凭着喜欢不喜欢这样的感觉为人处世?”赵温书气急了;抢过赵温酒手里的啤酒也灌了口。
“姐;作为一名中年妇女;我对结婚这事儿看得很开。你要是觉着可惜;可以和林乐松交往看看。你们俩才相差十岁;我看可以的。”赵温酒边说边往自己房里走;手机铃声响起;她看了眼是何渺的。关上门接通电话;何渺的哭声在喧嚣的歌声中格外凄厉;“温酒;你来好吗?我离不开你。”
赵温酒心里酸透了;拿起包就要出门。
“你又去哪里鬼混?”赵温书急着也撵了出去。
“会老情人。”赵温酒头也不回。
“同心圆”的包厢里;何渺已经为了她和赵温酒的爱喝下了一打啤酒;去了七八趟洗手间。喝着哭着到不能自已时;何渺终于给赵温酒打了电话。再看见赵温酒出现在包厢里时;何渺几乎是以扑上去的姿势牢牢抱着赵温酒;周围的朋友忙拉着她们坐下;赵温酒任由何渺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擦到自己衣服上;替她拿下酒瓶;抱着何渺不出声。
何渺哭哭闹闹了半天终于安静了下来;旁边人都来劝她们好好珍惜;别轻易分手。赵温酒苦笑着点头;看着何渺哭花了的妆;心疼地替她细细擦着。包厢的门这时候又打开似乎还进来的人;何渺被赵温酒的动作弄得痒痒的;睁开了一双桃花眼;猛地就吻上了赵温酒;赵温酒的36D被何渺压得快喘不过气时;她艰难地在一片起哄声中拉开了何渺;发现眼前有个人正呆呆地看着自己;林乐锄。
赵温酒当即脸色红白交织;面瘫变面霜。林乐锄尴尬地对赵温酒微微笑了;赵温酒僵在那里半天说不出话来。
第 8 章
赵温酒这辈子已经经历过不少次尴尬的时刻;在她看来;和初恋接吻时只懂得伸舌头是尴尬;和二恋压马路时被猥琐男拍了下屁股也是尴尬;当她已经以三十六的高龄、熟女姿态面世的时候;“尴尬”这个字眼无疑早就远离了她的生活。这会儿在酒吧包厢里;身上还趴着一只醉醺醺索吻妖物的赵温酒;在被她得意洋洋归类为“闷骚小尼姑”的林乐锄面前;赵温酒伸直了舌头瞬间不知所措;而何渺非常应景地拍了下她的屁股;“温酒;还要嘛。”何渺无疑是让她尴尬的最佳爆点。
赵温酒觉得额头上的汗水滴落;心跳极具加速的瞬间;赵温酒凭借着多年职场上练出的不要脸对林乐锄绽放出一个礼貌疏离的微笑。礼貌疏离;乃是御姐大杀器。现在不用什么时候用?
林乐锄的尴尬不比赵温酒少;身边还坐着一位王晓雨热情地挽着林乐锄的手臂;娇羞万分地在她耳边说;“乐乐;这几年我好想你。”林乐锄见赵温酒竟然客套起来;也壮着胆子点了点头;侧脸看着王晓雨微笑的眉眼;她还是没推开王晓雨的手。
晚上林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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