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性恋挽救计划(gl)-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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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起来，有点伤心。
　　唉。
　　
　　到了这三个月的中间阶段，秦双至的手伤渐渐养好了。她老是抱着谢一一坐在窗前，喃喃地说着，“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我也爱你。”谢一一伤感地回过头在她脸上吻一下，然后再转过头去，看着窗外的天空。
　　两人之间有种悲怆的感觉在流动着。
　　悲怆也是恋爱的感觉吗？
　　“我有时候也会想什么都不做就这样抱着你的。我觉得这是因为我体内的纯真机关被触发了。至于是什么触发的嘛，或许因为看到了天上飞过的一只鸟，或许是从一本书里掉出来的书签……”
　　“好了，你很纯真，你最纯真了，你是世界上最纯真的……”谢一一轻声说着，像是梦呓一样。秦双至抱紧了她，“不知道为什么我也有点怕……不过为了你我会一直保持这颗勇敢的心的。”
　　“难道不是鲁莽的心吗？”谢一一打起精神来稍微开个玩笑。
　　秦双至笑了。
　　谢一一头发上的香味很好闻。洗发水的味道。
　　她身上也有一种淡淡的体香。或许只是秦双至的幻觉。恋爱的人会创造出许多幻觉来……
　　
　　中间阶段，也就是第二个月以及第三个月的前半部分，秦双至和谢一一仍旧玩着小游戏。不过和第一个月不同，两人都会时不时地陷入无话状态。经常的情况是：谢一一抬起头，发现秦双至以忧郁的目光看着她。发现谢一一也在看自己，秦双至便叹息着低下头，然后再抬头，假装很开心，“一一啊，干什么看我呢？”
　　“没什么，只是想看看你。”谢一一柔声说。秦双至没有理由也要找点理由出来说，“啊，看我要收钱的。我收费很贵！看一眼两千。”
　　她对谢一一挤眉弄眼的，“你有钱吗？”
　　谢一一捂住发烫的脸，“没有……”
　　“没有的话，我就要寻求其它解决之道了。”秦双至严肃地说——其实她俩之间还隔着围棋棋盘。秦双至装模作样地下了颗白子，“没钱？没钱就用身体来偿还吧。”
　　谢一一……朝她扔了一颗围棋子。“讨厌！”
　　“我很讨厌吧。对了，现在开始就要营造一个讨厌的我的形像，因为我想体现出不同的风格嘛。”
　　秦双至有点不经大脑地随便地说着。她有点脑子运行不畅的感觉。谢一一咬住了嘴唇，抓着一枚棋子，直到那枚棋子带上了自己的体温，才松开手。她将棋子放在了棋盘边沿上，“……其实，我不讨厌你……”
　　秦双至一笑，“那太好了。一一，我爱你。”
　　“我……我也爱你。”
　　秦双至将棋盘上的棋子全部抹乱，认真地看着谢一一，“能再说一遍吗？”
　　谢一一看着她的眼睛又说了一次，“我……也爱你。”
　　“去掉也呢？”秦双至像在她身上寻找什么似的无比认真注视着她。
　　谢一一按压着胸膛，心脏，跳得微微有些快，“我爱你。”
　　“我爱你……我爱你一一。”
　　秦双至走到她身后蹲□抱住了她。温热的嘴唇贴上了谢一一的脸，“我爱你。你能永远和我在一起吗？没有你我就会很孤独，永远地变成一个人。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再次变得伤感……
　　谢一一呼吸着，微微有些颤抖，“需要说这些话的，不是你，好像应该是我吧？我什么都没有，而你有家庭，亲人，朋友……当你要抛弃我的时候，我绝对无法抗拒那个结局的……”
　　“不会的！”秦双至难过地跑到谢一一面前，依旧是蹲着，抬头看她的眼睛。这次谢一一的眼泪还没掉下来，仅仅是稍微红了眼眶。但是这种压抑的氛围让秦双至迫切地想要说些什么来表白心迹。
　　两人的感情如同始终被封存在不同的水晶球里一般，在默默地发射着神秘的射线，在等待融汇的那一刻，然而水晶球却无法合为一体。
　　“我……我就算放弃一切我也不会抛弃你。因为你知道吗，在你出现之前我就一直很寂寞。朋友是一种你可以说话但无法说更多的人，可以玩但是无法消除孤独的人。不知道是不是大家都这样，但是……对我来说只有你是这个世上独一无二的元素，消除孤独的元素。”
　　秦双至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说再多也枉然的感觉。她将谢一一抱到床上，然后躺在她身旁，抱住她。没有其它动作，只是单纯地抱着。
　　窗外的夕阳照在了床上。
　　太阳即将落山，黑夜来临。秦双至抱着谢一一说，“一一，晚上一个人你会孤独吗？听着钟声一下一下敲响，闻到那种比白天冷许多的空气，你会不会觉得自己一个人其实是不存在的？”
　　“我……我家可没有那种到了几点就敲几下的钟。”谢一一带着不安的悲哀说。“但是，一个人在家里，找不到什么事情可做，也找不到说话的人，我想到的是，或许我下一秒就会死……”
　　“那个明玉儿呢？”秦双至提到了明玉儿，“她不是和你交往吗？你不能找她去吗？”
　　“我……不能随便找她。”谢一一想起了明玉儿不争气地又流下了眼泪，“因为如果我们经常在一起，会被别人怀疑……然后跟踪，举报，或者敲诈，暗杀……”
　　秦双至听到谢一一的哭声，难过地伸手替她擦掉眼泪，“别哭啦，是我不好，不该提这个的……”
　　“没事……”谢一一轻声说。她转过头来，吻了秦双至的嘴唇。泪珠也流到了唇瓣上，“谢谢你，把我从那种悲惨环境中解放出来，哪怕只有短暂的时候，我也感谢你，永远爱你……”
　　




☆、我才不是什么善良的人

　　短暂的相逢就值得爱一生吗？或许这并不是一个问题。在孤独横行的世界上，包含着恨意的一个眼神可以使人死去。那么，抓紧唯一的爱吧，唯一的生存机会，就是活在爱之中。
　　想要一直在一起。
　　孤独中产生的爱意逐渐变得强大无法遏制。
　　想要与你在一起的每个夜晚。
　　你身体的香味，你哭泣的眼泪……
　　
　　如同蜜月般的三个月已经到了最后一个阶段，也就是第三个月的后半个月。还剩下十五天，传说中的好日子只剩下十五天了……虽然向谢一一许诺说，“我永远不会抛弃你，我们要永远在一起”，但是秦双至心里并没有那么笃定。父亲的阴影，家庭的阴影，那个被她私自命名为AH的魔鬼之药的阴影，将她的心绪笼罩在风雨飘摇之中。唯一的阳光是谢一一……
　　手指基本上没有问题了。秦双至解开了绷带，看着只有小指的右手，轻轻摸着伤口，手指断掉的地方。
　　站在窗前她看着手掌。这像是人的手吗？真奇怪。
　　那是一个清晨。
　　谢一一从梦中醒来，看到秦双至站在窗前，第一眼，注意力就放在了秦双至的右手上……
　　谢一一后背渗出了冷汗。在地下俱乐部里经历的一切已经成为了她的噩梦。
　　秦双至转过头来，看到谢一一坐着，高兴地说，“一一，你醒啦！”
　　“你的手……”
　　谢一一心悸地说着。秦双至的笑容变得有些难过，“是呀，不是一般的丑。这个就像是罪证一样永远留在我身上。老实说我觉得剩下的小手指太不谐调了，还不如把这根也砍掉，假装我右手根本没长手指呢……”
　　“别说这种话！”谢一一喊了起来。秦双至只好止住笑来到她身边，“我其实真的这么觉得的……”
　　“你老是提到那么血腥的东西我的心脏会很难受。”谢一一眼神略微涣散地说。秦双至的手放在她右胸上，“啊，心脏不好，在这里？……哦错了，是左边。”
　　秦双至又把手移到了她的左胸上，“啊，真的，跳得很杂乱无章啊你的心，一一……”
　　“讨厌你放手……”谢一一推了下秦双至。但是秦双至没有放，而是得寸进尺地抱住了她。“一一……你在想什么？”
　　“什么都没有想……”谢一一说着。呼吸逐渐变快……因为秦双至在脱她的睡衣。
　　“真的什么都没有想吗？……但是我在想很多事情。真讨厌，我一点都不想理会那种事情，但是现实就是充满了让人不快的愤怒的事情。我只要你就好了，为什么要塞给我那么多不需要的东西？”
　　没有右手手指也可以脱衣服，将左手锻炼得灵活一点就是了——秦双至发现左手也挺好使。她脱下了谢一一的睡衣……谢一一的裸体呈现在她眼前。秦双至扳着手指头算，“我们已经有两个半月没有□了一一……两个半月……我都快疯了……一一你想要吗？”
　　“……”谢一一因为不好意思而没有说话，闭上了眼睛。秦双至俯□吻着她的睫毛，轻轻地，然后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谢一一的嘴唇。粉红的，比粉红还要淡的颜色，有点缺血的唇色。秦双至捧着谢一一的脸吻她的唇。虽然想更直接地拥有她的全部，不过还是耐心点好了……
　　情不自禁的呻口吟。两个半月没有被抚慰的身体和以前一样敏感。在喜欢的人的亲吻下，大脑一片空白，只想要以孱弱渴望的姿态被占有……
　　
　　秦双至其实一直很烦恼。不过她努力不去想那些，而且谢一一在眼前的话，这也不是什么难事。抑制性欲没有想象中的难……可是一旦可以做了，她就开始肆无忌惮。
　　残疾。
　　右手的残疾让她感到不好意思。但是还有左手。没有左手还有舌头……反正怎么样都是可以的。
　　“一一啊，你有没有特别想要？”秦双至已经在吻谢一一锁骨了。她用手指轻捻着谢一一胸前花蕾，问她，“如果我这时候停下你会不会求我继续？”
　　总是想使坏……秦双至的大脑里写满了“故意欺负你”的字样。谢一一睁开眼睛，脸色潮红，“……我不会。绝对不会！”
　　“哇，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倔强了？”秦双至受不了地笑着说，“真有趣啊你！……开玩笑开玩笑。”
　　谢一一却不开玩笑地将她推开了。虽然□被撩了起来。但是谢一一却很悲伤地看着秦双至，“只有十五天了……我不知道还能不能和你在一起……”
　　“我说过谁拦着我爱你我就杀了谁。”秦双至眼神凌厉地说，“我才不是什么善良的人。为了我的爱我什么都会做！”
　　“别这样……”谢一一哭着抓住她的手——右手，吻着她的手背，“别这样……你能不能发誓你不做任何不道德的事情？也别再产生那种可怕的念头了，杀人，血腥……不管怎么样，我认命，就算今天就离开，我也会永远爱着你，只求你不要为了我去做傻事……就算怎么样，也请你好好活着……”
　　秦双至看着自己的右手，谢一一的嘴唇覆在她的手背上。秦双至一时间有些心神恍惚，“我们为什么要这么悲伤呢？一一，一一，你为什么怎样都不相信我？你为什么似乎时刻都觉得我们会分开呢？难道我弱小到让你觉得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我有预感……”谢一一带着哭泣的颤抖说着，“每当不幸发生之前，我都会有预感……会感到思绪里都是一片朦胧的红色……我想要相信你，可是现实太强大。我从来都很依赖人，先前是明玉，现在，是你……对不起，一直在从我爱的人身上贪婪地获取我想要的能量。我一直是这样无能而自私的人……我有预感，真的对不起，有不幸的预感。我已经不要求能一直拥有你的爱了，我唯一的祈求是你能好好的，不要像明玉那样……被我害得那样惨……”
　　




☆、千万别说出去啊……

　　谢一一泣不成声。秦双至努力让自己的神智回到比较清澈的状态，但是谢一一的声音和话语使她十分烦燥。那种烦燥就是想要任性地残忍地做些什么。秦双至说，“……你能明白我在想什么吗一一？……如果离开你我根本就不想活下去。这样子说吧，要是你想离开我我就死在你面前，你别想离开我，知道吗……拜托了。”
　　最后秦双至还是焉焉地来了句拜托了。因为谢一一抬起头，那种害怕的眼神让她感到太可怜了。
　　
　　这是怎么回事呢？
　　明明想要很投入地做口爱的，结果秦双至差点自己也哭出来了。心情十分烦乱，感觉上像是得病了似的。
　　“一一，你别老是想来想去，所谓不幸的预感其实只是你内心的恐惧的作祟而已。”秦双至努力想点比较雅致的说法……“我们最后一定会在一起的！”
　　“真的吗？”谢一一摇着头，“好……”
　　“为什么还要摇头？”秦双至拿谢一一没辙，“是为了安慰我吗？……好了，真想安慰我的话，就别废话了……”
　　秦双至采用了两人在同改所里用过的某个体位——就是一手托着谢一一的腰，一手抓住她的左腿，吻着她私口处，秘密花园……
　　舌头抚过嫣红的花园入口，谢一一抓紧了秦双至的手臂。第一感觉是疼痛，奇异地让她想要逃避的疼痛。
　　“舒服吗？”秦双至抬起头看谢一一，“舒服的话就喊出来啊。”
　　不想要喊叫出来，太羞耻了……谢一一闭上眼睛，松开她的手臂，抓紧身下的床单。
　　“其实我只是想要拥有你而已。其实不做也没关系的。”
　　秦双至自言自语般地说着。“但是我想要拥有你。而这样子你也会很开心吧？任何人都是被自身欲望所控制的。虽然……有时候我也会想，做口爱的话，如果不是我，换一个人，或者换成哪个男人的话你也会呻口吟吧……不过，还是很想做。因为至少这一刻我获得了拥有你的心理满足。”
　　边做边说话真的会大大影响交欢质量……断断续续的让人感到很焦燥。身体的反应，无法消除，身体一直在无声地暧昧的表达着。秦双至亲吻着谢一一身下的花蕊之地，很投入，很动情。虽然脑子有那么点儿不专心，老是想着“未来怎么办？真的可以一直这样子吗”“算了，想个头啊，我会胜利的”“别想了，专心致志才是正确的态度”“妈的，怎么办，停不下来，心的表情现在好像是愁眉苦脸的”……
　　一直被负面情绪困扰的秦双至表现也不太进入状态。但是谢一一始终在忍耐着将要出口的呻口吟。像要死掉一样，那个地方传来了让她想要尖叫的感觉……
　　身体无意识地体会着快感。大脑将这种快感翻译成爱情的信息。
　　“喜欢我吧，一直喜欢我吧”
　　“我不想离开你”
　　“请一直留在我身边”
　　“请一直这样对我……”
　　
　　老实说这九十天里最后十五天，秦双至和谢一一的欢爱质量并不高。虽然两人都强烈地想要拥有对方，但是，总是互相传染悲伤……
　　□有用吗？□真的能让我们更爱对方吗？
　　这不是一个疑惑这不是一个问题……这是一种情绪。
　　最后十五天里秦双至除了下楼吃饭就是在房中和谢一一接吻，互相抚摸……这样做真的很累。九十天快要用光了，秦双至越来越激动，心跳就没慢过。她抱着谢一一吻她的脸颊，胸部，从上至下，从下至上……
　　疯狂□的情况到了最后一天有所改变。那一天早上醒来，秦双至在谢一一耳边轻声问她，“一一，你怕我会背叛你吗？”
　　谢一一睁着眼睛，视线停留在枕头的花样上，没有说话，也没有动。秦双至以为她还没醒——秦双至一向觉得谢一一睡得很沉，其实谢一一只是喜欢装作睡着了而已。
　　“其实我也怕我会背叛你。”秦双至用压抑的声音说，“明天我要去郊外趁那批药运出去之前，把它们通通烧掉——思蕙说她完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