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性恋挽救计划(gl)-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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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关心除了自己以外任何人，她说她想要世界变得更严酷，更像她期望的那样。但是思蕙是个小变态，她的话怎么能信呢？环境总是宽松的比较好。我希望政府哪一天能想通了，不再迫害同性恋，可以让同性恋结婚——呃，这可能稍微早了点。不过我想，那样子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在一起了。以前陪思蕙逛商场的时候，经过珠宝柜台我老是在想，我能不能有机会把一枚漂亮的戒指戴在我喜欢的女孩手上呢？……”
　　停顿了一下她说，“我不怕别的就怕……”
　　谢一一出声了，“就怕什么？”
　　秦双至吓一跳，“哎呀你醒啦？”
　　谢一一背对她抿着嘴唇，“从你说第一个字开始我就听着……”
　　秦双至差点哭了，“谢一一……不带这么耍人玩儿的……”
　　谢一一转过身来，怯怯地看着她的眼睛，“那如果你不想让我听到的话，为什么还要说呢？”
　　“……直接说……直接说不是太那啥了吗！”
　　秦双至抱住了谢一一，吻着她的额头。这种突如其来的害羞秦双至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小声说着，“没，就是想说，又不想直接被你听到……你睡着了的话我说起来没那么不好意思……”
　　“原来你也会不好意思呀。”
　　谢一一轻轻将手搭在秦双至的腰上。“我还以为你什么时候都很理直气壮呢……”
　　这口气听起来像是调侃。不过谢一一是没有调侃意思的，只是发自内心地这么说了一句……她的手引发了秦双至做某事的念头。秦双至把谢一一的手拉到自己睡衣里面，谢一一吓了一跳，想要缩回手，可是手被秦双至拉住了，她顿时感到极度地脸红。
　　“一一啊，最后一天了，其实我想跟你坦白一些事情。我想，你有权利知道一切……关于我的。嗯，我也不知道算不算大事。不过，还是告诉你好了……”
　　秦双至坐了起来，拉了拉睡衣的衣角。谢一一温顺地望着她，也坐起来，靠在她肩膀上，“嗯……你说什么我都听着。是什么事啊？”
　　“呃，关于，呃，性方面的。”秦双至罕见地露出了尴尬的表情。因为接下去要讲的事情真的让她感觉太难说出口了，“一一，我跟谁都没说过的，就跟你说，你可不要说出去啊……”
　　




☆、破处这种事……

　　“我能说给谁听啊。”谢一一失笑了，“是什么事呀？？”
　　“请……作好心理准备……”秦双至吞吞吐吐地，“其实吧……你还记得那天在地下俱乐部里，杨雨那个混蛋说我的第一次给了她对吧？……”
　　讲起这事秦双至表情又变成了烈士，“但是！这混蛋说得完全不对！……虽然我确实流血了，但那是因为胡萝卜太粗她又插得太深导致下口体撕裂，不是那啥……因为在我十三岁的时候已经，呃，那啥，破口处了。”
　　秦双至痛苦地说，“妈的，这话题真是怎么讲都高雅不起来……啊，一一，我还是不说算了……”
　　谢一一抱着她的脖子撒娇，“不行！你已经说到这儿了，必须说完！你的第一次不是杨雨的话那是谁？”
　　秦双至立马发誓说，“天地良心，其实我希望是你！真的，一一，如果我现在还是处……虽然其实这东西也没什么意义吧……但是如果我还是处的话我一定很开心地把我的第一次给你！”
　　瞬间，她的脸又郁闷了，“实际上……我的第一次是……是思蕙……”
　　“啊？……”
　　……十秒后，谢一一幽怨地看着她，“秦双至……难道你其实喜欢的是你妹妹，不是我吗？”
　　秦双至悲愤地发誓，“不是的！一一，我最喜欢你！……不对，是我只喜欢你。我说了思蕙那家伙只是个变态而已！”
　　“那你……”
　　“特殊原因，特殊原因。”秦双至十分焦急地解释着，“其实事情是这样子的：在我十三岁的那段时间里，思蕙对于人体构造很感兴趣。有一天晚上她说，她想知道一下如果棍子捅到□里去会有什么后果，问我可不可以充当一下试验品——那个变态！我当然说不了！我说真的感兴趣你就自己为科学献身吧！但是她说……”
　　
　　以下为场景还原，秦双至十三岁的那个晚上，她与思蕙所做的事情：
　　“喂，秦双至，你在干嘛呢？”
　　思蕙走进秦双至房间里很冷漠地说。秦双至回头，嘴里含着一颗糖，“写作业呢！”
　　“我心情很不好。”思蕙躺在秦双至的床上，“问你个问题，如果棍子插入□会有什么后果呢？”
　　“当然是出血了。”秦双至回过头去写作业。思蕙说，“好的，你让我试一下。”
　　“试什么啊？”
　　“会出血吗？”
　　思蕙跑回自己房间拿了个圣诞节糖棍来。秦双至还以为她开玩笑，“嘻嘻……”
　　“别嘻嘻了，可能会很痛啊。”
　　思蕙将秦双至丢到床上压在她身上脱她的裤子……秦双至急了，“思蕙！你要干什么啊！你疯了啊！”
　　“说了心情不好。你也陪我一起痛吧。”
　　
　　接下来的事情……秦双至回想了一下，就是痛。
　　“呜……就是这样子了……”秦双至揉了下眼睛，“思蕙这个变态……其实到现在我都不知道她为什么那样做。一一，我想说，我挺失败的……我只是想表达一下这个意思而已。因为我明天就要去做很重要的事情了。我……没有信心……而且我也不想瞒你任何事情，虽然不知道，你会不会接受吧……”
　　秦双至又有点儿大脑短路，说话颠三倒四的。她抱着谢一一，手伸到了谢一一的睡衣里面，“一一……我……我真想一直跟你在一起，否则我真的想死，因为除了你以外没有人让我觉得很……温暖……”
　　秦双至很可怜地看着谢一一的眼睛，“一一，这样子的我你会接受吗？我……”
　　“为什么不会啊，我喜欢你……”谢一一感到眼睛酸酸的。秦双至眼神晦暗地说，“小时候被爸爸打击多了……我觉得我就是一变态……”
　　“你不是变态，我爱你！”
　　谢一一吻着秦双至的脸。“我爱你……”
　　秦双至于是十分放肆地脱了谢一一的睡衣，抱着她为所欲为……谢一一闭上了眼睛。身体火热，在秦双至的亲吻和抚摸下燥动不安，难耐地喘息着……
　　
　　或许是因为预感到会失去什么，谢一一身体格外敏感，不管被抚摸哪里都觉得像是有电流穿过身体……
　　不是被触碰到最深处的那种尖锐的感觉，而是慢慢被浸透，如同掉进深海的感觉……百分之百沉没在某种感觉之中。
　　那一天在谢一一的记忆中很温馨。
　　虽然都在疯狂地□，可是确实很温馨。被抱着的感觉，被爱着的感觉……
　　最后很累，谢一一睡着了。
　　她睡着之后，秦双至替她把衣服穿上，盖好被子，然后悄悄地跳下床，走出了房间。
　　
　　秦双至怎么能忘记掉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等着她去做呢？
　　九十天就快要过去了。
　　还有三个小时。
　　现在，是晚上九点。秦双至来到思蕙的房间里，对思蕙说，“妹妹……我去了……”
　　“去哪儿？”
　　思蕙坐在书桌前看书，转过头来看着秦双至，明知故问。秦双至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啪”地按下，用带着恨意的口气说，“放火。我要把那个厂全部烧掉……好了思蕙，我们按计划好的行动吧。”
　　思蕙站起来微笑着说，“好吧……”
　　所谓计划，实际上秦双至早在三个月前就和思蕙商量好了……
　　思蕙告诉秦双至明天凌晨四点的时候，AH就会从那个工厂被运送到邻近城市去。秦双至于是决定抢在那些药被运送过去前，一把火烧了它们……
　　可是这么做有一个难题，那就是，秦双至被软禁在家中出不去。别说外边的大门了，连一楼客厅门都有人守着。秦双至想要去放火，总得先逃出去吧？……思蕙替秦双至解决了这个难题，她说，“行吧，到时候我负责将爸爸引到我房间里，你去书房里。”
　　“爸爸的房间？”秦双至惊奇了。思蕙说，“对，你从爸爸书房窗口用绳子攀下去。绳子我已经帮你准备好了，放在书柜底下的，到时候你自己拿。楼底下有一株茶花。茶花其实是假的，下面是个盖子，你把盖子掀起来，我在那儿挖了个小秘道——你从那儿逃出去吧。我会负责整晚都不让爸爸发现你逃出去这件事的……”
　　




☆、放火好运！

　　“呃……思蕙你好厉害……”秦双至第一感觉是佩服。之后……之后看思蕙的眼神有点怪异，“爸爸每天晚上要来确认我在不在家里……你有什么办法不让他发现？”
　　“我当然有办法。”思蕙对她一笑。秦双至倒吸一口气，“难道你……是洛丽塔？”
　　“谢谢，光从年龄上说，我也当不了洛丽塔。我知道你讨厌爸爸，可是爸爸其实很好。”
　　思蕙露出了寂寞的表情。“我一直很喜欢爸爸，爸爸也喜欢我。你无法理解这种感情，因为我知道你从来都缺乏正常的父爱。”
　　“我……正常的……缺乏……”秦双至被打击到了。
　　但她必须承认思蕙说得非常对。思蕙又来了一句，“所以你是不完整的人。”
　　“我……你……”秦双至丧气地看着思蕙，“算了……只要你能帮我在那一天逃出去，随便你说了！”
　　
　　现在那一天已经到来了。应该说，快要到来了……
　　还差三个小时。
　　秦双至目光炯炯看着思蕙，“妹妹！”
　　“干啥呀。”
　　思蕙站起来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放轻松点双至哥哥……或者我叫你姐姐？”
　　“叫什么都无所谓。重点是你务必拖住爸爸。”
　　秦双至叮嘱道。思蕙又笑着亲了她一下，“好了，现在，开始我们的计划吧。”
　　秦双至点点头。
　　思蕙走出了房间，往父亲的书房走去。她在书房门上敲了两下，“爸爸，我能进来吗？”
　　书房里传出了男人的声音，“进来吧，思蕙。”
　　思蕙转头对秦双至一笑，走进了书房，然后掩上门。
　　思蕙今天晚上也笑得太多了……
　　秦双至意识到了这一点，但她没有多想……她并没有怀疑什么。
　　
　　思蕙走进父亲的书房里，绽放出了纯真的微笑。而站在书架前的中年男人也对于女儿微笑了。那种笑容是秦双至从来没能得到的。
　　“爸爸，我的新衣服好看吗？”思蕙跑到书架前天真地微微仰头看着父亲。父亲摸了摸她束起来的黑发，“我们家思蕙穿什么都好看。”
　　……思蕙在书房里和父亲说话的时候，秦双至藏到了走廊尽头的储物间里。不一会儿，她听到父亲和思蕙从书房走出来的声音。秦双至在心里说“耶！思蕙果然厉害。”
　　不一会儿，她又听到了房间门关上的声音。秦双至从储物室里钻出来，偷偷跑进了她父亲的书房里。
　　她在书柜底下找到了思蕙所说的让她攀下去的绳子，想，思蕙真是想得周到啊……
　　她义无反顾地将绳子有圈的一头套在书桌脚上，然后将绳子展开，在手上缠着一圈又一圈，接着爬上了窗子……
　　
　　这边，秦双至紧锣密鼓地跳窗逃跑，那边，思蕙的房间里，父女二人也在窗边。
　　父亲抬头看了看天空说，“夜晚的星空十分美丽。”
　　思蕙用甜美的声音说，“是啊。姐姐这时候应该已经到楼下了吧。”
　　父亲看着天上为数不多的星星说，“你姐姐从来没有正常过。我很遗憾有一个这样的女儿——但还好，思蕙，我还有你。”
　　“姐姐会变好的，爸爸。”思蕙轻轻叹了一口气，“总有一天，姐姐可以不再想着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和爸爸，还有我一起站在这儿看星星。”
　　“她打车去吗？”父亲问思蕙，“车上还有汽油？”
　　“是啊。姐姐还是很细心的——不过，要是去烧偌大一个厂房，只带一个小打火机，那头脑也太简单了，简直就是愚蠢。爸爸，姐姐并不蠢，她只是……有时候不那么聪明。”
　　思蕙望着夜空，露出了微笑。
　　今天晚上她笑的频率确实高了点。思蕙不是喜欢笑的人。
　　
　　秦双至拉着绳子从二楼攀下，自以为相当技术高超地落了地。她果然在落脚点边上看到了一株白茶。秦双至拔了一下树枝，茶花就被连根拔起——果然，那下面是一个黑暗的洞……
　　一段时间后，秦双至就不在家里了。她一身泥土味出现在街头，躲在绿化坛边，等待一辆车子。那辆车子是思蕙帮她联系好的，会带她到郊区，到那个药厂……
　　相当准时地，车子出现了，停在路边。从车子里伸出一个头，岳子际招呼秦双至，“咳上车吧大舅子……”
　　大舅子脸色阴沉地坐进了车子，砰地甩上车门。
　　“别叫我大舅子！”
　　“对不起，那我叫你正式的名字好了。秦双至，其实今天我也不是很想开玩笑。你把那些药烧掉就没事了吗？……”
　　“滚你妈的没事，我烧了那些药我爸也不会死心。这是下下策，但这已经是我唯一能阻止那个他妈的同性恋挽救计划的办法。准确说也不是挽救是延缓……妈的。”
　　秦双至看着车窗上一片片的风景。城市的夜景。岳子际的驾车技术不错，车子开得相当平稳，遇红灯时也从不急刹。但是秦双至仍旧感到头晕了……
　　“汽油在哪儿？”秦双至问岳子际。司机岳子际回答，“在后备箱里……我老觉得因为那筒油我今天会死在一场爆炸事故中……”
　　“行了吧。”秦双至烦燥地说，“杞人忧天的，你真可以去死了。”
　　“思蕙在家好吗？”岳子际伤感地从后视镜中看秦双至。秦双至颓废地看着那面镜子，“你看着点路行不行，我不想出师未捷身先死！”
　　“真有文化啊。”
　　岳子际干笑着茫然道。
　　她们心里都很茫然。
　　——对于未来有期盼，不过她们都知道未来的模样估计不会长得太漂亮。
　　未来一直是个丑女不是吗。
　　
　　岳子际顺利地把车开到了目的地。秦双至差点在车上吐了，最后她是忍着呕吐的冲动从车上蹦下去的。打开后盖箱，两大桶汽油赫然在目。秦双至站在车尾前，半天没动。岳子际没有下车，对秦双至说，“你把汽油拿掉吧，我要走了。”
　　“哦，一路走好。”
　　秦双至面无表情将油桶拿出来，然后在车尾上踹了一脚。岳子际从车窗里伸出她那极富个人特色的头，“秦双至……好运。”
　　




☆、贱人！！骗子！！

　　“把好运留给你自己吧。”秦双至提着两桶油走到一旁。“思蕙她很好。不过，我还是觉得你们俩长不了。真的，这女人太变态了。我都不知道怎么说。出于个人感情因素就算她甩了你我也不会同情你的，更何况你硬要喜欢她就算结局很惨也是自找的。”
　　“我的小鸟啊……”
　　岳子际在夜风里看着星空，一头彩毛被风吹得乱掉了。“是呀，一切都是我自找的，但是，比起考虑结局，考虑会受伤到何种程度——更加用力地去爱她，有多少爱多少才是有意义的吗？”
　　“我不知道有没有意义。别人的事与我无关对不起我不是爱情顾问，没兼那个职，我只知道和自己有关的事情。”
　　秦双至再一次露出了自私的本性。她看了一眼天空，想起的是谢一一专心拼积木球的样子。
　　实际上谢一一拼了好几天也没拼好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