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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 落英-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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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海燕大哥踏入二番队大门的时候,处于极度紧张状态的我甚至有种穿梭时空的荒唐错觉,仿佛门内外是两个不同的世界。
“唰——”海燕大哥忽然从我身旁消失,再次出现的地点是五米开外的空地,与他一起出现的还有一个身份不明的大块头男人。
“呦,大前田,我早就说过,以你这肥硕的体型,见到我是没办法逃开的。”海燕大哥拍打着大块头笑道。
大块头沮丧的脸上硬生生地挤出一个惊讶的微笑:“啊,原来是海燕,看来是你误会了,我并不是为了躲你,是有重要的队务需要我去处理;还有,我的体型不是‘肥硕’,是‘富态’,下次不要让我再纠正了。嗯,改天我再找你……”
“不要急着走啊,我是来找你帮忙的,但如果你不帮,那我就是来催债的了。”
大前田露出如释重负的微笑:“哦,这样啊,要我帮什么忙?”
“喏,”海燕大哥指指我,“我妹妹,雪野尘,昨天刚刚从真央毕业。”
“您好,我是雪野尘,请多关照。”我鞠了一躬。
“啊,原来这位美丽的小姐是海燕副队长的妹妹,”大块头在油光光的头发上抹了一把,亮了亮手指上明晃晃的戒指,“我是二番队副队长大前田希千代,请不要误会,我之所以会借海燕副队长的钱完全是一个意外,想必你也看得出来,其实我是很富裕的……”
“好了好了,大前田,我们是来找人的,不是来听你罗嗦的。”
“找人?没有问题!只要是二番队的人,哪怕是正在执行任务的刑军,我大前田也绝对能瞬间把他揪出来!”
“嗯,我们是来找——”海燕大哥想了想,回头看向我,“找谁来着?”
“是二番队队长,碎蜂大人。”我说。
“没有问——等等等等,你说什么?我们队长?”
我点头:“是的。”
“这个……这个,嘿嘿……”大前田望向海燕大哥。
“你别看我,我也是刚刚知道。”看样子海燕大哥也相当吃惊。
“我们队长平时倒是都在训练场,可是她是不喜欢见外人的。”大前田为难地解释道。
“请您替我把这个转交给碎蜂大人,”我将颈间的红绳解下,递给大前田,手微微颤抖,“如果她还是不想见我,我会走的。”
“这是……”大前田脸色一变,“蜂华?你是蜂家的人?”
我感到些微的错愕,原来母亲交给我的蜂家的信物之类的东西吗?
我摇摇头:“不,这是我母亲临终前交给我的,也是她嘱咐我入队后来找碎蜂大人的,或许,我母亲和蜂家有些关系吧。”
大前田的脸色变得很严肃,他点点头:“我明白了。既然这样,就请你带着它去训练场吧,在队舍后面。”
“喂,大前田,不需要通报一声吗?你们那位队长可是……”海燕大哥欲言又止。
大前田摇摇头。
“这样啊,小尘,你去吧,我在这里等你。”海燕大哥说,纠结的眉宇表示他还是有些担心。
我点点头,走向训练场。
心中有一丝即将成功的窃喜——这样一来,马上就能见到她了!
一路上,只见到几个行色匆匆的二番队队员。听说二番队下属的刑军都是善于隐匿自己气息和灵压的精英死神,他们应该在暗中监视着我吧?
如果是在训练场练习的话,应该会有灵力的波动传来,可是训练场那个方位的灵压却非常安静。我闭上眼,仔细感受着那个灵压——锋利,坚定,强大——这是那个灵压给我的感觉。
然后,我终于见到了那个人。
她没有穿代表队长身份的羽织,取而代之的是一身黑色紧身衣,两肩和后背没有布料——是一件很适合白打的衣服。
我的眼睛传达给我这样一种错觉:那裸露的肩和背在这阴暗的天空下熠熠生辉。
她的个子不高,比我还低半个头。
她的头发留至颈部,发尾微翘,两条细长的辫子直垂腰间,用白绸缠绕,末端分别挂着一个金环。许久以后,她告诉我,那是一种叫做“环铃蛇辫”的古发髻。
她的五官依稀有着母亲的影子:细长的双眉,小巧的鼻子,微抿的嘴唇,还有那双眼,像母亲一样,一旦眯起,便美得令人心醉。
她抬头望向远方,像在寻找什么,相隔尚远,落寞的神情便明明白白地映入我的眼里。
她的目光直直地伸向远方,似乎要刺破虚空,直接到达想要到达的地方。
训练场是露天的,她的情绪似乎能融入雨中,再通过雨丝打入我的心里,那是一种经过岁月积淀的、深沉的孤独、悲哀和坚定。
我低下头,抹了抹自行淌下的泪。再抬起头时,却愕然发现训练场中已空无一人!
“你是谁。”一个陌生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第一个感觉是,好快!那样远的距离,只是一瞬间就到了我的身后!
第二个感觉是,那个声音轻轻的,冷冷的,微微带着点沙哑,却有着斩钉截铁、切金断玉般的坚定,它明明白白地传达着主人的意思:我在问,你必须答。
我忽然有些迫不及待地想正面看看她的脸,于是转过身去,然后是淡淡的失望——那张脸上除了冷漠还是冷漠,再没有任何表情。
“您……您好,我是雪野尘……”预想过的开场白通通作废。
“你不是二番队的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说,声音依旧冷冷的。
“我……我其实……”我手忙脚乱地将护身符递向她,“是母亲要我带着这个来找你的。”
她接过护身符,很随意地瞥了两眼:“母亲?哦,你是她收养的女儿吧。她怎么样?”
提到母亲,我心中一痛:“她……去世了。”
她的动作明显地僵了一僵。
“临终有遗言么?”
“有。”
“重复一下。”
“母亲说,这是,护身符,带着,去找,护廷,梢绫。”我立刻鬼使神差地将母亲的原话复述了一边。
她听了以后眸中倏然闪过一抹厉色:“只是这样?”
“是的。”
“那你是怎么知道,‘梢绫’就是我?不要告诉我你是打听出来的,不可能有人知道这个名字。”她的声音更冷了,还夹杂着露骨的怀疑。
我心里涌起莫大的委屈——苦苦等了几年,如今终于见到了,迎接我的却是这样近乎残忍的怀疑?
“可的确是别人告诉我的。”我心里不满,说话声调也拔高了一些。
“谁?”
“说出来你也不认识。”我轻声嘟囔着。
“我再问一次,是谁?”
“夜一。”我从她的声音中听出了一丝名为“威胁”的东西,只好乖乖地回答。
真是的,她明明没有我高,按道理说,是要抬起头才能正视我的,但为什么我总感觉自己比她矮上一头?难道是因为队长级的灵压太过强大,对我造成了心理压迫?
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但她很快便强迫自己恢复了平静:“夜一,是不是一个女人?”
我摇了摇头:“它是一只黑猫。”
她的嘴角抽搐着:“猫?”
“虽然它总说自己是公猫,但我通过观察发现,它是一只母猫。”
她的嘴角继续抽搐:“观察?怎么观察?”
“嗯,我在它翘尾巴吃鱼和方便的时候偷偷看过,它其实没有——啊!”完了完了,我怎么说起这个来了!不用照镜子,我知道我的脸一定红到耳根。抬头看看她,却发现她的嘴角虽然不抽了,但面部表情依然很僵硬。
“我知道了,”看得出来,她在努力掩饰着自己的情绪波动,“以后有事,你可以来找我。”
我不知该如何作答,只好客客气气地鞠躬道谢:“嗯,谢谢。”
“没事的话,你可以走了。”她将护身符抛还给我,淡淡地说。我欣喜地发现,她的语气已经不像刚才那样冰冷。
不过,既然人见到了,不把困扰我好久的问题问出来,我会睡不着觉的:“那个……能请问下……你和我母亲是什么关系吗?”
“我是她的女儿,”她顿了顿,补充道,“亲生女儿。”
啊!竟然是母亲的亲生女儿!既然这样,为什么她不接母亲到瀞灵廷内来住呢?
似乎是看出了我的疑问,她的眉头轻轻拧起:“生下我以后,她失去了灵力,被逐出蜂家。”
竟然是这样,那么,我应该感谢蜂家,还是怨恨蜂家呢?如果母亲不被逐出,就不会死,但那样的话,我便也遇不到母亲了。
造化弄人,连在尸魂界也不例外。
不过,她为什么能猜到我的想法?听老师讲过,通常二番队队长都兼任着刑军军团长,难道刑军团长还要精通心理学?
她的眉头还皱在着,两道细眉斜斜地挑起,很美。
她是母亲的女儿,亲生女儿,那么,她就是我的姐姐。虽然我很想这么叫她,但在没有得到允许前,这样叫显然是不太合适的。
我忽然想伸出手去,抚平她皱起的眉,不管那双眉是为谁而皱。
“还有什么问题么?没有的话,你可以走了。”她说。
“请问,我能叫你姐姐吗?”问出这话以后,我被自己的大胆吓了一跳。她可是队长啊,我这样直接,会不会让她以为我在攀附她?不对,怎么称呼她是我的自由啊,况且她确实比我要大,叫姐姐也算是合情合理嘛!看来队长级的灵压果然厉害啊,竟然能影响到我的心理状况。
“可以。”
居然这么轻易就答应了?我想起了方才她那快逾闪电的瞬步,我的本能告诉我,可以得寸进尺。于是我继续红着脸问:“那个……请问……我可以偶尔来这里请你指导一下吗?”
“可以,”她点头说,“只要不是太过分的要求,我都会答应你。”
“都会答应你。”
她这样说!她这样说!
巨大的幸福扑面而来,但突然出现的谢智超却将我的情绪瞬间降至冰点。
“好强的情绪波动啊,哦?原来是见到碎蜂女王了,怎么,一见钟情?”
“胡说!”我不客气地反驳。
不不不,我坚定地告诉自己,好感,只是好感,而且这个好感不是那个好感,这个只是因为她是母亲的女儿,我的姐姐,所以这是姐妹间的亲情,嗯嗯,一定是这样。
在回去的路上,虽然天空中依然阴云密布,但我却觉得视野中光明无限,当然,我并没有注意到自己嘴角挂着莫名其妙的傻笑,所以一直在纳闷为什么海燕大哥走几步就回过头来狐疑地看看我。
“哎呀,为什么每次睡醒我都能及时地看到百合的萌芽?”谢智超又开始油腔滑调,不同的是,现在我已经从他口中套出百合的具体含义了。
如果掌握了卐解的话,我就可以使谢智超实体化,然后掐住他的脖子,这样他就没法胡言乱语了吧?我恶狠狠地想。
作者有话要说:
由于老师的无理介入,主角的原型竞选学生会主席失败,默哀个。。。
第15章 进展
啊啊,我们就这么
睁着眼睛
做着飞翔在天空的梦
——志波空鹤。
* * * *
时间回溯至我刚刚掌握始解的时候。
“我问你,什么是剑术?”
我不太肯定地答:“用剑杀死敌人的方法?”
“唉……”谢智超无奈地叹气,夸张地摇头,“你说,你一个小姑娘,脑袋里怎么都是杀啊杀的?这对于社会的安定和团结是有害的,要和谐,知道不知道?”
我不服气道:“可是我的敌人都是虚啊,杀死他们有什么不对?”
“嗯?还顶嘴?这不是对象的问题,是你自身的问题。我问你,你学习剑术就是为了杀吗?”
我反问道:“不是吗?”
“废话,是的话我还会这样问你?嗯,比方说,你学习茶道,就是为了泡杯茶?你学习插花,就是为了把花插进花瓶里?你要清楚,有时候,做某件事的结果和目的是完全不同的。”
我若有所思地点头:“我有些明白了,可是你绕来绕去不就是想要告诉我,学习剑术的目的不是为了杀人吗?”
“你又错了,我并没有说学习剑术的目的不可以是‘杀’,只是问你学习剑术是为了杀吗?你当然可以回答说是,但是怀着那样目的的剑道是邪道,不适合女孩子。学习剑术,你首先要做的,是明确自己学它的目的,”谢智超笑着指向我的胸口,“其实,很久很久以前,你就已经明白了。”
往事一幕幕在我脑海里闪过,一个个场景像是百叶窗的扇叶一样串联起来,不停翻卷。
现世,我被亲人忌讳,被哥哥背叛,被父亲疏远,被后母羞辱,最终死掉。这样没有缘由的伤害,我不要。
尸魂界,母亲被虚杀死,美好的生活被一头普普通通的虚捻碎。这样充满无力感的幸福,我也不要。
是的,我想要力量,守护自己,守护我想要守护的人,过自己想要过的生活,拥有自己可以把握的幸福。
“我知道了。”我说。
“很好,记得我高中的化学老师讲过,目的一定要明确,嗯,扯远了些。那个,我开始讲了,你注意听,咳咳,”谢智超煞有介事地清清嗓子,“话说上古之时,天地本是一片混沌,后有盘古降生,开天辟地,才有如今的清明世界,盘古临终遗训:纵横六界,诸事皆有缘法。凡人仰观苍天,无明日月潜息、四时更替,幽冥之间,万物已循因缘,恒大者,则为‘天道’。”
我听得头大无比:“请问,你说的这些神话故事和教我剑术有关系吗?”
谢智超瞪眼:“怎么没有?下面我说的才是重点!以前活着的时候,我是个武侠迷,一直以为‘剑道’即是‘天道’,但是现在成了刀魂,才发现以前的认识那是相当荒唐。剑道就是剑道,哪里是什么天道了?小说里都说什么剑法至境是人剑合一,可能是对的,但对现在的你来说就是瞎扯。作为你的刀魂,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适合你的剑道只要一句话就可以概括:剑就是你,你就是剑。懂不懂?”
我苦恼地摇摇头:“不懂。”
“不懂就对了,来,我教你从最基本的动作练起。”
“好吧,不过你刚刚说的那些,不懂也没关系吗?”
“没有。”
“那你对我讲那些听不懂的话干嘛,直接教我不就好了?”
“当然有用,我给你讲那些道理是为了让你感觉剑术是个高深莫测的东西,这样你学习的时候自然时时刻刻怀着敬畏之心,不敢心有旁骛,借口偷懒了。”
“……”我已经习惯了对谢智超的话无语的感觉。
* * * *
如今的我依然不能完全理解谢智超那些话,但对于“剑就是我,我就是剑”这句话,却已经有了些微的体悟。
作为十三番的四席,我少不得要带领队员与随机出现在尸魂界的虚战斗。起初的时候,因为我并没有直接用兵刃与虚对战的经验,所以信心不足,落英砍在虚的身体上时,只能留下一道不浅不深的伤口;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当信心重新树立起来的时候,我惊讶地发现自己居然已经能轻巧地挥动落英将一些低级的虚一斩为二了。
谢智超说:“就是这样,如果你的心停滞不前,你的剑也会被轻易阻拦;如果你的心一往无前,你的剑也会一样。”
原来如此。我忽然记起,谢智超似乎说过,他是双属性的,可为什么始解后只表现出了一种属性?
“嗯,这个嘛,等你掌握了卐解以后就会发现,我的确是双属性的喽~”谢智超得意洋洋地吹着口哨。
哼,得意什么,等我能卐解以后,一定每天把你拖出来修理一顿!
从感觉上来说,尸魂界的时间的确比现世过得快了许多,转眼之间,我已经来到十三番队六个多月了。
因为队长浮竹是个很随和的人,所以十三番队的队风也比较宽松,大家经常不分尊卑地在一起开开玩笑。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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