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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清朝之发迹-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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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关出征?是什么问题?”福康安说道。
“下官想知道大帅打算怎么打缅甸?”何贵一脸郑重地问道。
“哈怎么打?当然是带兵打了!你这人是傻地啊。这种问题也好意思问出来!哈哈哈”刚刚那个蒙建又大声笑道。
“就是,打仗当然是带兵打了!难道自己就冲上去啊?哈哈哈”大堂两边的将官也都是一阵发笑。
“你还有什么想要问吗?”福康安也是赞同地微笑了一下,又看着何贵
|种问题。
“或许是下官的话有些语病不过既然开了口,那下官也就不保留了!”何贵看了看左右。再次迈步走进了大堂,直面着福康安说道:“大帅,下官以为,这一次的战事,在朝廷这一方来说乃是吊词伐罪,所以,不应以正面攻伐之战为胜。下官的建议,就是直趋缅甸首都曼德勒。拿下孟云王,便为胜利!不知大帅以为如何?”
“”
何贵说地很简单,声音也并不大,但他的话说完之后,大堂上下却立时变得一片针落可闻。福康安没有回答,但他脸上的表情却变得严肃了起来。而同样的,其余的那些将官也都纷纷把目光瞪向了何贵,尤其是那个蒙建,竟好像还有些要拔刀动手的意思。
“你这些话是听谁说的?王七吗?”
好一会儿,福康安才沉声问道。
—
“王七?不。这些只是下官自己的想法!”何贵抱拳答道。
“你自己想地?”福康安从堂上走了下来,一直走到何贵面前,又盯着他瞧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地问道:“你懂军事?”
“应该是不懂!”何贵毫不避让的回视着福康安的目光,又有些犹豫地答道。
“不懂?既然不懂,你插的什么嘴?”福康安的眸子里精芒闪烁。“仗怎么打,本帅自有主张。你的任务,就是做好你的知府!以后,不要再让我再听到类似的话,不然,休怪我治你‘轻言’之罪!”
“下官明白!下官告退!”
何贵瘪了一下嘴,低下头,躬身退下。
**
“唉”
知府衙门被福康安给占了。何贵只好带着一家人搬了出来。不过还好,这几年他也没有白干。边境贸易本就是发财的行当,这几年他明里为官,暗里为商。虽说没攒下什么“太大”的家业,但随随便便地一处院子还是招之即有的。
“相公,是为出征的事儿烦吗?”
师雨烟正坐在榻上刺绣,见到何贵一进门就往自己大腿上躺,吓得连忙把针线拿到一边,生怕刺着了,本来她还想小小的发发火,教训一下何贵,可看到自家老公那一脸的愁相之后,又舍不得了。
“你知道了?”何贵问道。
“五万大军遮天盖地,现在方圆百里还有谁会不知道那位福大帅要为车里宣慰司报仇雪恨啊?”师雨烟轻笑道。
“呵呵,想不到他福康安也会玩儿这种舆论战了!五万大军?嗯,吓唬吓唬人是够了!”何贵翻了身子,把脸直接就埋进了师雨烟的小腹,“睡会儿!”
“哎呀,相公让人看见了!”
师雨烟大羞,虽说已经是“老夫老妻”了,可她还是受不了何贵这时不时地“性骚扰”,可无论她怎么推,何贵就是抱着她的腰不松手,无奈之下,又怕把何贵推到榻下面去,她也只好往里面缩了缩,把何贵整个让到了榻上。
“老婆,你说福康安能打嬴吗?”脸闷在师雨烟怀里,何贵却依然没有住口。
“我一个妇道人家,怎么能知道这种事情?不过,朝廷应该能嬴吧!”师雨烟轻轻捋着何贵的头发,说道。
“没错,朝廷能嬴,可是,他福康安能嬴的可能性却并不大呀!唉”何贵又翻了个身仰躺起来,然后,顺着师雨烟居高临下的目光又循了上去,“皇上向来是护着福康安的,如果他败了,肯定会找替罪羊。老婆,如果我遭了罪,你会不会陪着我?”
“相公,你你怎么了?怎么突然说这些不吉利的话?”师雨烟闻言失色,急忙问道。
“别怕别怕事儿没那么糟!我其实只是觉得有点儿担心罢了!”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师雨烟的脸蛋儿,何贵又笑了:“福康安号称满清年轻一代地第一号人物,这一回,嘿嘿,恐怕要受点儿难了。”
“相公,你这到底是怎么了?”师雨烟有点儿急,又似乎有点儿不悦地伸出手掌摸了摸何贵的额头,“刚刚不是还说那位福大帅如果败了,你就有可能要被顶出去替罪的吗?怎么现在,又好像幸灾乐祸似的?”
“我就是看不惯他福康安那副嘴脸,多了不起似地。他也不想想,真了不起的是谁!哼,承着父辈的遗泽,打过几回仗,真当自己是孙吴复生了?”何贵哼哼了两声,又开始叹息:“可那位乾隆爷真是疼他呀,派到手下的全是骄兵悍将!只是可惜了,我一眼就看得出来,那小子手上的将官虽然看上去挺厉害,却没什么能独当一面的货色。要不然,也不会一听到打仗就兽血沸腾,而不知道去想想后果!”
“唠叨!”听着这左一下右一下的话,师雨烟也不知道何贵到底想说什么了,只能没好气地呶了一下嘴,伸出手指使劲戳了戳他的额头。
“唠叨?”何贵一怔,接着又是苦笑:“老婆,问你一个问题行吗?”
“什么问题?”师雨烟语气懒懒地应道。
“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福康安会打败仗,你说,咱们应该怎么办才能避免被牵联降罪?”
“相公”
师雨烟又是一急,可还没等她把话说出来,何贵就已经轻轻地捏住了她的小嘴:
“嘘!不许说别的,只许想办法!”
“那”
“那什么?”
“相公”看着何贵躺在那里,眼睛却盯着自己一眨不眨,师雨烟一阵不依,“你一个大男人,干嘛不自己想办法?非要问我一个小女子?”
“想不到?”何贵笑问道。
“谁说想不到?”师雨烟嗔道。
“那你有什么办法?”
“想不被降罪,当然只有”师雨烟突然伸手捏了捏何贵的鼻子,“恶人先告状了!”
正文 第一百七十四章 国事,家事
福康安恶人先告状?
何贵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打算,因为根本就告不动。傅家的根子实在是太深了!乾隆够宠和牧税桑空饬饺巳绻旁谝黄穑且乙桓鋈ニ赖模】隙淘ザ疾换嵊淘サ厝煤瞳|嗝屁去。
可是,恶人先告状不行,反过来先去“表扬”呢?
这也是师雨烟的主意!这几年何贵忙的事儿太多,家里的事务,包括那些生意的来往从来只是管个大概,细务大多都交给了她。没想到,还真锻炼出来了一个人才。
至少,师雨烟的主意让何贵有了一个可以向朝廷通报的方法。而如果朝廷方面知道了福康安的真正打算,到时候,以乾隆对自家这内侄的疼爱,肯定就会有大批大批的援军开过来。那样,福康安顶多会胜得不太光彩,败的可能性也会变得微乎其微,他被拉出去当成替罪羊之一的可能性也会同样变得微小。
不过,虽然这办法不错,可每想到这儿,何贵就是一阵郁闷。
这年代消息闭塞的程度实在是太厉害了,两万大军的调度都能瞒得结结实实的!京城到现在恐怕都还没有得到任何一点消息,害得自己不得不当这个透漏者。不过,再想想后世那信息时代,地方上的龌龊事儿照样也能瞒得过中央,他也就觉得没什么稀奇的了。朝廷离云南实在是太远了。而且这路也实在是不太好走。
不过,就算是要“表扬”,至少也得等着福康安地大军有了进展才行,那样也才能有话可说。可让何贵觉得特别烦恼的是,福康安起兵的速度很快,没几天就把大军开到了思茅。临了了却左等右等不愿出击。难道这家伙只是想拉练一下,带着军队到缅边境观光旅游一番?而最让何贵恼火的是,那些丘八惹事的本事相当的大,福康安虽然军纪很严,对对某些扰民事件却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闹得已经开始有民怨了,真要是再这样下去,他何某人几年地努力营造出来的人文环境。恐怕又要被破坏的一干二净。
无奈之下,何贵也顾不得什么开战不开战的了,只有写奏折上呈。
以前,他给昆明那边儿写的都只是私信,所以,上面的人能够扣下来,可是,奏折不一样。奏折是专呈给皇帝的,呈上去就相当于开始了行政程序,这如果都敢扣压。那就是犯罪。
而且,现任的云南巡抚严希深以及布政使孙士毅也正在为福康安地事儿感到焦急不安。福康安动兵以前,他们两人还能勉为其难的推说不知道,可如今福康安已经起兵了,他们如果还装聋作哑,真要是有个万一。那就是找死没商量。所以,见到何贵的折子以后,两人商量了一下,居然也都附了奏折一份儿,一起发到了京城。
而就在这个时候,福康安也收到了缅甸孟云王的回书,只是,对这份儿回书。福大帅连看也没看就用一句“狡辩”给定了性,之后,等待了许久的大军出动了。
由西双版纳的打洛小镇出发,一路横扫。将边境上几路勿忙组织起来的缅军打得溃不成军,之后再向西疾进,渡过南垒河,再越南卡江其进攻方式,明显就是跟何贵当初的建议相同:意图直趋缅甸首府曼德勒,生擒孟云王!
而这个时候的缅甸主力却还在其西南沿海,跟一个叫做阿拉干的国家征战,根本就来不及回防。
“老天爷是长眼还是没长眼,这都行?”
阿拉干是一个建立了已经几百年地国度,航海技术十分发达!据说国中还有一批葡萄牙雇佣军!何贵从一个缅甸和尚口中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嘴巴张得简直都能直接塞进两个鸭蛋!葡萄牙雇佣军?难怪能够拖住缅甸的大军!这只雇佣军就算不能跟缅军在正面做战,也不会什么丛林战法,可是,如是只是让其守城,缅军想要打败他们,恐怕还真不容易。当年清军数万攻打只有寥寥人马的尼布楚、雅克萨,不也是这样?不同之处只是攻方一为清军,一为缅军,而守方则一为俄罗斯正规军,一为葡萄牙雇佣军罢了。虽说雇佣军的战斗力一向比正规军要差,可是,能到达东南亚的葡萄牙人,恐怕大多数不是海盗就是强人,又是防守,也够撑上一段时间地了。
“如此一来,有了这阿拉干的‘配合’,福大帅肯定能够长趋直入,迅速打下曼德勒,生擒缅王!”了一口气。能打就好,只要打了,大家一切都好说。
“哼哼,说得好听!那位福大帅要面对的,可不只是一个缅甸”何贵摇头说道。
“大人,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方洛问道。
“其实,如果我是云贵总督,非要出兵的话,我绝不会自高自大到独自出手。老方啊,你在云南也够久的了,应该知道,边境上的事情,从来都没有简单的,有时候,说是牵一发而动全身也不为过。他福康安就算打下了缅甸又如何?生擒了孟云王又怎么样?暹罗就在一边看着!车里宣慰司地那场戏,你认为他们会当真么?就算当真了又如何看到缅甸的下场,难免也会兔死狐悲啊!”何贵叹道。
“暹罗不是跟缅甸有仇吗?先前缅甸强盛之时,暹罗被他们打得几欲灭国,要不是那个披耶。达信横空出世,将缅甸孟驳王逐走,暹罗恐怕早就成了缅甸的一个邦,如今缅甸被我大清攻伐,他们理应高兴才是!”方洛说道。
“面对一个还可以对付地对手。跟面对一个根本就无法抗拒地对手,你愿意跟谁呆得近一些?而且,郑信(即达信)两年前已经死了,那个昭批耶却克里虽自称是郑信之子,可是,你我都知道。
伐缅甸,欲擒其国王治罪,郑信自称华人,对朝廷一向恭谨无比,他昭批耶却克里难道就不怕大清起兵为其复仇?”何贵冷哼道。
“这倒是一个可虑之处。可是,即便如此,那拉玛王(即昭批耶却克里)恐怕也没有胆子跟朝廷使绊子吧?”方洛说道。乾隆四十五年。柬埔寨发生内乱,郑信扶立的柬王安农被害。安南王阮福映趁机插手,想将柬埔寨划入自己的势力范围。四十七年,郑信动员了二十万大军,由昭披耶却克里率领,浩浩荡荡前往讨伐。就在大军抵达前线之时,后方却发生了骚乱和叛变。演出了一场陈桥兵变的好戏。郑信王地部将披耶讪卡在受命平叛时率军哗变。逮捕了郑信王。逼使的消息传来,在柬埔寨洛韦与安南军对峙的昭披耶却克里马上神速行动。他一面急令在后方带领大军的侄儿披耶素里阿带兵奔赴首都吞武里控制局势,一面将随军主管后勤的郑信之子昭水囚禁起来,并迅速与安南统帅阮有瑞达成停战协议。回兵吞武里。4月6日,昭批耶却克里回到京城,披耶素里阿已先此到达,打败了皇侄格龙坤阿奴拉颂堪;抓住了披耶讪,并强迫郑信还俗,关了起来。之后,昭批耶却克里处死了郑信王。因为郑信为国王,用檀香杖击打后脑的不流血方式处死,终年只有48岁。郑信的祖籍在广东潮州,是正宗的华裔,昭批耶却克里恐惧清廷会有所反映,便对外自称是郑信之子,名为郑华!可惜。何贵却在不久之后大开边贸,无意之中得知了这个消息。当时,方洛曾打算将此事禀告清廷,何贵考虑了之后。将此事压了下去。
—
“人地心理是很奇妙的。再者,暹罗人跟缅甸人也长得差不多,说的话就算不一样,我们听着还不是叽哩咕嘟?你能保证拉玛王不动什么歪心思?”何贵又笑道。
“难道,他真有这个胆子?”方洛还是有点儿不相信。在他看来,边境上的这几个国家,都应该对大清服服贴贴才是,就算偶有不服的,也不敢如何。
“有没有我也不知道。不过,如果我是暹罗国王,肯定会趁着这大好时机,偷偷的把疆土向西往缅甸这边移上那么几里几十里的!反正缅甸这时候也是自顾不暇,就算让朝廷知道了,我也可以说是为大清助战分忧有便宜不占,岂不是成了傻子了?”何贵笑道。
“呵呵,这说来说去的,闹到最后,还是大人您厉害不愧是诡计多端呀!”方洛伸出大拇指对着何贵摆了摆,笑道。
“你他娘的是赞我还是骂我?”何贵笑骂了过去。
“姐夫!姐夫”
不管想得有多少,跟缅甸之间的战事也轮不到何贵跟方洛这一级别地人物去发表意见,至少现在是不行的。所以,聊了聊之后,两人就散了。何贵也回到衙门。只是,因为战事,他的小妾依姣跟玉拉都回家省亲去了,师雨烟又太稳重,一般不会跟他在闺房之外闹腾,所以,难免就有些孤单。所以,想了想,他又拿起了一项长久不做的运动:练字!
“干嘛呢?什么时候也知道害羞了?躲门外边不知道进来?”
顺着声音看过去,何贵就看到了一身装的师雪韵。都是二十岁的“老”姑娘了,只可惜这丫头还是那么个老样子,皮得很!要不是这两年何贵让她跟师小海去负责外面地商务,恐怕早就闲出毛病来了。
“本姑娘乐意,你管得着吗?”师雪韵当然不敢学那些家姑娘穿得既露肩又露胳膊,因为如果那样的话,师雨烟饶不了她。别人她不怕,就是怕这个大姐,所以,只好包得严严实实的。可即使这样,一身紧紧的装,衬得身材玲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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