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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过桑拿房-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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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一个人，晚上两个人，我一天上两个班16个钟。”小海耸肩。
意之流的规模不比总店和北之艳，经理派过来的人也就她和许部长两个人而已。白班一直都是她自己一个人上，晚班的时候跟许部长两个人一起上。白天店里所有的事务一个人就可以搞定，但是晚上的话，相对于客人来得比较多一些，也就是必须留一个人在前台看着，一个人带客人进房间，两个人相互配合。
桑拿保健场所一般都是8点到12点这段时间客流量相对的比较多一些。一个人是很难应付过来的。而且，她自己也需要钱，不在乎一天上十几个小时的班。
“两个班？你顶得住吗？”商楠惊讶的看着小海，一个人要有多少的精力才能每天上十几个钟头的班？看小海的样子，也不是什么身强力壮的人，一个女孩子一天要上那么久的班，身体怎么承受得了？商楠看了一下小海的眼睛，果然，黑眼圈很重。这个场所，晚班也是要上的凌晨4点的。
商楠这回觉得自己是幸福加幸运的。毕竟自己是文员，文员上的算是行政班，最晚的也是到晚上十点而已。而小海呢？从中午12点上到凌晨4点。这个，真的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起的。商楠心中不由得暗暗的佩服小海。这样的人，真的很拼命。想想都让商楠汗颜。
商楠例行公事，让小海拿出昨天和今天的报表，昨天上交的报表她还没有看，她现在看得是最原始的报表，也是最能看出问题的报表。商楠认真的看过去了一遍，没有发现异常的问题，意之流昨天的收入不是很高，但是经过这几天上交到商楠手里的报表可以知道，意之流的收入还是很稳定的，没有太大的起伏差落。而且意之流本身固定留守的技师就不多。能有这样的成绩出来，已经算是不错的了。
“技师白班一般安排几个人？”今天的报表上现在记录有三个客人，看时间，一个客人已经走了，两个才上钟不久，还在房间里面。而技师的栏里，有一个号数已经重复了，也就是说有一个技师上了两个钟。意之流白班的技师人数也决定着白天的收入。
“一般都是两个到三个，白天客人不多，两个技师就够了。”小海回答。文员毕竟是公司上面的人，该回答的还是要回答的。
两个人，能接的客人就不是很多。每天的收益也就很有限。不过，这样的场所主攻的还是晚上的生意，这样的安排也算合理。
“现在在值班的技师是那几位。”商楠继续以公式化的语气问，这些都是她每天要了解的事情，哪一个店前台值班的是谁，值班的技师又有谁，会做什么项目。总的来说，就是几个店的所有的情况商楠要了如指掌，经理让她巡店也是这个用意。
“29号，黄煜，36号方瑾歌。”小海回答。
36号，方瑾歌。听到这个名字，商楠的心中就激动起来，但是她没有表现到脸上。没有想到第一天过来就遇到她值白班，而且，白班只有两个人的话，店里所有的人都是要轮班，商楠自己想着，她是不是太幸运了呢？商楠仔细看今天的报表，期中一个就是36号方瑾歌。
“哦，白班是轮班的吧，一般技师要上几天的白班？”基本都是上夜班的，白班的时间应该不多吧？商楠心中暗自盘算。
“三天轮一次。”
“嗯。我知道了，小海，你能不能把店里所有技师的号数和名字都写给我，我对意之流的技师都还不认识呢。虽然没见过面，但是也是要知道她们的号数和名字的。我现在还分不太清楚哪个技师是哪个店的。人太多了，就容易混乱。”商楠说的是实话。总店和北之艳的技师都比较多，商楠都没有能全部记住对号入座。基本上只是知道那些技师是哪一个店的而已。
“好，没问题，但是你要等一下。”
“嗯，你等下再给我，我现在去检查一下卫生。顺道熟悉一下这里的环境。今天的卫生都做了吗？”巡店的第二大任务，检查每个角落的卫生情况。
“今天开门的时候就做了。要我带你吗？”小海很尽职的说。
“不需要，等下如果那里有不足的，我再告诉你吧，前台这里也需要人看着不是？我自己可以的。”商楠露了一下笑脸。她想自己去熟悉方瑾歌的工作环境。
“好，有什么就叫我。”
“知道了。”商楠提着公文包就往里面走。
房间里的环境比较阴暗，都是要开灯才能看见里面的东西，而且还不是很清楚。灯光一致的都是低迷的昏暗浅色的灯。设备跟北之艳的差不多，都是电视空调什么的，还有床、大桶之类的必须用品。只是房间要比北之艳小得多，也比较压抑吧。不过用文雅一点的词来说，就是比较朦胧，有着一股朦胧美。
地面是干净的，桌子电视都是干净的，床单也铺的很整齐，垃圾筐里也没有垃圾，房顶。。。。。。房顶就看不见有没有蜘蛛网了。太暗的缘故，基本上环境是过关了。商楠关掉所有的灯，然后又进入另一间房间，状况是一样的。
商楠走到另一排房间的时候，发现有两个房门是关着的。应该就是那两个还没有走的客人，而其中的一个就是由方瑾歌在服务。但是，是在哪一间呢？好像是213号房，刚才报表上写的。商楠站在门口了一下，并没有听见里面有什么声音，转身，离开了。
“怎么样？哪里不足？”小海见商楠出来，问。
“都挺好的，记得隔一天就要擦电视和桌子上的灰尘。你一个人我就不要求你天天去擦了。”卫生环境做得确实不错。可见许部长把这个店管理的挺不错的。
“好。”公司下来的都是领导。
商楠又跟小海了解了意之流平常的一些情况，毕竟她是第一次来意之流，而且，隐约中没有来意之流之前就已经对意之流产生了一些感情。对待意之流的事情上，自然会多用心。
“下钟。”一声略带疲惫而清冷的声音响起。
商楠转身，对上了一双淡漠的双眼。但是维持不到三秒钟，对方就转身离去了。又是熟悉的背影，又是心疼而震撼的情绪。是她，方瑾歌。商楠终于对上了方瑾歌的眼，方瑾歌的眼神真的如她的背影一样，清冷中带着疏离。
商楠又是一阵失神。除了刚才的那一眼，依旧没有什么交集。这让商楠心中一阵的失落。
“小楠，这是你要的技师名单。”小海把商楠的魂给叫了回来。
“哦，谢谢，那我先去总店了，总店今天还没有去呢。”心中的失落让商楠有些想逃。
拿着自己的东西，商楠走出了意之流的大门。她害怕，害怕再去面对那清冷的背影。
5
5、第五章 意外风中巧兼程 。。。
假公进私，这个词语商楠不觉得有什么不好。因为只要该做的事情做了，其他所有的都只不过是便而已。像去意之流，她真的是去办公的，然后顺便看一下方瑾歌和许今夏。因为许今夏都是上晚班的，而方瑾歌的白班也很少，所以商楠决定晚上的时候再去巡店。晚上的时候去，很有可能还能帮到许部长，因为意之流前台是真的就只有两个人。
当然，如果晚上去的话，商楠是很少能用上班的时间去的，因为经理盯得可紧了，商楠的每一分钟每一秒钟经理都不想商楠浪费了。意之流公司是不怎么看重的，意之流只要不亏本就行。自然是不希望商楠把精力放到意之流去。
“我下班了。”商楠提着自己的包包，在下班时间超过半个钟头之后，走出了办公室，跟北之艳的凌部长说道。
商楠最近一直都是提前上班晚半个钟头下班，工作还是很尽职尽责的，虽然经理常说商楠的执行力度还达不到经理的要求，但是谁都不能否定商楠的工作能力。
“嗯，好，慢走。”凌部长客气的回答。商楠虽然名义上是一个文员，但是代表的却是经理，各店的员工对商楠还是相当的客气和疏离。商楠也没有介意，她不喜欢这样的气氛，所以她更喜欢跑去意之流，意之流的许部长虽然也把她当领导，但是，更多的是把她当做一个小妹妹来看待，照顾着她、关心她。
“等等，小楠。”收银乔乔叫住了商楠。
“嗯？还有什么事情吗？”商楠跟乔乔的关系也挺好的。乔乔是比较老的员工，年纪比商楠还要小，但是业务很熟悉，就是脾气有点直。不过商楠挺喜欢的。乔乔教会了商楠很多收银上的工作。忘了说了，商楠不仅仅要做管理的工作，还要学会收银，也就是说，不管是哪个岗位，只要缺人，商楠就要确保自己能顶得上去，这是经理对商楠的另一个要求。
“等下你还要去意之流吗？”乔乔问。
“去。”商楠肯定的回答。本来计划是今晚不去了的，因为要回家一趟。但是乔乔这么问她，她自然知道乔乔是有事情要她做的。关于意之流的事情，商楠还是很乐意帮忙的。
“哦，那你等一下，等下顺道送一个技师回意之流呗。”乔乔笑着说。
“呵呵，好。我现在又可以变身保安了。”商楠也笑了起来。一般送技师的活都是保安在做的。商楠因为有自己的小电车，所以有些时候保安忙不过来，商楠也献出自己的小宝马自己再当保安，送技师来回。
“嘿嘿，顺道嘛，这样就不用保安过来接了。你回家不是也顺路吗？”乔乔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商楠。
其实，商楠租的房子跟意之流并不同方向，而且离得很远。但是为了不让人怀疑她是刻意的跑去意之流，所以说她家是跟意之流一个方向的。这样她天天跑意之流也不会有人怀疑什么。只有商楠自己心里清楚她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是谁呀？快出来了吗？”意之流的技师，商楠也知道的差不多了，虽然还是无法对号入座，但是跟她们的关系都还挺好的，相处得也很融洽。商楠是那种可以很容易就打进人堆的人，很容易就可以跟陌生的人成哥们成姐妹。所有的人即使不喜欢她，也不至于去排斥她。
“嗯，已经出来了。是36号，方瑾歌。”乔乔的话像一颗炸弹丢进了商楠心中的城堡里，“轰”的一声，商楠觉得自己整个人都颤栗了。但是，更多的是兴奋。方瑾歌，送方瑾歌回意之流？那不是说可以跟方瑾歌单独相处了吗？这可是她一直想但是又不太敢想的事情呀。
商楠盯着技师房的过道，她要确认乔乔说的是否是真的。这个消息对于商楠来说，实在是太意外了。她都没有想到方瑾歌又到北之艳来上钟了，更没有想到乔乔会让她送方瑾歌回去。商楠的心中早已经激动异常。但是她还是要极力的掩饰，不能让人看出什么。毕竟，她对方瑾歌的感情。。。。。。
商楠对方瑾歌的感情，用商楠自己的话讲，应该是一见钟情。是的，一见钟情，商楠知道，所有的第一感觉，其实都是一场华丽的错觉，但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绪，她不得不承认，她对方瑾歌确实是一见钟情，在她见到方瑾歌的第一眼，她就知道她沦陷了。她见到方瑾歌的第一眼，就被方瑾歌身上所有的气息吸引住了，然后在心中刻上了烙印，从此，想抹掉都抹不去。然而，商楠的女的，方瑾歌也是女的，她喜欢方瑾歌的事情如果让别人知道了，对方瑾歌估计会照成很大的影响。所以商楠只能小心翼翼的在心里喜欢着方瑾歌。
商楠是一个les，她很早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喜欢的是女人了，但是她却未曾跟什么女人交往过。因为她所喜欢过的人都是直人，她没有勇气去掰弯任何的人，所以一直的只是在心中祝福她所有喜欢过的人，用自己的方式去对待所喜欢的人。不知道是谁说的，喜欢，是自己一个人的事情，与别人无关，即使是所喜欢的那个人，也没有关系。这一次，似乎也跟方瑾歌没有关系。喜欢，是她商楠自己的事情。
“今天的单子。”依旧是不带温度的声音。在神游的时候，方瑾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技师房来到了前台，并且要了今天的单子。
“保安呢？还没有来吗？”方瑾歌皱眉。看了一下四周并没有看到保安的影子。刚才下钟的时候已经打电话出来叫前台让保安过来了，但是现在竟然保安都没有来。前台的办事效率真的是低得可以，一点小事都没有做好。
“保安在这里。”商楠笑着对方瑾歌说。
但是显然方瑾歌没有听见，因为商楠见到方瑾歌在认真的对单子。而且，方瑾歌再一次问乔乔：“保安什么时候到？”
商楠心中各种的受伤了。明明她已经说保安在这里了，为什么方瑾歌就不舍得转过头看她一眼呢？
“保安在这里。”商楠依旧保持着自己的笑脸，把心中受伤的情绪掩饰得很好。
这一次，方瑾歌才抬头看了一下商楠。其实她对商楠并不是很陌生，因为最近基本天天能在意之流看到商楠，只是她没有跟商楠没有任何的交集。她不知道商楠是做什么的，她依旧不喜欢跟前台的人打交道。只是听商楠的话让方瑾歌有些意外。商楠是保安？不像呀，商楠穿的是套装，一看就是前台的员工，怎么可能是保安？方瑾歌想是不是面前的这个人在拿她开刷？
方瑾歌怀疑的目光看了一眼商楠，然后又以询问的目光看向乔乔。
“等下由我们的文员送你回去。”乔乔看得懂方瑾歌眼中的含义，笑着回答。
“好吧，现在可以走了嘛？”方瑾歌没有多问，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吧，反正有人送她回意之流就好了，她才懒得去询问是什么人送她呢。
“可以了。”商楠说着就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让方瑾歌先走。
方瑾歌没有多说什么，基本是惜字如金。商楠在心中暗暗叹息，多好的一个机会，不会两个人是在沉默中度过的吧？
外面的风还是比较大，也很冷。商楠的西装里就一件衬衫，因为工作都是要穿套装的，也不好在里面穿什么厚的衣服。一阵风扑来，商楠就不由得颤抖。丫的，这是什么鬼天气，等下开车不是更冷？一想到开车，商楠的身子就不由得僵硬起来。
商楠把方瑾歌的道具放到前面，然后让方瑾歌上车。方瑾歌依旧是长的风衣，把自己裹得挺好。倒是商楠有些可怜，坐在前面开车，还只是一件西装外套裹着，而且方瑾歌上车之后商楠就不敢乱动身子，所以一路上都是挺得直直的，生怕碰到方瑾歌让方瑾歌感到不舒服。
“冷吗？”商楠觉得自己已经冷到不行了，但是她努力的平静自己的语气，不想让方瑾歌感觉出她的冷。
“还好，已经习惯了。”方瑾歌的声音还是没有任何的温度，但是在商楠听来，已经很温暖了。不过，听完，心就开始疼起来了。这么冷的天气，却只换来一句“已经习惯了”。也就是说，方瑾歌经常在这样的环境下来回的跑。心疼，商楠真的很想停下车来把方瑾歌抱进怀里，好好的温暖方瑾歌。
但是，所有的都只能想想而已。
“你们是不是经常要这样跑？”商楠的语气中已经无法掩饰那种心疼了。
“经常，不管是刮风下雨。只要有钟上，是不能拒绝的。”方瑾歌似乎听出了商楠语的关心，语气也缓和了起来，不再那么冰冷。
“那不是很辛苦？”
“工作嘛。”
“擦！”商楠暗自低骂公司的老总。
“你说什么？”方瑾歌没有听到商楠最后的那句话，所以问。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们的工作太辛苦了，这样的天气还要跑来跑去。”商楠把公司所有的技师都带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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