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跌进美女老板的爱情陷阱(二)--祝我幸福(gl)1-202完-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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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的唇轻轻扬起来笑,透着三分深,三分浅,三分的不可捉摸,却是四分的冷和傲。周身散发着淡淡的光华般,夺人心魄到令生者心肌梗死,死者掘墓刨坟啊!(这是什么**喻?)
“我正要上去接你。”她说。
我呆呆地望着她,梁笑然也呆呆着看着她……一时寂静无声。
我也忘了是如何出的大厦,却在心里把自己鄙视了100遍啊100遍~
事后优洛嘴巴张得很大地问:“这么说,你被她萌翻了,什么都没想就去了她家?”
只怪当时光线太好?(这是什么烂借口!)
“我们,是去哪?”在她车里,前面是司机师傅,我不敢太放肆地问。
“去我家。”她淡淡回应。
我在记忆里搜寻自己是如何答应她的?这不应该啊。
哦,在门口先和梁笑然分了手,然后子衿推我进了停车场……停车场?猛然想起,红叶说下班要来接我!我向来是个守约的人,于是分不清形势地喊出来:“我要回去啊,有人来接我的!”
子衿终于瞪了我一眼:“老实坐好!”
她真像生气了?我打量她:一件烟灰裸色迷你针织裙竟然被她穿出女王的味道。想想刚才被艳惊得大脑缺氧的窘样,我就发愁,怎么总被她的外表蛊惑?
一路无语,等到了她家,发现她家里的变化忒大,我还以为走错了房门。可乐倒是优哉游哉出来,拿橘色的大眼睛盯了我一会儿,然后摇着尾巴去睡觉了。
“子衿,把可乐抱过来。”这小家伙太可爱啦!
子衿理都不理我,脱鞋放包,然后去屋里换居家服。
我咧咧嘴,心想我要不要给红叶打个电话?还是要打一下的,我掏出手机,可是怎么说呢?正在我犯愁的时候,子衿出来,走到我跟前,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我盯着她垂落的长发,不敢看她的脸。她则把两只手轻放在我轮椅的扶手上,俯着身子,贴近我的脸,清清的眸对上我,嘲讽地说:“身残志不残啊。”
我握住她的手想解释一通,却被她甩开:“少碰我!”我吓得一哆嗦,她这是真生气了?
“你怎么了?”虽然我和梁笑然当时是有点暧昧,但也不至于这么惹她生气吧。
“你是不是要给红叶打电话?”她退后一步,冷冷的神情。
她怎么知道?
我一时分辨不出她是真的知道还是猜测,但随即才想清楚,优洛还是去打了小报告!这个狗腿子何优洛!我恨得牙痒痒的。
“是。”我坦诚地说,随后又问:“优洛告诉你的?”
她眼底一片恼色,轻吐出口:“红叶自己说的。”
我心惊颤,红叶?怎么可能?!
“她打电话来,说让我不要再伤害你,不然……就要追回你。”她冷静地陈述,面色冰冷得可怕。
我反而冷静下来,怪不得早上她会那么说?原来这些都是伏笔,也许她早就在我手机里偷看了子衿的电话?红叶啊,我了解的红叶,她是怀着怎样的心情,下了怎样的决心,才会和子衿亲自说这些话。只因爱我,爱得没了办法。
我鼻子一酸,低下头。一种细不可见,搅不可动的情绪沉淀下来,令我极度的心悲。
子衿看到我这个样子,怒意更浓!只是隐忍着不发作。
她死死地盯着我,眸光中,一点一滴流逝着——失望。
过了不知多久,她把我推向浴室。我措手不及,手扶着门框说:“你干什么?”
她也不说话,把我推进去,开始脱衣服。丝质的睡袍轻落下来,白皙柔滑的肌肤好似凝玉,一** 房在灯光下柔光灿灿。我看得目瞪口呆……她走过来,黑色瀑布般的长发,半褪的红唇,纤细的锁骨,白皙得几近透明的肤色……不敢再往下看,只是盯着她那深不见底的眼眸,傲睨着我。
不像是撩拨,却完完全全展露着她的优势,那气场简直可以把人掀翻。
蛊惑众生般绝尘……
所以,即使是在这种别扭的情况下,我依然屈辱地感受到**的激流,小腹阵阵酸胀。
她,这是故意的吧?
“脱衣服。“她命令道。
“啊?”
她不耐烦地说:“脱衣服。你有几天没洗澡了。”
我是没有丝毫办法在这样的情况下脱衣服的,只好恳求道:“你能让我自己洗吗?”
“我衣服都已经脱下来了。”冷冰冰。
“可以穿回去。”
她转身真的把衣服穿回去,然后就真的出去了。
她绝对是故意的!
我忿恨地脱衣服,打开水龙头,想起刚才那撩人遐思的圣洁玉体,心口怦怦地。
我恨你子衿!
好在温暖的水流暂时把我包裹,心也平静了许多。我留意到她虽然出去,却留了一处门缝,隔几分钟就会有人影晃过。
我顿悟:原来她也不是那样绝情啊。我偷笑。
正文 第 20 章
第20章
我一个残疾人,自己洗澡确实有点费劲。
好在伤口看上去真的不那么触目惊心了,斗胆也可以跨个步。水蒸汽慢慢弥漫、蒸腾。浴室镜子上雾蒙蒙一片,我抹了抹,发现一个长发垂肩的女孩,眼睛大而圆,小瓜子脸,好像瘦了,锁骨横着扎出来,胸部倒是浑圆了不少。
这就是我。
有那么一霎,我觉得自己是个陌生人。想想也是的,你并不是每天都能看到自己,也不是总能了解自己的内心。就如现在,如果这个“黄彤”走出来,在街上与我偶遇,我可能会觉得她熟悉,却不能马上认出“她”就是我。
在其他人心里,我也并不是内心的我吧?
内心的我,应该是一个拿得起放得下,敢爱也敢恨的女孩,不,女人。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变得犹豫,变得懦弱,变得自卑?
过去的我,过得很快乐。因为天就那么大,随便我怎么折腾,有人疼我,有人纵容我,我肆无忌惮,心无旁骛,内心清明纯净;现在的我,顾虑重重,胆战心惊,每天都在权衡利益,每天都在害怕失去。这就是成长?王朔说,青春是”“不吝秧子的主儿”,是动物凶猛。我想,我离“动物”越来越远,离“人”越来越近,却过的并不开心。
叹了口气,把自己放在浴缸里。早就应该过了伤春悲秋的岁月了,快30岁的人,“再盛大的青春也有死去的时候”,还在领悟这些后青春期感言,未免太矫情。
我就想着这些有的没的,思绪越飘越远,又由于夜里失眠,水温恰好,于是脑袋枕着手臂睡着了……这一睡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感觉有人进来。睡眠的力量太大了,它拽着我,让我耽于睡意,思维不能切换到现实。
在梦里,我梦到子衿蹲下来抱起我,出了浴室,把我放到柔软的床上。让我更深地跌入梦乡。
当渐渐转醒时,发现自己果真在床上。我诧异极了,心想子衿那小身板是怎么把我拖进来的?
子衿就睡在我旁边,卧睡,胳膊露在外面,由于清晨的光线较好,我看见她雪白的肌肤泛着青瓷色。还有那浓墨般的长发,遮住半只脸,只露出侧面朦胧的轮廓,柔媚到极致。
我盯着她浑圆小巧的耳垂,愣了会儿神,听见嗓子眼“咕嘟”一声。这档口她倏然转醒,眯着眼嘶哑地说:“你的口水声吵到我了。”
我差点没背过气去!
她侧过身子,依然眯着眼看我,却是媚眼如丝,性感而迷离,鼓动着我心脏漏跳了好几拍。
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我恼羞地说:“我干嘛咽口水啊,你听错了。”
她悠然一笑:“那我是被什么声音吵醒的?”
我憋了半天不知怎么回答,脸都能烧开水了。一抬眼,却看见她精致的眉宇间一片舒雅淡然,心中暗暗气恼自己的没出息。
她退出被子,修长白皙的长腿只在我眼前一晃就去了洗手间。眼光追随着她,耳朵追踪着她的动静,直到她梳洗完毕走出来,我才背过身装睡。
“一会儿三秘过来。”她说。
我猛地睁开眼,回转身问:“三秘?”
她居高临下看着我,脸上表情冷冷的。
她没回答,坐在床沿,侧对我,缓缓说:“我让她送你回家,她自会圆个谎跟你爸妈说。他们应该不会怀疑。”
我听了心里一窒。
她不愿意再和我住一起。想到这,万念俱灰。
我默默地穿起衣服,挣扎着站起身,她想过来扶我,被我挡开了:“我自己来。”
“你别闹别扭,我这房子要卖掉,这两天有人看房,我怕你因此休息不好。”她解释道。
“那你为什么接我过来?”我盯着她问。
她表情凝重,却也有丝怠倦:“我想跟你谈谈。”
“谈什么,谈吧。”我的态度僵硬,她的表情更僵硬:“你这是要谈的态度么。”
我抬起头,缓了一口气才说:“不如延续上次未说完的话题?”再这样下去,怕是这颗心都要血肉模糊了,干脆长痛不如短痛吧!
“不如说说你和红叶的话题。”她眯起眼,傲然冷视。
“我跟红叶没什么好说的,我对她的感情只有亲人的温暖和时常的感动。”我尽量思索着措辞,生怕辞不达意造成误解。
她看了我一响,说:“你让她心怀希望。”
“没有!”我急不可耐地说。
她冷笑:“有没有你心里清楚。她给我的电话难道还不能证明,还是你跟她抱怨过我?”
我气急,她怎么能这样想?!
我气得耳朵嗡嗡的,却又张口结舌说不出话。
她也不再言语,眸底似燃了把火。我知道她在生气,可我的气更大!
终于,我找到了突破口:“压根跟红叶一点关系都没有!你爱的是秦玫,不是我。那还在意我跟谁在一起干嘛!”说完泪簌簌而落。
她惊得呆了。
“你凭什么这么说?”声调高了八度,她声色俱厉地质问。
“我不是听见的,也不是看见的……”我用手覆在心的位置:“我是感受到的!在最危急的时刻,你最关心最紧张的那个人是她!不是么!”天啊,是什么东西让我的身躯肆意撕开?!
她的脸色变得苍白,满脸的不可置信与失望:“你……”她的手微微颤抖地捂住嘴鼻:“你冤枉我!”
看她的样子我的心忽而软了下来,可是刚才那种声嘶力竭的情绪却根本遏制不住,最后简直是声泪俱下:“我多希望是冤枉你……可我自己都骗不了我自己啊。”
正文 第 21 章
第21章
我嗓子像塞了块东西,越是抽泣越是紧紧压迫着我的喉咙。尤其是看到子衿捂住嘴,低头凝眉的样子,心跳愈发猛烈,与静谧的四周形成对比。
终于,她烦躁地把额前的长发撩后,抬起头,容色秀丽清冷,眼眸被寒烟笼罩,透着淡淡的迷茫:“我不是有心忽略你的感受的。”
我笑得一定很心酸。她的这句话,更加验证了她潜意识里最直接的反应。还奢求什么解释吗?不了,没必要了,这就是最后的答案。
我想挪动步子,可是腿一软差点瘫到地上。子衿马上反应过来接住我的身体!
身体无忧,心却磕在地上,碎成无数片……
这时原本清明的天空开始积压浓云,霎时雷电交加,雨点倾落。
子衿拉住我的手,细细地看着我:“你别这样。当时离你而去是我不对,但我并不知你受伤。如果知道,我一定会陪在你身边的。”
我摇头,再摇头。
彼此僵了良久,她无奈地问:“这件事就这么让你介怀么?”
“不是。不是这个。”我已经不想再说了,求她的语气:“能送我回家吗?”
她深深凝望我,眼里有浓得化不开的不解,和淡淡的忧伤。随后,她转身拨了电话:“你到哪了……嗯,好。”她收线后对我说:“三秘马上就到。只是外面正在下雨,你们等雨停后再走。”
我不再理她,静立在那里,看向窗外。我见她欲过来搀我,赶忙支撑着残腿自己挪到床上。她蹲在我面前,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苦笑:“彤,还要为这事别扭多久?”
我说:“不是为这件事。”
她扬眉,示意我说下去。
我说:“不用说了,说了又能怎样呢。也许你不会承认,但那却是事实。也许……”我目不转睛地看她:“也许,时间会向你证明。”证明她还爱着她。
而那时,我就会默默离开。
猝然心酸,自嘲地想:在这场爱情里,我永远是最卑微的那个人。
子衿刚想说什么,忽然之间手机铃声响起。
她接起来,问了声“你好”,紧接着开始用粤语对话。我清楚对方是香港人,而且不会是秦玫。想起秦玫,心中未免有些歉疚。最近太在乎自己的儿女私情,忘记问问她的官司怎样了。
等她收了线,又一个电话紧接着打进来,她听了一会儿,脸色变得凝重,快步走向外面去说。
我躺在床上,眼角有些潮湿,抹了下,发现是泪水。
子衿再回来时,后面跟着胖乎乎和蔼可亲的三秘。
“嗬嗬嗬嗬,小黄啊,身体怎么样啦?”
我立即坐起来,有些尴尬。因为不清楚子衿跟她挑明我俩的关系没有,不知该怎样应对更恰如其分。
她过来握住我的手,眉目慈祥地说:“你放心,你爸妈那我去说,他们肯定不会怪你,我当妈的心里清楚,一看你受伤魂都要没的,怎么会忍心责怪你。”
子衿说:“陈姐,这些天你不用来我这来了,猫我会拜托别人喂,你每天煲些汤给她送去。”
我一听感觉不对啊,我这腿伤用得着每天喝汤吗?我妈都不这么惯着我。脑海里回放到她质问我跟红叶关系时那愤怒的神情——暂停。
不会这么腹黑吧?
三秘是子衿的贴身生活秘书,关照子衿的衣食住行都在她的工作职责之内,当然欣然应诺下来。我却拉长了脸,心想这是什么人啊?明明心里喜欢别人,还要监督控制我的生活。这也太霸道了吧!
还没等我据理力争捍卫自己的自由,子衿又接电话去了。她怎么这么忙?
三秘开始拉着我话家常,虽然我一点心思都没有。倒是她的一句话引起了我的注意:“这房子啊,现在卖价钱肯定合适。北京现在房价高的离谱,尤其是二手房成交价每天都嗖嗖地涨,这房子又在三环内的闹市区……”我真想问问她子衿很需要钱么,为什么要卖房?
整个上午,子衿的电话都处在应接不暇的状态。我知道她有公用和私人手机两部,现在这部反复响的是私人手机。我马上想到难道是秦玫那边出了什么问题?是不是急需用钱?但几乎是立即地,我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想想秦玫家那大别墅,地处香港半山区,通往山顶那条路都是“私家路”。秦玫与她老公是典型的富人阶层,哪会有急需用钱的时候,子衿卖房子这笔“小”钱还不够塞牙缝吧?我承认我有点仇富心理,但如果子衿不惜卖房来救助秦玫,那么我可以彻底撤出她的舞台了。当然,现在也可以撤出……
雨停之后,司机师傅送我和三秘回家。子衿因为公司有事,没有同行。她趁别人不注意的时候牵了下我的手,轻轻说:“保重好自己,不要想些有的没的。等有空了我会跟你解释清楚。给我点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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