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跌进美女老板的爱情陷阱(二)--祝我幸福(gl)1-202完-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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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警局归来第二天,我去参加了翁子扬的婚礼。
一场让我目瞪口呆的极奢华婚礼。
新娘家据说是京城名流,富豪之家。新娘子被我和优洛调侃为“如花”,长得实在不怎样。听子衿话里话外的语气,好像是家族联姻,不是自由恋爱。我不知道潇洒出众,放浪形骸的大爷式人物翁子扬怎么会把自己搞成小白脸式的婚姻悲剧。这也许是富二代阔少的必经之路吧,有得必有失嘛。我家子衿净身出户,就可以随便跟女人谈恋爱。
要说这场婚礼多奢华,请看如下数据:
新娘头上戴的皇冠上的钻石共重二十卡,估价约150万元;钻石项链吊坠重约五卡,估价约200万元,整条就难以预估了(请各位发挥想象,我是不敢想)。全身行头少说1000万。某国家级大剧院设宴,场内几千朵红玫瑰作布置,排场十足,婚礼婚宴的场地租金我暂时估不出来,子衿说300万是有的;传言新郎给新娘家的礼金就差点上亿(听后我很想吐血!)
婚宴上我碰见杨岳,她是来客串当礼宾小姐的,悄悄对我说,XX员工的喜庆红包听说就包了500万。
听完这些,再转头看看我身边的子衿……心里难免为之不平,只因为爱的人不是传统意义上的乘龙快婿,就要有这些天壤之分,大富之家又怎样,更加薄情而已!
子衿忙得团团转,但也井井有条。我觉得子衿是天生的组织领导者,多繁杂的事,她也能处理得很出色,每个找她的人无不是慌乱不堪而来,面露心安而去。这份沉着冷静,我估计还要修炼个十几年。
子衿基本没时间理我,我只好找些过去XX的同事闲侃。这样做之后,才发觉自己外貌和气质真的变化甚大。几乎所有过去认识我,现在看见我的人都睁大双眼说:“啊?黄彤?变样儿了啊,认不出来了!”
这样几次之后,我也懒得去解释我这些年去哪“修行”了才会让自身产生这么大的质的飞跃。难道我原来在众人眼中很青涩无知么?哼!
我由开始的见到熟人就贴上去,变成见到熟脸就躲。直到子衿忙到告一段落,才拉了我去“富丽堂皇”方可形容的洗手间。
一个位就这么宽敞啊,我正待要欣赏地上瓷砖,谁知子衿夺门而入,并且背手把门锁起来……
“你……”我本想问你为啥跟我用一个位?最后却说成:“……想干什么?”
子衿噗嗤一笑:“你说我想干什么啊?”
我无语,看她蓄势待发的样子,难道是?我就差捂住自己,心想这位姐姐今天是怎么了?不会想要在这种地方……
子衿斜了我一眼,笑得唇粉晶晶的,好想咬一口。
“我带子好像松了,你帮我系一下。”说完转身给我看。
这是个巨大的考验,身为**年纪的我来说,面对如此诱惑还能保持正常心跳是有些难度的。我忐忑地把手伸过去……心想,在我没死之前,她就是我女朋友。我又不是和她翻云覆雨,只是肌肤相亲一下下。
只是女人的身体,那就是罂粟啊。何况连唇角眉间都那么精致和诱人的子衿了,她可是以冰肌玉骨著称的啊。
思维并没有让手上的动作变慢,很快便滑进衣服里,碰触到那身段婀娜,浮云舒展的身体,心口发烫,身上直发热……不行,不能前功尽弃!一个狠心,还是快速把搭扣扣上!并且快速撤离!
谁知这时子衿回转过身,身体贴上我,冰清玉洁,细腻似雪手臂缠上我的。
“宝贝,你那么羞涩干嘛?为什么总是躲避我的触碰呢?”子衿柔声说,把我搂在怀里。
我直觉整个人战栗了一下,原来与她的肌肤相亲,还是会让我如此心旌荡漾。
放松下来,人就变得软软的,贴偎在她怀里。仿佛两具躯体能够互相融入到彼此身体里一样。感动得想哭。
最后,两个人都有些意乱情迷,如果不是在这种地方,恐怕我最后的一点意志也会坍塌吧。我们携手走出去时,子衿似乎想起什么似的,说:“对了,今天可能秦玫会来。”
我正在盥洗台洗手,镜子里锁骨处,还能隐约看见那朵鲜丽的玫瑰刺青。
“彤,你不会,还介意吧?”子衿双瞳注视我。
我的嘴向两旁扯了扯,勉强扯出了一抹不是笑的笑容:“说什么呢,好久没见Rose姐了呢。很想知道她这一年的游历见闻。”
子衿虽然还是不相信的样子,却说:“我就知道咱彤彤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洗好手,她又抱了抱我,轻啮着我的耳垂:“宝贝,今晚我们住我哥那儿,没人打搅我们。”
我苦笑。
再回到大厅,忙碌的人依然忙碌。只是这次准新郎翁大爷驾临,指点河山似的。看见我,眼睛里闪过一个惊雷。
“哎,这是那个小布丁么?不是我眼花吧!”他这一声够响亮,子衿停下来走到我身旁挽过我胳膊:“哥,你不许欺负她了啊。”
翁子扬哈哈一笑:“哪敢。她是你的心肝宝贝儿嘛。刚才乍一看见她都不认识了。原来怎么就没发现呢,长得真水灵……”还没说完,被子衿挖了一眼,就不敢做声了。原来是个怕妹的?
“哎,你是不是也得跟着子衿叫我声哥啊?”他眯着眼睛对我说,仿佛对我的兴趣无限扩大了几倍,一双眼一瞬不瞬地盯着我。
子衿笑吟吟地在我耳畔问:“叫么?”
唉,这是什么事啊……|||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周末快乐!这章是存稿,周末远行中,更新不做承诺……
第一卷 第113章
第113章
以目前我和子衿的关系,叫他一声哥也不为过。子衿在和秦玫那场爱恋之后,就有步骤有计划的向家人坦诚了自己的性取向。翁父那么爱面子的人,也难免被长期的水滴石穿所打动,最终承认了女儿的“特别”。虽然代价是分不到翁家的一毛钱家产。可也造就了子衿的独立意识,自力更生的精神。
换言之,作为子衿的现任恋人,在翁家是可以被介绍和认可的,只是我不想。
我不想,是因为我的内心,已不同于之前。如果换做没有病之前的自己,现在该是如何激动能够站在子衿身旁,作为她的爱人出场,与她至亲之人同列,接受来自四面八方的“平等”相待,甚至是祝福。
如果之前子衿和秦玫雾里看花的关系是我的一个心结,那么我的“不久于世”就是死结。心结有得医,死结没得医。我的运气向来不好,倒是尽心力听天意的、为子衿办的最后的事儿运气出奇的好,一向信命的我不得不怀疑这是上天在怜悯我,给我的最后恩赐。
所以,我做不到狠心诀别,还做不到杜绝深陷么?
无论是对子衿的感情,还是与她的干系,我都要提醒自己适可而止。自持现在定力不差的我,唯一指望的,就是能坚持到底。
这声“哥”此时的意义非比寻常,就像个印记,从此就成他家人了似的。我是不想叫的,但又不想子衿难堪。于是在翁子扬炯炯有神的双眼注视下,我故作羞涩道:“等嫂子在的时候,一起祝福你们白头偕老。”趁着周围闹哄哄的气氛,把这件事一笔带过了。
婚宴开始前,我脑子里绷紧了一根弦,密切注意着门口出现的来宾。直到婚礼进行曲响起,秦玫还没有到。再把目光扫向会场,发现宾朋满座,满眼望不到边际,得有几百桌吧?大户人家藤蔓攀附,盘根错节好不荣耀,就不知真心祝福者几何了。
这时,远处有人向我招手,是优洛和Siren。子衿确实不虚言,我的座位堂而皇之地安排到了男方亲属一桌。我过去与她们打招呼,好久没见Siren,自从她订婚之后就有意淡出了我们的圈子。
优洛说:“看你心不在焉的,子衿不在旁边,不如来我们这吃喝吧。”
我还没说话,Siren插口道:“如今人家身份不同了,成了家属。自然不能再和咱们坐在一起。”Siren无一日不毒舌,亏得我和她是认识多年的朋友,清楚她的脾气秉性。我笑着说:“我就是怕子衿一会儿让我敬酒,那桌儿上大多是她家亲戚。”
优洛高兴地说:“都把你介绍给亲戚,说明……说明……”优洛一时难以归纳。
Siren说:“是让你融入她的环境,说明她已充分信任你,把自己全盘交付于你。”我和优洛愣着听她说完,尤其是我,感叹她如此清晰细腻地描绘出其中深意,更是对其解释的内容感到震惊。
难道子衿把自己的资产转移到我这里,和让我正式与她的亲友会面,都是因为Siren说的这些道理?想至此,心中不免又喜又悲,两种感情交替至剧烈纠缠。喜的是子衿对我的这片心意,确实较之以前更加的厚重深远;悲的是为时晚矣,我现在的情况好比是找个退路可守,否则极有可能被自己诛心……
与优洛Siren继续说了会儿话,直到婚礼正式开始。司仪请的是一位名主持人,幽默机敏、浑科打趣,现场气氛飚至最High。大家忙着看节目,我溜回自己桌儿等子衿回来。就当我路过主席(位)时,赫然发现了翁父,还有女方的父母,就是没有看见翁子扬和子衿的母亲。
脑子里一时不知作何感想,回到座位,我旁边的一个小男孩儿正在哭叫,我对哄小孩儿有一手,就专注于哄孩子。等孩子不哭了,我才发现一桌儿人都在微笑地注视我。子衿就是在这时回来的。
她才落座,就有人向她问起我,子衿还纳闷,大家为什么突然对我感兴趣?介绍一遍后,发现一桌子人,不是子衿的表姐,就是表哥,子衿原来在家族中排最小。还有些长辈都是翁父那边的亲戚,只有一个是子衿外婆家的人。到这里,我不得不怀疑,子衿与她哥是同父异母的兄妹……
这个猜测还没有定论,台上开始奏乐。接下来是走红地毯,是婚礼的开场□。大家无不引颈观望,看新郎新娘踏红毯而来。翁子扬趾高气昂挽着新媳妇从众人面前经过,大家的目光也都跟随着他们。我也不例外。
但也就在这时,他们后面的两侧边门,左面的门被轻悄悄地打开……也许是我一直注视着门口的动向,所以眼睛很快捕捉了这个意外的插曲。
开门进来的人,一身极为精致华美的套装礼服,头发盘起来,露出线条优美的脖颈,把东方女人的典雅二字演绎得淋漓尽致——不是秦玫是谁。
她的变化不大,对于她这个年纪的女人,没有变化既是对她最好的称赞。
秦玫顺着我的目光,也看到了我,略带丝吃惊地对我微微一笑。我像是得了无尽宠爱似的,回报与她微笑。这个过程让我很是懊恼,看来磁场这个东西确实是种魔力。
我没想到她会径直向我走来,坐位就在子衿身边……
好吧,今时不比往日。也许是近些日子对子衿有了更深的了解,经历了许许多多的误解、和好、再误解、再和好。在这些误解和好的过程中,我们对彼此的信任也在稳步递增。这个过程可能是每对情侣所必经的,但由于我俩的开始比较特殊,是一方为了再续年少时的情缘而闯入了另一方的生活,让另一方跌入她编制的爱情陷阱,所以双方的冲突、磨合也尤其得多吧。
所以我不会再像半年、一年前的自己,碰到痛脚就闷头忍疼。秦玫坐在子衿身旁,坐在这一桌,让方才令我震惊和感动的Siren版解释显得有些讽刺。但既然相信子衿,就该知道这样安排一定有她的用意,即使她清楚我对秦玫的敏感。
当然,不在意是假的。也会猜测些恨不得呕死自己的可能性。只是这些念头较之理性的思考显得没有根基,站不直、立不住。我能做的,就只是怀着不舒服的心情静观其变了。
子衿对秦玫的反应就显得含蓄内敛多了。打了招呼,给在座各位做了介绍,随即说了几句话,便又去别处忙了。
一张桌子很大,再加上台上热闹喜庆的音乐和欢歌笑语。基本上邻近的人说话也难以听清楚。所以子衿走后,我见她独坐一处,就坐去子衿的位子想和她搭话,又不知道说些什么,正在踌躇之际,她倒是先和我说:“彤彤,你的变化好大。”别人这么说我不放在心上,一经出自她口,那眼中流露的欣赏和温柔一时将我的戒备消除,随之而来的是真心实意的相谈见欢。
“你一定奇怪我会坐在这里是不是?”我不知她是如何察觉出我的在意,只听她说下去:“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我和子衿有些亲戚关系。”她用长辈对晚辈的神秘表情对我说。我听了难免吃了一惊,再加上她的表情,便不再掩藏自己很想知道的**:“真的?”
她点头:“许先生(秦玫对她亡夫的称呼)的父亲也就是我的公公,和子衿的母亲从小一起长大,关系非常要好,很早就互认做兄妹。说起来,许先生和子衿还是表兄妹关系。”见我难以置信的样子,她柔柔笑道:“我公公死后,子衿母亲对许先生格外照顾,送他出去留学,资财上对他帮助很大。后来许先生回到香港,把公公名下的产业重组,创办了迅达。”
听到这件事,不知为何我内心的一个角落似隐约期待或想起了什么,再细一回味,却没有抓住。又一转念,她为什么现在和我说这些?真的只是闲谈么?
最后,秦玫说:“子衿的母亲对许先生的公司一直很关心,因为,有我公公一辈子凝结的心血在里面。”说完这句,她还是温柔地瞧着我,并不再说话。好像,该说的,已经全部说完了。
我也全明白了。
短短三句话,揭秘出子衿为何犯险私移那7000万。在迅达生死存亡之际,子衿母亲当然不能坐视不理,而她如果没有办法,就只有找子衿想办法。这也间接解答了子衿何以在这件事上一直不和我说明白,毕竟这是关系到老一辈人的私事……也许,子衿的母亲和许先生的父亲,不仅是兄妹?
短短三句话,还解读出我一直难解的疑惑:为何子衿会对迅达那么的拼命。这在一般人眼里看去,实在是很难理解。为了让迅达真正的起死回生,子衿对半岛湾项目简直是达到了不成功便成仁的心境。
第一卷 第114章
秦玫的一席话令我茅塞顿开,豁然开朗。一直以来淤积的困惑和心堵有了派遣。只是这些还都只是我的猜测,狠狠心想,是不是又如何呢?都已经,不重要了吧……
秦玫这趟来,只逗留了短短的45分钟,仿佛和我说话才是她此行的真正目的。子衿后来问我俩都说了什么,我只但笑不语。
那天她说的话不多。在新郎新娘交换戒指的时候,司仪用夸张的语气形容其钻石的华丽的时候,她说:“相爱之人总想拿钻石证明坚贞不催的爱情。我却不喜欢。总觉得钻石太冷,太硬,太假,太个人,太不圆融。而两个人在一起,却正好要与之相反,需用彼此最大的心力去包容,去沟通,才能走得更远。”
隆重的婚礼即将谢幕,我对子衿说:“我有些累,晚上不和你回去了。”
子衿也略显疲惫的样子,点点头算是答应。
“对了,明天和我逛街吧?”我知道她明天休息。
子衿一定觉得很不可思议,因为以前都是她求我和她逛街(主要原因是她总给我买一些华而不实的东西)。
“怎么突然想起逛街了?”果然,她问。
“我想把胸口上的纹身洗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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