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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之大醉侠-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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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型的不见棺材不落泪!”沈醉心中道了句,手中内力一吐,全冠清便是一声惨叫,“哇”的吐出一口鲜血。身子一发软,腿一打颤,“叭”的一下便跪倒在了雪地上。沈醉冷哼一声,低头道:“全冠清,都到了这份上了,我劝你还是实话实说,免得多受罪!”
“哼,行刑逼供,屈打成招!”全冠清冷哼一声,仰头看着沈醉道:“全某别的没有,骨气却还是有的!”此时白世镜已死,康敏又被他派人毒杀,可说知情者只剩他这一个,所以他认为沈醉与萧峰不敢对他怎么样,这才准备死抗到底。
“是吗?”沈醉微微一笑,手上内力再吐。全冠清又是“哇”的一声,一大口鲜血吐出,溅到雪白的地下积雪之上,看上去触目惊心。热血慢慢融化着冷雪,血色的范围也在渐渐扩大。谁知他这一口气还没喘过来,沈醉的下一波内力攻击又撞了过来,他毫无抵挡之力又被这一道内力撞在胸腑之内,搅的五脏六腑有如被撕裂开来一般,又是忍不住一口鲜血喷出。但他却是依旧死硬到底,微微一笑,道:“全某便是吐血而亡,也是不会被你屈打成招的!”他在这般情况下说出这番话来,周成却是已经忍不住相信他是无辜的了。便是萧峰若不是从康敏嘴里得知实情的话,在这般情况下也是会相信他的。
沈醉却是毫不所动,轻笑了下,用嘲讽的口吻向全冠清道:“全大舵主,我还真看不出来你是条硬汊子呢,不如再来试试我的分筋错骨手与逆血截脉手的滋味如何?”
全冠清一听沈醉这话,却是忍不住面色大变,身子打了个哆嗦,急道:“别别,我说就是,千万别来!”这“分筋错骨手”与“逆血截脉手”的大名他可是听说过的,号称是江湖上最能折磨人的两种厉害手法。听说可以让人痛不欲生,且能让人几天几夜都处在这种生不如死的痛苦折磨之下。这两种手法在江湖上可说是“恶名昭著”,让人闻之色变。全冠清虽没亲身试验过,也不确切知道那味道究竟如何,但江湖传言,虽不可尽信,却也不可不信。他可不想去尝那种几天几夜,都痛不欲生的滋味。
不过这两套手法,听说在江湖上却是失传已久,想不到沈醉竟然会这两门恶毒功夫。所以连萧峰与周成一听沈醉说出这两套手法来,却也是忍不住面色一变,全都看着他。沈醉看着两人笑了一下,然后向萧峰眨了眨眼,低头向全冠清问道:“那好,我现在来问你。那康敏是不是你派人毒杀的?”萧峰呆了一下,随即脸露微笑,已猜到他眨眼的意思。周成虽没得沈醉示意,但瞧萧峰脸色,却也是隐约猜到几分,脸上也露出些笑意。
“是,是我安排在信阳分舵的亲信派人毒杀的,并且嘱咐他把现场做出一副康敏服毒自尽的样子!”全冠清惶恐地老实答道。
“你那亲信是何人?”周成急问道,自己的手底下出了全冠清的奸细,他自然要急着追问。
“是,是王来!”全冠清犹豫了一下,终还是说了出来。
“竟然是他!”周成恍然,随即怒吼了一声,然后向萧峰道:“乔大侠,我现在要立马回去处理此事去,这便告辞了!”他说罢,看了全冠清一眼,微迟疑了一下,便又向萧峰与沈醉拱了拱手,转身即走。
“告辞!”萧峰也向着周成拱了拱手,目送着他的身影离去。
沈醉一手还抓着全冠清,不便拱手,只是目送他离去。看着周成的身影转过弯去消失在视线之内,他回过头来瞧着地下的全冠清,叹了一口气,笑道:“对了全大舵主,我刚才忘了告诉你,那分筋错骨手与逆血截脉手我却是从没练过的!”这两种手法,他是从慕容家“还施水阁”的藏书中看来的,但还施水阁之内却也是只有介绍,没有练法,所以他是色根本不会。刚才说出来,只是为了吓一吓全冠清。
“你哇”全冠清愤然扬头,心中大气,气血翻涌。刚才被沈醉连番以内力摧逼已受损伤的脏腑,经他这一气的刺激,又是一口血吐了出来。
“这便是你的骨气吗,吓一吓就受不住了!”沈醉语带嘲讽地说完,然后“啧”地一声,摇了摇头,又叹了口气。
全冠清被他嘲笑,又忍不住地怒气上涌,扬头怒道:“姓沈的,你别咳”说到这里却是忍不住又连咳出了两口血,气息不顺,一口气没缓过来,竟是头一歪晕了过去。
“唉!”沈醉又忍不住地叹了一口气,一把拽起全冠清,拎住了他后衣领。随后转头看了萧峰一眼,道了声“咱们进去吧!”便转过头来拎着全冠清进了客栈。萧峰却是也看着全冠清叹了口气,随后跟了进去。
此时却也不过午时刚过,吃过午饭约半个时辰后,萧远山却是便邀着沈醉要来与他较量拈花指。
雪虽停了,太阳却是仍然没露出头来,天空仍是阴阴的。不过在满地白雪的映衬下,却也并不显阴暗。客栈后院中沈醉与萧远山各使拈花指互拼,无声无息,暗劲汹涌。萧峰为免他二人的指力伤到旁边观看的阿朱、阿紫与木婉清三女,都将她们护在身边。有指力或余劲不小心窜过来时,他便挥掌消灭。
要说论内力深厚,此时的沈醉却已是远胜过萧远山去了。而且在指法一项上,他因现代人思维之活跃,也是推陈出新,随心而发,并不按招法来使。这般一比,实是要胜过萧远山去。不过萧远山进入少林寺整整三十年,对于所选少林七十二绝技勤练苦修,也实是不可小觑。再加其对敌之丰富经验,此时却也是与沈醉打了个平手。只是他一路拈花指法使完,见仍就不能取胜,便立马换了一路“无相劫指”。
这无相劫指与拈花指力却是颇为相似,也是全无形迹,出手无声,但指力却与拈花指之阴柔不同,而是刚柔并济。出手之时也是全无作势,往往不经意间,无相劫指便已发出,实是令人防不胜防。这一路无相劫指在沈醉从鸠摩智带往天龙寺的三本少林绝技他所得的那一本之上,却是也有记载的。他虽没学,但却是也有仔细看过。因此对于这一路指法,也是颇为了解。所以虽被萧远山刚一换无相劫指打了个措手不及,但过得十几招之后便渐渐稳了下来。仍以拈花指相对,与他有攻有守。
但斗得五六十招时,萧远山却是突然攻势一乱。勉强再支撑了七八招后,已是额头冒冷汗,身子也忍不住地打了个颤。沈醉早有注意到他异象,他招式一乱,便立马收招,躲闪几下见他再支撑不住出不了招,便连忙跃了过去。萧峰在旁也是早有注意到,惊呼一声“爹”,便已一大步跃至。
“爹,您怎么样?”萧峰在旁看得清楚真切,知道萧远山如此并不是因为没能守住而中了沈醉的拈花指,知他是自身问题,所以只是向他相问。说话间,手已探到了他脉门之上去把脉。
“老毛病了!”好一会儿后萧远山才缓过劲来,吐出一口气道。然后挥手甩开萧峰抓在他脉门上的手,站稳了身子。
沈醉一见到萧远山情况,便立马猜知是他练的少林七十二绝技中有属性相冲突,因而留下的后遗症。有越拖越严重之危险,原书中是到了最后才由少林寺藏经阁那无名老僧指出并出手相救的。他考虑了下,刚想要把情况说出来,萧远山却是转向他道:“沈小子,老夫旧疾发作,今日便比到此处吧,改日有空再好好比试较量!”说罢,便推开萧峰扶过来的手,穿过围在外面的三女径自往回房路上去了。
“萧伯父,我劝您以后却还是少出手为妙,否则这旧疾只怕是会越发严重!”沈醉见他要走,便连忙在后叫道。
“哼,小子,你知道什么,就在此胡言乱语!”萧远山转过身怒视道。
“不知伯父隐藏少林寺三十年中,有无听少林寺僧说过少林七十二绝技不可尽练之事?”沈醉迎着萧远山的目光问道。萧远山三十年来藏身少林之事,在那一日他与萧峰父子相认后便有告知萧峰的。那时沈醉却是到后面为木婉清解穴去了,不过萧峰后来则是又找机会,向他说过的,不过不说他却也是早就知道。阿朱那日与萧峰一起听了萧远山诉说三十年来之事,也是知道的。只有木婉清和阿紫,却是不知道,因此脸上都有奇怪之色。
“没有!”萧远山肯定地回答。他隐藏少林三十年,平日里除了到藏经偷盗武学经书外,便是觅地勤修,再或者便是查找雁门关幸存者的事情,却是哪有闲功夫听少林和尚闲聊念经。但他此时听沈醉一说,联想到自身情况,心中便已有些相信。因此,脸色也缓了下来。
“二弟,这说法我却是也从未听过,到底是怎么回事?”萧峰也是艺出少林,再加关系到父亲疾患,所以甚是关注,连忙摧道。
沈醉笑了下,在脑中组织了下语句,这才道:“少林七十二绝技,有阴有阳,有刚有柔,属性各有不同。如果练了属性对冲的两项绝技,便会互起冲突,留下隐患。练习初期尚还不会发作,直到了所修习的绝技威力逐渐提高后,才会渐渐发作。功力越高,伤痛便会越重,最终轻者会致筋脉尽废,成为废人,重者则有性命之虞!”他说完后,直盯着萧远山的双眼。
“哼,危言耸听!”萧远山面色不变地傲然回了一句。
“二弟,如若至此,不知可还有化解之法?”萧峰却是已经信了,并且也立马想到了他老爹就可能是这种情况,面色一变,急忙问道。
沈醉道:“依小弟来看,若要化解,有两种方法。一是练习者功力能够练到阴阳互济、交泰相溶的地步,如此隐患自然消除。但此种情况实难达到,非有百年之功力难为。二便是排除掉属性相冲的功力,只留或阴或阳的一种属性,如此自然也就避免了功力相冲的危患。”
萧峰听后看了眼萧远山,皱眉道:“若要达到百年之功力,确是难为。眼下看来却是只有第二种方法可行,只是不知此法具体如何施为?”他说完,期待地看着沈醉。
沈醉笑道:“小弟或可一试,但成与不成却是也无定数!”他心想的便是以自己的北冥神功,吸去萧远山体内相冲的内力。但具体到底能不能办到,他却也是无十分把握。虽说还有少林藏经阁的无名老僧可化解,但自己如能办到,又何必麻烦他人去。而且他也觉着,那老家伙不会无缘无故就帮萧远山的。原书到最后,也是因为两班人马在藏经阁打斗,无名老僧怕他们毁了藏经阁才出手的。还有就是原书中无名老僧救治萧远山与慕容博,也是让两人互补互治,自己并没出了多大力。现在要是只有一个人的话,可能他就没准儿了呢。所以还是自己来的好,不成再去找无名老僧就是。
“哼!”萧远山听到这里却是看了沈醉一眼,冷哼一声,转身即走。萧峰在后叫了一声,连忙跟了上去。阿朱迟疑了下,却是也随后跟了上去。
剩下了木婉清和阿紫,沈醉瞧着阿紫动了动手指头。阿紫便面色一变,向木婉清道了声别,急急走了。阿紫一走,沈醉便转过身去拉了木婉清手。木婉清脸上一红,任他拉着,低着头无限娇羞的样子。沈醉欣赏着她的美态,看了下左右无人便要拥她入怀。
木婉清却是突然用手抵住了他胸口,抬头轻声道:“早上在凉亭中你跟我说的话,可以再说一遍吗?”
“愿执子之手,与子谐老!”沈醉笑了下,紧握着她的手,深望着她的眼,坚定地道。
“你说的可是真的吗?”木婉清看着他的眼,一眨不眨地问。
“海可枯,石可烂,此心不变。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木婉清听罢,甜甜一笑,眼中透出似水柔情,芳心满是甜蜜欢喜,松了手顺势倒在他怀中。沈醉轻拥着她,闻着她身上的玫瑰花香味,只觉心中也满是温柔。
第九十七章咎由自取
更新时间2007…12…1619:04:00字数:5818
萧峰与阿朱先后跟在萧远山身后而去,却是都去劝他同意让沈醉动手消除他身上隐患的。但是,萧远山却很是固执,他们直劝到了晚上也没能劝动了萧远山。其实沈醉的话,萧远山心中却也是有八分信的。只不过他在马家之时便是被这小子拦路识破,实在心有不甘,本想着找个机会好好教训沈醉一下的,却不想自己的武功跟本不足于教训得了沈醉。三番两次,皆为不可,实让他心中气愤。现在竟然还要轮落到要这小子搭手相救的份上,他岂会甘愿,更拉不下这面子。再且心想着自己如今已与儿子相认,当年仇人也只余带头的玄慈一人,只要大仇得报,自己这一命又还有何在乎。因此他心中虽信了沈醉的话,但却是并不在意。若能够自己练到阴阳交泰的地步自救固然好,不能难免一死却也无甚遗憾,犯不着让沈醉那小子出手相救。他心里这般想,萧峰与阿朱却是都不知道,只是不住来劝他。让他心烦不已,一把将两人都轰了出去。心中有气,便是连晚饭都不出来吃了。
沈醉却也是无论如何想不到萧远山心中会存这种想法的,他本是存着好心,却不想反被当作了驴肝肺。只是他心里不知,却也没甚冤屈。晚饭照样吃,在饭桌之上还不时跟木婉清眼神相交、眉目传情一番。晚饭吃罢,跟萧峰谈了会儿萧远山的问题便即回房睡觉。全冠清则是交由了萧峰看押,人也一直都被封了穴道关在萧峰房里。
是夜,三更刚刚敲过,沈醉房中的窗外上突然贴上了一个瘦小的黑影。从这黑影所穿的紧身夜行衣上,却能看出其凹凸有致的身材,看样子竟是一女子。这身穿夜行衣的女子先侧耳往屋内倾听了一阵儿,然后从怀中取出一管迷烟,捅破窗纸将迷烟吹入。约摸一刻钟后,她又侧耳倾听了一阵儿,便从身上摸出一把匕首来轻挑开窗栓。然后再轻轻推开窗户,先往里探头左右望了望后,便轻巧地跃入了屋内。再又左右瞧了一眼,她便轻手轻脚往沈醉的床边走去。
到得一丈多远之时,她便扬手一大把飞针打出,飞针出手,紧接着又是一扬手,撒出一把药粉,全都往床上罩去。只是这飞针、药粉过后却是全无反映,让她不由心中奇怪。待得药粉消散之后,便手持了匕首往床边探去。步步为营,亦步亦趋地到得床前,她却是发现床上跟本没有人。她那一把飞针全都插在了被子上,那一把药粉也只是撒在了被子上。她这一瞧见了床上没人,便是忍不住心中大惊。刚想抽身退回,却突听“啪”的一声,火星一闪,紧接着房中一亮,一人影在烛火边瞧着她似笑非笑地道:“阿紫,这么晚了你跑我房里来干什么?”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本该躺在床上的沈醉,却不知他何时竟已下了床到了烛台边。
而这黑衣人却正是阿紫,经那日小镜湖岸一事,她本是不敢再多寻沈醉的麻烦的。但今日早上沈醉却是点了她几个时辰的穴道,让她心中生恨。便也不顾事情结果会如何,决定要来报复。此时她事迹已然败露,本想着黑衣蒙面就是万一报复不成也不怕沈醉会认出自己来,但想不到却仍是被沈醉认了出来。她心中大惊,想到沈醉的厉害,不由颤声道:“我,我没干什么!”一边说一边慢慢往后面窗户退去。
沈醉虽注意到了她退后的身形,却是毫不在意,转头看了眼床上被钉了密密麻麻一把针的被子,然后转回来向阿紫道:“阿紫,你可还记得我上次给你的警告吗?”
阿紫听他提到警告,更是心中一惊,一边小心地往后退着,一边手里扣了两把钢锥,嘴上却道:“什么警告,我不记得了!”
沈醉歪头看了眼她,笑道:“想不到你看起来挺聪明的,记性却是这么差,这才几天功夫,竟就忘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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