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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男乱女 (1-925章)作者:笨蛋英子-第18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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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大丽猫着腰忙活着,忙凑上来搭讪,大丽爱理不理地,只是嗯嗯地应付。
  其实大丽并不讨验庆生,相反,在心里也挺喜欢这个经常叫她姐姐的小子。一来俩家的关系摆在那里,二来庆生这小子长得精神也不讨人厌。不像别的男孩,脏了叭叽鼻涕虫横流,看了就恶心。只是少女特有的矜持,让大丽下意识的就做出了那幅样子,而且,俊俏的女孩就应该是这样的,就像漂亮的画眉鸟,总是站在树枝上扬着高傲的头。
  二丽见庆生来,早欢快地跑过来,问庆生小狗怎么样了?有没有吃东西?有没有起名字?
  庆生只好胡乱地应两句,却听大丽在喝叱着二丽:”
  还不去做作业,做不完不让你去了!“庆生问:”
  你们要去哪?“二丽回答要去姥姥家,还要缠着庆生问东问西,大丽便又骂她。二丽这才不情不愿地又回到葡萄架下。”你们都去啊?“庆生问大丽。大丽说我娘不去,娘不舒服了。庆生哦了一声,没有搭茬,心里惦记着小狗,便想回家,却听巧姨在里屋说了话:”
  谁来了?是庆生么?进来。“庆生心里有些惴惴的,身子却不由自主地挑门帘进了屋。看见巧姨慵懒地侧卧在炕上,腰纤细地塌下去,胯骨那儿又圆润的凸出来,形成一条优美的曲线,把巧姨的身体勾勒地高低起伏地。”巧姨病了?“庆生嗫嚅地问了句。巧姨拍拍炕,示意他坐下,说:”
  也不知咋了,刚还好好的,现在就浑身不得劲。“庆生蹭着炕沿坐下,想起了昨夜地情景,嘴里便脱口而出:”
  雨淋着了吧?“说完,却有些后悔。
  巧姨确有点诧异,昨夜里将近午夜雨才下起来,和张货郎分手紧着往家跑还是浇了个精湿,兴许真就是被雨淋了。问题是庆生怎么知道的?莫非是看见了什么?联想到今天庆生的种种表现,愈发觉得古怪。要说巧姨还是有点做贼心虚,想得便有些多了。要是别人,顶多也就觉得是话赶话地那么一说罢了,何况在仓房里,断没有被发现的道理。可巧姨心里真得有鬼,便打定了主意,想套套庆生的话。
  巧姨努力挣扎着要起身,却似乎不堪重负般的又躺下,一只手忱在头下,另一只手有力无力地捶着大腿,说道:”
  真是要死了,浑身地疼。“庆生说吃点药就好了,巧姨便让庆生去抽屉里帮她找一些药。
  大丽进来,问了娘几句,又嘱咐娘好好歇着,巧姨便催她姐俩赶紧走。
  大丽和庆生打了个招呼,便推着自行车和二丽出了院子。
  庆生找到药倒了几片,捧着给巧姨,又到了杯水,伺候着巧姨吃了,就这么的看着巧姨。巧姨皱着眉抿着嘴,软绵绵卧着,两条腿重叠地搭在一起,脚上没有穿鞋,只穿着双黑色尼龙丝袜子,白白的肉色从袜子里透出来,影绰绰的格外诱人。
  庆生看得有些恍惚,巧姨无非是平日里看惯的模样,怎么今日竟有另一种味道?
  巧姨却被他看得不自在,越发认定了自己的猜想,便想着找个什么由头,旁敲侧击地问问。
  想到这儿便翻身趴在炕上,脸伏在忱头上,哼哼着让庆生帮她捏捏。庆生看着巧姨伏在那里,却不知如何下手。
  巧姨侧过头看庆生手足无措的窘样,卟哧笑了,”
  没给你娘捏过啊?“”捏过。“”那不得了,赶紧着!“说完,巧姨又趴下去等着庆生过来。
  庆生犹豫着上了炕,伸出手迟疑着伸向巧姨,在巧姨的肩膀上一下一下地捏着。尽管隔着衣服,庆生仍可以感觉到巧姨柔软无骨的身体,散发着令自己倍感舒适的温热,还有一种好闻地体香,这股若有若无的香味薰得庆生有些迷糊,恍惚间,似乎自己变成了昨夜里的张货郎,手触到的也不再隔着衣服,却好像直接把巧姨白嫩丰瞍的肉体的尽情地抚弄在手里一样。
  不知不觉地,一双手在巧姨身体上轻缓地游移,竟带出了一丝暖昧一点贪婪。
  巧姨也感受到一种异样,揉捏在自己身上的一双手,渐渐地不再有规律的按动,却好像在摸索着什么,也愈发地柔顺。手掌的热度透过衣服,缓慢地浸入自己体内,带动着自己的身子,似乎也有一般火在悄悄地燃起,不知不觉地漫延开来。
  巧姨下意识地轻轻呻吟起来,下身开始火辣辣的竟又有些潮润,背上轻按的手掌,恍惚间也变成了张货郎饥渴贪婪地揉搓。
  突然,庆生不知轻重的一捏,正好捏到肩胛的酸筋,巧姨忍不住地叫出了声,瞬间清醒了过来,扭过头去看,正好迎住庆生慌乱灼热的目光,没来由的,巧姨竟一砗心慌。忙定住神,这才想起还有事问庆生,却不知道从何问起,索性不去想了。
  庆生的手还在不紧不慢的在巧姨背上揉捏着,巧姨侧过头,从臂弯的缝隙处瞄着庆生。
  以前似乎没注意,这个臭小子竟有了些小伙子的摸样,壮实的身子结结实实的,面皮却白里透着健康的红润,从哪看也不像个庄稼孩子,不大的眼睛炯炯有神的,挺括的鼻梁下,微微的泛出一抹淡淡的绒毛。
  巧姨越看越打心眼里喜欢,感受着庆生一松一弛的揉捏,身子禁不住又有了反应,心思也忍不住的歪了起来,要是把庆生搂在怀里巧姨激灵一下,为自己突然冒出的荒唐念头吓了一跳。”要死了,还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呢,咋会这么想,作孽哦。“巧姨忍不住在心里啐了自己一口。”庆生,庆生!“大脚的声音冷不丁的悠悠荡荡从旁院传来,吓了庆生一跳,手刷的缩了回来。巧姨看他慌张的样子,扑哧笑出了声:”
  怕个鬼呦,给姨捏捏膀子,你娘还能吃了你?“庆生慌乱的跳下了炕,大声答应着窜了出去。巧姨探身看窗户里庆生的身影出了院,不由得长吁了口气,竟然有些轻松。
  重新躺下,想睡上一会儿,翻来覆去却怎么也睡不着,只好把手探到双腿间,轻轻的扣摸着自己的屄缝
  ×××                  ×××                        ×××从学校到虎头沟三里多地,因为惦记着黑子,庆生几乎是跑着回来的。
  黑子是庆生给那条小狗起得名字,看它虎头虎脑的样子,本想叫虎子,但娘不让,娘说舅小名就叫虎子,狗可不能和舅一样。可照庆生看来,黑子比舅可强得多。
  进了家门,庆生却感到今天哪里有些不对劲。爹气哼哼的闷在院里抽烟,见他进来眼皮都没抬一下,娘也阴沉个脸,像霜打了似的,摔盆响碗地烧着饭。庆生悄摸儿的赶紧进了屋,唯恐触了霉头。
  黑子却什么都不知道,撒欢似的往他身上窜,吓得他赶紧摩挲着黑子溜光水滑的毛儿。
  后晌饭也吃得没味儿,从始至终爹和娘都没说一句话,弄得庆生吃完了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好不容易等爹扒拉完最后一口,看他”哐当!“一声扔下饭碗转身下了炕,这才跟着也蹭了下来,带着黑子溜出了院子。
  和村里的孩子疯玩了一会儿,庆生便开始心神不宁,眼看着太阳慢慢地落在了落山,天也黑了下来,赶紧的便回了家。今天爹娘的气不顺,别再找个由头挨顿胖揍。
  堂屋里黑咕隆咚的鸦雀无声,偶尔会有不知名的小虫在旮旯里”蛐儿蛐儿“地叫,刚一冒头就被庆生的脚步惊得又没了动静。
  爹娘屋里的门关着,门上的玻璃窗投撒出一丝微弱的光,瞬间又被外面的漆黑淹没。
  庆生悄悄地掩好大门,蹑手蹑脚的往自己屋里走,走到一半,便冷不丁的听得爹娘的争吵声顺着门缝钻出来,吓了他一跳。”你说,这上面是什么东西?“是爹的声音,气冲冲的,”
  昨儿才见你换的,咋今天就又泡上了?你说,这上面是什么?“发现什么了,爹这么生气?庆生忍不住好奇心又起,停下了身子,竖起耳朵听着。娘却没有吭气,只是重重的哼了一声,又听见爹在吼叫着说:”
  说啊,咋不说了!“今天爹是怎么了?平日里再不见他这么说话,今天竟吃了枪药?庆生更加奇怪,身子又凑了凑。爹还在连声质问着,好半天,终于听到娘不紧不慢的回了句:”
  你神经吧,不想过了就说话!“爹霎时没了声音,一会儿,却传来呜呜的哭声。庆生心里不由得一紧,爹平日里尽管不声不哈,那也是个粗壮的汉子,多大的事儿呢,竟憋屈得哭出了声?
  庆生想再走近一些,猛然听见屋里窸窸窣窣的声音,便麻利的闪到一边,躲在水缸后面的阴影里,大气也不敢喘。
  门缓缓的打开,屋里的灯光一下子倾泻出来,照亮了半个堂屋。庆生拼命地往里缩了缩身子,心砰砰的乱跳。
  听脚步应该是娘,拿了什么东西转了一圈就又回了屋,顺手还插上了门闩。
  庆生庆幸的呼出了一口长气,捏手捏脚的出来,索性贴到了门边。屋里哗啦哗啦的水声,娘在幽幽地数落着爹:”
  你说你不是神经是啥?一个女人,穿了一天那还能有啥?还不是那些东西?“爹瓮声瓮气的分辨:”
  那还有味儿呢。“”哪个没味儿?那就是撒尿的地儿,还能没味儿?“娘的声音陡然高了起来,”
  那你说啥味儿是对的?“哗啦呼啦的水声又响起来,半天,又听娘恨恨的骂:”
  自己不行,却总是疑神疑鬼,早晚我得被你逼死。“”我又不是老不行,上个礼拜还搞了进去,你不是还叫了吗?“”你那叫行啊,肉虫子都比你强!“听着里屋一对一答,庆生隐约地觉得爹娘是在说着那种事儿。自从偷窥到巧姨和张货郎的丑事后,庆生忽然对这种事情上了心,平日里更是留心起这方面来,时间不长,竟也知道了个大概,虽然仍是懵懵懂懂,却也比当初屁事不知强了很多。
  庆生左右的看了看,搬过来一个木凳,小心翼翼的站了上去,正好够到门上面的风窗,忙伸着脖子往里面瞄。
  见娘坐在炕沿,脸阴沉的要结冰,手里就着盆里的水揉搓着什么,爹却蹲在炕下低着个头一声不吭。
  一会儿,见爹缓缓的跪了下去,一下一下蹭着到了娘的身边,娘躲闪了一下没有躲开,被爹一把攥住了趿拉着布鞋的光脚,娘却不再躲闪,任由爹就那么攥着提起来。
  娘的脚白白的,在灯光的映射下泛着磁光,脚心却微微的有些红润,被爹像捧着件宝贝似地放在眼前端详。
  庆生奇怪爹的举动,娘的脚丫子有什么好呢,看爹的样子竟那么爱惜。庆生百思不得其解。突然,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庆生看到爹竟然捧着娘的脚亲了起来,伸出的舌头,缓慢但却有些怪异地在娘的脚心舔着,就像黑子一样。
  黑子就喜欢这样,吧嗒吧嗒的舔庆生的手,就像舔一块猪骨头样的津津有味。
  庆生屏住呼吸,看着里面这怪异的场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平日里凶巴巴的爹娘,背地里竟然会这样。
  被爹就这么捧着舔了一会,娘不再端着身架,忽然抽回了脚又一脚踹回去,撇着嘴说:”
  真贱!“爹没吭声,抓着娘踢过来的脚又亲了起来。
  娘一定很痒,身子微微的颤了起来,脚趾也不安分的弯弯曲曲的扭动,一会儿张开一会儿又紧紧的闭合在一起。
  爹却亲得越来越有滋味,舌头在娘的脚趾缝中穿梭着,边舔还边把娘的脚趾头含在嘴里允吸,吸吸溜溜的像唆着夏天里清凉的冰棍。娘的样子似乎不堪重负,甩脱了手里的东西,软软的倒在炕上,又努力的用胳膊支撑起来,眼睛半眯着,看自己的脚丫在爹的嘴里蠕动,轻声的哼着。那声音,竟和巧姨一样,软绵绵地从嗓子眼往外挤。另一只脚慢慢地也提了上来,蹬在爹的脸上,脚趾捻动着爹粗糙的脸皮,白皙的脚面在爹黝黑的脸上,分外的耀眼。
  忽然,爹欢喜的跃了起来,快活的叫:”
  行了行了,动起来了。“娘却波澜不惊的,只是眼睛张开了一条缝,眯缝着看爹飞快的脱去衣服扒下裤子。直到爹浑身上下脱得精光,这才哼了一声,伸过脚去,居然用大脚趾就那么一下夹住了爹两腿间累累的一坨,扭了一把。
  庆生在窗后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小鸡鸡,突然觉得自己的腿肚子疼得抽了一下筋,差点没从凳子上掉下去。
  庆生稳住身,又看进去,爹那地方还真不小,比自己的大多了,黑乎乎的一大堆,只是半硬不软的,被娘夹在中间,却仍是那么垂头丧气的耷拉着。娘似乎见怪不怪,眯着眼睛睃视着爹的下身,松开了脚趾,又用整个的脚心在爹那里上下的摩挲,一会又用两只脚并着夹住爹软塌塌的家伙儿,来回的揉搓。娘白皙红润的脚丫夹着爹黑黝黝的物件儿,就像发面馒头裹着根儿风干了的血肠。
  庆生看着,却感觉自己的小鸡鸡慢慢地热了起来,忽忽悠悠就硬了,隔着裤子顶在了门框上,杵得生疼。可爹那里,却还是像被三伏天的太阳晒蔫了的秋黄瓜。
  爹却一点事儿没有似的,半蹲在炕沿伸手去脱娘的衣裳。娘也配合着,抽胳膊抬屁股,几下就被爹剥得像一只白生生的绵羊,放在了炕上。奶子很大,白晃晃圆滚滚得挺着。两粒奶头却黢黑。爹的大手盖上去,在上面扒拉了几下,那两个奶头便卜楞扑棱地站了起来,像过年蒸熟得大白馒头上嵌着的两颗红枣。
  爹的大手在奶子上揉搓了一会儿,娘的身子就好像被虱子咬了,开始在炕上不安的扭动,嘴里哼哼得声音更大。眼睛仍是那么半眯着,眉毛微微皱在了一起,好像在强忍着久治不愈的内疾。
  爹退下身子,仍在炕沿前跪下。娘的腿有气无力的耷拉在炕沿上,见爹下来,慢慢地抬起,蜷缩着用脚跟搭住炕沿,缓缓地分开,露出大腿间毛茸茸黑乎乎的一片。
  庆生忍不住的恨不得把头伸了进去,口干舌燥得瞪圆了眼睛,却仍然看不真着,只看见娘肥白的肚皮下那地方的黑色的毛发,扎扎绒绒的散乱不堪。想侧个脸再看,却见爹的头凑了过去,埋在了娘的腿间,一下一下的亲了起来。娘的身子哆嗦了一下,腿分的更开,又硬撑着探起身,说:”
  不嫌了?“爹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娘又说:”
  舔着香不?“爹闷着点头,”
  搞过没洗的,也不嫌?“”不嫌!“爹的头没有抬起,却含糊着说。娘舒坦地躺下,哼哼着:”
  那就把它舔干净骚着哩。“边说,边自己用手揉搓着自己的奶子,两粒黑枣在娘手指尖忽隐忽现的,像飘在河里的鱼鳔。”骚着好,骚着好“爹嘴里念叨着,口却没停,伸出的舌头犹如蚂蝗的吸盘,涕哩吐噜地在娘下面舔着,娘下面的毛被爹的口水打得精湿,一簇簇一缕缕黏在一起,七零八落的贴在大腿根,亮晶晶得泛着光。娘扭动的更加厉害,身子一上一下的在炕上颠,像一条落在旱地里的鲫鱼,蹦跶得慌,震得炕坯咚咚的山响。爹的头也被娘不停抖动得身子弹得忽悠忽悠的,却还是没有抬起,一直俯在那里,两只手还紧紧地勾着娘的大腿。娘的大腿早就上了爹的肩膀,脚在后面搭扣在一起,把爹的头死死地锁在里面,手抓着爹的头发,用力的往下按,快活的抖动着,嘴却没闲着,哼哼唧唧的还在念叨:”
  你啊就不是个东西舌头到倒是个宝。“爹嘿嘿的笑,便又如小猫吃食般的,把娘下面清理的红红软软。娘更大声地唤着,声嘶力竭地叫,叫了几声又急忙用拳头堵住,悠悠荡荡地便被截在了嗓子眼儿,只剩下胸脯呼哧呼哧的起伏,一阵紧似一阵的喘息。
  庆生看得也目瞪口呆,再也想不到娘光着个身子在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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