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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错-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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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那我等会久就打电话给你。”梅娜急急说道,此刻,她的心神已全为这个苦行僧所俘虏,朴晓德这个名字在她与方睡醒厮混在床上时就已被扔入垃圾筒内。她不想他看见他,也不想他瞅见他。她本来就是一个冲动的女子,否则当初也不会被朴晓德往树上喷油漆之举所打动,当下已决定要与朴晓德拎清爽。方睡醒远远跟上她,本来想看看被自己奉送了一顶绿帽的男人到底长啥模样,没想却看见餐厅门口上演的这幕,耳朵听着他们的对话,一张嘴笑成了歪瓜裂枣。梅娜走后,他本想立刻回酒店去,觑眼间又见姓朴的男人脸色不大对劲,不由一惊,给某人戴绿帽子,那是对某人拐着弯儿的恭维话,若玩出人命就可大大不妙,心中存下这个念头,就一直跟着朴晓德往前走,还没想,真积善修德了。
方睡醒对朴晓德抖露他与梅娜的芝麻事儿毫无兴趣,眼瞅这个语无伦次的男人,心中盘算着他估计不会再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又说过几句不痛不痒的安慰话,起身告辞,刚到门外,手机响了,梅娜打来的,声音甜媚,“哥,你在哪?”方睡醒暗吐下舌头,若非亲眼所见,还真不敢相信梅娜刚与人大吵了一架,女人真他妈的天生就是戏子啊,心中感叹,嘴上愈见殷勤,“我在商场,正打算帮你挑套化妆品,却不知道你惯用哪个牌子,心里直犯嘀咕呢。”
“你猜嘛。”梅娜的声音嗲得都能挤出蜜汁,方睡醒转念一想,记起梅娜身上的味,“是欧柏莱?”
“答对有奖。呜,你快回来嘛。人家还在大堂等你。”
方睡醒回头冲酒吧里泥雕木塑的朴晓德一笑,心里说,对不起,我又赶着上你马子去了,用上七七四十九个时辰后就立马还你,到时就甭难过了啊。
方睡醒跳上辆的士后,手机又响了,是一行短消息,“方睡醒,你是猪。”方睡醒哈哈一笑,立刻回复了句,“作弊的是猪,逃跑的不是。猪,跑不快。吻你,亲爱的。”然后删除,关机,瞑目养神。
贝壳,你现在还好吗?
他往脸上扇了记耳光,最难辜负美人恩。当年自己咋这般混?眼前滑过当年梅娜赤裸光洁的身躯,心中更热了,嘴里催促道,“师傅,你开快点。”
29
秦愿出了医院往东边走去,先是撞翻几个女学生,紧接着被一妇人膀阔腰圆地摞倒,躺在地上琢磨太阳的形状、颜色,觉得那确实是一个坏了的鸡蛋,张大嘴,等了几分钟,鸡蛋却不肯掉下来,骂了声,与汝偕亡,爬起来,又继续走。走到东街口,拐进卖五金的铺子,买了把菜刀,左手拎起,想想,又要了把锤子,掂掂份量,塞入裤袋,也不像往常般讨价还价,掏出张百元钞票一扔,转身就走。老板赶出来,哎呀呀,得找您钱。秦愿回过头,老板打个寒颤,钱往店门口的垃圾筒上一放,没敢说啥,立刻溜回去。秦愿收起钱,掏出锤子在垃圾筒上一敲。锤柄断了,塑料制成的垃圾筒上开出一道裂口,弥勒佛似的,笑容满面。
朴晓德走后,贝壳没说什么。秦愿也没问什么。
查房的护士推门进来,见两人静悄悄的,蛮有人情味地没多打扰,踮起脚尖,退出去,轻阖上房门。走廊里没有什么声音,屋外的灌木上却热闹得紧,几只麻雀探头缩脑往里面瞧,不时叽叽喳喳交换心得。蝴蝶翩翩地飞过天空,蓝色的天空因此悠悠晃动。风,从高墙那边小心地爬下,往藤萝上撒上一些尘土。灌木丛边的小道或许还能通向不远处的家属楼,背书包的孩子蹦蹦跳跳边跑边大声朗诵,“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
“吃点什么吧。”秦愿挪了下屁股。
“不饿。”贝壳这时已坐起来了,没看秦愿,食指抠着木架床,指甲断了,露出肉,就换了中指继续抠。
“这个还在。他们没抢去。”秦愿没头没脑地说了句。
“什么?”贝壳小声说道,仍没抬头,身子颤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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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指。”
贝壳的中指上有个钻戒,是秦愿买的,有近半克拉重,此刻正被阳光擦洗得晶莹透剔。钻石恒永久,一颗永流传。贝壳发了会儿愣,抹下戒指,递过去。
“什么意思?”
“还你。对不起,我把它弄脏了。”
“它没脏。”
贝壳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就变得坑坑洼洼,声音也歇斯底里,“我说弄脏了,就弄脏了。”贝壳将钻戒朝门口扔去,钻戒撞在门板上,弹几下,滚到秦愿脚边,秦愿捡起来,吹去上面的灰尘,用手指尖擦过几下,放在床头柜上,“它现在不脏了。”
“滚。姓秦的,不要扮这副嘴脸,恶心。”一根由羞惭、愤怒、焦躁、绝望等拧成的鞭子突然从一个不知名处抽来,身子裂开条缝,黑气冒出,贝壳吃惊地张开嘴,捂住,双肩耸动,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你让我静一静,行不?就算我求你了。”秦愿的心蹦了下,人呆了,想说点什么,喉结滚动,却发不出声音。刚才给他扎针的小护士真狠,他都感觉自己有些眼泪汪汪了。他望着哽咽着的妻子,站起来,为贝壳盖好被子,拉开门,没再看她,关上,在走廊里蹲下,然后朝脚边的痰盆用力咳,一直咳到泪流满脸,嘴里全是苦水,这才起身朝医院大门走去。黑乎乎的阳光像一列满载着尸骸的火车,从天上直撞过来,轰隆隆地响,眼前冒出大朵大朵的有着甜腥味的花。秦愿抹了下嘴,手掌沿是一滩触目惊心的鲜血。他笑了笑,冲一个眉清目秀的小护士笑了笑,嗓子里挤出句话,“我没哭,是咳的。”
街道上没有人,只有一个个牵线木偶。人都死哪去了?
秦愿用锤把挠着头,使劲想,还是想不出一个之所以然。他没有去捡垃圾筒内的锤子头,左手拿着菜刀,右手握住锤柄,走回五金铺,“老板,我要把更结实点的。”
“好的。这个更结实。”老板显然慌了神,弯腰在货堆里翻出一把铁柄锤,急忙递过去,顺手撸了下额头泌出的细汗。
“多少钱?”秦愿问道,眼神直勾勾的。
“不要钱,你拿去用。”
“那谢谢了。”秦愿出了店,继续朝前走,膝盖似硬了,脚下却像踩着棉花,一脚高一脚低,身子前倾,右脚略瘸,每走一步,胸腔里就呼啦啦挤出鼓风机般的响声,走上二三十米,就站住,咳上一阵子。
高房子后面是矮房子,矮房子后面是平顶房,平顶房后是停放自行车的车棚,车棚后面是电线杆,电线杆的后面是高房子,高房子后面是更高的房子,更高的房子后面是个红砖砌成的烟囱,烟囱后面是蓝色的天空,天空后面是什么就看不清楚了。秦愿注视着落在自己身上的楼房的影子。这些影子抹布似的,破破烂烂,一条条斜挂在胸口,又似从战场上凯旋的勇士所佩带的绶带。
他忽然瞥见楼房阴影里冒出一堆东西,定睛一看,却是两只正在交媾的狗。也不知道哪条是公的,哪条是母的。他的眉毛跳了跳,顺手一刀往那条看起来更丑陋的狗的脊梁上剁去。狗汪地一声叫,想逃,却挣不脱身子,粘连在一块,跳几下,摔倒了。秦愿又赶过去,举起锤子冲那条看起来更漂亮的狗的鼻子上砸了下,嘴里轻咤,傻逼。
两条狗惨叫不休,一根红肿的镶有蝴蝶结的肉萝卜被一条狗从另一条狗肚子里拔了出来,看起来似是断了,往下滴脓水。漂亮点的狗是母的。秦愿心满意足地看它们,随手扔下菜刀、锤子,拍拍手,摸出手机,开始拨朴晓德的电话。
电话响着,却没有人接。
秦愿双手搁入裤袋,一摇一晃,往阴影处走去。那里有个发廊,店名是标准的宋体字,名字却俗,“芳芳。”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长得好看又善良……秦愿进了发廊,沙发上站起一个眼影抹得鬼似的女人,“先生,洗头吗?”女人正在剥大蒜,秦愿抽了下鼻子,小声说道,“有小姐么?”
“没有。”女人慌了神,眼睛朝外瞥,见没有人跟来,镇定了些,声音大了,“对不起,我们这没有小姐,不过敲敲背什么的倒有。”
“小姐也没有?奇怪。”秦愿嘀咕着,往外走,走到石阶上,想起什么,走回来,怔怔地看着女人,说,“你知道吗?苍蝇不叮无缝蛋。”女人愣了,没敢言语,秦愿咳了下,继续往下说,“很多女人以为自己是个光溜溜的蛋。其实她们下面早全他妈的开着一条缝。你说是不?”女人变了脸色,骂出声。
秦愿摇摇头,没再理会,出门,继续朝前走去,走过几条小巷,看见前面又出现一间发廊,黑窟隆咚的,迈进去,张口问道,“有小姐么?”
“有。上楼去。”一个穿戴整齐的女人放下手中的方便面,迎上来,眉眼间立刻堆满笑,“刚到了几个新货,先生,要不要尝尝?”说着话,一只手拽起秦愿的手往里面拉,另一只手摊开,“先交台费。”
“多少?”秦愿愣了下,这女人的手劲真大。
“先生,你又不是第一次来,还会不知道规矩?我们这从不宰人。五十元台费,小姐你自个看着给,玩得好下次再来,做生意图的就是一个回头客。”黑暗中看不见女人的脸,女人的说话声又急又快。秦愿被她牵着,脚步有些踉跄,从口袋里摸出几张钞票,捏在手中,跟在女人身后上了一道长长的楼梯,眼前出现一道加了锁的铁栅栏,是两幢房子的交叉处,头顶现出一线蓝天。秦愿付过钱,女人开了铁栅栏上的大锁,引秦愿入房间,开了灯,“先生,你坐会儿,小姐马上来。她们正在吃饭。”
房间里很乱,阴暗潮湿,屋子里只有张桌子,一张床。桌子上供着尊观音菩萨,也许不是菩萨,是花神娘娘什么的,却没有香火,胡乱放着一堆小学生的课本。墙壁上到处都粘满一块块黑色污渍,有像人头的,有像狗鞭的。床却甚是清洁,被褥雪白,还印有小朵紫色的花瓣,但空气的味道着实不大好闻。秦愿摸了下额,头晕得很,想吐,忍住,又递过去两百元,“够不?找个值这价的。另外叫她进来时不必开灯,眼睛花。再告诉她,爽了,还加钱。”
“好咧。”女人应着,出了门。
秦愿关了灯,吁出口气,在床上躺下,用手从头上拔下一绺头发,凑到鼻尖,嗅着,嗅了一会儿,扔掉,手往自己下面伸去,套弄起来,那玩意儿却软绵绵的,东歪西倒。它现在既不能把女人带入天堂,也不能把女人送入地狱。它是没有用的,要切掉的,拿去喂狗的。秦愿冷冷地笑起来,贝壳,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我只是不说罢了。没有谁是傻子,这世上没有一堵从不透风的墙。
什么是爱?
没有了性,爱何所着力?
上帝死了,性应运而生,成了现代社会的上帝。被神遗弃的人僭越了神的位置。他们对除目前需要之外的任何东西都一概不感兴趣。性成为牺牲品,尽管它原本有着种种美妙的表达方式,现在已为性茭这种词汇取代,或是为“Zuo爱做的事”这种撇嘴爱谁谁的黑色幽默取代。性已并不需要深刻,与爱无关,只需要技术,然后按一定的规格灌装,注入生活与婚姻。就这样简单。简单的令人不想性茭,只想手Yin。手Yin所携来快感的颜色恐怕比性茭更五彩缤纷。每个人都能随时通过它来获得自己想要的,并控制其强度。手Yin让男人不必再像一条哈巴狗似的跟在女人屁股后打转。She精已经与女人的身体无关。手Yin也能让女人彻底扬弃男人,获得高潮。手Yin所构建的臆想世界是天堂。它能把人打扮成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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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愿闭上眼。
没有爱,只是性。无所不在,无孔不入。它是要吃人的啊。秦愿手捏成拳,朝自己睾丸上用力捶去,巨大的疼痛让他的身子蜷曲起来。他抓住床单,嘶嘶地蠕动。门开了,黑暗中飘进一个影子,犹豫了会儿,脱去衣服,凑至床前,爬上来,手指轻挠秦愿的腹部,嘴已含住他的那玩意儿。
温热的。
孩子就是这般蜷缩在母亲的子宫里?秦愿的身子一点点僵硬,眨眨眼,又眨眨眼,嘴里慢慢吐出两个字,“艳红?”
女人的身子竦然一震。
30
灯眯起眼,闪闪的,亮。
女人坐直身,双手抱膝,脊背靠着墙壁。胸脯上那两只Ru房如同装两个有土豆的袋子松松软软地垂着。一只腿曲,一只腿伸。曲的腿上有青紫的淤痕。嘴角往下耷拉,开了裂,生出几个小水泡。水泡上沾有溢出来的口红,深色的,就像几滴血珠儿。粉抹得极厚,粉质糟糕,看得见粗糙的颗粒。眼眉描着,唇线胡乱勾着,一双眼睛却已如死去了般没有生气,直勾勾地盯着褐黄|色的门板。
秦愿扯过床单盖住不争气的小弟弟,手往身上摸,摸到凹下去的骨头,想起衣服脱在床边的桌上,侧身去拿,没拿好,身体失去重心,滚下床,爬起来,揉揉头,撅着腚,一时又忘了想要干什么,直发愣,脸上的表情也不知道是该说笑还是该说哭的好,过了几秒钟,抓起裤子往腿上套,套不好,两条腿伸入一个裤管,金鸡独立似的,蹦。
女人的目光转向秦愿双腿中间那个黑乎乎晃来晃去的玩意儿,没说话,俯过身,伸手揪住,用力揪。秦愿跌倒在床上,女人往床的隔断上摸出个套子,一盒凡士林,近乎粗鲁地背对秦愿分腿跨上,手在秦愿的那玩意上捋了会儿,见没多大动静,往上吐了口唾沫,戴上套子,又往自个下身抹了点凡士林,收腹送臀就把秦愿那没有骨头的玩意儿往身体送,送了好几次,未能送进,弯腰去舔,好半天,仍无反应,眼泪掉下,滚烫的,人抱紧秦愿双腿,呜呜地哭出声。
秦愿想笑,笑不出声,又咳。女人听了,忙起身,跪在一边,一只手扶起他,一只手往他背上轻拍,哭声已被她咽回喉咙,咕噜咕噜的,泪水却收不住,一颗颗往下跳,跳下鼻尖,跳到秦愿胸口,这会竟然已经冰凉。秦愿止住咳,没动,闭上眼,良久,小声说道,“他呢?”
“死了。”女人放下手,缩回床角,继续双手抱膝,目光里不无疲惫,“你呢?还好吗?”
“不好。”秦愿又扯过床单盖住自己,“出什么事了?”
“朋友交他东西,让他保管。是毒品。他不知情,被逮了。说要杀头。想赎他出来,卖了所有的东西仍不够。前不久毙了。”女人开始剥手指甲,“没本钱做啥也不中,就做这个了。”女人仰起脸,眼神不无嘲谑,“也算做回老本行了。”
秦愿的心忽忽一跳,她所掘到的第一桶金原来就是这样来的?那生猛的汉子死了?要做这行,怎么不去别处,偏在家门口丢人?秦愿拿衣服往身上套,这回镇定了,手也不抖,嘴里说道,“怎不来找我?”
“找你?”女人突然咯咯地笑,头一歪,眼睛斜睨,“让你看我的笑话?怎么,阳痿了?玩意儿被那个漂亮女人使坏了?”女人昂起头,语气挑衅,双手从膝盖处挪至胸口,泪水涌出,“我做表子你开心死了吧?我呸,老娘爽着哩。来,操我,操啊。”女人猛地分开腿,抓住秦愿的胳膊就往下身捅,“男人不是喜欢拎着一根鸡芭到处乱捅吗?我让你捅个够。”女人嘴里喷出白色泡沫,见秦愿惊慌地缩手,目光蓦然凶狠,一咬牙,揪下一把下身的毛发,摊在手掌上,“你妈没有逼,也就生不下你们这些兔崽子!”女人放声嚎啕,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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