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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录(gl)-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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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青骚骚她的手心:“大师姐,你现在可算不得名门正派了,你着急做什么?”
她冲有琴徵眨眨眼:“再说了,我如今可是聿赍城的人,你是我的人,自然也是聿赍城的人,你怕什么?”
有琴徵闻言惊讶的笑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她把竹青拉到怀里来,竹青扭不过她,只犟嘴说:“你不是我的人么?你……”她话未说完便被吃了去,有琴徵按住她双手吻得她喘不过气,这才好整以暇笑道:“分明你是我的人才对,竹竹?”她看着竹青眼眸颜色便深了下去:“竹竹,我每每想起我爹娘兄长们去的早,看不到我和阿羽长大成人必定遗憾万分,只可惜我此生是不能给他们带个好女婿回去了,不如……”
不如什么?竹青的心跳突然的漏了一拍,她只觉得此刻的有琴徵和往常不同,似乎是比任何时候都要严肃正经,偏偏又一副不正经的神气。她既是期待又是害怕,只听到有琴徵靠在她耳边无比温柔的问:“竹竹……你说,我给他们娶个媳妇回去可好?”
竹青半羞半怯,半带惊讶的看着她,那样子好似一只小鹿,看得有琴徵砰然心动。
“竹竹,你说好不好?”
竹青眼里闪过慌乱,支支吾吾道:“什么好不好……你娶媳妇,关我何事?”
分明心里已经欢欣雀跃,幸福感满溢快要抑制不住,可是心里总是空落落的没个底,还要故意推开她。
有琴徵抱紧她低声道:“竹竹,做我媳妇好不好?”
终于没忍住,眼角眉梢都染上娇俏的笑意,竹青一扭头埋进她肩头,小小声的说:“你想什么呢,怎么突然想起说这胡话来!”
“哪里是胡话?分明是真心话,竹竹,我听说烟儿那丫头早早发了愿要娶姜黎的,我怎么也不能被那么个小丫头给比下去了呀,我也娶你好不好?”
竹青捶着她肩笑骂:“呸,好你个浪荡子,原来是拿我与人比高低?凭什么要你来娶我?怎么也该是我娶你啊!”她说着还拿手指头去挑有琴徵的下巴,有琴徵好脾气,温温柔柔的一笑,有商有量的道:“原来竹竹那么想娶我啊!”
“呸呸呸!谁想娶你啦!少往自己脸上贴金!”竹青真是没想到这人脸皮竟然这么厚,红着脸跳脚骂道。有琴徵看得开心不已,一只手指点着下巴做苦恼状:“虽然我也不介意嫁给竹竹,可是……”她的眼神上下打量着竹青,接着笑出来:“你怎么看也不是个当新郎官的料啊!”
竹青还要抗议,却被某个终于戏耍够了的人一把拖去了床上,暴力镇压,抗议无效。
作者有话要说:注:
昆山玉碎凤凰叫,芙蓉泣露香兰笑。——李贺《李凭箜篌引》
临别殷勤重寄词,词中有誓两心知。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白居易《长恨歌》
前面是长恨歌改编的。
之前关于箜篌的注解一时偷懒了,补录于此。
箜篌是十分古老的弹弦乐器,最初称“坎侯”或“空侯”,在古代除宫廷雅乐使用外,在民间也广泛流传,在古代有卧箜篌、竖箜篌、凤首箜篌三种形制。从十四世纪后期不再流行,以致慢慢消失,只能在以前的壁画和浮雕上看到一些箜篌的图样。——百度百科
凤首箜篌在东晋时自印度传入中原,明代后失传。远在春秋战国时楚国就已经有和琴、瑟相像的卧箜篌了。汉代卧箜篌被作为“华夏正声”的代表乐器列入《清商乐》中,当时有五弦十余柱,以竹为槽,用水拔弹奏,不仅流行于中原和南方一带,还流传到东北和朝鲜。汉代流行这种乐器,在诗词中亦经常提及。
☆、8
倘若这样容易便罢休了;那还是唐烟儿吗?
次日早,姜黎起身梳洗罢,就有人来传话;说聿赍城主邀她共进早餐。
她一怔愣,昨日里还闹得那般不愉快;烟儿这是又要出什么幺蛾子?任巧看她愣在原地;误以为她不愿意,叉手挡在她面前:“烦请回禀你们城主;我们掌门不愿去,请她自己吃吧!”
“巧儿!”姜黎淡淡喝止了任巧,对传话的孟章卫拱拱手道:“有劳了;姜某容后便去;多谢城主美意。”
回身来就看任巧撅着个嘴老大不高兴,姜黎轻轻皱眉摇头道:“巧儿,怎么这么没有规矩?平日里太惯着你了吗?”
任巧低头不情不愿的说:“您若是不愿去就别去啊,省得那城主老欺负您!”
姜黎哭笑不得:“她哪儿欺负我了?”
“还说没有?每次见了她你都不高兴老半天,我提起她你还哭了,这还不叫欺负?你就那么偏心她向着她说话啊?”任巧急了:“我不知你们之前曾有什么样交情,可人家现在是聿赍城主,又不是你师姐了,谁还念那旧情啊!”
姜黎本是生气,听到最后却笑了:“巧儿,她不是我师姐。”
任巧惊讶的看着她,她只是摸摸任巧的脑袋:“别闹了,她没有欺负我,别担心。”姜黎心想,若是依着唐烟儿的性子,就算欺负也只有她欺负自己,若是让别人欺负是断断不许的,这样想着,便觉得给她欺负一下也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
只要在她心里,还是只有她能欺负自己,还是像以往一样护着自己,那么给她欺负一下又怎么样呢?
姜黎满心惆怅去赴宴,却不知唐烟儿一早起来等了老半天了,她昨日负气离去,后来听竹青悄悄给她透风声,说是姜黎气得不好,脸色难看,心里有些忐忑。想了一宿,总归拉不下脸来赔罪,于是单独叫姜黎来陪她吃早餐算是讨好,谁知左等右等等不来,她早起正不高兴呢,这下脸色更差。
结果姜黎一进门就就见她脸色苍白病怏怏的歪在座位上,满脸闷闷不乐,乍一看吓了一跳,见厅中无别人也顾不得许多便快步走来:“烟儿,你怎么了?”她那日晚上在客栈楼顶就发觉唐烟儿不太对劲,有琴徵又告诉她唐烟儿三年前得了寒症,久病未愈,两相联想心里就更放不下,看她脸色不好心都揪起来了。
唐烟儿见她来了几乎立时就把自己的不高兴忘到九霄云外了,还见她关心自己,快要忍不住笑出来。又觉得不能这么便宜了这家伙!便板起脸来冷声道:“多谢姜掌门关心,我没事。掌门请坐。”
那个位子就在唐烟儿下首,本是最近的一个位子,偏生现下两人都嫌那位子远了。
嘴上不说,姜黎不情不愿的坐了过去。
“昨日说话多有冒犯,姜掌门没有心里去吧?”唐烟儿先开口,姜黎一愣,想起昨日心绪郁闷得很,但也只好答:“没有,城主多虑了。”
“那……我就开门见山了,此行赴约不知掌门是如何打算的?”唐烟儿微微侧首,姣好容颜迎着光线,白嫩得几乎半透明。
姜黎想了一下,略带试探道:“武林盟主号召,我等自然只有听命行事。想来聿赍城也听到了号召?不然怎么这时候往扬州去?”
唐烟儿冷哼一声咬牙切齿道:“掌门玩笑呢,我聿赍城乃是邪道,我唐暮烟乃是魔头,听武林盟主号召而去束手被剿吗?青阳派如此唯雷成义马首是瞻,想必不日便可与唐某兵戎相见了,看来唐某这次请客请对了,往后怕是没这个机会了呢!”
她说完,发现姜黎一直看着她,眉头半低明眸晦涩,半是无奈半是忧伤,半晌轻道:“青阳派永远不会与聿赍城为敌。”
那语气认真得让唐烟儿一震,立时就鼻子酸酸的,她眨眨眼把自己丢脸的反应压制下去,闷声说:“永远?你能保证?”
“只要我还是青阳掌门一天,就永远不会让青阳派与聿赍城为敌。”
唐烟儿拼命的眨眼,扭头看着门外明媚天光:“那你若不是青阳掌门了呢?”
被问的人略带怅然:“若我不是青阳掌门了,自然无能为力,但……那时我怕也不在这世上了。”
“砰!”聿赍城主拍案而起:“你就那么死守着青阳派?”
“我承诺过,我对景年发过誓,绝不让青阳派为人驱使,绝不让青阳派与你为敌。”
姜黎看着那个小城主红了眼圈儿,然后一提衣摆噔噔跑下来一脚踢在自己小腿上,破口大骂:“姜黎你混蛋!”
“姜黎大骗子!言而无信,反口小人!”
姜黎乍被她一脚踢到小腿骨,疼得差点跳起来,低声叫道:“我又怎么了我?”
“你答应过嫁给我的!你答应过的!你答应过的!坏景年!混蛋景年!混蛋师父!混蛋姜黎!”她提着衣摆叫个不休,姜黎大为讶然,然后又哭笑不得:“烟儿,烟儿,小声点儿!你还是城主呢,这让你属下听到了得怎么想啊!”
“我不!”她还要叫就被姜黎一把拖住了按在怀里,姜黎捂着她嘴,轻声附在耳边说:“烟儿乖,烟儿乖,别闹了,别闹了。”唐烟儿奋力挣扎,不知为何聿赍城主绝世武功愣没从青阳掌门怀里挣出来。
姜黎拍着她的背,唐烟儿就搂着她的脖子蹭个不停,没一会儿,一股湿意透过衣裳打湿了肩头,姜黎听她嘴里嘟嘟囔囔还不肯罢休的骂着,满心的酸涩,又是满心的欢喜。还能这样抱着她,真是太好了,只想紧紧抱着,再也不松手。
她轻轻的亲吻唐烟儿的耳廓,眼眶止不住的发热,唐烟儿抱着她小声说:“姜黎,我想你了。”
“嗯……烟儿,我也想你,好想你。”
唐烟儿从她怀里挣起来:“姜黎,你还愿意嫁给我吗?”
姜黎奇怪的扬起眉:“我到底什么时候答应过嫁给你了?”
唐烟儿眼一瞪就要发作,姜黎赶紧举起手:“嫁!”
“哼……”唐烟儿扭过头,一副满意得不得了尾巴都要翘上天,偏偏还不知道收敛的得瑟德行,抖着脚说:“我还是不要原谅你!”
姜黎扶额苦笑:“是……城主,您还要记恨我多久?”
“看你表现了!”唐烟儿转眼看她,旧恨又起,眼圈又红:“让你不跟我走,让你欺负我!”
“是是是,都是我错,烟儿不要气了,是我不对。”姜黎看了好心疼,赶紧把人拉过来:“都是我不好,我是个榆木脑袋,比不得烟儿聪明,烟儿不跟我置气好不好?”
唐烟儿撅着嘴哼哼了半天,突然正经起来:“你到底怎么打算的,雷成义请你就去,你真傻呀?”
姜黎眯起眼笑,歪着头问她:“我是傻呀?不然怎么巴巴赶来让你又踢又踹的?”
任巧在房里等姜黎回来,左等不见,右等不见,一顿早餐吃了快有两个时辰了,再等下去就快要吃午餐了,她终于坐不住,生怕自家掌门被欺负,借口有事找掌门,绕过一众守卫跑到画舫里待客的正厅去了。
外面的人一禀报,姜黎就恍然站起来:“糟了,竟忘了时辰,巧儿这丫头岂不是要担心死了?”
唐烟儿歪眉斜眼的看着她:“巧儿?这又是谁?”
“是贴身侍奉我的白衣弟子,叫任巧,很是乖巧的个小姑娘,与你差不多大,该是比你还小些年纪。”姜黎说着请人带任巧进来,唐烟儿点点头准了。
任巧紧张兮兮的跑进去,就见那位风华盖世的聿赍城主竟没在自己主位上坐着,反而坐在下首第一个位子上,懒洋洋的倚在桌上,一手支着下巴,半抬起眼皮子看了自己一眼。
自家掌门与早上出去时候的无精打采截然不同,神采奕奕的站着,见自己过去,便笑着招呼了一声:“巧儿,找我何事?”
任巧鼓起腮帮子,心道没事就不能找你了?不看看这都去了多久了,嘴上乖巧回道:“巧儿没事,就是见掌门就去不回,心下担忧,因此擅自来看看。”
“青阳派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啊,如今连个白衣丫头也这样没有规矩了,姜掌门,你这掌门当得可真好。”一边坐着那人阴阳怪气道,姜黎好笑的看她一眼,不知道她哪里来的脾气,见什么都要刺上一刺。只对任巧说道:“我没事啊,你胡乱担心什么,我正与聿赍城主商议事情呢,怎么这样无礼就闯进来了,快与城主陪个不是。”
姜黎有心要给唐烟儿面子,也是觉得任巧近来越来越随便了,便不帮她。任巧见姜黎这样说又是惊讶又是委屈,但也无法,只好不甘不愿的向唐烟儿一抱拳:“青阳派弟子任巧冲撞了城主,望城主大人大量不与任巧计较,巧儿给您赔不是了。”
唐烟儿笑嘻嘻的点点头:“我大人大量原谅你了。”
任巧气得翻白眼,跟姜黎告罪了一声就自己闷头跑出去了。
她一出去,姜黎就跟唐烟儿道:“烟儿你真是,戏耍个孩子做什么?”
唐烟儿不满的瞪她:“怎么?你自己的人心疼了?耍也不许我耍?我是能吃了她还是怎么的?”
姜黎只好又凑出一箩筐的好话来哄,心里又是为难又是高兴,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为何非要招惹这个祖宗。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哦!
☆、9
第二日再次见到聿赍城主的解忧惊讶的发现;昨晚还闷闷不乐的城主大人今日已经雨过天晴了。
唐烟儿见到解忧,便笑着勾起她的下巴,顺口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好一朵解语花;果真能疗愁解忧,我要赏你;说吧;你想要什么?”
解忧稍微讶异了一下,随即就明白了;尽管不知这位城主倾慕何人,但看她这么快就解决了自己的矛盾,那人定然也在这船上。
解忧微微一笑;低身万福:“解忧是一介飘零之身;不敢奢求别的,但求城主慈悲,给解忧一席之地安身便是。”
她说得大大方方的,毫无推脱扭捏,让人看了更是心生好感,唐烟儿便笑笑,勾着她的腰促狭笑道:“你昨日不是已经称我为‘主上’了吗?聿赍城之大,还不够你安身?”
因解忧本是别人赠予的优伶,算不得是聿赍城的人的,但既然城主开口允诺了,自然一诺千金,解忧欢喜之余欣然拜下,感激不尽。
“解忧,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觉得你很顺眼了,如今一看,果然是很合我眼缘呢。”那位城主大人看了解忧半晌,突然这么冒出一句,解忧一愣,随即笑道:“如此诚然是解忧三生修来的福分。”
唐烟儿还要再说什么,踏月却进来了,带着一名婢女,端上来一碗黑漆漆的药汁:“主上,该喝药了。”
唐烟儿一见便把脸皱成一团,躲到解忧身后去:“我才吃完饭呢,喝不下!”
“主上……”踏月无奈的叫着,分明都是那么大的人了,平日里端起架子也是有模有样,偏偏一到这种时候就原形毕露,还是个孩子模样。解忧见状也帮着踏月劝道:“主上,若是身子不适还是按时喝药的好,这样也好得快,您本来就底子好,喝了药一定很快就好了。若是不喝,拖下去了,喝的药只会越来越多呢。”
这话倒是正好踩中唐烟儿的痛脚,她皱着脸道:“不要,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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