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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巴拉生命之树-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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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多灰帽子蘑菇头已经把两人围住,这时候再让桃乐丝逃跑恐怕也来不及了。
团团矮子中,忽然走出一个身材略高一点的,他同样头戴一顶帽子,只不过比常人大得多,他一路走过来,灰帽子们纷纷避散,看来他就是首领一类了,他的帽子虽然略显破旧,可还是红得鲜艳夺目。
奥尔瑟雅听说矮种生物会对个子高的种族有敌意,于是蹲下来,直视他的眼睛,“我们之间恐怕有什么误会……”
“你能看见我?!”红帽子瞪大了小眼睛。
奥尔瑟雅和桃乐丝心说,“我又不是瞎子。”
小公主和颜悦色道,“这有什么不对吗?”
红帽子严肃的说,“只有最纯洁的少女和最勇猛的英雄才能发现我们的存在。”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刚抱怨过乏味事情消耗了生命,更大的麻烦就找上门来,其实那算什么麻烦呢?然而隐藏的问题让人厌恶又恐慌,引发了无数连锁的纷乱想象,忽然觉得人生失败透了……有什么办法呢,忍耐吧。
☆、见到好东西就抢走是我们的行动指南
按这样说,我是纯洁少女还是勇猛战士?我怎么觉得哪个都不靠谱啊……
不过似乎事态并不严重,和平解决的几率不小。奥尔瑟雅自负武力,不远伤害森林的妖精们。
“我们叨扰贵地,并非出自本心,以我手中剑发誓,我们不会造成任何伤害,如果得到允许的话,我们这就离去,怎么样?”
红帽子冲着奥尔瑟雅裂开嘴笑了,然后不知从身体的哪个部位发出巨大的响动。
“啊!”尖啸简直是一种声波武器,奥尔瑟雅的脑子嗡嗡作响,简直晕头转向。
红帽子个字虽小,却跳得奇高无比,一个纵身跃出七八尺远,嘶哑难听的声音响起,“英明的首领永远不会听信人类的花言巧语。异乡人,拔出你的剑和首领决战吧!”
淡淡的魔力波动从他身上涌起。
奥尔瑟雅哭笑不得,不过再小的敌人也有认真对付的必要,她唤出魔剑双手执柄,“得罪了!”
语罢,她吸一口气大步奔起,剑锋直指红帽子。
剑还未到,妖精就已经被魔剑泛起的波状气流吹了三个跟头。
奥尔瑟雅惊讶地停下来。
虽然已经意识到首领的力量不会很大,不过也没有想到竟然这样……
红帽子畏缩地望了魔剑一眼,以比来时还要快十倍的速度消失了。
这算个什么事啊。
奥尔瑟雅挠头,收起魔剑,上前几步,捡起那个被遗留在地上,鲜艳夺目的红帽子。
帽子沉甸甸的,不像是任何布料能有的厚重,下意识把手伸进帽身,意料之外的,竟摸出一个硬块。
先是剑柄,随后帽子深处传来莫名的吸力,一寸寸拉起,月光在半透明的剑身流转,诡秘的花纹被月光充斥,带着剑器天生的冰蓝锋锐。
最后的剑尖,奥尔瑟雅耗尽全身力气才勉强拔出,紧接着一个倒栽葱倒在地上。
妖精们点起灯火唱着歌。
“邪恶的力量被赶走,
残暴的政权被推翻,
勇士赶走了红帽子,
用宝剑开启了新的时代!”
奥尔瑟雅站也不是,走也不是,手里握着宝剑,拿也不是,放也不是。
桃乐丝猫着腰走到她跟前,若有所思道“你听,好像有点门道。”
“温暖和安乐由鲜血开启!
生命的卡巴拉!
创造的卡巴拉!
清除最后的障碍,
为了新世纪!”
和卡巴拉有关?
奥尔瑟雅立刻生气了把宝剑据为己有的念头,相比安琪罗,反面者的力量实在是太弱小了,这时候,一点点优势都是难能可贵的。
她和桃乐丝交换了一下眼神,年长一点的的眼睛中,充满了跃跃欲试的光彩。
奥尔瑟雅左右思量,终于坚定了信心。抱起桃乐丝,撒腿就跑。
灰帽子们的歌声在山林间回荡着,不过已经和那些光点一样,模糊不清。
“我们这么据为己有是不是有点不地道?”
桃乐丝为她开解,“那个矬子被打败了,留下战利品难道不是应该的嘛?快把拿剑拿过来看看。”
奥尔瑟雅诚心不想把剑交给她,在短短旅途的几天中,奥尔瑟雅已经见识了这位小姐不能自理的能力,生怕她把自己弄个好歹的,
“大小姐你仔细手。”她小心翼翼的双手递上剑器。
桃乐丝不以为然,抓过剑来,随意挥舞几下,不出意料的划破了自己的手,鲜血涓涓流出。
一切奇妙的景象都发生在月光下。
这亘古的月亮。
诸神目光的凝望。
血液被吸附在剑锋上,逐渐融入半透明的固体中。光芒一颤,月光的精华似乎从剑锋滴落,剑光一闪,宝剑已然消失。
奥尔瑟雅自离家出走以来,见过的奇景不知凡几,此时完全兴不起赞叹的心情,愤怒充斥了她的内心。
“你这混蛋啊赶快把剑吐出来!这东西是要去斩卡巴拉的你一个战五渣要来何用啊摔!”
本来打算送给阿尔的。
对于这位同伴,奥尔瑟雅一直有些不知如何面对。他抛弃了胜率明显更大的队伍,只为了自己这样一个毫无特异的女人——她的确是个女人没错。就她本身而言,几乎没有可能回报这一份沉甸甸的情意。
奔放热烈地感情诚然可贵,沉默却可以将其酝酿得香醇,因为积淀,所以珍贵,因为难言,所以深重。
能获得这样的一群伙伴,能肩负这样的使命,是一件多么幸运的事情啊!
有谁能真正按自己的理想运用生命呢?
生活的重担没有直接压在你的背上,然而蛛网一般粘稠的命运却不得不使人屈服。
你的命运或许不悲伤,然而这都在依照神祗——或者是其它类似的一个什么玩意——比如社会——为你划定的轨迹的前提下。
任何被冠以肆意妄为的举动,都会使你被驱逐出原有的群体,成为飞翔的少数,或者堕入深渊的大多数。
多么可悲!
桃乐丝给自己施加了几十个治疗术,只能稍稍延缓血液的流动速度,可见她唯一的本事是如何蹩脚。她大惊小怪的惊呼声把奥尔瑟雅从深度的玄想中揪了出来。
这家伙。
奥尔瑟雅恼火的在自己被荆棘刺破了的袖子上找出一条稍微干净一点的,用牙咬住一头,狠狠地扎上结,“你自己做的孽就自己来承担吧。”
桃乐丝嗷的一声大哭起来。
“喂,你别哭了啊。”
“亲爱的,你看我受辣么重的伤都没哭……咱们坚强一点,啊……”
“你丫别哭了,再哭信不信我揍你!”
“宝贝宝贝,你真是块活宝……”
软磨硬泡之下,年长的少女总算止住了泪水,代价是,奥尔瑟雅必须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人类存在的市镇,为她做一个系统的治疗。
你以前用乱七八糟的复苏术治我的时候怎么不提找个大夫?还一脸嫌弃的表示这都是小伤。
奥尔瑟雅一边腹诽一边加快了脚步。
她们已经深入山林很久,要天亮到人类的市镇得话,恐怕要以十二分的精力。
奥尔瑟雅脚下用力,跃上一块相对陡峭的崖壁,回头一望,方才还喋喋不休的家伙已经因为疲惫和失血沉沉的睡去了。
这家伙。
奥尔瑟雅这样想着,然而嘴角却漾起了一丝自己也没有察觉的笑意。
怎么会想到和这个麻烦精一起上路的?
林子渐渐疏了,两个野人进入城镇,奥尔瑟雅的两张狐狸皮都是上好的成色,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换来了闪亮亮的十枚银币。
“可以吃东西了吗?”桃乐丝的眼睛比银币还闪亮,奥尔瑟雅先是打听了医生住在哪里,为伤口做了个相对全面的包扎,才折返回大街。
“可以吃东西了吗?”她再度发问,穿过森林的旅程中,两人一直以野味为食,奥尔瑟雅的厨艺只是勉强能吃,再加上日复一日叠加的腻烦,惯享山珍海味的桃乐丝早已耐受不住——奥尔瑟雅也是同样。
桃乐丝拉着同伴,兴致勃勃的冲进视线范围内最大的店铺,还没走到门口就被拦住,使者冷淡的指着身边的牌子。
“衣冠不整者禁入。”
作者有话要说:背诵任重而道远,考试就在眼前。
☆、如果你再乱说话就把你按在地上随便怎么样了
奥尔瑟雅早已认出这类馆子,严格来说,是需要熟客引荐,抑或是邀请函,光有钱还不够,然而,显然她们这两样都没有。
狗眼看人低的东西!桃乐丝不管不顾的迈腿,奥尔瑟雅心惊胆战,悄声道:“咱们这点钱还不够在这喝杯餐酒的。”
桃乐丝听了,也有些迟疑,只是刚才姿态做得过分,此时把腿收回来,总有点落荒而逃的意味。
就在此时,一个声音把两人从进退维谷的境地里解决出来。
“这两位是我的朋友。”无疑是个温和的声音,在这温柔之中,还含着不容置喙的权威。
“是,是。”方才还不可一世的侍者弯着腰拉开门,桃乐丝得意洋洋的蹬他一眼。
奥尔瑟雅不屑和这种人一般计较,她转身看向为两人解围的男子,谨慎的伸出一只手,“奥尔瑟雅,阁下是……”
这是个年轻的男子,二十岁上下,一身灰色正装,领子肩膀和袖口的剪裁都无可挑剔,这是观察一个人出身的合理方式,暴发户们在衣服的材料和装饰上大下功夫,却往往顾不到最基本的地方。他身上除了一枚小小的钻石胸针外没有其他饰物,简直像轻丧服似的寡淡,然而却很配他灰色的眼睛,以及沉稳的气质。
他报以轻微的笑容,像是带点友善,却没有回应对方的问候,“请进。”
邀请来得诡异,奥尔瑟雅也自负实力,并不畏惧,就当上去蹭顿饭了,至于桃乐丝,更别提了,早就高高兴兴地上楼去了。
奥尔瑟雅跟在男子身后进了包厢,向内一望,没有桃乐丝的身影,只有一个陌生的金发男人。
少女转身就想出去,却被男人伸手拦住了去路,“那位小姐正在享受美餐呢,用我的名誉担保,绝不会受到一点失礼的招待。
奥尔瑟雅走进去,男人无声的将门合拢,
她开始觉得这是一场针对自己的会面。
里面的金发男人却显得比她更惊讶,“你在做什么?李斯特!我以为这是一次私密的会面!”
他的发音中带一点动人的异国腔调,即使在发怒中,也不能否认他是个美男子的事实。
“亲爱的埃德蒙,放轻松点,难道你不信任我吗?”
李斯特无奈地摊手,一点也不把他的怒火放在心上。
男人喘了口气坐下,“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你会为你的态度付出代价。”
李斯特摘下帽子,微微躬身,向奥尔瑟雅介绍,“弗拉所王国第三顺位继承人,米勒伯爵。”
脸上带着很深的笑容继续道,“这位呢,则是法兰的明珠,有晨曦玫瑰之美誉的小公主,奥尔瑟雅。”
真没有说服力啊……奥尔瑟雅深深地理解金发男人的怀疑,她现在就连自己的性别都保持着怀疑的态度。
埃德蒙以一个职业色狼的角度仔细观察了一遍,相信了李斯特的的话,“单从相貌上讲,的确相似,不过,法兰的公主不是称病,在天鹅堡疗养吗?”
“我的老兄,你的消息恐怕有点落后,小公主已经消失整整一年了,不过,出现在我们面前的这个,身体健康似乎也没什么怪疾不是吗?”
奥尔瑟雅枯坐着,已经连喝了三杯果汁,终于忍不住听他们来来去去似乎没有止境的扯皮,一想到桃乐丝正在大吃大嚼,不由悲从中来,恶从胆边生。
她扶着桌子站起身来,高声道,
“两位,时间紧迫,不妨有话直说,有什么阴谋诡计赶快放出来吧,我还等着吃饭呢。”
“和传言不同呢……”李斯特带着微笑喃喃自语,“公主殿下,您是位特别的美人呢。”
他说美人这个词时,好像面对着一件无生命的器物,比如男人们常用来炫耀的马匹,妇人们偏爱的珠宝。
真是惹人厌烦,然而和这种家伙争辩有什么意义呢。奥尔瑟雅微笑着想,尽量不流露出讥讽的神色来,她已经想起了另一件事了,那是凯南刚刚推算出来的惊天秘闻。
身为弗拉所摄政王太子,用不光彩的手段战胜了一切其它继承人——包括他自己的生父,在预言中将会君临天下,凡是如月所照,风雨所及的土地都将臣服的王,其实是个女人。
哈哈,是个女人。
我或许算不了什么,然而安琪罗那家伙,恐怕要给自以为是的男性们一个大大的惊喜。
“多谢称赞,不过显而易见的事实重复来只会无趣而已,顺便说一句,在我看来,你也是个别具风味的美人。”随意调戏回去,奥尔瑟雅再次重复,“请有话直说。别再消耗我的耐心。”
这样说着,她抓起桌子上用来装饰的糕点塔最顶端的一个,老实不客气的塞进嘴里。几乎没怎么嚼就吞进肚子。
“粗俗至极,”埃德蒙厌恶的皱着眉,那样子简直好像恨不得把这个邋遢的女人赶出去,“既然你还活着,身体也健康,安琪罗就等同于背弃了神圣的婚姻,另娶他人,我们会在议会上提出剥夺他的继承权。”
奥尔瑟雅差点被糕点噎住,咕咚咕咚灌了两口水,做了个艰难地吞咽动作,“这就是你的计划?”
“是又怎样?”金发美男高傲的仰着脖子,挺起的鼻子不得不说非常漂亮。
小公主难得对男性抱有耐心,语气温柔的像对待幼儿的母亲,“你不觉得,这计划幼稚了点?”
显然金发美人无法领会奥尔瑟雅的善意,他怒不可遏的用手指着奥尔瑟雅的鼻子,样子活像被人蹂躏过又无力反抗的少女,她两颊涨得通红:“你……你……”
后面的话竟然说不出来了。
如果奥尔瑟雅的听力没出问题——那几乎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那一个叹息似的笑声是从李斯特口中传出来的。
真是一对古怪的家伙,奥尔瑟雅在心里下了论断,“你也是这么看的吗?李斯特?是这个名字没错吧?”
本来把自己试图把自己隐藏起来的那个家伙不得不挺身而出,“公主殿下有什么吩咐吗?”
他用夸张的语调叹息着,好像只要眼前女人的一句话,他就会心甘情愿的奔赴火海,而被火焰吞噬的前一刻,脸上还会带着幸福的笑容。
奥尔瑟雅要是相信他就是脑子有问题。
“你能做的不多,”她伸手把嘴角的最后一点糕点渣擦掉,“给我准备一辆马车,两匹好马,一个技艺娴熟的车夫,我要马上回到法兰。”
“现在?”
“如果可以的话,当然现在最好。”
“那么请跟我下楼。”李斯特从善如流的前来挽住奥尔瑟雅的手臂,动作殷勤周到,好像早已等着这句话,“早已经为您准备了马车。”
搞什么鬼。
奥尔瑟雅望向房间里的另一个男人,金发美男的面色已经恢复平静,摆在桌子上的一双手因为方才的爆发微微颤抖——不过总体来说,还算不错。
无与伦比的自负以及归国的迫切使她痛快地答应了李斯特的邀约,叫上已经吃的连脑子都充满食物的桃乐丝,连上马车夫,一行五人踏上了归国的道路。
“怎么这就走了?”桃乐丝随身带着的小包袱里装着还没吃完的点心——几乎不能称为点心,奥尔瑟雅分明看见一块巨大的,油汪汪的牛排。
不由分说的夺过来,桃乐丝挣扎未果,只有泄愤似的吞下其他事物。对于这种情况,李斯特饶有兴味的观察着,埃德蒙自然也少不了投以个鄙夷的眼神。
有了熟悉路线的车夫,以及在东大陆享有名望的两位贵族,几人沿途上受到了良好地招待,奥尔瑟雅的个字抽高了几公分,两颊的凹陷却没有丰润起来,越发的像个英姿飒爽的男孩子。桃乐丝正好相反,如同一块逐渐被发酵的面团,奥尔瑟雅和她睡在一起的时候,明显觉得这家伙的腰上长了一圈之前没有的软肉。
“以前你家的东西那么好吃,也没见你这么吃啊……”奥尔瑟雅一边给她系上束腰,再把由鲸鱼骨制成的裙撑围好。
桃乐丝痛得直吸气,一边用尽全身力气抽紧小腹,一边辩解着,“没挨过饿的人不知道东西好吃啊!”
奥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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