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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是自由鸟-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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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颐一肚子的气都还没有消下去,没想到这边已经搭好台让她作戏了;“什么意思?”
  “这是黄政委的意思,他希望市长这次出行,能将事件始末向媒体交待一下。”秘书恳实在的劲,完全不像是在说笑。
  景颐瞪着她,真想问问她,有来去市到底谁才是市长,是黄少杰还是她景颐;可是,她又知道如果自己这样抱怨出来,只会变成对黄家宣示不满,自己就不会有好下场。于是,她只得咬咬牙忍下来,但并不乐意去背诵秘书为她准备的发言稿。
  就这样市长探访变成到了事发地点去考察,到达事发地的时候果然已经有多家媒体等待在那里了,景颐知道自己的善意出行,已经变了质,真想调转回头不要下车,可根本就不可能。
  陆千扬也没有想到景颐会到现场来,接到报社朋友的电话,请她采访到市长才知道的。当她到达现场的时候,市长秘书已经宣布市长将就地召开临时记者会,把景颐当成了傀儡推出来。
  陆千扬站在记者群体对景颐进行抓拍,得空的时候有听她的留言,明明听说她要去探访死者家属和伤者的,怎么又变成了到现场来召开记者招待会了?
  当着媒体的面,景颐就算再不乐意,也不得不出面承诺要彻查这件事情,追究立林公司的责任;并违心向对外公布了官方伤亡数据。这样一来,立林建筑公司就成了千夫所指的罪魁祸首,而圣皇集团就在景颐的媒体见面会上达到了矛头转向的目的。
  可这样的官方数据却伤了陆千扬的心,在她这几天的暗访中得到的数据已经远远的超出来官方的公布;这明显是官方有意欺瞒群众的一种卑劣手段,叫她不得不对景颐失望。
  陆千扬回去之后,将自己调查到的数据给了报社的朋友,希望他们能够到具实以报。可是,报社却给了她一笔钱叫她封口;原因是政府已经勒令所以媒体不准在追究这个事件,否则一律查封。陆千扬就彻底失了望,把这些事情的过错全部都归置到了景颐头上;她就也当自己看走了眼,还没有了解认清这个人之前,就跟她发生了关系;而现在她是真的再不想去见这个虚与委蛇的市长大人了。
  “千扬,我回来了。”景颐好不容易忙活了几天把思邡县公立学校坍塌的事情给搞定,下了班就直接往陆千扬的店里来了。
  “不好意思,我这店里不欢迎市长。”陆千扬冷着脸给自己泡泡面,出了一天的外景也才刚回来,工装马甲都还没来得及脱。
  景颐正给自己换鞋,听了她这么说有点诧异,忙解释:“啊,我没回来有给你留言的,你没有听吗?”
  “我很抱歉我没有在了解你是怎样的人就跟你发生了关系;但我们都是成年人,忘了吧!”陆千扬搁下手中的电水壶看着她说。
  景颐一头的雾水,完全都没明白发生了;“怎么回事啊?你说什么呢?”
  “当了官就可以只手遮天,隐藏事实真相,背后一套人前一套吗?是不是你就靠着这些虚与委蛇、两面三刀才年纪轻轻就爬上了这样的高位啊?史上最年轻的市长,还真是个让人觉得无比荣耀的词呢。”陆千扬这话说得带针带刺,句句扎向景颐;甩给她自己拍的那些照片:“死亡17人,重伤13人,轻伤19人;你竟然还可以大言不惭当着所有媒体的面说死亡3人,重伤1人,轻伤6人;这是多么大的一个差距。你还骗说你去慰问伤亡着家属;却在那里做这两面三刀的勾当,我是真是错看你了啊。”
  “我也有自己的身不由己……”景颐想给她解释一下自己当时被架上台的状况,根本就不是她想的那样。
  “你的身不由已只是怕一次事故断了你往上晋升的道路吧!头顶乌纱比什么都珍惜,人命也不惜。”陆千扬压根就听不进她的话。
  小市民那种渴望沉冤召雪的心态在事实真相面前其实是很容易被激发;就算不是自己的事,也愤慨于没有一片青天可以申诉,也会害怕若哪天换成了自己,会遭遇同样的可能。
  不在高位不知其寒,整个市里面只有一个市长,却有诸多的市民,不是所有的市民都能有当市长的觉悟;可以理解这些成天在媒体面前唱高歌的人。而陆千扬也是市民中的一个;她不过觉得景颐应该是一个一身正气,能为民请命的好官,却没想到当着她的面把她在自己心里所有的形象都给翻盘了,这叫她有点难以接受。
  景颐也是满满的难受,自己被黄家架着走,才短短一个晚上,自己的行动就被动变更了,而且压根就没有跟她作过半点商量,心里已经是满心的郁闷了,本想着可以到陆千扬这里来讨点安慰,却没想她这么看自己。生生觉得有着极大的无奈。
  可是,她知道有些话不是解释就能让对方明白的,她为自己叹气,“有些事情身不由已并不是你想像的那样,大事化小也是为了稳定民众情绪的一种手段而已。也许,你们不能理解,但有些时候这也是必要的一种手段。而且,你怎么会知道那些具体的数据?”
  “哼!”陆千扬冷笑了一声:“我就站在你面前,难道你看不见吗?还是我们这些小蝼蚁根本就进不了你市长大人的视野里啊?”
  景颐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景,当时自己光就生气了,也头疼于有那么多记者在内;而记者也不是陆千扬的本职,自然也就没有想到她会在内,没有注意到她也是很正常的;“你别这么说,我确实没有注意到。当时……”
  “行了!”陆千扬作了上禁止的手势,叫她不用再解释:“那些官面上的话听多了反胃,而且你如果要解释的话,就去跟死难者家属解释吧。如果你良心无亏的话,就继续叫媒体禁言吧。只不过,我不想你再到我这里来,我这里庙小,恭迎不起市长大人。”
  “那,我先走了。”景颐叹息,圣皇集团弄出来的这个黑锅她是背定了,就算自己说出被架空的事实,也只会让不明情况的人觉得她不过是在转移责任。但既然这样,也许她吞下这只死蟑螂,在往后的政绩上多做些努力,可能还会给陆千扬的印象上有所好转。
  作者有话要说:  


☆、自由七

  周六、日是自由行动时间,全封闭式的圣皇学院在这点上还是宽容的;允许学生外出,但在外留宿则需要向学校提出申请;其余没有申请的一律需要在晚上十点以前回校,否则大过处理。
  安瑜倒是成了黄千桦公寓里的羁旅客,周六一大早还黏着她卿卿我我;黄千桦打上次跟她有过肉体关系之后,却不大乐意被她碰,将她缠过来的脚一撩,翻身起床。
  “你怎么了嘛?”安瑜跟着她起床,只穿一条内裤贴在她身上跟她到洗漱台去刷牙;看着她镜子里的黄千桦,手指在她背上打着圈。
  黄千桦自顾自的刷着牙,无视她的存在;洗漱过后换了衣服要出门去;安瑜又追过来:“难得周六日,你不跟我去约会吗?”
  “这周送天堂鸟吧,花地温控棚里开了很多,找田希文要去吧。”黄千桦蹲在门口换鞋子,根本就没有接她的话,说得却是另外一件事。
  安瑜听了才恍然大悟:“啊,差点忘记了,如果不是你每周都提醒我,我肯定会忘记的。”
  “走了。”黄千桦站起来要出门。
  安瑜一伸手揪住她的领子,将她的脸拖到自己面前:“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周六日不用餐车送营养配餐吧?晚上一起吃饭?”
  黄千桦认真听她讲完,瞄着台历,说:“看一下台历?”
  安瑜听话的看过去,一怔:“这么快?”
  黄千桦理了理自己的领子,开门出去:“要车子接送的话,跟学生会说一声,说我让她们通知杜司机过来送你去,叫她们安排就好了。”
  “宝贝!”安瑜冲着她的背影一个飞吻:“有钱真好!”
  “姓田就要下田种草吗?”安瑜在黄千桦走后梳洗了一翻,去找了田希文,在花地的温控棚里看见她围了一个白底带花的围裙,正在给地上种花草;“你是总督整个学校的庭院设计,这些事交待园丁去做就好了啊。”
  田希文种得正欢,抬起头来见是安瑜;“哦,园丁今天都回家了嘛。而且,我喜欢自己种。我不仅想要在我的设计上用到这些花草,更想自己培育它们。等到有一天这些劳动的成果开出花来,会是件很幸福的事的。”
  “咦,就是要每天用手去抓这些黑漆漆的泥巴,把它们埋到地里去吗?是不是真的能长出花来啊?”安瑜捡起一棵地沟上待种的植物,左右看也不像能长出花来的样子;她显然没有能体会她说的这种幸福,每个人的感观不同,体验到的幸福也会不同。
  “你过些时候再来看,它就会长出来花了。”田希文说着继续栽种她手上的那些花草。
  安瑜也没追究,把那棵花草扔回去,对她说:“啊,对了。千桦让我来找你,让你给我弄一束天堂鸟。”
  “怎么了要去哪里?”田希文停下手里的活站起来问她。
  “嗯,去看一老太太。”安瑜把手插到兜里去,现在这温控棚里调节的温度是春耕时的气温,有点凉意。
  “你家里人?”田希文到地头洗了手。
  安瑜跟着她后面出了温控棚,走到到另外一个棚里去,果然那里头繁花似锦,尤其是天堂鸟开得犹为热烈。安瑜一下被这片繁花吸引住,叹道:“哇,真的是好漂亮,好棒啊!家人?嗯,差不多!”
  “差不多?不过你要送给老人家,这种花的花语是跟爱情有关的,可能有点不合适。”田希文说着,已经拿起剪刀,轻轻的将这红瓣蓝蕊的花朵连枝裁剪了下来。
  安瑜开心的笑起来,“如果我说这花是千桦叫我送的,花语是关于爱情那肯定是最合适的了。”
  田希文来了兴趣,想要听她讲下去:“哦?怎么讲?”
  “这花呢是要送给一位几乎失明的老太的。她以前是我们村子上的一位孤寡老人,我年小的时候经常顶着我爷爷的名义去看她。近几年,她身体不行了,自己没办法生活了,我就把她送到了福利院。”安瑜在这温控棚里这朵花嗅嗅,那朵花嗅嗅,比起刚才看田希文在种的时候来兴致多了。
  “为什么要顶着你爷爷的名义,她跟你有爷爷有什么吗?”田希文好了奇,追问更细节的东西。
  “哪儿有什么!”安瑜连忙否认,“那里因为她眼睛近乎瞎掉了,我又是曾孙辈的孩子了,她当然不能认识我。所以,我只好告诉她我爷爷是谁,她就知道了。”
  田希文恍然大悟,点点头:“原来是这样。那跟黄千桦又有什么关系?”
  “噗!”安瑜想来起来就一下笑出来了;“去年的这个时候,我硬拉着她去看老太。那时候老太已经得了很严重的痴呆症,意识很混乱,总是把自己想象成十七八岁的花季少女。见到千桦的时候居然对千桦一见钟情,说千桦是来自她梦里的王子。当时我正巧给她带了一捧花,她就当成了是千桦送给她的,开心的不得了,往后就天天念着千桦。你别看平日千桦一副难亲近的样子,其实她很温柔的,知道老太喜欢花之后,就每周都提醒我给老太订一束花送过去。今天是老太生日,我答应过给她庆生,所以她叫我来问你要一束天堂鸟带过去。”
  田希文觉得黄千桦的这种奇遇实在叫她觉得欢乐透了:“那她可还真是有心,选这样的花也真是温柔体贴。好吧,那我给你选20朵吧。”
  “20朵?有什么寓意。”安瑜不明白为什么是20朵,不是别的数字。
  “20朵天堂鸟的寓意是永远爱你此情不渝;我会把这花语用卡片写上,到时候你读给老太太听,她肯定会很开心。”田希文很快就选好了20朵精美的天堂鸟。
  “诶!怎么能这样,20朵送给我好了,你再选别的数字给老太好了?”这一解释却叫安瑜吃了醋,黄千桦对她都还没有过这样的表示呢。
  “你?”田希文听她这么讲,有点猜到她的意思。
  “嗯,千桦应该对我‘永远爱我、此情不渝’才对。”安瑜可是一点也不否认自己和黄千桦有不寻常关系的事。
  田希文点头笑了笑,再剪了一些附配的绿草;然后拿到花地中搭起的木架小楼,翻出来包装纸和丝带,给花扎了个型。
  “怎么,做设计师有什么也要学插花?”安瑜看她很熟练的样子。
  “不,我自己出于兴趣有学。不过,这跟插花艺术不同,我只是给它做个包装而已。”田希文剪掉最后累赘的丝带,一束漂亮的花就展现在了安瑜的面前。
  安瑜接过来花束,特别的喜欢,凑着花朵使劲嗅了嗅;“真漂亮,谢谢啊!诶,如果可以的话,也给千桦的公寓送一些去吧。这花地里的花学校自己栽培的不用钱的吧?给我那保健室也整点去怎么样?”
  “可以啊,不过,只能挑些次一点的往你那里送哦,这些都是学生们种的,她们的心血,最漂亮的还得留给她们自己。”田希文收拾着那些包装用的东西,答应着。
  安瑜满意的笑着说:“行啊,别太糟糕就行。谢谢了啊,我先走了。”
  田希文看她蹬蹬的下楼,目送她拎着花朵欢喜远去的背影。
  毫无疑问的,黄千桦出了校门就会往陆千扬店里去。已经跟她打过招呼了,周六陆千扬也在店里休息没有出景的。
  黄千桦在陆千扬的店里转转悠悠了许久;她却只顾着自己在那里切片,闷声不吭,似乎心情不大好。
  黄千桦看了她半天,终于忍不住问她:“怎么了?我在你这里当了一上午的透明人,你再不说话要得口臭了。”
  陆千扬睨了她一眼,不理她,仍然自顾自的切片。
  黄千桦又看看店门外,故意问道:“市长姐姐呢?今天也要办公?怎么不到店里来?”
  陆千扬一听把手里的照片一推也不切了,钻进暗房后边的小院子里去浇花去了。
  黄千桦一看她这反应就能猜到个大概了,在屋里大着声问她:“你们吵架了?说出来让我听听!”
  陆千扬在小院里头发呆,心里对景颐的做法还是有很大的芥蒂,可后来冷静下来想想又觉得可能景颐也有自己的为难之处,又觉得就这么为了不出于两人之间的矛盾而说分手有点过了份。
  黄千桦见她半天没吭声,追到小院里,用手肘碰了碰她,“怎么样?”
  陆千扬这才鼻息一叹回到屋子里,然后把为什么跟景颐闹不愉快的事给黄千桦说了一回。
  黄千桦剥着瓜子水果像听说书一样听她讲这些事,听她讲了一堆的抱怨;也拿自己当了一回热血青年在慷慨陈词,暗讽明指的发表了一通对现在政府的看法。
  听罢之后,黄千桦拍拍手上的瓜子壳灰,不以为然:“就为这事你就跟市长姐姐分手啊?那你可真亏着她了。”
  陆千扬本来心里觉得那么轻易的就把分手说出口有点过份,现在听她这么讲更觉得有点愧疚,忙问:“这话怎么讲。她那样两面三刀,不知道真相的还好。知道真相的,谁能不叫她气得半死?”
  “不对,不明真相的人呢,才会气。”黄千桦否认她的看法:“有些表面工作做的不尽人意的话,确实会惹来不少非议。可是,又有多少人知道这些出来做表面工作的人背后的心酸?你要不要我给你解释一下,我为什么说你把市长姐姐给亏了?”
  “为什么?”陆千扬追着问,现在回想起来自己当时气在头上,也根本就没有给过景颐解释的机会。
  黄千桦笑着看她,看来她还是挺在意景颐的嘛,又何必连自己的退路都给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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