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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贼在校园之女王伴身边-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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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歉信,她觉得理由都实在太牵强,把信纸团成一团塞到位斗里又拿出张纸来重新起草。
失去了娜美,又失去了柯妮丝。最好的朋友都走掉了。罗宾的心情差极了,因为手腕过于用力,原子笔的笔珠崩飞了好几次。后来改用铅笔,但写一半后却发现没铅了,又从笔袋里找铅盒。结果拿到手里连盖子还没打开,手一滑掉在地上。“这是精力不集中的表现吧。”她暗自对自己评价道。接着又气冲冲地起身捡铅盒。刚一下手,不慎又因走得太急踢了一脚,铅盒嘶啦啦地滑到另一个角落,在墙上弹了一下后刚好停在山治的座位下面。山治睡得很死,他坐在靠墙那组,铅盒的位置很靠里,若不把他叫醒很难够到。罗宾叹口气站起来,她觉得最近自己真是有点天然呆了。“天然呆?”她忽然神经质地晃晃胸脯,在心里暗自想道,“咿呀——我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可爱了——”偶尔也忽然出现乐观的情绪。
山治趴在桌上肩膀有规律地起伏。从侧脸的表情上看去,宁静得好像永远不会醒过来。铅盒就停在他的右脚边上,几乎紧贴着墙皮。罗宾挠挠头,双手交叉在胸前发动果实能力,然而山治脚边的地面仅泛起几片粉瓣,并没有长出手臂来。罗宾这才发觉到自己还没吃午饭,体内的能量已不足以启用花花果实的能力。女子走过几步,想着也只有亲自把铅盒捡回来了。她怕打扰到山治,一只手扶住男生的椅子腿,下巴微微贴到山治的大腿用力伸出手去。还差一点。指尖可以稍稍够到。头部再往前探一点,扶住椅子腿的手换到男生双腿间露出来的一点椅面,支撑住,另一手终于可以夹到铅盒了。
刚刚要收手,这时娜美推门回来了。班长一进门就看到趴在山治腿间的罗宾。紧着着马上就在心里尖叫起来:“在光天化日下就敢**了!!”
“山——治——君——”娜美喊道。
罗宾吓了一跳,撤出身来的时候不慎磕到了脑袋,女子半流着泪一手捂着头一手把铅盒举起来,表示“只是捡东西而已……”。娜美怒气冲冲地大步走过去,一把捏住山治的耳朵,给男生拉了起来。
“啊……疼疼……”山治握住娜美的手腕,朦胧的视界中看到娜美愤怒的面孔,“娜美小姐!有急事么……哎呀疼死了……这是……爱的考验么——”
“少废话,跟我出来,我有事要问你——”两人跌跌撞撞走出门去。
山治的视线一直是醉蒙蒙的,好像在网游世界中的清晨、一片镶裹着浓雾的森林中悲郁地行走着。高大的杉树遮住模糊的身影。四周是迷幻的风景。旁边跟着一位美丽得不真实的女性。
娜美拽着山治的袖子上了几段台阶,最后有一扇生锈的铁门在面前被娜美砰然踹开了。
白雾瞬间褪去,天空里涌来金浓的光。
“这里……不是天台么?”山治四下环顾,趴在不远的铁栏杆上向下俯视。朦朦胧胧地,可以看到路飞他们在操场上激烈的拼抢。
天空好像要掉下湛蓝的砖块来。柔和的云丝在蓝幕里抹上几缕淡白。睡眠时的泪花沾在睫毛上,山治揉着眼睛,此刻他眼中的娜美只是个依稀的轮廓。就好像在圣诞之夜,透过沾满哈气的玻璃窗骤然看到某个长翅膀的裸体女孩般梦幻而臻美。
娜美低着头,在有些猛烈的夏风中整理下眉前的刘海,声音沉沉缓缓地说道:
“哎,山治君……你爱我么?”
山治有些震惊,赫然抬起头来:“爱!当然爱!”严肃过后,眼睛里很快翻出了桃心,咿咿呀呀地扭起身子来。“太幸福——娜美小姐终于……我是世上最爱娜美小姐的人——”
“是么……”女孩把双手自然地搭在背后,“那……吻我吧。”
世界断然静下来。
娜美闭上眼睛,缓缓扬起头。柔滑的肌肤像白云一样,同背后的蓝天温柔地融为一体。橘色的发丝顺着风儿的流动轻轻拂摆着。粉白的嘴唇微微翘起来,如初恋的夏娃般将迎来一次盛大的爱。
山治觉得不大对劲,双臂伸展起来打了个哈欠。天台、要求接吻。如果真的是娜美怎么会要求自己在这种地方做这种事呢。他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啪地一声振过去,好像也不怎么疼。男生扶住女孩的肩膀,娇弱的肩胛骨被厚重的手掌完全包裹进去。
娜美感受到对方浑厚的体温。
“我明白了!”山治脆落地捶了下手掌,好像恍然领悟到什么,“这肯定是在做梦,真实的娜美怎么可能让我吻她呢,我真傻、真傻……”男生啪啪拍着自己的脑袋。
娜美睁开眼睛,叉着腰:“什么梦,这是真……”
话未说完,山治一用力把娜美按到墙上。女孩轻轻叫了一声,下意识地扶住墙。
“真可悲啊……我居然做这种梦……”男生抬手撩起女孩的裙子,露出里面粉格子的小裤裤,“那没办法了,既然是梦,我只好做一些男人该做的事了——”
说罢山治就要脱女孩的内裤。敏感的部位忽然有了异常的触感,娜美的眼神跟着便凶恶起来,一个抽射踢了男生的裤裆。
天台传来凄惨的闷叫声。
山治面色铁青,躬着身子捂裆倒地。
这时他才发现原来这一切都是真的。他后悔不已,但娜美已经生气摔门走掉了。
天台上那片宁静的蓝天;那些瞬间触发在心底的悸动和自卑;那些你离开后滞留在空气中软软游动的发香;那张娇白而安详的面孔,全部搁浅在那年盛夏的季风里。它们成为年轻生命中忏悔的花籽,扎系在千年风化的荒野上盛开出漫无边际的寂寞。
“我痛恨自己的不争气。总有一天我会亲口告诉你。娜美。我是这世上最爱你的人。”
——sanji
Chapter。06
桌子上摊着一本钱钟书文集。罗宾趴在书上,心情悒郁,高挺的鼻梁戳在中间装订线的缝隙里。人倒霉的时候吃豆腐都会崩断牙。那一边给柯妮丝的道歉书还没写完,结果这边又让娜美误会了。罗宾是个内心敏感的女性,心中的不安常常被她无限放大。她平时玩弄过不少女性,但那些女性大多都玩过就扔,没有真正在乎过哪个人。虽说她在生活上很独立,不需要太多朋友,但也绝不能一个没有。娜美和最近要好起来的柯妮丝就是她精神归宿的主要主枝,一旦这两个人同自己出现了问题,内心的变化马上就会显现出来。
在学校里,罗宾的人际关系处在一个很微妙的位置,看似跟谁的关系都不错,可仔细分析起来,她觉得这也只是出于别人对自己最基本的礼貌。因为从外表看去自己的确是那种稳重贤惠非常正经的成熟女性。这就好比大街上的那些高中生,当他们被穿着西服道貌岸然的上班族问路的时候总会拿出几分庄重的态度。
那封道歉信写好了又拿笔划掉,划完又写,刚刚被娜美瞪过眼睛后现在更没心情了。她看了看手机上的电子表,离下午上课还有将近一小时的时间。她把桌上的橡皮和自动铅笔捡起来放到胸前的口袋里。柯妮丝的事不能放着不管,罗宾在想,还是先换个环境到小花园里好好斟酌下道歉信的内容。在好的环境里往往对写作特别有益。
她站起身。教室里的人少得可怜。巴里已经睡着了,打着破旧卡车一样的鼾声。第一排有两个女生在一起写作业,声音很小很小。布鲁克也趴在桌上,不知是在午睡还是在发呆,没有眼球的人总让人琢磨不透。罗宾在教室一端的角落盯着另一个角落山治的座位。桌面上摆着男生用来当枕头的单肩背书包。书包带长长地搭垂下来。罗宾趁没有人注意悄悄走过去。她也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只是单纯顺从着身体的意识。书包上带着淡弱的余温和飘渺的烟草味,就像冬天刚刚脱下的围脖可以抚摸到自己的温度、嗅到熟悉的紫丁香气。黑色和橘色不规则地在书包面上交错着漂亮的花纹,纹路中间掺杂了一两根男生的金发。山治会选择以这种明亮橘色为主色的书包大概也是为了更亲密地接近娜美吧。到头来罗宾觉得自己还是什么都没做到。几个月的校园记忆,除了平淡的课程就是空洞的性欲,最后还同最好的朋友产生了隔膜。看来只能说性欲是瞬间的幸福,这种幸福像酗酒一样,清醒过后,就要面对一个更加空虚的明天。
友情、爱情、梦想她觉得是这三项组成了人生的意义。自从找齐历史正文后她暂时还没有什么理想。友情上除了娜美和柯妮丝,就是那些被逼陪睡的女孩们,在这方面她也一无所获。而剩下的,她还从没碰触过。
她的手掌顿在山治的书包上。透过那些快要消失的体温,她拼命想唤醒那天山治枕在自己腿上的感觉。
或许那就是从未碰触过的感情了。
知了把盛夏唱得又深又长。葳蕤的树冠簌簌地摇曳着,仿佛要析出浓绿的玻璃珠来。小花园的植物拼命向阳光伸展。空气中孕育着沁人心脾的气息,好像尝了一口淌着汁液的小草茎。
按通常女孩的思维,火热的盛夏本该是恋爱的季节。当然也有不少女生也认同春天和秋天,总之四季中有三季少女的内心都是处在软酥酥的红热状态。罗宾在心里想到,看来自己早就越过这种年龄了,和山治那一刻的悸动大概是错觉吧,应该不会再有那种感情了。从前同娜美行房过后,两人筋疲力尽地躺在床上也曾谈过感情的事。娜美告诉她:“爱情是非常宝贵的,有些人一生也找不到那种让自己爱到发疯的人,而即使找到了对方也不一定喜欢你。”
“我觉得自己都快要枯竭了,即使遇到大概也很难再有那种感觉了。”罗宾认为自己体内大概只剩下性了吧。
娜美摇摇头:“那种事都是情不自禁的。当你真正喜爱的人出现在面前的时候,你会感到一股剧烈的震撼,这种感受同深夜时打开门,忽然有个巨大的妖鬼贴面站在你身前是同样震撼的。你可以感受到全身的血管一根根地膨胀,神经中发出触电一样的麻痛感。”
罗宾从食堂买了两块鲜鱼三明治。“血管膨胀啊……”女子一边思考一边走进花园。
太阳正浓,娜美和薇薇拉手在操场跑道上散步,以便消耗掉豪华午餐带来的热量。刚刚山治的行为把娜美气得够呛,心烦意乱地把过程同薇薇说了一遍。薇薇边笑边抹着眼泪说:“那是山治睡糊涂了,平时他连手都不敢拉你一下。不过换个角度想,他能对你做出这样的举动就说明他还是很爱你的。”
“爱个屁!他爱人还是爱身体!”
薇薇想了想,说:“都爱。”并悄悄在心里喊了一句:“我也是——”
“男人的上半身和下半身果然是不同的生物……”娜美皱着眉头,“白天的时候他可以抱着你的肩膀给你讲童话,到了晚上就换下面的头给你讲了——给你讲‘生命的起源’;讲‘蛇和无底洞的故事’。”
“下面的头是什么?什么蛇……”
“**呗!”
薇薇抱住面颊,哇地感叹一声:“那无底洞是什么?”
娜美觉得她有点明知故问,指指她的裙子说道:“就是罗宾塞鸡蛋的地方。”
女孩一听这个词就觉得洞口疼,神经质地抱住小腹蹲下来:“哎呀你别跟我提鸡蛋……”
其实自从那天之后薇薇就再也不吃鸡蛋了。那个椭圆的高蛋白食物成了公主最讨厌的东西,甚至连见都不愿见。其讨厌程度远远超过了辛德莉对盘子的厌恶。
娜美牵着她一点点指尖,手指肚因受指尖的挤压而漫开软软的凹陷。
“起来起来,公主的洞就应该比平民的结实。”娜美像拉宠物一样把薇薇拽了起来。
操场中间不断传来男生们的喊叫声。踢球的群体中少了山治便很难看到进球。两队的前锋射术都很差劲,总是把球踢到跑道上,需要附近在跑道散步的女生频频帮他们捡球。强烈的日光蒸发了他们的汗水,在洁净的T恤上印上浪纹一样的汗碱。
男生A把腹部的T恤撩起来擦擦面颊:“我操不行了不行了,热**死我了——”他的面色红而潮湿,好像刚刚从血浆里爬出来似的。守门的男生B看见A走下来,他也不想踢了,一声不响地走下场尾随A君匆匆离去。场上,“重量强化”的大个子乔巴冲到禁区前沿逼抢,乌索普踩着球,脚跟往后一磕从容回传。和乌索普同队的路飞张着嘴像乌鸦似的哇哇大叫:“门将……门将……不在……”长鼻子不知道怎么回事,跟着回过头,结果也哇哇叫起来。眼睁睁看着球缓缓滚进门里。
“那个……怎么样路飞,你们输了。”大个子乔巴走过来。
路飞低着头往球门上一靠,挤着眼泪说道:“来吧!男子汉愿赌服输!”
接着乔巴、卡库等十一名球员把路飞绑在门柱上,然后把从前玩过的格斗游戏的大招挨个发了一遍。
他们比赛之前的赌约是:谁赢了谁就可以把对方捆起来练招。
“练”过路飞后,再找乌索普,发现他已经消声灭迹了。同队的洛克·李叫来暗部24小时搜查。
学校的教学楼有些仿欧系古典建筑。每一个建筑都会在内心里产生一个印象,就像每一种味道在心中都对应着一个人或一个回忆。教学楼的设计会让人联想到被吞没在浓黑森林中的白木皮教堂。深夜的大雨冲刷着屋顶,玻璃上爬落着柔软的透明水纹。闪雷扭卷着银蓝的光丝,像一团乱草一样把乌云紧紧缠绕起来。由葱茏的丛林缝隙中可以不时看到被闪电打上高光的白色建筑。
楼顶的屋檐底侧,一个金发的男生静静吊挂在上面。刘海的头发稍稍垂下来。屋檐底部没有任何可以让男孩钩挂的地方,他就像站在山顶上眺望一样,只是方向是反倒的。站在这种特别的地方,可以看到很多常人难见的东西:空调的室外机上挂着长形的蜘蛛网,网上还粘着几只飞蛾;屋檐和墙壁的街角处凝着一个废弃的土蜂窝;高三2班的窗台下面钉着一颗生锈的铁钉,大概以前在这里挂过电话线什么的。墙身上有很多白色的小突起,想必是刚开始盖建的时候油漆没有涂刷均匀。男生拿着望远镜似乎在寻找什么。视界中充满被反转的世界。倒过来的操场、广场、食堂、小花园……
教学楼最东侧的地方有一排水龙头,男生A、B撅着屁股在那里噗噜噜地洗脸。操场的大门走出来两个女孩,一个橘发的一个蓝发的,手牵手在交谈什么。枫树和槐树霸占了大部分的小花园,透过繁密的树丛可以看到圆形的喷水池。水池旁边的长椅上,有个女子边吃三明治边在大腿的小本子上书写着什么。
“哈……是罗宾大姐……总算找到了。”男生自言自语道。接着一纵身,突兀地消失在空气里。
男生A洗过脸后毫不客气地把T恤撩起来当毛巾用。B君脱下外套来系在腰上,因为刚刚扑球摔破了肘部,他把小臂伸到水龙头下面冲着暗红的伤口。冰冷的刺痛感沿着神经迅速钻到皮肤里,B君龇着牙咧着嘴,汗珠沿着脖颈滑到厚重的肩膀上。无意中B发现到男生A的手肘也带着些伤疤,结着血痂的应该是昨天早上被罗宾掰了脖子后从自行车上摔下来时弄的,而还有两块浅疤应该是很早以前留下的。
“你胳膊上那疤是怎么弄的?”男生B上前指了指。
“这个啊,”A君低下视线,说,“这是我爸弄的。”
男生A的父母在去年过世了,原本是很幸福的一个家庭。男生B有些担心会勾起他的悲痛,哦了一声便没敢再问下去。
“瞧你那样儿,告诉你,这可不是他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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