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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贼在校园之女王伴身边-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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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刻钟后,老头挑了几篇写得好的文章读给大家。其实也不能说是挑,他知道每次写得好的人就固定那么几个,所以总读那几个人的。如此来,写得好的人为了不愿让人失望就写得越来越好,不被读的人以“反正不会读我的”为由,越来越不爱写。老头理解他们的想法,偶尔也会“提拔”一些新人,就是明知其写得不好,但为了给积极性,总是每晚花上很多个钟头从“臭袜子堆”里拣出相对不是很臭的配上赞颂的词句吹捧不已。
  在写得好的人里,老头首先读了班长娜美的文字:
  窗外是火烧火燎的蝉的宣告——这是火辣的盛夏,燥热无声息地蒸腾在内衣和网球鞋里。四周是笔珠接触木质桌板的快速写字的声音。汗珠顿在下巴上,一颤颤地蠕动着,闪着窗外金长的芒刺。
  这里是孤独的写作间,是没有空调的囹圄。内心憋闷着一股焦躁,像被捆绑在烧开的油锅前,就要被拔毛撕皮的小野兽。我,还有这里更多的人开始怀念冬天——在冬天,到底有着怎样的回忆呢。
  ——到处都是冰冰凉凉的。天空里灰蒙蒙的,透过乌云,可以隐隐看到一个清淡而虚弱的太阳。同学们穿着厚重的羽绒服,早晨空无一人的操场因为寒冷而变得荒凉。嘴旁散着柔弱的白气,看到操场上铁质的围栏和双杠的时候,心里会产生寒硬的感觉。于是把双手从衣兜里掏出来捧在嘴边,暖暖地呵出一口热气,起码让自己的心恢复一些温度。
  回到教室,气氛融软了许多,心里那种寂寞而荒凉的感觉渐渐被缓和下来。做值日的女生打开窗子通风,结果被旁边抄作业的男生狠狠斥责道:赶紧关上,**不嫌冷啊。而女生会泼辣地回上一句:我他妈就不关。冬天白白的晨曦浓绵绵地泼进窗里。女生一边从三角柜里取扫帚,一边嚼着草莓味道的口香糖。身边的气流里,流散着女生口中冰凉而清爽的甜气。
  读完,老头擦擦额头说道:“班长啊,给班里配空调的事我会跟尾田说的,以后就不要把这么含沙射影的事写进文章里了。”
  “哦——原来这叫‘含沙射影’啊……”
  娜美揪了下嘴唇,一脸恍然醒悟的样子。老头鄙视地看着班长。
  接下来是学习委员山治的:
  我曾观察过这样一群女性。她们一个个时髦、窈窕,话音妩媚且举止做作。她们过着幸福的生活,然而心理却和实质年龄极不相符。她们有时做事草率,自我、自利,不顾大局。有些女性更是出卖天生姿色,以不劳而获傍来成功人士的钱财供其享乐,自己不必工作,只消晚上陪“主人”睡觉即可。虽然我比其他男人更尊重女性,但这样的lady是不够可爱的。
  他们从小就被有钱有势的父母呵护得很好,很少受什么挫折。他们成天过着天真幼稚爱幻想的生活:幼稚地长大,幼稚地进了大学,找了幼稚的男朋友或世俗的大款,后来又与其幼稚地结了婚。那天我看到报纸上采访到这样一位年轻女士:她说,如今她孩子已经2岁了,但她觉得自己内心还是少女的性格和气质。一点也不像个妈妈,虽然生了孩子,给人的感觉却像是被强奸,被迫生当了妈妈一样。
  所以我觉得,现在的女性,最好在心智成熟后再和自己喜欢的人结婚。那时再选择所爱时,你会看得更准,婚姻也更牢靠。即使发生什么大的艰险挫折,也可以凭自身对人生的理解将事情一步步调理清楚。
  老头给山治的评价的是:“你小子很少写这么正经的东西。”
  最后他读了课代表罗宾的。罗宾通常是班里写得最好的,每次写作课老头都把罗宾的作品当压轴朗读:
  现象——就在昨天的梦里。我看到冬日晨,牛奶般浓厚的大雾,还有大雾般浓厚的迷茫。我现在过得愈发不安稳了。那种对生活的恐惧——就像在深冬,家里没有暖气,自己躲在3层厚厚的棉被里。就算伸出一只脚,都觉得很冷,冻得马上嗖地缩回去。而这种对前途的渺茫;人际疏远的无助;恐惧;还有对做人的不自信都会把胸膛戳空,留不住柔和的安定感。冷飕飕的风湍急地灌进来。这就好比呼啦地把棉被掀开一半,然后每失败一次就被扒去一件衣物,最后整个身体完全暴露出来。冷冰冰的,蜷起身子,毫无斗志,心里充斥的全是不安和恐惧,无论怎样喟叹、怎样深呼吸,那些恐惧都像油污一样黏腻地粘在心壁上。
  我是不是要消失了。是不是要存在不下去了……
  罗宾为自己写的文章总有那么几分悲涩。老头每次读她的文章都不会失望。而娜美和山治听了罗宾的文章更是入骨三分,以为是那五个男生对罗宾造成了莫大的伤害,于是下课等老头离开后,又把那五人按在墙角揍了一顿。
  




chapter。05(一)

  被揍的男生们心有不甘,但实在站不起来,只好一个个拿眼睛恶狠狠瞪着罗宾。
  写得慢的同学们纷纷把作文本交到讲台上。一个女生嚼着口香糖,把作文本随手往讲台上一丢。讲台面上是罗宾的作文本,女生发现自己的本子压到了罗宾本上,于是赶忙把本子捏起来拿手帕擦了擦。她只擦本子背面,沾到罗宾本子的那面。就好像罗宾身上有传染病一样。女生擦完,把自己本子插到了其他本子中间。之后每个上来交作文的同学都尽量避免自己的本子碰触到罗宾的本子,都把自己的本往下面插。黑色镶红边的硬皮本。右下角贴着一小块贴纸,上面用漂亮的行书写着罗宾的名字。拥有这两字的贴纸就像诅咒符一样,所有人都离得远远的。讲台的作文本越摞越高,而罗宾的本子却一直露在最上面。没有人愿意把本子和她挨在一起。角落的罗宾捧着小说,默默看着那些人。手上的书被她攥出深深的褶皱。她心里恐慌极了,感觉自己像个被人遗留在冬天里的弃婴,遍体鳞伤。她看到风里夹着白闪闪的雪星。大家躲在木屋里生着暖黄的壁炉。而自己像20年前一样,穿着褴褛的亚麻色连衣裙,一个人抱膝躲在一家木屋后面。那股冷硬硬的冬天的味道,就含着一块被冰雪冻裂的旧铁皮,嘴里都是刺痛的铁锈味。
  罗宾埋下头,把攥窝的书页拿手指用力搓摁几下重新压平。她目前能做的就是对这些视而不见。“你不是从前的你了。这种场面不要紧……”她不断对自己说着类似的话,但心里还是有隐隐的痛觉。她有点搞不清为什么。男生A明明不在了,宣传单也很快被遏止了,可事情却好像愈演愈烈,愈来愈难以控制。她靠住椅背,习惯性地右腿搭在左腿上,尽量身体放松。两手伸直,把小说放在膝上,静静翻了一页。两手的手腕支在书页上,十根娇细的手指翘起来。她眯着眼睛,目光直呆呆盯着自己油亮油亮的指甲。沉静几秒,接着打开位斗的书包,不自禁取出支棒棒糖来。
  少顷,楼道传来急促的奔跑声,从这奔跑频率看应该是个男生。后门的玻璃窗映出男生掠过的残影,快得辨不清胖搜。
  男生冲进来,抬头扫一眼,然后径直朝娜美冲去。
  “你干嘛呢路飞,这么慌慌忙忙的。”山治说道。
  “娜美!快!裙子,裙子借我!”
  说罢男生下手就脱娜美的短裙。娜美一头雾水,慌忙中使劲提着腰部的裙边儿,心想道:这算什么?!要来姐弟恋么?!裙子被路飞趴得已经能看到白色的内裤边儿。山治急得头发都竖了起来,飞起一脚给路飞踹到墙上。
  山治跑过去薅住路飞脖领:“你小子干什么?!”
  “不是……我有急事!”路飞挣开卷眉,拉起娜美手就往外跑,“不好意思啦山治!回头跟你解释!”
  路飞的表情郑重极了。山治为此吓了一跳。大多时间里,那男生都是懒懒散散的,很少见他那么正经,山治知道肯定是有特殊状况便没再阻拦。他知道,他也不是那种能对女生干出什么出格事的人。
  两人跑出班门前,山治朝娜美喊了一句:“第二节下课来操场看我比赛啊娜美小姐!”娜美在楼道回了句“啊,好。”
  山治所说的比赛就是每年一度的校际足球赛。两校对此赛事都异常重视。邀请过娜美,山治又紧跟着回过头来对含着棒棒糖的罗宾招手道:“小宾宾也要来啊!”山治的眼睛又变形了。罗宾遮唇笑笑,从包里又掏出支棒糖:“山治,要吃糖么?”
  “吃!吃!”男生扭着身子连滚带爬地冲过去。
  两个人腾腾腾下到4楼,转角第一个教室推门跑进去。那是高二1路飞所在的班级。教室很空,只有第三组第三个座位坐着个女子。女子原本趴在桌上,看起来很沮丧,听到有人进来后便抬起脸来。她表情很难过,眉间挑着娇绵绵的忧愁,脸上都是大颗大颗的泪水。路飞大致把事情跟娜美说了一遍,他是实在没办法,才跑到楼上搬救兵。上节课大家都在上操场上体育,现在应该都在回来的路上。
  50分钟前。艾斯为高二1做了立定跳测试,随后近半小时时间学生们可以自由活动。作为体育教师的艾斯和男生们相处得很融洽,自由活动时间总和他们一起踢球,并且完全不让他们。乌索普守门,路飞依旧打前锋。再过一节课,路飞和乌索普除了各自的拳击部和射击部的测试还要参加足球部的比赛。艾斯刻意嘱咐同学们,要节省体力,不要玩得太疯。
  路飞向来不是听话的孩子,但今天却一反常态格外老实,基本就没怎么跑,失误也很多。没过十分钟,他扛不住了,终于向艾斯说了实情:“艾斯,不行了……我肚子疼……我得去趟厕所……”
  “你还会肚子疼,真稀奇……”艾斯问道,“你是不是吃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乌索普恍然大喝一声:“啊——你还是喝了!!”
  与此同时,在教学楼四层汉库克给3班讲完备课内容后,看还有15分钟,她有些在意她新买的打了一半的PSP游戏,于是懒着再待这里了,甩手一撩,招呼班长给大家上了自习。
  回办公室的路上,女子看到高二1没锁门,里面空无一人。汉库克探进门半个身子,然后又缩回来,像只小动物一样警觉地在楼道左右望了望,楼道里也空无一人,接着,表情像稀泥一样库噜地酥软下来,嘴唇含着食指的骨节,脸颊红了一大片。每次她路过这个班级的时候都会偷偷往教室里扫上一眼。每次都是娴熟地望向同样的位置——三组第三个,一旦扫到那个消瘦的戴草帽的男生,她的心就会跳得很快。若恰巧男生也在看她,她就会在心里尖叫,然后抱着脸、高跟鞋发出急脆的声音快速逃离现场。
  “三组第三个……”女子一边神经质地自语着一边迅速钻进班里把班门关好。面颊蒸发着滚烫的热感。女子腾腾几步跑到路飞座位旁一屁股坐下去。“这……这就是路飞的座位呀……太幸福了……”女子整个上半身都趴在路飞桌面上,把桌上的书卷成筒状用力在脸上扭蹭着,“喔——这是路飞用过的书……嗯……上面有‘爱’的味道……”
  后来她又查看了他的书桌,结果一上来就发现了那盒插着吸管喝了一半的牛奶。“这、这个……是路飞用嘴吮吸过的东西……”女子的嘴唇微微抽动,半张着嘴,咕噜吞了下口水。透亮的瞳孔在空气中微微呆滞。教室里闷热的气温把她的额头和内衣蒸出细密的潮湿。远方传来操场上孩子们嘈杂的嬉闹声。闷重的蝉噪,像透明的大锅一样反扣在大地上。
  心里浮着一团白云,膨胀在心窝里,像一支巨大的棉花糖。心脏悸动的同时,又担心着教室会忽然有人闯进来。
  粉嘟嘟的唇缓缓朝吸管靠近:“间、间接……kiss……”她心里不断重复着。
  “不行,我喝了……会被看出来的……”
  “没关系,只喝一点看不出来的。”
  内心有两股声音在相互争论着。
  下课铃打响的时候,路飞捂着肚子,“哐”一脚踹门冲进来。“不行了不行了——手纸手纸——”男生眼睛瞪着红丝,嗷嗷嘶喊着跑过来。来到座位跟前,他猝然停下来。汉库克用额头枕着手背趴在他座位上。
  “汉库克……老师,你坐我座位上干什么?”
  路飞深深哈着腰,像个快要流产的孕妇。汉库克缓缓扬起脸来,路飞发现她满脸都是泪水。泪水分布得很均匀,渗在半透的肌肤里,像暴雨天被雨刷器轻轻涂抹过的模糊的车窗。
  又是这股白绵绵的泪腥气。昨晚那次在昏黄灯火下抱膝哭咽的一幕好像又朝自己扑过来了。路飞就受不了她这副样子。不知为什么,一看见她流泪就全身发软,连心脏搏动的力气都跟着瘫垮下来。
  “你怎么又哭了?有什么事你告诉我,你别这样啊……”男生一只手搭在女子背上,透过纯棉的教师服,可以感受到女子突兀细弱的背骨。
  “哀家……肚子疼……”女子又把头埋下一点,“哀家……想去……洗手间……”
  一听女子这么说,路飞的肠子也深受其牵连,咕噜噜响了一连串拧卷的声音。男生麻利地把挂在椅背的书包摘下来,从包里翻出一卷手纸。
  “既然肚子疼,那就快去吧!我也肚子疼!”
  “不、不行……上不了……”
  “哈?”
  “哀家……哀家被粘住了……”
  圆滚滚的泪水又涌出来。两条眉线蹙着悲伤的弧度。
  “粘住了?”路飞狐疑道。
  “嗯……”
  “怎么被粘住了?”
  “你椅子上有强力胶……”
  “哈?!”
  俄而,女子的肚子里又响起和路飞同样的声音。女子下意识一把抓住男生脖领,缩着脖子,额头贴在路飞胸口:“不、不行了……要出来了……”
  “啊——别!千万别在这出来!”路飞慌乱起来,“我……对,我来把你拉起来!”
  路飞抱住女子一只胳膊,轻轻往起拉,男生不太敢用力,他怕用力过猛,自己下面也一同传来“川流不息”的声音。女子抬着手臂任他拉在怀里,另一手臂抱着自己的肚子,痛得连头都抬不起来。男生抱着她胳膊拽了三下,一次比一次用力。最后把女子直接拽站了起来,女子弓着腰趴在路飞怀里,下身依然紧连着椅面。椅子离开了地面,椅子腿把后面的桌子顶出一段距离。
  女子身上有薰衣草的香气——那种仿佛山谷大雾间、微微流转的清远的香气。此刻他离她很近,甚至可以感受到紧贴着她皮肤的那一小层香气从衣襟上温柔地脱落下来。原本这是一种相当浪漫的身体接触,却因为当时身体的恶劣环境而未产生丝毫浪漫效果。
  【难得和你那么近……真够受命运捉弄的。】
  汉库克被粘得很紧,看来要想让她摆脱这椅子,不撕掉裙子是不可能了。但撕了老师的裙子,她又出不了门。下课已经两分钟,门外乱得一团糟。不过根据路飞对班里人的了解,大家通常上完体育课都会在阴凉处小憩一会,再到水龙头下面狂冲一通消暑降温,怎么着也要耗上5分钟才会慢慢悠悠往班走。
  “对了,娜美有裙子!”路飞第一个就想到了娜美,“老师,你把裙子脱掉,我去帮你找一条换穿的,马上回来!”
  汉库克趴在桌上,因为长时间枕着手背,额头上硌出一小片红斑。
  “不偶然间,路飞注意到掉在地上的牛奶盒子,男生捡起来发现已经被喝空了。
  “哎呀老师!你再渴也不能喝这个呀!这都过期了!”这时肚里又传来一阵绞痛。路飞缩着腮帮子,像只大公鸡一样“喔——”地叫了一声。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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