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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贼在校园之女王伴身边-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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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名劫匪把财物均收到一个背包里准备逃走,路过12岁的达斯琪面前时,女孩体内的黑兽爆发了,她绰起货架上一把长尖雨伞朝其中一个蒙面人刺去。蒙面人被刺中腰部,一手捂着伤口,另一手反射性地掏出匕首来朝女孩挥舞。达斯琪运用谙熟的剑道技巧连出三“刀”把那人匕首打掉,并将其整个人都掀翻在货架上。见此形式,为达斯琪担忧的母亲立刻朝店内大喊道:大家一起上啊,一块制服他们!话音刚落,另外一个歹徒即刻横踢一脚,把达斯琪踹出4、5米远。女孩爬起身,炯炯愤慨的眼神依然犀利,调整好呼吸,拿起伞又朝其攻过去。从架势上看,那家伙很可能是跆拳道高段。女孩还没出几招便被那男人踢飞出去。伞被踢弯了,达斯琪随手又拿一把攻过去。但又被踢飞了。达斯琪被打倒一次,就眼神凶恶地站起来一次。不断变化着打法,不断加快挥“剑”速率,但那人比她强太多了。力量、体力、速度、技巧、平衡感、战斗气质,无一不在她之上。她无论如何都无法击败他,甚至连他衣角都碰不到。“这是为什么……明明那么努力修炼过……因为我是女人么……”内心产生绝望的达斯琪体力很快被耗尽了,衣服变得破破烂烂,脸上有红肿,身体上挫伤无数。敌人的强悍让她感到自己一无是处,她已经绞尽脑汁拼尽全力了。这是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打败的对手。在达斯琪拼力对抗的时间里,店内的顾客和店员没有一人起身反抗,全都事不关己一样瑟缩在一旁。那大块头拾起同伙刚刚掉下的匕首,朝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达斯琪靠过去。母亲惊怕极了,拼命鼓动大家,尤其店内几个男大学生和店员,动员他们一起上前制服匪徒。但无论母亲怎样求助,那些店员和顾客都如植物般始终一丝不动。歹徒揪着达斯琪的头发,将匕首架在女孩脖子上打算割其喉咙,母亲赶忙冲过去抱住歹徒的腿哭喊着哀求他,说是孩子小不懂事,请放她一条生路。达斯琪破坏了歹徒的计划,女儿想逞英雄,现在打不过母亲又过来求饶,真是恬不知耻的一家。母亲用力拉扯着歹徒的腿,怕他伤害达斯琪想把他尽量拉远一些。恼羞成怒的歹徒暴力地一甩手,刀子在空中划了一道血线,母亲痛苦地摔在地上。地板上浓浓一滩血水。母亲从左耳到鼻尖,左脸部被横向划了一道深长的刀口。面部的皮肤翻绽开来,甚至可以看到里面红里透白的颧骨。刚刚被打倒的歹徒听到远方有警笛声,便一瘸一拐拍了把大块头,要他赶紧撤离。大块头寒漠地望了那歹徒一眼,觉得他腰部受伤会拖累自己,便一脚给其踹一旁,独自带着赃款逃跑了。
  母亲被送上救护车。达斯琪声嘶力竭的痛哭声久久地滞留在遍地血渍的超市里。女孩在离开超市时,一男店员把她拦住,因为她刚刚打坏了店内几把雨伞,那店员要她出钱赔偿。由于雨具的货架是由他负责,若抓不到责任人,这笔钱就要由他个人承担。这店员一月一千贝利薪水,他刚结婚没多久,需要拿钱养家、交房租。所以他也并非是无人性或不明事理,而是实在扣不起这两百贝利的钱。达斯琪擦擦眼眶,把自己动物图案的钱包丢在柜台上便走掉了。
  达斯琪做的事是为了维护正义,结果却让原本美丽贤惠的母亲背负了如此沉重的伤害。经过医院治疗,母亲没有生命危险,却在脸上留下了永远丑陋的疤迹。为此母亲的工作没有了,银行和杂志社先后同其解约。达斯琪浑身被贯穿着悲痛与自责,母亲虽口口声声说没关系、不在乎,但夜深人静时,卧室的小屋里却时常传来母亲掩声埋息的哭声。这件事比父亲去世还要痛苦。达斯琪每天都在做恶梦,每天都梦到自己在对战那个跆拳道歹徒,她拼命朝他挥剑,朝他突刺,但每次都被打得一败涂地。那一段时间她不敢入睡,大脑就像遭了诅咒一般,每天一睡沉马上就进入那个场景,那个暮色中的超市。她无数次痛哭着从梦中醒来。无数次拼命地责骂自己。平时的生活中,母亲把左边的头发留得很长,盖住了刀疤。那道刀疤很长,从耳根一直到鼻翼。每当母亲的头发被拂起、每当达斯琪看到母亲脸上的疤迹时,她都会难过地哭出声音。她知道,她所做的事、父亲曾教导过她的正义,是绝对正确的。这一切都只怪自己。怪自己太弱小了,什么都做不到。以她现在的实力,还承载不了那份正义。那份正义是父亲交给自己必须要继承下去的使命。父亲的理念,父亲的生命会继续在自己的肉体中延续。
  【我要变得更强,强到可以承载那份正义。】
  “真是相似啊……”师傅往眼镜上呵口气,拿眼镜布咯吱咯吱地擦拭着,“你们……我们……都很像呀。”
  “您在说什么……”刚刚讲述完过去的达斯琪瞳眸中渗着月光色的泪渍。
  “为了继承父亲的正义,要成为最强么……”
  “是。初中时就在父亲墓前发过誓了。我要成为足以能承载正义分量的剑士。”女孩用细微的若有所思的明亮目光望着师傅,“我把那把‘时雨’立在父亲的照片前。怀着某种信念,参加了少年警官的培训,在那里接受海军更正统的训练。三年中我如愿以偿地没少受折磨,身体变得更硬朗了,技艺也有了大幅度提高,但我知道,非常明白,光是用这种普通的技巧,是远远不够的。后来我听说世界第一剑豪在这里做教练,便报考了尾田学园,但是……”
  两人谈话的这时间里,卡立法倒掉了茶壶碎片,到道场角落的橱柜又取了新的茶具,端端正正坐在两人身旁为他们沏茶倒水。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师傅慈祥地笑了笑,说道,“我想你是看中鹰眼的名气才来这里的吧。可谁想到鹰眼只是‘教学’,却不收徒。”
  “啊……是啊……”因为眼睛有些湿润,女孩又取下红框眼镜,拿手背轻轻拭了眼角。师傅捧起茶杯,徐徐啜了一口,开口道:“那……古依娜,你愿不愿意跟我修炼,我把剑技传授给你。”
  “嗯?古依……什么?”
  “啊不不不……口误口误,你叫达斯琪是吧。”师傅微笑着摆摆手,重新解释道,“那……达斯琪,你愿不愿意……”
  “愿意——”几乎是尖叫出来的,有些红肿的眼睛扩张开来,好像刚刚抛光的银饰一般闪着清朗的光泽。女孩张开手臂把手里的眼镜随手一丢,飞跳起来朝师傅扑抱过去,半带着哭腔喊着,“教我剑道吧师傅——”
  




chapter。07(七)

  这是达斯琪的入师。入师后的日子里,师傅利用每天的放学时间,加班加点教达斯琪流派招式。达斯琪生性中有一种天赋和笨拙互混的特质。一开始的练习进行得相当不顺利,她总犯一些很低级错误,比如做冲刺斩击时会摔跤;眼镜打脱落会无差别乱砍,有好几次把作为裁判的师傅当做对手砍,或者干脆把隔壁场地的男生抡出几十米远;还有几次是因为急于发动招式而扭伤了脚踝。
  达斯琪每次都跟男生一起训练,她很少能打赢那些剑道部的主力选手,搞得自信很严重下降,也没少受他们嘲笑。达斯琪一度有些迷失自我,认为自己没有天赋,是个愚笨的大傻瓜。她每次一想到无法继承父亲的遗志、想到母亲脸颊疤迹就会难过得受不了。她调理、发泄精神的方式,就是跑到楼顶或者小花园之类没人的地方跪在地上嘶声痛哭。哭过后,又开始像疯子一样对着天空喊叫:“我会更强的。爸爸。请你仔细看着我。仔细看着我……”
  这种强烈高调的发泄方式当然瞒不过师傅。每个成功者,在成功前总会进入一种心理怪圈,这怪圈像个迷宫,使人长期在里面怅惘、迷失、停滞不前。师傅理解她的感受,经常劝导她,给她找捷径尽快超越自我、冲破心理障碍。每天加班3小时陪她修炼,练得气喘吁吁时,常常买来冰砖和冰激凌蛋筒慰劳达斯琪和常常一起陪在那里的卡立法。如果太晚,也会买便当来和女孩一起进餐。道场高窗里透来的金醇浓厚的夕阳和呜嘤呜嘤的蝉噪陪他们度过了一个又一个黄昏,草席上令人熟悉的三个斜长的影子还有冰甜的香草冰激凌成了那段日子最为感怀的事物。
  半个月后,走出阴霾的达斯琪第一次打出了流派的“鬼斩”和“鹰波”。之后又过了一周,女孩领悟了泣鬼神的“狮子挽歌”。心里的氤氲迷雾逐渐散开了。达斯琪好像打开了某种阀门,两条轨道终于衔接到一起,很多技巧都学得很快。她可以感受到体内浓热的徐徐流转的灵感和天赋,可以感受到蕴藏深心的“正义的资质”犹如即将吹破的气球一般在蠢蠢欲动。女孩的注意力慢慢从自我怀疑的深渊走到正常的平衡区域。直到她的情绪和修炼步伐稳定了,一切都平稳不再惶急的时候,在这时候,迟钝的女孩才开始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劲——毕竟师傅也是按正常工时拿工资,单独给自己补课学校也不会发额外的奖金。况且他身体也不好,时常要吃药。这到底为什么啊。那样的慈祥态度;为自己认真地训练;还给自己买零食吃,若单单看中自己的志气,也决不至于如此付出吧。
  带着如此好奇,女孩向师傅询问了此事。师傅觉得关系已经如此熟络,加上女孩也向他讲了自己的家事,觉得没必要再隐瞒,便向她讲起十一年前的悲剧:他如何杀死自己的女儿;索龙和古依娜的事;包括她的相貌还有个性。讲完后,达斯琪又哭了,就像当时她讲述父亲的辞世和母亲被毁容的事。她对他有着强烈的共鸣。或许当师傅看着脱下眼镜的达斯琪时,也如同自己朝着天空的父亲大声哭喊一般灵魂内核喷发着悠远醇厚的悲痛。
  他们心怀着同样的共鸣和相似的悲伤。借由这股有些酸楚有些抽噎的气氛。师傅双手扶着达斯琪肩膀,朝她说了心里真正想说的话:
  “达斯琪,做我的女儿吧。”
  “嗯。”
  这是她无法拒绝的归宿。这样的师傅。他会成为她寄存父亲灵魂的师傅。
  你是我师傅。也是我的父亲。
  你不是古依娜。但你是我的女儿。
  【真相似啊。达斯琪。你们,我们,都很相似。】
  “GLbar”的背景乐变得躁动起来。DJ放了一首混音混得不成样子的BonJovi《It‘smylife》。算是在给“放学后茶会”热场。罗宾被越发蒸腾的气氛吵醒了。视界里醉蒙蒙的,好像失去身体般飘游在满布霓虹灯的深夜长街上。微微抬起头来,舞台上没有人,但架子鼓、电子琴和麦克风都已摆放妥当。看来那四个女生已经到场了。大概在后台打扮。
  无意间瞄到肩上的衣服,不知是谁披到自己身上的,上面沾着清淡自然的香气。那是件长袖外套,上面有漂亮的束腰流线。不知为什么,罗宾脑中首先出现的是昨天在大雨中给自己披上外衣的绿头君,随后,便是朝灵魂入口汹涌而来的树叶潮湿的雨腥气。
  “你醒了……”
  声音清淡地振在空气里。离她很近很近。她甚至可以闻到对方嘴巴上柔腻唇膏的甜味。罗宾向右侧转过头去:
  “佐和子,你吓我一跳,怎么忽然就出现了……”
  “我都坐你旁边好半天了。”
  罗宾惊魂未定,喟然长叹道:“这校服是怎么回事?”
  “这个啊,是captain的。”
  “叫律?”
  “嗯,田井中律,那个鼓手。你可以管她叫律子,大家都这么叫,没关系。”
  佐和子今天穿了白色的连帽连衣裙,腰际系着粗大的黑色皮带。脸上好像永远那样白润有光泽。总挂着一副好像有什么开心事似的笑容。
  “你昨晚好像没来?”佐和子问道。
  “昨天……心情糟到底……”罗宾朝她眯眼笑笑,眼里还有些未睡醒的泪渍,“感觉装笑都装不出来,我想还是算了,就藏到家里养伤去了。”
  “还是那些传单的事?还是因为……那些混账在你课本上画侮辱性涂鸦的事?”
  “涂鸦的事你都知道?”
  “你别误会,我可不是有意去打听你的丑事……”
  “我知道……这种事通常传得很快。”
  “啊……涂鸦的事也是今早才传出来的,听说你的桌子上都被画上了。学校正在查这事。”
  “哎。”罗宾觉得自己真是有点睡糊涂了,赶忙招呼环形吧台里的布鲁诺给佐和子调了一杯“蓝色夏威夷(BlueWawaii)”。
  “不过涂鸦的事,我昨天就知道了。是娜美告诉我的。”
  “娜美?”罗宾视线移向手旁的酒杯,想了想,“我记得娜美不知道啊,我也没告诉她。”
  “你就是这样,什么都喜欢埋心里。”佐和子啜了口带柠檬片和小花伞的鸡尾酒,“娜美偷偷翻过你的东西,或许这不该告诉你。但你究竟要难过到什么程度才肯说呢?娜美也很生气。她气你连这种事都不和她商量。她都不知道该怎样让你开心。昨天我在楼道里碰到她,她管我借裙子。她的裙子不知为什么都湿透了。我把她带到办公室,一起聊了很多你的事。她知道我和你刚刚成为好朋友。我也知道,你和她也是无微不至的朋友。所以就在一起讨论如何让你幸福。人多力量大,有痛苦就把它摆在面上好好面对它,我们都是你很好的朋友不是么?有什么大不了的东西,我们一人分一块也足够把它连根吞掉。而且娜美还刻意嘱咐我,让我对你尽量关爱一些,让你感受到珍贵的爱。”
  佐和子蹙着细细的眉梢,说这些话的时间里,罗宾自斟自饮连喝了两大杯伏特加。脸上泛着粉淡的透明色,就好像刚刚拿清水浸过的卵石。听过这些话,她既感动又悔恨。牙齿紧咬起来。
  “无微不至的朋友……彼此关怀的好伙伴……我们已经不是了。昨天……出了些事。”
  舞台上耀眼的镁光灯顿然亮起来,像从天泼下来的一坛坛浓厚的白银水。台下的观众像接到命令似的同一时间沸腾起来。酒吧里瞬间充满年轻女士们高分贝的尖叫声。她们叫喊着她们的名字,“澪”的呼声依然很高。四个女生在舞台下面的地下更衣室装扮好,直接乘升降机弹到舞台上。澪和唯的歌声充斥在浮躁的音符里,全场观众即刻被两种液态的女声深邃地淹没起来。酒吧里很快进入另一种时空。罗宾在离舞台最近的足以看清唯小裤裤上的小动物的位置,独自在这里画了一个空间,把自己和佐和子深深关在里面。罗宾喝光两杯兑伏特加的威士忌,开始向佐和子娓娓讲述起昨天她和山治、娜美之间的事。
  “到头来……我连个伙伴都留不住……我真不想相信命运这种东西,但身边的苦痛长时间不能散去,又很难让人反驳什么。有时我感觉自己空有一堆钱财,空有一群所爱,但到头来却一无所有。所有的女孩都是我一厢情愿喜欢她们,或许她们对我毫无感觉,也许只是身体上的快感,而内心却深深记恨着我。不过我那个也很难称作喜爱,我想在我高潮过后,有很大一部分人我连理都不想理。她们顶多是我的荷尔蒙的玩物。”
  佐和子杯里的鸡尾酒喝光了,管布鲁诺要了个空杯子,拿罗宾的高度伏特加蓄了满满一杯,接着一口气饮下三分之一。辛辣的酒气从内腔深处吐出来。
  “你听着罗宾,”佐和子的眼神有些变了,带着某种坏女人的犀利,阴蒙蒙笑了笑说道,“你有什么过去我并不在乎,她们四个也不会在乎,关键是,感受到彼此的爱和善良。”
  这副“坏女人”的表情和眼神似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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