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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贼在校园之女王伴身边-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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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库克房间隔壁还有一间寝室,是她两个妹妹住的房间。路飞寄宿来,她嫌她们碍事,给了她们5千贝利生活费,让她们暂时在外面租房住。这两个妹妹生性顽劣,既不上学也不工作,在外面吃喝玩乐挥金如土,全靠汉库克每个月6500贝利的工资过活。但自从路飞来家里后,家里的支出远远超出预算。超出预算,不光是路飞的伙食费用。从前两个妹妹在家时,都是她们买菜做饭,她们充当着“全职太太”的角色,而汉库克扮演着“男人”的角色在外辛勤劳作赚钱养家。妹妹们不争气,常常拿着大把的生活费肆意挥霍,隔三差五就跑回家里朝姐姐要钱。汉库克是个爱美到痴狂的女子,平时买衣服做美容过惯了月光族的生活,几乎没有什么存款,现在加上如此消耗,她很快连水电费都付不起了。不过她本人对此并不后悔,她是在用自己27岁的最后的青春做最大的赌博:她清楚自己真正想要什么,这是决定自己爱情命运的关键几天,成败在此,她不会怜惜任何代价。
路飞寄宿以来,她常常会失眠。她知道路飞睡在外面,就在正对房门的沙发上。关上床头的台灯,她侧卧在床上常常大睁着眼睛盯着黑胧胧的房门。门外好像渗着暖烘烘的风一样,细柔均匀地吹在自己白皙的肉体上。几次她的胸腔、胃袋和Ru房都有一种快要融化的快感。她谛听着门外每一个细小的声音:路飞进入深度睡眠后,鼻腔发出来的深重的鼻息;在深夜偶尔的几次翻身,牛皮沙发被压出咕隆隆的声音;或者早上醒来时,大伸着懒腰“啊——”地打着冗长哈欠的声音,都会成为她所期待的“惬意”。这里面她最喜欢的就是路飞上厕所时的声音:他窸窸窣窣爬起身,咝啦咝啦地踢上拖鞋,此刻她甚至可以想象出他揉着惺忪的眼睛一脸白蒙蒙地挤着眼泪的样子。接着是啪一声按亮厕所的灯,然后掀开马桶盖,发出尿液与白瓷马桶清脆的碰击声。“水坑”被缓缓蓄满,那种哗啦啦的不断注入的水流声让她抱紧枕头心醉不已。有时为了寻求快感,她甚至会把毛毯卷成卷、夹在腿间反复摩擦阴部。
在性方面,她同“落落大方”的罗宾截然相反,她甚至不敢夜里上厕所。深夜时万籁俱寂,她觉得让路飞听到她小便的声音会非常羞愧,所以每天早上她都不得不占用厕所很长时间。
周六的清晨让人感到舒暖安详。高节奏的工作生活在这一刻得到了缓冲。人们在家中可以自由感受着平时感受不到的细微心情的变化。
充满阳光的上午,两人都睡了懒觉,汉库克比路飞早醒了半小时,围上围裙到厨房笨手笨脚给路飞做了早餐。把袋装牛奶装进微波炉加热,在案板切了面包和火腿,还煎3个荷包蛋,两个糊了,还有一个有点生。但欣慰的是路飞非常痛快地把端上来的食物全部吃光了。
“好吃么?”汉库克抽了纸盒里两张纸巾递给路飞。路飞抹掉嘴上一圈牛奶印子,“嗯,真好吃!”
“路飞,有件事我应该告诉你。”女子面颊慢慢变红了。
“什么?”
“你英语基础这么差,如果不抓紧,我想你很难通过考试。哀家不想让你补考……甚至留级。所以说,从现在到考试那天……你要……”说到后半句女子的耳朵已经透红了,说话变得磕磕绊绊的,“你、你要天天……住在哀家这里。”
“啊!!”路飞嘴巴长老大,眉梢飞出脸廓似的哀怨道,“不行!我才不留这儿呢!天天背英语会死人的。”
“那你过不了怎么办?哀家是为你好。”
“我、我能过,我会自觉温习的!而且,这两天你也没少给我补,我觉得我也差不多了。”
汉库克坐在他对面的木椅上。喝了口牛奶。她没有化妆,面容纯情自然,像个在饰品店里挑选着银闪闪手机链的女高中生。她身上穿着带华丽公主线的红色睡裙,裙内依然没有穿内裤,臀部坐在椅面上凉冰冰的。内衣里透着Ru房尖端的粉红色。她觉得反正路飞不在乎,就一直打扮得很懒散。
“差不多?差不多是什么概念?”
“差不多能通过会考吧。”
“就是说,你现在已经挺不错的了?”
“啊,是吧。”
女子手掌托着腮部,眨眨眼睛,说:“那这样好不好,哀家的目的是想让你通过考试,可你又不想住哀家这里复习,哀家给你出几道英语习题考考你,看看你学到了什么程度。你要是能及格,哀家很乐意放你走。”
“真的?!”路飞高兴得眼睛都有点放光。
“真的。”
汉库克一口气把牛奶闷下。杯子往桌上一磕,和路飞进了满是镜子的唐式客厅。汉库克坐在写字台前,拿自动铅笔在一单线本上写了些什么,字迹清晰洒脱,散发着四平八稳的成熟气韵。5分钟后汉库克写好,离开椅子,让路飞坐上去作答。题目如下:
TranslatetheChineseintoEnglish。
1:现在的北京,是漂亮的秋季。阳光如刀削般在蓝天里斜长而笔直。光线的色泽温和,有犀利的轮廓。光身镶嵌在蓝幕里,由太阳的触须一直插断到云谷深处。
拢起发梢微微转过身子,琳琅的枫叶火红地笼罩过来。空气宁静地裹在肌肤上,季风软软拂动,毛孔忽然被弄得痒痒起来。那些男生从午后的树林里走来。他们的嘴里叼着一小根草径,身上发散着植物潮湿的味道。肥厚的树冠漏下光来,在他们的脸上投上一颤一颤的碎影。(——柯然《冰封岛与天堂路》)
2:臣亮言: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今天下三分,益州疲敝,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然侍卫之臣,不懈于内;忠志之士,忘身于外者:盖追先帝之殊遇,欲报之于陛下也。诚宜开张圣听,以光先帝遗德,恢弘志士之气;不宜妄自菲薄,引喻失义,以塞忠谏之路也。(——诸葛亮《出师表》)
chapter。08(二)
下午三点半,男生A、B上了公交,一起赶去火车站。A带了很少的行李,只有一个奔2时代主机大小的黑色行李箱。里面有爷爷的骨灰、少量的衣物,还有牙刷毛巾之类的生活用品。B还说帮他扛行李,看来没有必要了。
“我说你们家人也真行,你爷爷去世,这么大的事都没人过来看一眼。”
A叹了口气:“爷爷过世后,我电话没少打。第一时间通知了老家那边。爷爷那边,没什么人了,5年前小姑跟一个俄国人跑了,跟爷爷脱离了父子关系,完全失去联系。大姑在海南做生意,没工夫过来,之后给我留了条短信,让我把骨灰带回来,她稍后回四川处理,就再也没消息了。”
“啊啊,不是我说啊,你这俩姑姑好像都不怎么孝顺……”B撇撇嘴,“那你妈那边呢?”
“我妈那边的人……说实话,那几个姨都挺操蛋的,觉得与自己无关,懒得管这麻烦事,寒暄话说了一大堆,什么‘别难过吧’‘你还小,以后路宽得很,好好往前看’‘需要帮助就说一声’,后来让他们谁过来看看的时候全他妈说自己工作忙去不了,有的都内退好几年了,谁不知道啊,也敢拿这当托词。”
“真混蛋……”
“哼,谁说不是啊,三个子女里最孝顺的就是我爸了,但是……要不是那次地震杀了我父母……爷爷也不会随我来北京生活。”
A依然穿着那身黑衬衫和黑色的牛仔裤,手臂上系着白花。脸上很白净,左耳有亮闪闪的耳钉。车上人不是很挤,两人站在车厢最前面。行李箱靠在身前的双排座侧面。双排座的靠窗一侧坐着个小学高年级的小姑娘,穿着洋娃娃一样的公主裙,梳着和薇薇差不多的马尾。女孩长得很清秀,在那些萝莉控眼中,这女孩绝对是他们朝思梦想、梦寐以求的、天天张口闭口叫自己“哥哥”或“主人”的理想对象。她今天是不是穿着小动物图案的内裤呢。她的胸部微微隆起,这个年纪大概已经开始穿胸罩了吧。也许还是那种白净的衬裙。A情不自禁引发一大串联想。双排座外侧坐着个打PSP的大学生。戴着深白色的耳机,PSP里是一款篮球游戏。A看了一会儿,觉得他打得不怎么样,又把视线顿到窗外。
车子走了3站,大学生把PSP收进套子里下车了。眼前的座位空下来,B拍了下A的肩膀:“坐吧。”
车厢摇摇晃晃的。天上的乌云已经成块地分散开来,看来不久就能露出阳光了。车里的空气好像含着铅块似的闷厚而湿重。双排座内侧的车窗敞开些缝隙,不知是不是这个小学女生打开的。车子的速度不快,只能偶尔吹进些风,风里不时带着汽车尾气的难闻味道。周六的午后,时间变得黏腻而慵懒,就连乘务员报站的声音都好像连着黏糊糊的长线。窗外的街景,有许多京味小吃。A有些困顿了,睡意像面点师手里的面团,呼悠悠一下被抻得老长,在两手间晃来晃去的。
车子走走停停。二环就没有不堵的时候。他眯着眼睛,好像刚刚被外太空的大猩猩拿铁锤击打过后脑似的。“我是谁啊……”“这里是哪……”“我为什么在这里……”意识层里白蒙蒙的,充满牛奶一样的色泽。他好像看到深夜的大雾弥漫的海面上,他一个人侧躺在破旧的小木船上随着波涛一荡一荡。雾气尽头有个巨大的灯塔,他面无表情地望着远方圆圆的毛茸茸的白色光团,目光涣散。接着,突兀地,“嗵”一声,短暂的木墩墩的声响,木船触礁了,身体不再随海涛摇晃。意识微微清醒过来。
男生A挣开眼睛,看到坐在自己身旁的小学生倒在自己肩上睡着了。她展着眉梢,面容秀美,像一块自由的白云,温柔宁静,四周包裹着无边无际、湛蓝湛蓝的天空。她没有化妆,没有擦香水,散发着少女身体上纯天然的体香。A以45度的俯视角凝望着她,她的睫毛密长分明。娇小的嘴唇粉滴滴的,上面大概有刚刚吃过的水果糖的味道。她脸上看似没有表情,但又好像微微在笑,她那样子真好,是公主的表情。是自由的白云的表情。她是一只怀里抱着竖琴、翅膀娇小的angel,她很柔美,很温柔,无忧无虑的,那模样让人看得想哭。没有烦恼,没有悲伤,没有社会的世俗,没有人情冷暖的纠葛。
B扶着双排座椅背的扶手,A抬起头朝他笑笑,朝他做个不要出声的手势,接着头又转向女孩这侧,一只手轻轻扶住她肩膀,缓慢地朝她靠近,偷偷吻了她的嘴巴。
他可以感受到她娇弱的鼻息,很温暖。
B当时已经看呆了,眼神和表情充满着不知所措。A有时做事确实很古怪,但这一天他万万没想到,他竟会在公车上偷吻一位素昧平生的小学女生。
【如果我能消除历史,我真希望这个是我永留一生的初吻。找一个平凡的女孩,谈一次能给自己留下洁白回忆的恋爱。】
但是。太晚了。
傍晚,太阳总算露出脸来。天空里照着半阴半红的黄昏。火红色的云,从乌云中穿透出来。好像在往圆圆的雾团子里吐着淡淡的火舌。
师傅看起来非常健康,索龙、达斯琪和卡立法一个劲感谢医生,那个大胖医生是个很痛恨虚荣的人,他们仨一朝他道谢他就显得格外气愤,他一直在对他们重复真相——“我就是什么都没做,我手术做一半,你们老爹没气儿了,我们慌头慌脑地做急救措施,弄半天也没效果,正准备把病人送太平间,结果病人突然活了,一检查比我还正常,我当时都闹不清到底是我病了还是他病了。”医生不再听他们的恭维,给师傅做了检查后,告诉他们再观察两天,没什么特殊变化就可以出院了。这事太邪门儿,根本没法解释。
手术后,师傅睡了将近20个小时,醒来后觉得有些躺累了,就招呼3个人一起放松放松。他教卡立法买了副麻将,在重度监护室里又吃又碰的。一切都像场梦似的。昨晚卡立法和索龙相互依着肩,两眼僵固地呆望着手术室门口的挂表时,都不知道一会儿从这门里推出来的是师傅,还是一堆“肉(尸体)”。这结果也太理想了,和“岩浆岛”的事比起来看,这个才更像梦吧。
6点过后,几个人陪师傅吃过饭,终于准备回去了。这两天他们一直没怎么休息。卡立法打算开摩托带索龙回去。本来也打算带上达斯琪,但达斯琪却执意要留在师傅身旁。
“哎,那个……”看着前面穿着性感的卡立法,索龙到现在都不知道该叫她什么,每次都用“哎”“那什么”称呼她,“师傅和达斯琪只是相互认的吧?应该没有血缘关系,但是……他们从见面到现在也不过一个月,就算过去的身世再怎么有共鸣,在梦里做出那种牺牲……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你想说什么?”
两人进了医院电梯,电梯四面都是钢面镜子。卡立法抱着手臂,望着镜子里的索龙。
“其实我潜意识里一直怀疑,达斯琪就是古依娜,只是因为从前那场意外失去记忆而已。”
卡立法想笑,食指弯曲着遮住嘴巴,肩膀轻轻抽动几下又忍住了。
“你也很怀疑吧……”卡立法说道,“但事实上,达斯琪就是达斯琪。古依娜确实亡故了。她们是不同的两个人。她和师傅之间只是‘相认’的关系而已,开始我也觉得没什么,不就认个干爹干女儿么,但没想到他们是认真的,自从相认后,他们就有了灵魂上的血缘关系。”
【从今起,你就是我的女儿了。达斯琪。】
【嗯。】
“仅此而已?”索龙说道,“不可能吧,为了这么简单的理由就能拿砖头往自己手腕里楔钉子?我当时可丝毫没觉得那是个梦,或者说,那只是类似于梦的一个介于‘梦’与‘现实’之间的中间世界。视觉、嗅觉、听觉、触觉都跟现实一样,我不认为她是因为觉得那是场梦才敢付出这种牺牲,而且那种痛苦的叫声也是由心而发的真情实感。你觉得呢?”
电梯门上端的一排楼层显示灯在逐一跳闪。
“那个梦是泪精灵引导的,身心的感觉当然无异于现实世界。但是她那种女孩就是这么简单,当时那个情况是她唯一能拯救我们的方法。所以为了我们的三条命,她宁可放弃自己……”卡立法沉了沉,好像在稳定情绪,心里依然有股酸楚,“这个……再想想看,在那种环境和条件下,拿钢钉刺自己,不正是人应该做的么?按正常人的思维,或许只有伟人和变态才能做出那种行为,人人都在想方设法为自己着想,忘记了身体中真正作为‘人’的本质。人们在人类社会中,通过长久的社会争斗,长久的生存进化,身体中已经排褪了很多富有人情味的物质,保留下来的,只有对自己生存有利的物质。人出生时,即被赋予生命,每个人都会想我该用这条命做些什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目的’,大多数人因为自己的目的和社会的后天影响而变得自私。达斯琪也有自己的目的,但她心里却奇迹似的没有受后天影响而产生丝毫黑暗产物。那些原本人类缺少的东西就像写在她DNA里一样,看到师傅被拖下去,身体就不由自主做出舍己的行为,一心就想着要救人,自己会变成什么样根本不管。”
“切……那她还不是照样偷袭我了……”索龙嘟囔道。
“但她并没有恶意,她只会做她认为是正义的事,不会有那种后天形成的、被社会污染后产生的恶俗和伤天害理的邪念,能懂么?”
索龙直愣愣望着镜子里的她,静了几秒,说:“不懂……”
“反正不好解释。你要知道,她当时舍身相救并不是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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