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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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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狩猎啊!”
  居桩毫不示弱:“我自然是单薄了一些,比不得那些四肢格外发达,脑子却不怎么好用的人。”边说还边上上下下打量着居燕的胳膊和腿,居燕大怒,腾地站了起来,后座的灵天与灵日赶紧站起来拉住居燕。
  然而,居桩也就只能嘴上逞强一下,尽管这十来天格外用心练习马术,可是依旧骑不稳,不足以狩猎。居燕的话让他更加担忧冬季狩猎之礼的事了,而这样重要的场合自己是万不能出丑的。他不禁苦思冥想起对策;猛然想起悠息的建议,居桩回过头找钟离俊,却意外发现那个南宫容儿和旁边的女孩子正对自己指指点点,见居桩看她们,连忙假装看书,居桩也没情绪细想。
  午后依旧是武彝的骑射课,武彝也将冬祭狩猎的事情与众人说了,并告诉大家,自己有坐骑的便骑自己的坐骑,没有的明日早些到御用马场领取一匹马,狩猎的队伍也将在明日出发。这堂课居桩格外用心,效果却不明显,课程结束的时候依旧是灰头土脸,他十分的郁闷。他回到落雪殿换洗后,什么心情都没。他趴在宽大的汉白玉书案上,拿着毛笔的一头敲打着桌面,心里想着明日的狩猎,想着居燕趾高气扬的嘴脸,想着想着,突然想起了老师武彝今天下午说的话,居桩一激灵,霍地起身,飞身就往外跑,守在外间的傅义吓了一跳,赶忙跟上去问:“王子,您要去哪里?”居桩说:“去逛逛,闷得慌!”傅成赶忙吩咐站岗的侍者去叫未名,居桩走到殿门未名便跑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件金百银白棉披风,给居桩披上,便随居桩走出殿门,傅成后面低声嘱咐:“冬天天短,王子早些回来,明天还要早起出城呢?”
  居桩说:“好了,我知道的,晚饭你就准备晚些,清淡些,不要见肉。”傅成连连答应着,并不断地使眼色给未名。
  居桩带着未名远远地离了落雪宫,居桩才说话:“未名,你知道御用马场在什么地方吗?”
  未名一听大惊:“王子,御用马场不在王庭,在王庭外啊,您可不能出王庭啊!”
  居桩说:“我也知道,但是事出有因,我的马术极差,明天要是被摔下来,那就惨了!”
  未名一听也没了主张,居桩只得耐着性子劝说:“今天是我最后的机会了,不加紧练习,明天万马奔腾,摔下来只得被踩死,到时就真晚了。”
  未名听会被踩死,当下也不反对了,主动带着居桩急冲冲向王庭北门走去,到了北门也不敢说是王子桩,只得假借其他贵族子弟的名称,居桩捂着脸,怕被看到了面具,好在未名嘴甜又有出门令,二人顺利混出王庭。出了王庭北门,并没有什么建筑物了,是一片平原,走了不远便来到了一片围场,围场用四人左右高的栅栏密密地围着,看不到里面的情景,只听见马的嘶啼声。居桩与未名走到正门前,见门甚是宽大雄伟,能并排容下十来匹马通过。门是用木头修的,并未上漆,只简单雕刻了些花纹,门头上有个木牌,上书“御用马场”,两扇门禁闭着,其中右门一扇上还开着个小门。未名上前拍打门,喊着:“有人吗?”只一下,小门开了,一个侍卫拿着红缨枪走了出来,看到居桩,识得他的面具,慌忙跪地:“王子桩,您怎么来了?”
  居桩上前,说:“你起来吧,我来练练马术,你带我去吧。”那侍者起身,弯着腰引居桩由小门进入马场之中。
  进去之后,看守的一队侍卫便向居桩跪下请安,引领那侍卫则小跑着去找人了,居桩示意无关人等不必招呼,便站在那打量着马场。
  不愧为御用马场,出奇的宽阔,远处看不到围场的栅栏,现正值冬季,马场的地面却依旧种着一种青草,如此大片,绿油油的很是养眼。围场中间是修建整齐的一排排马棚,里面骏马无数,正蹬踢嘶啼,遥相呼应。居桩信步走在马棚前面,一匹匹地打量着里面的马,有紫的、黄的、蓝的、青的,还有一些两种颜色掺杂的马,各个都高大俊朗异常,居桩正看着,就见那侍卫远远跑来,后面跟着一个身着将军黄金盔甲,大红披肩,脚蹬墨黑军靴的中年大汉,胡须蓄满脸庞,眉毛也是极粗重,给人感觉很是粗狂。
  二人转眼便来到居桩面前,跪倒在地,那将军拜道:“末将韩勇参见王子桩!”
  居桩伸手虚托了一下,说:“将军免礼,甲胄在身,不必拘礼!”
  韩勇起身,双手一抱拳说:“听小的说,您是来练习马术的?”
  居桩不免脸红,却还一本正经地说:“正是呢,还请将军行个方便,容我在此练习片刻。”
  韩勇忙说:“这等小事,何须挂齿,末将应亲自陪同才是,只是明日冬祭狩猎,一应事情均需末将安排督促,还望王子见谅!”
  居桩说:“将军不必招呼我,就给我一匹马,我稍加练习,便回去的,将军自便即可。”
  韩勇再次抱拳说:“那末将就无礼了。”然后挥手唤过刚刚那个侍卫,交待道:“你寻一匹好马,带王子去跑道练习。”又冲居桩一抱拳,方离去。
  那侍卫引领着居桩与未名向里面走,边走边问:“不知王子想选一匹什么样的马?”
  居桩略想一下,说:“温和的方好,我不喜欢烈马!”侍卫点头,居桩又说:“你叫什么名字?”
  那侍卫拱手答道:“小的曹卫。”
  二人走了一会,来到一匹紫马前,侍卫曹卫说:“这匹马生过几匹马了,最是温和了。”
  居桩看那马确实不像其他的马一样,而是很安静地吃着草料,便指定了。这马果然温和,已经温和得过分了,不管居桩如何催促,它就是不紧不慢地走着,把居桩急得满头是汗,正当他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却听后面有人叫他,“王子桩,你在干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冬季狩猎之礼

  居桩在马上扭身看去,竟是伴读钟离俊,只见她紧身衣短打扮,格外的精神抖擞,她也牵着一匹马,不过却是黑色的。居桩从马上滑下来,走过去与钟俊打招呼,两人倒没有什么陌生感,虽不曾交谈,却天天都见。
  居桩笑着说:“你怎么在这?”
  钟离俊嫣然一笑:“这马场有一半是我家的啊。”居桩一愣。
  钟离俊说:“我家是做兽族生意的,这些马都是从边境挑选贩卖过来的。”
  居桩恍然大悟,难怪悠息要他问问钟离俊。便说:“难怪你竟然有黑色的马,这样的好马肯定要你先挑了去。”
  钟离俊摇摇头:“小黑可不是最好的马,只是最合我的胃口而已。”
  居桩记得悠息的建议,连忙问:“可否有适合我的马,我的马术你知道的,不是一般的差。如果有一匹好马,也许情况会好一点!”
  钟离俊闻言沉思了一下,突然眼睛一亮,然后左右看看,压低声音说:“马场现在有一匹绝世好马,可是是父亲大人打算送给王上的。”
  居桩一听来了兴趣,说:“带我去瞧瞧吧,我也见识见识绝世好马!”
  钟离俊犹豫了起来,可是架不住居桩连声哀求,只得说:“我可以带你去,现在他们都在忙冬祭狩猎的事,可以趁这个空隙过去,你得看我眼色行事,被父亲抓到了,我就完了。”
  居桩高兴得连连点头答应,二人找了空马槽把两匹马都拴上,要未名在那等候,然后,穿过这一排排马棚,来到一座大殿之前,殿头上书“御马殿”殿门口出奇没有侍卫把守,却不断有人进进出出,居桩跟在钟离俊身后,躲在一个马槽后面,那马槽里的马还不停地呼噜着气喷在居桩头上,居桩拉着缰绳,使劲地把马头拽向另一侧,小声问钟离俊:“你快点啊,我快被马吹晕了。”
  钟离俊盯着殿门,小声说:“再等一下,人都过去的。”殿门又出来一大批人,吆五喝六地抬着地毯等一些物件,等最后一个人转过马棚看不见时,钟离俊一拉居桩,说:“就现在,快!”二人猫着腰一路快跑冲进了大殿,进去之后钟俊拉着他直奔一个回廊尽头的房间,推门进去。两人靠着门喘息起来,忽的相视一笑,他们不曾真正接触过,但却极为合拍,像交往数载一样。
  钟离俊又带着居桩从这房间的后面出去,一路上避过很多人,爬了几扇窗,钻了几张桌子,方来到一处马厩前。
  这马厩不同外面的,搭得很规整大气,里面拴着唯一的一匹马,一匹极漂亮的马,通体雪白,没有一根杂毛,高大丰俊,体态均匀,四蹄血红,二目有神,似已通灵。居桩见了欣喜不已,轻轻走过去,试探着抚摸这马的毛发,那马竟扭头看向居桩,好在没有什么腿上动作,居桩大胆一摸,入手顺滑柔软,居桩转头看着钟离俊,兴奋地说:“真是好马,有名字吗?”
  钟离俊一边啧啧称奇,一边说:“还没呢,父亲说要王上赐名。真就奇怪了,你竟能摸它,你可不知道它一般情况下是不喜被人碰的,更别说骑它了。上次一小厮喂马时毛手毛脚一点,给踢成了重伤。”
  居桩闻言回过头仔细看着这马,这匹马也正看着他,一人一马对视半天,竟有难以明说之感,钟俊更加称奇,说:“看来这匹马和你有缘啊!”居桩心中一动将马牵了出来,翻身上马,又催马跑了两圈,感觉非比一般,这马似乎识得他的心思一样,很是随心。
  居桩大喜,兴奋地冲钟离俊喊道:“这马我要了,你去回你父亲吧,现在就去!”
  钟离俊连眨几下眼睛,说:“你确定?这可是献给你父王的马啊!”
  居桩说:“这事谁知道啊,又没大张旗鼓说献马,再说了,不是不喜别人碰嘛,就能要父王骑?万一不让骑,那你父亲可就惨了!”
  钟离俊一想也对,说:“要是成了,你怎么感谢我呢?”
  居桩豪气地一挥手说:“你要怎样都行!”钟离俊很高兴,抬腿便走,没两步又回来了,问居桩:“父亲知道我把你带着来,会责骂我的。”
  居桩说:“你就全推到我身上就行了,他又不能责骂我。”
  钟离俊说:“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居桩一挥手说:“尽管推,赶快去吧。”
  钟离俊依稀有其父亲的模样,她父亲钟离杰很是儒雅,相貌亦是不俗,见钟离俊带着居桩来御马殿,自然少不得一阵数落,好在居桩全都认领了,他也就不敢多言了。钟离杰对于居桩能自如驾驭那匹白马也是吃惊,略一沉思,便同意把马送给居桩。居桩大喜过望,都有点晕头转向了,便要催马狂奔。
  钟离杰喊道:“王子,还是赐个名字再试吧!”
  居桩这才想起还没有名字,他轻轻抚摸马鬃,说:“我给你起名字,你要是不喜欢就告诉我。”那白马晃晃脑袋像是听懂的样子,居桩摸着面具思考了起来,要配上这高贵而又漂亮的马,名字实在难起,居桩想了几个都不令自己满意。
  钟离俊一旁等的焦急,不禁说:“她那么白就叫白雪吧?”
  居桩眼睛一亮,心想:“悠雪,落雪,白雪,倒是很配啊。”
  当下俯身问那白马:“这名字你可满意?”那白马又是晃了几下头。
  钟离俊笑道:“你还真指望她回应你啊!”
  居桩说:“她定是不喜欢,可是这个白字俗了点,换一个吧。”
  钟离俊摸摸额头,无奈地说:“小雪、大雪、下雪,冬雪…”
  “对啊,就叫飘雪!”居桩一拍大腿,话音一落那白马便高抬前蹄嘶鸣了起来,像是高兴极了,居桩也十分兴奋,当即拍马大叫:“飘雪,我们奔跑吧!”
  回到落雪宫时夜已深,居桩兴奋异常,内心已经是非常期待明日的狩猎了,他想象着自己骑在飘雪上,一马当先的神勇,更加兴奋。草草吃了饭,便上床休息,竟无法入睡,到了后半夜方才迷迷糊糊睡去。
  次日天还未亮,居桩便爬起床,穿衣时意外地发现黑袍换成了白袍,便问傅成,傅义说未名将飘雪的事告诉了他,他们连夜赶制的白袍来配飘雪,居桩很高兴,夸赞了他们几句。居桩来到曲径等了一会,悠雪与悠晴便出来了。她们换了服饰,不再是魔法师长袍,换了短衣襟的白色短袍,双腿双脚都缠紧了,披着白斗篷,脚蹬登山靴。悠雪与悠晴一看居桩,今日穿得依旧华贵,上身白锦衣烫花短袍,衣袖出收口,下穿白色琉璃紧身裤,脚蹬墨黑长筒登山靴,披着大绒白针织披风。看罢,悠晴笑了:“不亏是王储啊,连骑马都穿得这样漂亮!”居桩摸摸头,说:“哪的话,你们比我漂亮多了。”三人也不多说,坐上前来接他们的车子向北门驶去。一路上,居桩忍着没有将飘雪的事情告诉她们两个,想给她们一个惊喜。
  到了御用马场,天已蒙蒙亮,马场里面已是人山人海,各个王公子弟及大家贵族子弟均认真地挑选马匹。悠晴率先跳下马车,兴奋地说:“太好了,我们也去挑马吧!”居桩跳下车,伸手扶着悠雪下来,边说:“也好,就各自去挑,待会也要集合出发了。”悠雪点头答应,三人便分散来走。居桩避过二人目光后,直奔御马殿,到那一看,钟离俊已经牵着飘雪与她自己那匹小黑等在那里,居桩同钟离俊打过招呼便飞身上马,钟离俊也上了马,二人一同来到马场的西北角,那里是王子及其伴读的集合地。居桩与钟离俊一出现,便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尤其吸引了居燕,他骑着一匹普通的黄马,虽较其他人的好些,但比起居桩的飘雪却相差甚远,他死盯着飘雪看,眼里全是惊羡。
  他策马迎了上来,居桩在到处寻找悠雪,本不想理他,谁知居燕上前便说:“王弟,你是从哪偷的好马?你也配骑!”居桩闻言大怒,刚要发作,却听悠雪在叫他,他四处一看,见悠雪与悠晴从右边骑马过来,她们两个都骑着紫色的马,马虽不是宝马,配上她二人却别有一番气质。
  转眼她二人便来到跟前,悠晴兴奋地大叫:“好啊,你竟得了一匹宝马,还瞒着我们。这马太漂亮了!”
  居桩立马把居燕抛到脑后,笑着说:“也是最近才得的,就没告诉你们。”
  悠雪也连连打量着飘雪,问:“她叫什么名字?”
  居桩说:“飘雪。”
  悠晴一副了然的样子,点着头说:“噢,又是‘雪’字,意义非比寻常吧?”
  居桩大窘,呐呐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在一旁的钟离俊说话了:“这个‘雪’字倒不是王子桩起的,是我起的。”
  悠雪与悠晴本来很奇怪居桩竟和钟离俊一同,一听钟离俊此言,便明白了个大概,二人对钟俊一笑。
  一旁的居燕见他们竟对自己视而不见,不禁恼怒,冲着居桩大喊:“王弟,你还是把这马让给我吧,你骑着完全是浪费,别糟蹋了这好马!”还不等居桩有反应,他胯下的飘雪却怒了,前蹄一抬,近乎直立,居桩冷不防差点摔下去,赶忙加紧双腿,抓紧缰绳。见飘雪照着居燕就踢,居桩吓了一身冷汗,这一脚下去不死也得重伤,亏的居燕的马也不寻常,急退了几步,躲了过去。居桩借此机会往怀里带缰绳,迫使飘雪转过头去,再看居燕已吓得双目呆滞,居桩想给他点教训也好,当下也不理他,只是低头安慰飘雪。
  说话间,号角已吹响,瞬间耳边便充斥着马蹄声及马嘶声,首次,国王居然带领众族长出发;二次,各王公贵族及世家家主出发;三次,十六大家族家主出发;四次,便是他们这些继承人了;五次号角一响全体协同人员便有秩序地驶出御用马场,贴身侍者及帐篷物资均在最后的二十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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