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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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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悠息知道今日的事让居桩难以接受,她坐到床边,摸摸居桩的额头,竟冰冷冷的,不觉一皱眉,道:“怎么出了一身冷汗?”
  居桩愣愣地看着悠息说:“我做了个梦,有人告诉我,是母亲的原因,我才能平安降生,是这样吗?教母!”
  悠息闻言大惊,只见她将手放到居桩的心脏处,似乎在感觉什么,很久,才自语道:“没有施法的痕迹,真的是梦!”
  居桩奇道:“什么真是梦?”
  悠息收回手,道:“没什么,教母担心你上次身体未痊愈,才惹得噩梦侵体,所以给你检查一下。”
  居桩问道:“结果怎样?”
  悠息说:“只是个噩梦,不要担心。”
  居桩又问:“那梦中所说是真的吗?”
  悠息思考一下,道:“你母亲体质特殊,很难生养,故而难产而死,和你没有关系,你不要胡思乱想。”
  居桩安心不少,说道:“真的吗?那母亲很痛苦吗?”
  悠息笑了,摇摇头:“你母亲因为你的降生,非常的开心,是笑着往生的。只是对于冠面尊者来说,自己的出生时母亲往生是极不好的兆头,所以对外宣称的是你出生一两个月,你母亲才去世的。而这事也只有少数人知道,你自己切记不能告诉其他人。”
  居桩总算安下心,郑重点点头。又问道:“母亲自我出生便往生了,现在也有四十岁了吧,不知道她现在在哪,成为了什么样的人?”
  悠息道:“往生之后的人便不再是以前的人,你不要去想了,她会有自己的生活,会很幸福。”
  居桩心中又难过了起来,即便知道母亲还活在世界的某一个地方,自己竟不得再见,这是怎样的不可弥补的遗憾啊?
  悠息与居桩聊了一天悠怡的事迹,从小时候到成为王妃前的种种事迹,居桩听得入迷,他渐渐知道他母亲是一个很有主见,很乐观的女孩,并且多才多艺。悠息避而不谈悠怡如何成为王妃的,居桩哪里肯,不停地追问,“教母,父王与母亲是从小就有的情义吗?你告诉我嘛,告诉我!”
  悠息无法,只得说:“你可知道王子燕和你并非一母所生?”
  居桩点头道:“据说他母亲是祭祀族的,而且也往生了,也是因为难产吗?”
  悠息摇头,道:“如果幼时便有情义,又怎会取两个女人?”
  居桩愣了,道:“难道,父王与母亲没有情义,可是魔法师族不是不会嫁给不爱的人吗?母亲又怎么会……?”
  悠息哀伤地叹了口气,道:“那时的事,教母今日不能告诉你,等你成年,如果还想知道,教母会全部告诉你。”
  居桩深知悠息的脾气,知道再问下去悠息也不会说,而自己也完全不想知道任何不好的事情了。便说:“嗯,桩儿知道了。”
  悠息点点头,道:“你记得,其实居燕的母亲并没有往生,而只是下落不明。”
  居桩惊奇道:“下落不明?大祭祀那么厉害,怎么会找不到?”
  悠息道:“这其实才是最令人奇怪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  

  ☆、死生不复相见

  居桩和悠息一同用了晚膳,又独自去给居然请安。父王果然还是淡淡地难过,他将自己一直用的一套文房四宝送给了居桩做生日礼物,希望居桩继续用功读书。那是用深海玉做的一套,砚台如水流动,可以自动生水、研磨,毛笔的毛发使用珍贵的雪貂的毛制成,很是珍贵。居桩非常喜欢,连连谢恩。
  晚上回到落雪宫,居桩便直奔书房,他取出来悠晴送的画,又看了很久。
  母亲,这是我的母亲!自己此生还未见过母亲的容貌,真的很遗憾!
  居桩将画挂到了自己的卧室,床的对面,这样母亲便能每晚陪着自己入睡了。
  当晚,居桩看着那幅画,枕边放着七彩玉箫,手心握着玉坠,悠然入睡,睡得香甜极了。从此,居桩就不摘下玉坠,也时时带着这柄七彩玉箫。
  翌日,居桩醒得格外早,精神非常好。他一如往常地去曲径接悠雪与悠晴。见时间尚早,居桩摘下挂在腰间的七彩玉箫,心中一动,吹了一曲《长相恋》,箫声悠扬婉转,传出很远。突然,高出居桩一阶的《长相恋》响起,居桩循声望去,见王叔居浩吹着另一柄七彩玉箫,缓缓走来。两曲合到一处,曲声大震,更添相思愁肠,相恋情肠。不多时,身边就多了几个人,居桩吹得专注,也没在意。未名回家探亲,今日跟着的是千岩,他没见过这阵势,左看看右看看不知所措,最后扑通跪倒,低着头也不说话。曲毕,居桩抬眼一看,竟见父王居然携各大族长与家主站在那专注地听着,悠息也站在曲径入口处,旁边站着悠雪与悠晴。
  居桩赶紧上前给居然施礼请安,居然一笑,道:“七彩玉箫,是你教母送你的吗?”居桩点点头。
  居然道:“你吹的极好,已有了你……已有了她当年的气质!”居桩知道这个“她”指的是自己的母亲,便不多问。
  姬盛乐说道:“当年亲王浩与魔……与她一曲惊人,仿佛是在昨日!”
  居浩微微凛色,道:“往事不忍回首!”
  绘仁温和道:“亲王浩,不必过于伤怀,往事已矣,但我们都将铭记于心!”
  所问也道:“是啊,转眼世事变迁,只是人心尚未改变,情便不会变!”
  紫衣冷笑道:“人心未变吗?我看未必!”
  居桩身后的悠息突然接道:“也许人心一开始便是如此,未变,却更加悲哀!”在场的众人都沉默了。风轻轻吹过,卷起众人的袍袖,如千番翻滚的思绪,无法停歇。居桩多少理解众人的心境,也沉浸其中。
  不知过了多久,悠息突然开口道:“桩儿,你们不用去教习宫吗?”居桩闻言大惊,赶紧在人群中搜索,没有大祭祀灵长的身影,第一堂课是他的。鉴于灵长对居桩的厌恶,逮到这次机会,还不知道要怎么惩罚居桩。居桩心中大叫了一声“不好”,冲悠雪与悠晴使眼色,她二人也急了,拔腿就要跑。
  居然开口了:“你们不要急,本王亲自送你们去教习宫!”居然转身对身后众人说:“众卿先到议政宫等候本王,本王很快就到!”众人施礼离开。居然走上前拉起居桩的手,道:“我们去吧。”居桩注意到悠息没有走,王叔居浩也没有走。居桩也没心思想他二人,他心里隐隐觉得有什么事情,可是怎么也想不起,他歪着脑袋,挖空心思地想,走得极慢。
  居然见状问道:“桩儿可是有什么心事?”
  居桩愣愣地摇头。一旁的悠晴道:“想是迟到了,害怕大祭祀罚他,大祭祀对王子桩一向比较苛刻,不是,是比较严厉!”悠晴自知失言,吐了吐舌头,神情可爱极了。
  居桩突然想到什么,抬头对居然说:“父王等等我!”不等居然说什么,就挣脱居然得手,向那些族长家主跑去。居桩气喘吁吁地追了上去,众人奇怪地停下来看着居桩,居桩径直来到绘仁面前,抬头极为诚恳地说道:“绘仁老师,当年王叔浩在先祖父的半寿之庆上献曲的情形,您还记得吗?”绘仁一愣,随即点点头。
  居桩大喜,恳求道:“能否请绘仁老师将当时的情形画一幅画送与我呢?”绘仁闻言沉默了,居桩大急,只得求助地看向其他人。
  舒青莺先是不忍,道:“绘仁,你就画与王子桩吧,一幅画而已。”
  紫衣也说:“王子桩的小小愿望,你就答应了吧。”
  佣强也道:“一幅画而已,以你的手笔,也就是一挥而就,答应了吧。”
  绘仁道:“你们难道忘记了先主们的告诫,那日的事不可再提!”
  姬盛乐笑道:“那日到底怎么回事,似乎什么也没发生啊,我至今也不明白那告诫到底是因为什么?”
  姬盛乐的话显然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赞同。
  “原来你们也有这样的感觉啊,我还以后是我粗,才不知道的!”武彝说道。
  “就是,我也完全不明白为什么不能提!”军烈摊着手,一副我也不明白的样子。
  居桩听不懂他们说什么,只是希望他们别再闲扯,赶忙打断说:“众位老师,还是帮我说说话吧,我真的很想要一幅那天的画!”
  “绘仁,王子桩是王储,别说要幅画了,这个天下都是他的,你痛快点,小心你儿子绘慧以后不好过!”静思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劝道。
  “对啊,绘仁,如果我能画,我二话不说,立马答应!”右相漆戚说道。
  绘仁见众人都纷纷赞同,而且居桩曾经亲手将《天地万物图》送给他,这份情至今也没还上;再加之居桩是从国王居然那来的,谁又知是不是国王的授意呢。当下颔首,道:“我答应你,下堂我的课是带给你。”
  居桩大喜过望,连连道谢。
  三天后才是绘仁的绘画课,居桩等的格外焦心,他对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趣。
  这天用过晚膳,他依旧去给居然请安。到了上书房,发现悠息也在里面,看样子是在等他。
  居桩施礼请安过后,居然笑道:“桩儿也大了,身边是不能再缺近身侍者了,不如就安排起来吧?”
  悠息点头,道:“好,也就不用挑日子了,明天下了学便去挑选!”
  “嗯,还是大魔法师先选好,再交由桩儿选,这样才能确保无虞!”居然提醒道。
  “这是自然,王上放心!”悠息答道。
  居桩知道是关于近身侍者的事,自己也插不上嘴,便百无聊赖地观察居然的书房,很快他发现在那个空了几年的剑架之上,竟有了一把剑。
  这把剑比那把尚方宝剑短些,是一柄三尺六寸的长的剑,居桩在军烈的课上知道,三尺六寸,暗合三百六十个周天。剑鞘镶嵌着各种宝石,看着华贵异常。剑柄上雕饰着星宿八卦的图案,闪烁着光芒!
  居然见居桩又在看剑,不禁笑道:“桩儿似乎越来越喜欢兵器了?”
  悠息也很奇怪,道:“桩儿一向都崇尚以文治人,以德服人,以智胜人,怎么开始喜欢舞刀弄枪了?”
  居桩听悠息的话一阵汗颜,那是他小时候大言不惭的话,没想到悠息还记得。他极力装的懵懂,道:“桩儿只是觉得那把剑很漂亮,故多看了几眼!”
  “上次那把尚方宝剑,桩儿也觉得漂亮,看来是真的喜欢剑了!你是王储,练好剑也好,能防身!”居然道。
  一提那把所谓的“尚方宝剑”,居桩可是一肚子的抱怨,那也能叫宝剑,就是一堆破铜烂铁。心中想着嘴上也没忍住,叫道:“那把剑就是废铁啊,怎么能称之为剑!”说完却猛地大惊,他怎么忘了,拔出剑的事不能告诉任何人,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
  悠息也神色一变。
作者有话要说:  

  ☆、死生不复相见

  居然却并未觉察,笑道:“确实,拔都拔不出来,确实不能称作剑,倒是委屈了桩儿!只是那把剑有那把剑的用途,桩儿还需好好保管!”
  居桩与悠息都轻呼了一口气,居桩勉强道:“桩儿知道了。”
  居然见居桩无精打采的样子,以为是不满意那剑的缘故,站起身,拿起身后的剑,对居桩说:“好了,父王就再送你一把能拔出的剑!”
  悠息一愣,道:“王上,这把剑您费了很大功夫才得来的,怎么能给桩儿?”
  居然看看剑,颇为遗憾道:“是啊,可是费了几年的时间呢,本王也还没怎么把玩呢!”而后又笑了,道:“一把剑怎能比上桩儿,桩儿开心,本王就高兴了!”
  说着走下来,把剑递给居桩,居桩站起来,看着悠息,没敢接。居然也回过身看向悠息,假装嫉妒地叹道:“桩儿倒是更听大魔法师的话,可怜了我这个当父亲的!”
  悠息知道居然是玩笑话,也站起身走上前,笑道:“王上说笑了,只是我说了王上很爱惜此剑,桩儿才没有接下的!”然后看着居桩,道:“是你父王赏你的,你就收下吧!”
  居桩一喜,赶忙双手接过,抱在怀里。他记得钟离俊说过想要把宝剑,而钟离俊送自己飘雪的情谊还未报答,这把剑来的正好。居然要是知道居桩打算把他的爱剑送人,不知道会不会气的吐血。
  居然看着居桩开心的样子,哪里知道他心里的打算。也开怀一笑,道:“桩儿,此剑名曰轩辕,你要好好爱惜。”
  居桩抱着剑随悠息一同离开上书房,却在门口遇到了大祭祀灵长与居燕。居燕一眼就看见居桩怀抱着轩辕剑,叫道:“居桩,你怎么偷拿父王的剑!”
  灵长心中明白,拉了把居燕,无不嫉妒地对悠息说:“王上还真是疼爱王子桩,连费了数年时间得来的轩辕剑也给了他,真是王恩浩荡啊!”
  居燕闻言愣了,很快不甘心地大叫:“父王已经把尚方宝剑给了居桩,怎么又把轩辕剑给了他,父王偏心!”
  灵长急忙捂住居燕的嘴,向书房内看看,里面没什么动静,灵长松开手,小声道:“你不能这么说你父王,这是大不敬!”居燕万般委屈与怨恨,也只能憋在心中。他狠狠地瞪着居桩,那眼神仿佛要吃了他。
  悠息轻轻说道:“祭宫的天地宝库也是不缺宝剑的,大祭祀怎么不给王子燕一把?也好了却了他如此爱剑之心。”
  “这还用得着大魔法师言说,我晚上便带燕儿随便去选!”灵长语气不善,拉着居燕向上书房走去。
  上书房内的居然怎能听不见外面的对话,他轻轻叹道:“燕儿,父王能给你的都已经给你了,只是你体内流着祭祀血脉,而桩儿才是纯洁的王族血脉啊!”
  第二天一下课,居桩便急忙忙往回走,悠晴紧跟着,问道:“这么急,要干嘛?”
  “今天选近身侍者,教母嘱咐我早点回去!”居桩干脆跑了起来。
  悠雪和悠晴还有未名也跟着跑了起来,悠晴道:“难怪师傅昨天告诉我们今天不用上课,原来是这样!”
  居桩想到什么,说:“一会你们也帮我参考参考,最好选个你们也喜欢的!”
  悠晴高兴起来:“太好了,我还没选过人呢!”
  居桩四人回到落雪宫前,见已经聚集了百十个和自己一般大小的孩子,悠息正站在台阶上,傅义和千岩候在一旁。
  居桩等人也走上台阶,悠息示意居桩过去,居桩连忙来到悠息身边,悠息扶着居桩的肩膀,轻声说道:“桩儿,这么近身侍者会陪你,直到你往上,你要好好选!”
  居桩认真地点点头,然后抬头看着悠息道:“我可以和悠雪还要悠晴一同选吗?”
  悠息微微愣了下,看向一旁的悠雪与悠晴,悠晴毫不掩饰激动的神色,显然还是孩子心性,悠雪则很平静,那双清澈见底的双眸看不出半点漪澜。悠息微微皱眉,自己是越来越看不懂这个弟子了,小小年纪,已经水深似海了。
  居桩见悠息犹豫,不禁抓着悠息的袍子,连连哀求。悠息收回目光,笑道:“好吧。”
  悠晴已是高兴得跳起来。三人走下台阶,来到下面。只见那些孩子的神色都格外热切与期盼,看居桩的眼神是敬畏与渴望。一下子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居桩,倒把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了。
  这些都是悠息挑出来的,都是十六大家族旁枝末节的族人,地位不高,就自幼送到王庭当差。个个长得都很好,都是面善之辈。他们三个一排排地观看,倒也没发现什么特别的人。终于全都看了一遍,居桩三人在人群之后商议了起来。
  “就要那个胖胖的吧,很可爱,以后可以掐他的脸蛋!”悠晴兴奋地推荐。
  居桩一阵头大,嚷道:“你认真一点,不是选来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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