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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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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桩瞬间就死了那条打算让悠息赶走水清的心,苦着脸,回道:“桩儿知道了。”
悠息又看看了悠雪与悠晴,似乎轻叹了口气,又对居桩说:“你们都长大了,要恪守男女之礼,桩儿以后不可以来悠雪和悠晴的寝殿!”然后嘱咐悠雪与悠晴:“你们也不可以再留宿落雪宫!”
居桩没办法只好点头应承。
悠息又对悠雪与悠晴说:“既然水清王储在外面等你们,你们就早些起来吧。”说完已是消失不见。
居桩看向她二人正打算说什么,只听悠晴又大叫了一声,然后捂着肚子沿着走廊向大殿里面跑去。居桩一愣,看向悠雪,悠雪也若有所意地看着居桩。居桩一窘,讪笑道:“我去曲径那等你们。”说完赶紧跑掉。
一早上的折腾,居桩,悠雪,悠晴,水清终于出发去王都的杂技场。未名本来定要上官跟着,只是水清几句话,就彻底打消了念头。水清说:“上官要跟着可以,我可不保证他回来还是男的,不,我可不保证他还能回来!”四人均戴着真人面皮,换上了普通人的服饰。
居桩一身清爽白袍,腰间一条玉带,玉带上还挂着那柄七彩玉箫。下身一条白凉裤,脚蹬黑色长筒靴,手里还拿一把扇子,像极了一位富贵公子哥。
再看水清,是女扮男装,一身青袍,腰间一条镶着硕大南海宝石的金腰带,下身一条琉璃紧身亮白裤,脚下一双白色长筒靴,也拿着一把扇子,只是摇头晃脑的,像个纨绔子弟。
悠雪和悠晴就是普通的女装,但也是白色。只是她二人神采非常,气韵难藏,怎么看都是高贵之人。
这四人一行,倒是吸引了众多目光。只是水清完全不顾形象,一会看花,一会逗鸟,看见长得好看的女孩就上前搭讪,地痞流氓气十足。如果不是知道水清是女孩,看她那娴熟的调戏良家妇女的手段,绝对会以为她是男孩子,还是个很无赖的男孩子。
四人就这样晃晃荡荡,走了小半日才来到王都的杂技场。今天的演出还没开始,外面已是人满为患,大家都排着队买入场的的手牌入场。居桩四人也加入了购买手牌的行列。
四人有说有笑地谈论着,倒也不觉得等的时间长,眼看就到他们了。就听后面一直吵杂声,居桩等回头一看,却见居燕正大光明地带着十来个跟班,浩浩荡荡地向这边走来。
居燕一到就直接插到最前面,喊道:“给我十三张手牌!”
队伍中大多数是普通人,敬畏冠面尊者,更何况居燕的面具是王族的象征,而且是正统王族,再对照居燕的年龄,身份呼之欲出。所以,别说居燕插队,就是打他们一顿,他们也不会觉得过分。
居桩既然隐藏了真实身份,就不便与居燕冲突,水清却不是省油的灯。她站出去,指着居燕等一干人,就破口大骂:“你们什么东西,竟敢当着我的面插队,还不滚到后面排队去!”水清是忘了她现在是普通人的身份,还一副王储的颐指气使。
居燕的一些跟班都笑了,那样子像是再看一个傻子。居燕前走两步,嘿嘿冷笑:“你再说一遍!”
水清还是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叫道:“别说一遍,千百遍我也敢说!只是我凭什么听你的?”居桩上前制止水清,想告诉她人家人多势众,谁知水清不领情,冲居桩怒吼:“一边去!”气得居桩不管她了。
居燕冷笑道:“凭什么?本王子对你这种人,就不凭身份地位,就凭拳头!”说着捏着拳头,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身后那些跟班也虎视眈眈地走上前,挽胳膊,撸袖子,只等居燕一声令下。
悠晴见形势不妙,赶紧上前拉水清,结果,水清对悠晴的态度对照居桩的是千差万别,水清极其温柔地把悠晴小心翼翼地推回居桩和悠雪身旁,再及其温柔地说:“你放心吧,看我的!”
然后一转身,就变了张脸,指着居燕大骂:“你什么东西,也配得上你的身份地位,看我今天怎么教训你!”
居燕闻言眼色一变,他怎会想到一个小小的普通人竟敢对他大呼小叫,还出言侮辱他。居燕怒从心生,冲周围的人喊道:“给我揍他!”
居桩等三人大惊失色,正打算想办法营救水清,却见水清毫不慌张,冲上前去,一脚一个就踹飞了俩,然后手脚并用,一会工夫,地上趴下一群。然后手摇扇子,神闲气定。
居桩三人瞪着眼睛看着异常神勇,风流倜傥的水清,都吃了一惊。
居燕也呆住了,而后更加恼羞成怒,指着水清喊道:“你竟敢攻击冠面尊者!简直是活腻了!”
“我就是活腻了,你能把我怎么样?”水清似乎找到当大侠的感觉了,不温不火地说。
居燕大怒,也不答话,直接就冲上去,对着水清的脸就是一拳,水清不躲不闪,眼见打上了,微微偏了下头,堪堪躲过,然后抬起右手,拿着已合上的扇子照着居燕的头狠狠连敲了三下。居燕吃了痛,连退几步,一手去摸头。而水清呼啦甩开折扇,轻摇几下,颇具侠风。
居燕已是怒不可遏,再一次张牙舞爪冲上去,直扑水清。水清合上折扇,连连后退,忽然一闪身,来到居燕侧身,对准腰部就是一脚。居燕大叫一声,翻滚在地,扶着腰部连吸几口气。水清又呼啦打开折扇,摇头叹息道:“真不禁打!”
居燕平时也是舞刀弄枪的,不过都是架势,谁也不敢真和他动手,再加上冠面尊者本就不重武艺,也没正经学,如今却遇上了真功夫。
居桩才知道水清会武艺,想到她以前惹祸,总是要自己冲锋陷阵,不禁万分气愤。
居燕恶狠狠地瞪着水清,突然从怀里拿出一物,一拉,一道银光直冲云霄,在空中散开,形成一个巨大的鬼脸。
悠晴叫道:“不好,他在传信!”
居桩知道一会就会有一大批祭祀赶来,很有可能灵长亲自来。他急忙上前拉起还在得意的水清,拔腿就跑,悠雪和悠晴紧随其后。
四人慌不择路,一阵狂奔,跑了很久,方才停下。却都累得说不出话,都弯着腰,扶着膝盖,大口喘气。过了一会,水清率先恢复,站起身,摇着折扇,左右看看,奇道:“这是什么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
☆、杀机初现
居桩等也站直身子,左右看去,却见前面不远处一道大门,平白立在空地上,四周都是民房,但是破败,而且死气沉沉,不像有人居住。他们转过身看去,只隔几步远的马路上,人群熙熙,热闹非凡,但是声音却似隔了很远。那些人也没有注意到居桩四人,仿佛这块地方并不存在。
居桩四人都从彼此的眼里看到了惊奇。悠晴道:“这地方太奇怪了,我们还是回去吧?”
水清急忙跑到悠晴身边,谄媚地说:“你不要怕,有我呢!”
悠晴瞪她一眼,道:“我没有怕,我是说这地方很奇怪,不宜久待!”
居桩与悠雪久久地打量着那道门,然后不由自主走上前去,水清和悠晴急忙跟上。到了近处,才发现这道门的诡异,竟是用无数骷髅头组合而成,门头上三个血字:“生死门”。
水清走上前,便要去摸那门,悠晴一把拉住她,叫道:“不要乱动!”
水清满不在乎道:“不就是一道门嘛,不用害怕!”
悠晴瞪着水清,怒道:“和害怕没有关系,不明情况不要乱动!”水清被吼愣了,而后异常委屈,嘴里小声嘟囔着什么,悠晴没理她。
突然,悠雪拉着居桩急退几步,并叫道:“不好,危险,快退!”
可还是晚了,只见门内忽然伸出成千上万只血肉模糊的手,牢牢抓住他们四个。四人尖叫着,努力挣脱,只是他们四个加一起也就八双手,怎么抵挡住这么多双,一点点被拉向门内。
水清奋力蹬着地,看着抓着自己前襟的手,上面都是蛀虫,蛆,爬来爬去,忍不住“哇”的一声吐了起来,边吐边嚎叫:“太恶心了!悠雪悠晴,你们好歹也是个魔法师,怎么和我们一样无能啊?”
这话总算提醒了悠雪和悠晴,她二人嘴里念念有词,双手快速挥舞着,一道道光打在那些胳膊上,那些胳膊似乎无法忍受,纷纷缩了回去。悠雪和悠晴脱了身,便立即分别去救居桩和水清。四人总算挣脱开那些手,拼命向外面的街道跑去,眼见就到了人群边,却“砰”地一声撞上了一道无形的墙。居桩四人拼命大叫着,仅一步之隔,外面那些人就是没有反应,甚至看过来的目光一扫而光,似乎看不到他们的存在。
此时,后面的那些手再一次伸了过来,悠雪与悠晴背靠着无形的墙,快速施展魔法,居桩和水清扯着嗓子狂喊。渐渐的手越来越多,打掉一只伸出两只,那道门就似张着血盆大口的怪兽,不停地吐着自己杀人的长舌。
情况愈加危机,悠雪对悠晴说:“晴儿,你撑一会,我试一下一个毁灭咒。”
悠晴点头,挡在悠雪前面,更加快速地施展着法术。再看悠雪闭着眼,伸着右手,掌心向上,嘴里呐呐有语,突然左手推开悠晴,右手掌心向前一推,铺天盖地的火瞬间就将些手臂烧了一干二净。
四人方才松口气,却见那道门伸出了一只整个门粗细的胳膊,一只庞然大手,便向居桩四人拍过来。悠雪连连用火烧,都没有伤到那手分毫,二人的魔法丝毫不起作用,那手毫不不停顿,直接将他四人抓了起来,便向门内缩去。
四人紧紧靠在一起,全都大惊失色,却也无可奈何。正这时,水清大叫:“你们赶紧杀我,快!”
居桩以为水清吓傻了,却见水清异常镇定,冲悠雪和悠晴喊:“快点,再晚来不及了!”
居桩还不及细想,手已到了门口,只见悠雪对准水清的头就是一挥,水清胸前突然金光大振,那巨手一抖,四人掉落在地。那光冲出手掌,冲至云霄,在天空绽放出一颗颗珊瑚,耀眼异常,并伴随一阵震耳欲聋的响声。
恒昌宫,上书房,国王居然正自批改奏折,猛听响声,快步走出书房,见天空景色却是眼色一变,喝道:“吉利,速速召集护国骑士前去!”
魔宫,悠息快步走出大殿,身形一动,原地消失。
王都东侧,水地临时行宫,水地王水洋手中茶杯哐当掉落在地,她急声喝道:“珊瑚守护神,清儿有难!”
祭宫,灵长仰望天空,眼色阴郁,唤过一位祭祀,嘱咐道:“若有人来问,就说我进入了地下冰窟,明日才能出来。”
此时,居桩四人已是生死一线,水清胸前挂的珊瑚挂链发出的光已经不能起任何作用,那只大手似乎也不想把他们拉到门里,而是狠狠地拍向他们,想把他们原地拍死。
居桩四人堪堪躲过一掌,接下来一掌是无论如何躲不过去的,悠雪看着居桩,眼色哀戚,轻声说:“我终究没能保护好你!”
居桩一愣,看着悠雪清澈的双眸中含泪,居桩猛地站起身来,抬起双臂迎接那掌,水清临危不忘夸奖居桩:“勇敢,厉害!”
那只手掌碰到居桩的手时,左手那只手链突然光芒大震,生生将那巨掌逼开,手链飞离居桩的手腕,一下子就变得巨大无比,向那门撞去,“轰”的一声巨响,门轰然倒塌,连同那手变成粉末,就听门内有声惨叫和喷血声。
一瞬间,便已风平浪静,居桩依旧保持着高举双手的姿势,那手链迅速变小,重新套在居桩的左手腕上。水清扶起悠雪与悠晴,上前拉了一把居桩,道:“别举了,你不嫌累啊!”
居桩愣愣收回胳膊,刚要说话,眼前一花,悠息出现在面前,众人还未开口,一群身着黄金甲的金人骑着金马从天而降,“砰”地落在地上,机械地举起长矛。居桩四人还未表露惊奇,一个浑身珊瑚的怪人也凭空出现了,二话不说,伸手抓过水清,身形一晃消失了。
居桩三人大惊,刚要喊,悠息道:“是水地的守护神,不要急。”然后转身对为首的一个金人说:“王储均已脱离危险,护国骑士请回!”为首的金人转动了一下它那没五官的脑袋,霍地收起长矛,一群金马原地升空,很快不见。
悠息原地转了转,突然一挥衣袖,居桩只觉眼前一黑,再看清楚时,却发现已站在在热闹的大街上,周围人来人往,欢声笑语,仿佛重回人间!
距离那日发生的惊心动魄的怪事已经有三天了,依旧仿佛刚刚发生一样。居桩等人每每想起,还是胆战心惊。悠息告诫居桩他们暂时不要离开王庭,因此,水清也收敛了许多,不再嚷着要出王庭玩。于是他们便在落雪宫玩闹。
这天,四人悠闲地坐在百花园的两幅秋千上荡着。这秋千也是水清来后扎的,很宽大的两副,对着的。本来是居桩与水清坐一个,悠雪与悠晴坐一个,可是水清把居桩推下去,不让居桩坐,悠晴便过来同水清一同坐。
水清对悠晴和悠雪,尤其是悠晴的态度与对居桩态度一比,天渊之别。对于悠晴是有求必应,有问必答,就算是要他上刀山下火海,也会幸福的要死去。对待居桩就全然不同了,不是颐指气使,就是趾高气扬,稍有不顺就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居桩也练就了一身武艺,见招拆招,见式拆式,已经应付自如了。
居桩昨晚又被水清折腾了大半夜,不免困倦,双手抱着一遍秋千的绳子,头也靠着绳子,闭着眼打盹。
忽听水清说道:“你们知道吗?因为那日的事,我母亲震怒,去质问王上,才知我其实就是个陪衬,人家的目标是王子桩。”
居桩睁开眼睛,看着对面的水清道:“你又瞎说,你若真知道怎么今日才说?”
“还不是我死磨硬泡,母亲才告诉我的。因为这事,王上震怒,将王都数千年都没召唤的护国骑士,就是那些金人,派出去守着王庭的天空,一有不测,他们就能从天而降。”水清摇头晃脑地说,然后又冲着居桩大叫:“你知道不知道,你差点害死我们!”
与居桩一同坐的悠雪说话了:“王子桩也不想,你不要怪他了。”
对面的悠晴也道:“谁喜欢被攻击啊。师傅说了,那人用的是幻境,若我们被抓到那个生死门里,就会失去意识,形如白痴!”
“那人似乎也受伤了,不知道教母有没有找到是谁?”居桩忧心地说道。
“我总觉得和上次伤了师傅的人有关。”悠晴说到这,赶紧叮嘱水清:“你不许把我们说的话说出去!”
水清一拍胸脯,道:“你放心,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也不说出半个字!”
悠晴不理会水清夸张的保证,继续说:“这样分析,就和大祭祀有脱不了的关系!”
悠雪也思索着说:“大祭祀平时对王子桩百般刁难,猜是他也不过分。”
水清不可思议地问居桩:“是真的吗?大祭祀百般刁难你,你怎么受得了?”
居桩满不在乎地说:“小意思了,说起来,大祭祀还没你恐怖呢。”
悠晴笑了起来,水清狠狠瞪了居桩一眼,叫说:“你还好意思,在我们水地,谁敢这么对待我,母亲非把他剁了……”
悠晴打断水清的胡说八道:“怎么可能呢,女王才不是你说得那样。”
水清还待分辨,悠雪说话了:“如果王子桩有事,谁是最大的受益者?”
“这还用问,当然是王子燕,谁不知道王上就这两个儿子!”悠晴立即答道。
“听说灵长是王子燕的教父,这样说来,他的嫌疑非常大!”水清托着下巴说道。
悠晴奇道:“你怎么直呼大祭祀的名讳?”
水清得意一笑:“我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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