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穿今]诱拐将军-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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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是吧，是吧”，井奶奶一下又来了精神，“沫沫一向很在意我这个奶奶的，走，我带你去看沫沫小时候的照片，可爱得不像样，家里每个人都捧着手心里当宝贝。”
　　井奶奶拉着欧阳玥走，力气不大，但是欧阳玥顺从地跟着，向郁兰井家明打了招呼之后就随着井奶奶上楼，倾听她诉说对孙女的喜爱和想念，也算代替远方的人照顾好井奶奶。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每一章都在发展，大家觉得呢？


☆、44习惯

　　井奶奶沉沉地睡着；欧阳玥坐在床边，看着手里的相册；记录了井沫小时候的点点滴滴；全都是井奶奶的精神寄托。
　　郁兰轻轻推门进来；看看床上的老人，再看看欧阳玥；“小玥，出来准备吃饭，奶奶睡着了没事。”
　　欧阳玥点头答应；把相册合好放在井奶奶枕边；带上门离开了房间。
　　等在门口的郁兰和欧阳玥一起下楼；问道，“平时陪奶奶说话的人不多，她今天拉着你聊这么久，会不会很闷？”
　　欧阳玥摇头，说出了心里的疑问，“相册里没有看到井沐的照片。”
　　郁兰脸色一滞，笑得勉强，“井沐有另外一本，等会拿给你看。”
　　欧阳玥懂得察言观色，不再说什么。得知一桌饭菜都是郁兰亲自所做的时候，欧阳玥睁大眼睛表达了不相信和不解，身份尊贵，家世显赫，又有下人，有什么必要亲力亲为？重要的是饭菜可口，显然不是首次下厨。
　　郁兰给井家明和欧阳玥夹着菜，看出了欧阳玥的困惑，“小玥，能为家人烹饪出可口的饭菜，把他们养得健康，会很有成就感。做饭的过程不仅不辛苦，还充满幸福。”
　　郁兰和井家明对视一笑，欧阳玥看到了温馨。或许有不好的回忆和磨难，但是在这个家庭中依然有幸福存在，这是让人欣慰和羡慕的。
　　饭后，郁兰遵守承诺，曝光了井沐从小到大的照片，比起看井沫照片时井奶奶声色并茂的讲解，井沐无声的照片已经让欧阳玥兴趣盎然。或搞怪调皮，或嬉笑哭闹，或严肃正经，井沐曾经的样子活灵活现。照片的奇妙，欧阳玥早已经知道，而这样记录成长过程更是别具意义。
　　翻到后面，井沐大了，和井沫的合照多了起来，让人感受到了她们的形影不离，亲密无间。欧阳玥看着井沐和井沫骑自行车出游时的照片，不自觉地出声说道，“真好。”
　　郁兰看了看照片，笑道，“能分辨谁是井沐吗？井沐比沫沫大，但更多的时候沫沫比井沐心细，妹妹反而更有姐姐的样子。”
　　想起井沐玩游戏的样子，欧阳玥嘴角弯起，“她现在也没有长大多少，在公司有气势，在家里难免露出真性情。　”
　　“没错”，郁兰舒了口气，“如果不是那次意外，她们俩会快乐地生活下去，管理公司的说不定是沫沫，井沐的性子不适合被约束，现在偏偏必须连带着沫沫那份一起承担。”
　　“一切都过去了。”
　　痛过，承担过，偶尔的遗忘，或许能让井沐开心一点。
　　聊到夜色暮落，时辰催人。而人，心生留恋。郁兰没有特别吩咐收拾客房，但也并不打算放欧阳玥走。
　　在欧阳玥告辞之前，郁兰把欧阳玥带到一个房间，里面家具齐全，甚至，欧阳玥能感受到井沐的气息。
　　印证了欧阳玥灵敏的感官能力，郁兰打开房间的灯光，“这是井沐的房间，小玥如果愿意，在井沐出差这段时间，就住这，好不好？”
　　欧阳玥不是矫揉造作的人，更何况郁兰一番真心实意。看着郁兰期许的目光，欧阳玥笑着答应了郁兰，参观着井沐成长过程中的居室。
　　这一天，欧阳玥好像认识了过去的井沐。这种方式的了解，很具体。欧阳玥就像经历着一场探索之旅，要研究的只有井沐这一个课题。一天之内，欧阳玥用一首曲子打开了一扇门，收获到许多，意外但是欢喜。
　　准备晚饭期间，欧阳玥也没有闲着，学好的手艺趁此机会展露，也让郁兰惊叹了一番，更看到欧阳玥贤惠的样子。
　　郁兰亲自帮欧阳玥挽好头发，一个准备菜，一个掌勺，交流心得，其乐融融，让井家明都忍不住来凑一凑热闹。
　　井奶奶更是破天荒地愿意和陌生人一起同桌吃饭，并且状态一直很好。
　　热热闹闹，时间过得很快。等到夜深，思念开始滋长和蔓延。陌生的煎熬感，欧阳玥或许知道来源。手机拿起又放下，可不仅仅是看时间这么简单。井沐的名字，随着手机屏幕的光亮了又暗，暗过再亮，反反复复。欧阳玥迟疑的神色，俨然一副小媳妇的样子，哪还有临危不惧，说一不二，敢作敢为的将军风范。
　　世事难料，没有经历过，永远不知道下一秒有什么在等待着你。欧阳玥的手机响起，井沐的大名真正地活跃起来。只是不知道，井沐用了多少时间去纠结。
　　欧阳玥好似放下了心头大石，接通了井沐的电话。完全没意识到接电话的速度太快，快到好像手机已经在手里握了许久，一直在等待。也没有意识到语气中的迫切，表达了等待的煎熬。
　　小小的惊讶过后，井沐认真地和欧阳玥聊着天，“今天都干什么了？”
　　欧阳玥坐到转转椅上，不正面回答井沐，“你先猜我现在在哪里？”
　　欧阳玥能感受到井沐的笑意，而井沐很是配合地在电话那头苦思，“恩，这我要好好想想……跟我爸妈在一起，在我家，对吗？”
　　“你怎么知道？”欧阳玥转念一想就明白过来，“伯母告诉你的，胜之不武。”
　　“我们有在比试吗？”　井沐笑着反问欧阳玥。
　　“那我做了些什么，你不是都知道吗？问来多此一举。”　欧阳玥的话里带有苛责，却并不让井沐反感。
　　“新环境会不会不习惯，是不是我妈太热情，让你不好意思推辞？”
　　“不会，家……你家气氛很好。”　欧阳玥舌头有点打结，还好通电话看不到人。
　　从听到欧阳玥声音的那一刻起，井沐就一直在笑，只是当事人不知觉。
　　“真的吗？奶奶怎么样？”
　　“挺好的，晚饭是一起吃的，你别担心。现在换我问你，你吃饭了没有？算算你走了也有些日子了，工作很忙吗？”
　　“欧阳玥”，井沐突然叫欧阳玥名字，“你有没有发现，你变啰嗦了。”　井沐的话里玩味得打趣欧阳玥，似有似无地带了小情调在其中。
　　欧阳玥睁着纯净的眼睛，不说话等着井沐的下文，但是听到的是唧唧呱呱的鸟语，是外地的环境，井沐似乎还在工作。
　　井沐语气不像刚才那么缓和，显然是有事要忙了，“欧阳玥，不早了，你休息，我还有工作，你的关心我收到了，有时间再通电话。”
　　“喂，井沐，等等”，欧阳玥急切地制止，怕井沐马上挂了电话，“多注意身体，熬夜不好。”
　　“知道了，喜欢就住在家里，我爸妈也不会太闷，你多吃饭，我妈手艺不错，你要是瘦了，她可会不开心。”
　　井沐没办法，匆匆结束了通话，欧阳玥没有理由拉住井沐闲谈，放下握出温度的手机，凝望着月色，欧阳玥却不再感觉到孤单。
　　欧阳玥这边夜深，井沐那正是下午上班时间，井沐是忙里偷闲，欧阳玥还以为井沐彻夜不眠地工作，更加为井沐担心。而井沐也无暇顾及向欧阳玥解释时差，不懈怠才有可能缩短行程时间。
　　欧阳玥在井家主宅住下，体验了没有井沐的另一种生活。还是闷在家里，但是有了另一番滋味。和郁兰谈谈井沐，和井家明讨论历史，文学作品，听井奶奶讲井沫的故事，每天都有新意，让人孜孜不倦。
　　欧阳玥像多变的精灵，变身为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乖乖女，不仅乐于和郁兰研究菜谱，更是多次跟去菜场买菜，体会了主妇的生活。
　　能陪井家明练书法，能写一手好字的欧阳玥甚至让井家明有拜师的冲动。相反地，井家明把自己最爱的一项运动教给欧阳玥——兵乓球。与此同时，欧阳玥也感受到井家明坚强的人格魅力，积极乐观的人生态度。有这样的父母作榜样，井沐的优秀不是单纯靠金钱铸造，因富而优，才是有利于国家。
　　从开始的偶然到每天一个电话的习惯，井家大家庭里，不是围着火炉吃西瓜，而是晚饭后围着水果盘讲电话。想要通话的人都在一处，方便了井沐，家庭的温暖通过一根电话线也传达到身在德国的井沐。工作上小有波折，但是不能和井沐收集到的力量抗衡，井氏和德国那方的合作，按部就班，朝着井沐预期的方向发展。
　　一直被欧阳玥冰封的柯语丝毫不能靠近欧阳玥的身，更别说攻克欧阳玥的心。纵使来电次数超过井沐，通话时间已经宣布了亲疏程度。欧阳玥的寡言重新在柯语身上上演，只是应该不存在后续发展。因为唯一，才特别，井沐的短暂离开，欧阳玥的感情有将要战胜理智的趋势。
　　井沐，就像一道魔咒，欧阳玥意识到的时候，仿佛已经深中其毒。还是忐忑，但从来没有惧怕过
　　作者有话要说：远了，会想念，离爆发，不远不近…


☆、45回家

　　几日来；“b吧”的主打音乐都是悲伤情歌，让人凄然；让酒吧里的男男女女；想、分、手。　俞迪先是体谅柯语一腔真情注定胎死腹中；再而就难以忍受，不为酒吧生意考虑；也必须为酒吧客人的心理健康负责。柯语从酒吧打工的驻唱歌手变为酒吧老板俞迪的贵宾，只要柯语不开嗓唱歌，俞迪尽全力好生招待。
　　“哎；哎；哎”；俞迪夺了柯语手里的酒，“这可是我精心调制的，欧阳给过最高评价的酒，你就这样糟蹋，一杯接一杯，要品，懂不懂？”
　　柯语端起一杯酒，高度与眼睛齐平，“我还比不过一杯酒，都说爱情苦，没尝过爱情滋味的该怎么说，是幸运吗？是吗？”
　　俞迪扶住柯语的肩膀，“你还没醉吧，酒量这么差。你不会想说欧阳是你第一个喜欢上的人吧？”
　　“很意外吗？连我自己也不相信，可是，好像就是那么回事。”　柯语喜欢上欧阳玥，俞迪不会觉得奇怪，只是没想到柯语的第一份感情交给了欧阳玥，很难开花结果的初次心动。
　　俞迪摇着柯语，“你清醒一点，这可不能好像，欧阳不食人间烟火，我不想你白白付出，到头来受到的伤害更深。”
　　柯语眼里泛着泪光，“不食女的直人？还是不食女，也不食男？”
　　“你当欧阳是食人族吗？”　俞迪的笑话丝毫不起作用，身为酒吧老板，又是朋友，俞迪可谓见过不少人为爱受伤，也当过多次情感垃圾桶。
　　“柯语，听我一句，欧阳，算了吧。”　俞迪也押了一口酒，重重地吐了口气，柯语看着俞迪，知道俞迪还没说完。
　　“欧阳呢，现阶段还是只能和les做朋友，呐，别说你可以努力去改变。如果欧阳能为你改变，在她身边的会是你，这无可厚非。但是……”
　　“但是她已经为别的les改变了？”
　　“不是……”　俞迪也不好怎么继续说，井沐和欧阳玥八字没一撇，两个人的态度都不明，要是被井沐知道俞迪妄下论断，安上个不尊重感情的罪名，俞迪就麻烦了。还有，真正的阻挠原因是欧阳玥大将军的身份，不论男女，还是井沐柯语，和欧阳玥的距离都会被这一条拉开。
　　柯语好像已经从俞迪的话中得到启发，眼底的神色亮了起来，“俞迪，你说得没错，如果我能改变欧阳玥，那我们就有在一起的可能。　Nothing　is　impossible，俞迪，谢谢你的提醒。”
　　清脆的碰杯声宣布柯语郁闷消散，俞迪嘴呈O形，慢慢石化。心里补上一条建议兼请求兼祈祷：柯语，你要去骚扰欧阳玥，最近赶快去，等井沐回来，考虑到哥们我的性命安危，你就悠着点吧。
　　提前一周踏上回程的飞机，还是忙碌了一个月，回去该好好地放个假。井沐没有将消息传达，有意无意地留住惊喜，等她踏入家门那一刻再揭晓。
　　上午十点，欧阳玥和井家明在给植物浇水，郁兰在上网搜德国最近的天气，按照井沐说的，查看着一周后德国飞L市的航班。这个时间点，井奶奶要去做康复治疗。
　　井沐刚在门口下车，欧阳玥就有所察觉，气息和脚步，欧阳玥捕捉到井沐的存在。欧阳玥放下水壶，看着门口，“伯父，好像是井沐回来了。”
　　井家明修剪着盆栽的枝叶，笑对欧阳玥的话，“不会的，小玥，井沐前天来电话还说要下星期。”
　　“爸。”
　　井沐的声音让井家明一惊，再看时井沐已到跟前。井沐弯腰抱了抱井家明，“爸，气色不错，有没有想我？”
　　“不就出个差吗？有什么好想的。”　井家明开心的笑容却泄露了和说出的话完全不同的事实。
　　井沐站直，看着旁边的欧阳玥，还是自然得让人舒服。井沐笑着向前走近一步，轻轻地抱住欧阳玥的肩，将人拥在了怀里，“好久不见，欧阳玥，你有没有想我？”
　　欧阳玥脸色渐红，在井沐的怀抱中，好像说不了谎话。
　　郁兰适时地出来救场，解了欧阳玥燃眉之急。井沐也抱住郁兰，亲昵地问着同样的问题。同样的拥抱，井沐和欧阳玥心里多少知道有些东西不一样了。
　　一家人坐下，欧阳玥给井沐拿了可乐，坐在一旁安静地听着井家明郁兰和井沐的对话，安静地看看对面一月余没见的人。头发长了些，整个人依旧那么有神采，看着看着，欧阳玥就发起愣来。
　　“妈，您夸奖的大厨正在发呆。”　井沐喝着可乐，眼睛瞄向欧阳玥。
　　欧阳玥一回神，几双眼睛都看着自己，不明所以，“什么？”
　　井沐摇着头笑，郁兰坐到欧阳玥身边，“小玥，中午露一手，不然井沐还以为我说大话捧你。”
　　“恩，我很期待，让我尝尝纯正的中国味。”　井沐懒懒地靠在沙发上，回到家就露出一点小孩心性。
　　郁兰看了看壁钟上的时间，“小沐，你饿不饿？你先好好休息，我和小玥去买菜，为你亲自下厨。”
　　郁兰表现得十分自然，欧阳玥也顺从地默许了郁兰的提议。井沐被呛了个结实，“欧阳玥还会去买菜？”
　　“恩，当家都没问题。”　井家明笑着接过井沐的问题回答，三个人都笑话井沐少见多怪。
　　目前为止，井沐接触的菜都是入口前的状态，除了本就应该生吃的食物，买菜发生在井沐身上
　　也是极其稀罕的事。
　　“妈，你等会，换了衣服我和你们一起去。”　井沐说着就往房间去，欧阳玥看着井沐的背影没说什么。离家已久，井沐就像是回到两个人共有的房间，欧阳玥为自己这种想法感到难为情。
　　井沐换好休闲装出来，主动担当了司机，为两位去菜场购置食材的美丽女人服务。井沐站在门口，左手背后，右手一伸，装什么像什么，模仿Boyd还挺像。
　　郁兰像往常一样挽着欧阳玥，井沐走在最后，“爸，我们买菜去，您看家。”
　　井家明推动轮椅跟着到门口，“谁家买个菜全家总动员的？”
　　井沐摇下车窗，向井家明招手再见。
　　菜场闹哄哄的，井沐能在井氏穿梭自如，在菜场却找不到方向，一眼望去，都是主妇，只是不如自家的那么绝美。
　　郁兰和欧阳玥都在认真挑菜，井沐也很认真，欧阳玥挑着茄子，井沐也拿起来看一看闻一闻。欧阳玥发现了井沐这个奇怪的动作，表面上不动声色，欧阳玥移到别的摊子，挑了一把芹菜。不出所料，井沐拿起来就闻，一会儿之后就脸色如菜，连连吸鼻子，看着旁边装模作样的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