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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圣皇-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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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手一挥,丝竹鸣乐奏响,一队队穿戴整齐的少女,从风月堂两侧鱼贯走进堂中,华丽的舞裙,美妙的舞步,动人的歌声在风月堂内呈现,原先为之前的事感到头大的众人,一时间都被眼前的景象所吸引,渐儿将宫苍海逼退吴峰的种种淡忘。
“好一个宫苍海,好一个牛人,此人究竟仗着什么?与民间便敢如此直面吴峰面子?当时乃是一代奇人,如果他日我也能如他一般,做一个逍遥侯,岂不快哉!”端起桌边的酒水,吴嗔不知不觉间已经满饮多杯,而这一切都仅仅是为了一个爽字。
或许是因为两人天生是对头的原因,见到吴峰被宫苍海逼退,吴嗔自打进了这风月堂的压抑尽数消散。
宴会在继续进行,整个宴会的气氛也在舞步歌声的引导下渐入高潮,风月堂内不时能见到众宾客举杯共饮的场面。
“这位公子,让我们一同满饮此杯,不为别的就为能与公子坐在一起。”见众人都在饮酒,坐在吴嗔身旁的一位公子哥见四下只有吴嗔一人,当即将酒杯捧起向吴嗔示意。
“如此甚好,来!”对于能坐在右排的宾客,无一不是拥有显赫的身世,或是自身拥有着超凡的能力,对于这样的人吴嗔自然要保持好距离。
“客气!”望见吴嗔在举杯的同时,将杯口略低过自己酒杯一线,对此公子哥显得非常满意,在道了一个客气之后方才将杯中之久尽数饮尽。
“诸位先安静一下,接下去由我们风月堂堂主,有着舞娘之称的李冰燕小姐为大家献上的一曲东南雀。同时按照我百花楼的规矩,那位公子能得到舞娘的青睐,那么就有机会与我们的冰燕小姐单独一聚。”在将会堂内的气氛调动起来,宫苍海也知道要适当的带动下气氛,而近日宴会的正角到现在都没有出现,在鼓了鼓掌后宫苍海后回到主位。
随着宫苍海回到座位,整个风月堂的灯火都在同一时熄灭了下来。唯独留有大堂正中那一谭由月光形成的光影,伴随着淡淡的幽香舞娘李冰烟踩着轻盈的步伐缓缓走入堂中。一瞥一笑尽露女子的风韵,抬手露足之间尽现少女的幽柔,莺歌漫舞风月堂内的气氛随着舞带的漂浮达到巅峰。
不知为何每望见李冰燕,吴嗔心底都会感到绞痛,舞步越是轻盈吴嗔的心越发疼痛,对于这种没来由的痛楚吴嗔却是不知道从何而来。
“莫非,此人与我有着莫大的关系,但我为什么记不得他。”遐想之间,吴嗔终于明白为什么对于这份痛楚感到熟悉,十年之前的夏天也是这份莫名的楚,当年是李小牧的逝世,今日又是为何?要知道这种感觉只会在至亲中出现,莫非自己与那李冰燕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
在这样的心情影响下,吴嗔有那有心思继续欣赏酒宴,独自坐在一边喝着杯中的水酒,这一夜吴嗔喝的很多也想了很多,连到最后自己是怎么回的庄园的都不知道,当然有关于其母李小牧之死的故事也只好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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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修炼到底为了什么?
自从昨夜见了李冰燕,不知何为?
吴嗔总觉得心神不宁,那种发自内心深处的触动,一直左右着吴嗔的心神。
尽管总是觉得此事背后隐藏着不少东西,但经过了一夜的思量,却是找不出丝毫答案。
经过反思的思虑,吴嗔最终决定暂时放下手头的事,去沧州为母亲扫墓。这样一则可以去探望下自己母亲,了却藏在心里十年来的梦,二是希望借扫墓的机会解开心中的疑团。
沧州与上梁虽只隔了一条大河,但说近不近说远也不远。因此从地理来看,上梁属于沿海地区,而沧州则算是中原地带。
当年动乱,李小牧不但是被人丛皇后的宝座上扯下来,更是被有心人套上了妖后的恶名。死后想要入住皇陵那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但如若就此让李小牧曝尸荒野那也说不过去,为此皇室将李小牧的埋葬之地从上梁迁移到了沧州境内。
虽然只是一河之隔,但其中的悲凉又有几人能够明白。吴嗔身为人子十年来身处天牢深处,未能到墓前一敬孝道,墓没扫过,花未敬过,更是没有摆弄任何的祭品,这些都在内心深处折磨着吴嗔。如今虽出了天牢,但碍于太子峰的眼线,吴嗔自身的弱小,加之如今李小牧的身份都没有平反,怕惹上什么嫌疑无奈之下吴嗔只能将扫墓一事一拖再拖。
如果没有发生昨天的事,或许吴嗔还有顾虑,但如今吴嗔却决定就算是为此陷入一场政治危机,也要到沧州境内走一遭,因为在哪里还有母亲的家人。更何况从昨日来看,太子峰虽然势大滔天,但在上梁城却远远没有达到一手遮天的程度,这也是为什么吴嗔敢于在这个时间去扫墓的原因。
上梁与沧州看似只隔了一条河,但实际上两者间的距离还是相当远的,经过吴嗔的计算此去沧州少则半个月,多则一月。
在打定主意之后吴嗔没有在耽搁,便开始收拾起了行礼。为了便于赶路,此次行礼自然不能带着太多,二件更换的衣物,一把三尺长剑,一个斗篷,若干碎银这些便是吴嗔准备的。
记得李小牧身前最爱吃的便是皇普寺的素食,在临行之前,吴嗔特地花时间去了一趟上梁城外的皇普寺,花了重金买了些许糕点带在身上。对于皇普寺内的一切,到现在位置吴嗔还清楚的记得,那时候母亲每年都会带着自己到皇普寺祭祖半个月。那半个月可以说是记载了吴嗔儿童时代最快乐的记忆,因为只有在那半个月的时间里,吴嗔才不用去太子监上学,不需去讲武堂练武,也只有在这半个月的时间里,吴嗔才能玩的跟猴似地而不会因此挨骂。
提着手中用油纸包扎好的糕点,骑马走在通往码头的路上,陷入美好回忆之中的吴嗔,稚嫩的脸庞上总能看到那抹淡淡的微笑。不过就当吴嗔即将步入码头的时候,吴嗔脸上的这份笑容却突然凝固。
只见码头入口处的茶摊旁,坐着一名白发苍苍的老者,而就在吴嗔发现老者的同时老者也发现了策马而来吴嗔。眼前的老者是谁?不正是当日将吴嗔夺宝的全过程看在眼里,并在留下一段让吴嗔听不懂的话后,乘风而去的神秘老者。
“孩子,去沧州的船还要一段时间才开,要不先在这喝点茶,这茶摊的茶水加上你带的糕点,那绝对是绝配。”抚了抚白须,老者笑眯眯的望着笑容凝结在脸上的吴嗔。
老者站着的位置很特殊,看似随意的一站,却是将吴嗔的前路和后来封死,望着茶摊旁站起的老者,以及老者身前桌面上摆放着两个冒着热气的茶杯,知道躲不了吴嗔当即下马上前抱拳道:“前辈,你是如何找到我的。”
问话的同时吴嗔也在心底暗暗琢磨,自己的行踪到底是怎么被老者发觉的,要知道此次前往沧州替母扫墓也是吴嗔临时起意,纵然是吴峰能察觉出吴嗔的动向,却不能及时的拦截。
“哦,最近比较忙,有事要去趟沧州,哎!人老了还要吃这个苦,这是造孽啊!咦,你怎么出汗了?”明显的答非所问,但不知为何这话,从老者的嘴里说出却给人一种理所应当的味道。
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端起桌上的茶水小口的喝了两口,这方才解释道:“这天闷热的紧啊!又跑了怎么远,出点汗也是应该的。”
“你这话忽悠别人还可以,却忽悠不了老夫,以你的功底别说骑马了,就是负上五百斤巨石围着这茶摊跳上二三十圈,也不一定能让你出上一点汗。再说你这汗是见了我才出的,莫非你小子怕我,怕我把你吃了不成。”老者端着茶杯似笑非笑的问道。
“的确,前辈手眼通天,一身修为更是高深莫测,我这可真是怕了,不知道前辈高姓大名。”话都被戳穿了,吴嗔不得不点称是。
“怕就好,就怕你不怕。名字不过是一个符号而已,不提也罢,你只要知道在道上人都称我广元子便可。对了,我观你的气色,可不怎么好啊?是不是最近没睡好,或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之事?”老者极端得瑟得望着已经坐下的吴嗔。
见老者连到自己的名字不问,吴嗔之前紧张的心再次紧缩。看来老者对于自己的了解可不是一星半点,虽然吴嗔的身份本就是公开的,被人了解了去也是正常,但不正常的是老者对此却是只字不提。
“前辈,你这话可说不得,小子气色之差完全是因为昨夜遇到些烦心事。”尽管吴嗔不能肯定昨夜传与口诀之人,时候就是眼前的老者,但见过了老者的神通后吴嗔却不得不往这方面想。
“昨夜你做什么不勾之事了,说来听听。”眼前的老者俨然是瞎想主意者的典范,端着茶杯笑眯眯的望着落出囧象的吴嗔。
“那个……”
这话说得,什么叫做不勾之事,当自己是什么人啊?听到老者的问话,吴嗔心底直冒冷气,但还是将昨晚发生的一切简略的说了一遍,因为吴嗔知道就算自己不说,以老者通天的手段将其查出来也不是难事。
“原来如此,你现在是不是在想传音与你的便是老夫,不!不!不……你这把老夫当成什么人了,老夫是闲的无聊做这种事的人吗。”在听完吴嗔昨夜发生的事情,广元子岂会不明白吴嗔的意思,当即将自己与此事推的一干二净。
“那就不知道是得哪位高手相助,说实话如果没有此人的帮助,我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虽然与广元子相处的时间不长,但吴嗔却知道眼前这疯疯癫癫的老者,用他自己的话说是绝对干这种无聊的事的,在得到这个结果之后吴嗔的心不由一冷。
“切,我当石什么呢。来人不过是传了你篇《冰心诀》,就让你小子感激涕零到这般模样,要是老夫传你一篇更高的心法,你还不把我当祖宗供养啊。不说做前辈的说你,做人有时候好高骛远不好,但只看眼前也不好,偶然的理想贪念还是要的。只有这样才能有进步,像是这种下三滥的修心功法不要也罢。”
“前辈,正所谓‘黑猫白猫能够抓到老鼠就是好猫’。以前辈如今的眼界,自然是看不上这些,不过对我而言这些就是最好的。”
广元子话语中的不屑显而易见,不过吴嗔却感到没有丝毫的不爽,因为吴嗔知道眼前的老者有说这话的资格。
“好一个,黑猫白猫能够抓到老鼠就是好猫,这话老夫喜欢听。小子说吧想要学些什么?话说到这份上,如果老夫不教你点东西,倒显得老夫吹牛。想要学些什么只管说吧。”听到吴嗔那句黑猫白猫能够抓到老鼠就是好猫,老者眼中不由一亮,扣在桌面上的食指不由有节奏的敲打起来。
“前辈,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小的也不造作,我的确想在前辈身上学点东西,却不知道前辈教得教不得。”说不想是假,但今天遇到这等美事还是吴嗔第一次见到,当然也可能是最后一次,所以由不得吴嗔不谨慎。
“好,尽管说来,我到要看看你在老夫身上要图些什么?”广元子十分写意的靠在椅背上,打了打哈气望着对过而坐吴嗔。
“我想知道飞云鹤舞图最后的最后三式。”
“不就是挂鹤,游松,飞天三式,这有何难?不过在此之前我要问你一个问题。”对于吴嗔的询问,广元子显得非常不在意,仿佛这飞云鹤舞图也是同冰心诀一样的下三滥级功法。
“能得前辈的指点,吴嗔不敢忘,莫说一个问题就算是三个,我也会如实相告。”飞云鹤舞图的不全,是目前为止阻碍在吴嗔晋级之路上,最重要的一环。如果能得到完整的飞云鹤舞图,吴嗔有信心在今年年底之前突破练器期,但据蒲善所言在这世上藏有完整飞云鹤舞图只有大禅寺一家,如果不是那日见识了广元子的手段,吴嗔今日也不会提及此事。
“好,我想问你,你修炼到底为了什么?”在广元子问话的同时,原先身上懒散,调皮,嬉笑等表情都在同刻消失,整个人显得严肃非常。不知是因为问题的原因还是受到广元子的带动,吴嗔整个人也变得严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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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前往沧州
修炼到底为了什么?
儿时修炼是为了得到父王和母后的注意仅此而已,所以对于这个问题吴嗔并没有过多的思考。等到了天牢想要修炼却没了条件,直至蒲善出现方才改变了这种情况,而此时修炼目的则变成了强大自我,使得自己有自保能力,借而更进一步拥有替母替自己报仇的能力。虽然这些理由都可以成为吴嗔修炼的目的,但当广元子问道此事的时候,吴嗔却发现这些理由都不足以回答这个问题。
修炼到底为了什么?一时成为了吴嗔反思自我一个契机。
“这个问题,不急于回答,等你什么时候有了答案,我什么时候再来找你。至于飞云鹤舞图我先放在你身边,希望你能好生修炼吧,某要玷污了这飞云鹤舞图!”广元子望着陷入沉思之中的吴嗔,知道吴嗔想要得到属于自己答案还需要一段时间,因此倒也不急。将一卷古朴的布卷放在台上,便起身离开。
“前辈,刚才不是说好了吗,我回答了问题才能得到这飞云鹤舞图吗?我如今没有答案,岂能收下!”虽然吴嗔很需要一副完整的飞云鹤舞图,用以进一步的修炼,但对于原则性极强的吴嗔而言,却是无法收下眼前这份梦寐以求的画卷。
“我知道你会给我答案的,对此我不怀疑。好了,去沧州的船也到了,祝你一路顺利;希望在下次见面前你能得到属于你自己的答案。”看到吴嗔对放在桌面上的飞云鹤舞图并不动心,广元子脸上的笑容越发浓厚。
“前辈,放心,下次见面前,我一定会找到那份属于自己的答案。”
望着广元子已经远去的身影,吴嗔突然发现自己对于这位神秘且又猥琐老头,产生了一份兴趣。将桌面上的飞云鹤舞图收好,吴嗔便准备登船离开,不过在这个时候,一件令吴嗔哭笑不得的事情却发生了。
“这位客官,这茶钱你是不是结下?”此刻茶铺里就剩下吴嗔一人,茶铺老板仿佛怕吴嗔不付钱一样,拘谨的望着正准备起身离开的吴嗔。
“这老头,看来还真是要我请他喝茶啊。”想到当日广元子离开时,留下的那句没头没脑的话,吴嗔无奈地耸了耸肩,看来这顿茶钱是怎么也躲不了。
随着沧州客船的到岸,整个码头也变得活跃起来,一个个行脚夫扛着货物上上下下,那些原先在岸边候着的小商贩,也针对客船上走下的人群开始了新一轮兜售。
见到客船靠岸,吴嗔当即向着,前往沧州的大船走了过去。
“这位公子,可是要去‘沧州’?是的话,请上船吧,货物一补给完,船便要开了。”看到吴嗔走了过来,眼尖的船员便发现了他,连忙满脸堆着笑容迎了上来。
“这船票怎么买?”见到迎上来的船员,看到船舱内已经坐了不少人,对于船舱内嘈杂的人群,吴嗔不由皱了皱眉。
“公子,你来的正是时候,咱船的贵宾舱还有一个舱位,在贵宾舱内绝对不有人打扰到公子的休息,而贵宾舱也只需三纹白银。”看见吴嗔皱眉,船员也是激灵之人,跳过普通舱直接向吴嗔兜售贵宾舱的舱位。
“贵宾舱吗?不用找了,多余的你们分了吧。”从袖子里摸出一锭白银,直径抛给船员。
“谢谢公子,谢谢公子,请跟小的来。”见到吴嗔丢过的银锭,船员眼中不由一亮,脸上的笑容更盛,非常殷勤的走在吴嗔前面带路。
按照辰星帝国的货币计算,最小的货币为铜钱,五十枚铜钱为一吊,五吊铜钱为一纹白银,五纹白银等于一两黄金,至于素金则是有价无市。像是吴嗔刚刚丢下一锭白银,足足有五纹白银重相当于一两黄金。而在辰星国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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