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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将-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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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问柳,这便换了装牵了马慢慢的路过。

确实听到了那厮在抱怨:“走过去要多远,路上又没甚子美女看。”那军官暗笑,赶紧回头诧异的看着旺财,旺财也认识守备军官。也一愣正要说话,那军官不看邓海东就递了缰绳,转头就走,隐没人群之中走的甚是飘逸不凡。

邓海东目瞪口呆:“这厮如何未卜先知?”然后恍然,揪住旺财:“小儿打着爷的招牌在外边混的不错嘛。”

邓炎武恼怒:“人家为我来?那你别骑!”

邓海东赶紧上马,摸摸囊中居然还有果酒肉脯,这厮欢喜,立即驱马冲到道边草地,疾驰而去,路边行人们都在慢行,或是坐车,偶尔走马的也是熏香的公子哥儿拿着扇子,见到两匹快马骑士矫健,一路冲去顿时惹了多少人骂。

倒是车内不少女儿家偷窥了觉得那背影雄壮,好似将军气概。

一路到了渭水桥边,重建的宽大石桥上,两边兵丁站在,这里设了一所,是为军情驿站换新马洗尘处,今日守备知道出城游玩的人动,早拨了一营来维护。

这些兵丁看到军马,自然要看来人,再看来人,旺财上前:“噤声!”周围已经有人注意,邓海东这就牵着马过桥,上马就奔,凡事不可过之,此刻邓海东已经没了什么兴趣,骑了马上发作:“不快活!鬼鬼祟祟的。”

邓炎武懒得理他,又听他在说:“也不知道婉言现在怎么样了,两个月不曾来信,定是怨我不回。”

旺财翻翻白眼,和一起飞的五爷一起,公孙楼去了多少次,还抢了百川二爷的别院,你还好意思在这里一往情深的?这就讽刺他几句,两人开始斗嘴。邓海东有个好处,只要斗起来辈分就先放一边,所以旺财不怕他,正说闹着,忽然见到前面大团的人聚集着。

这厮看看,大喜:“打架了,打架了。”拉着旺财向前,到了边上山坡处下马,就站在那里看。

旺财晓得他好久不杀人,憋坏了,连忙掏出果酒给他助兴。

就看到下面两拨人正在厮打,还有些章法,拳拳到肉的声音不绝于耳,边上多少人在喊好,邓海东眼睛乱转,看到边上一辆马车停着,对面却是三辆停着,中间夹杂的一辆香车。

这厮恍然,当即和旺财推断:“定是那两家夹了女车,结果惹出不平,或是正主愤怒。”

又道:“占上风的还是正主,定是人家有气要出,而且见对面人多还敢打,是好汉!”边上有人听的入神:“这位兄弟说的在理!当真如亲见一样。”再看他,顿时傻眼了,这不是君候吗?邓海东本在得意,转头去和他笑,看他表情立即变了脸:“噤声。”

那人吓的连忙点头,亏他也算长安一个小门第的人物,身边前呼后拥的也有五六个跟随,正好遮挡了这一片。开始他家下人见两匹马上来,不是看军马和两人气概,还要驱赶,现在看到是他,不由后怕,赶紧做忠心状,遮掩了他在其中。

“小人是,是明黄虎牙兄长家门口的。”

“哦。哦。”邓海东哦哦两声,坐了石头上啃肉脯,那厮出来玩的也带了不少,还不赶紧孝敬君候?晓得他好厮杀,也不拍他其他马屁,就说刚刚君候推的对,果然名将云云,果然拍的邓海东眉开眼笑,问他的姓名之后喊道:“汪泊言。”

“在。”

“不必拘束,和我说说缘由。”

于是得知,关宁伯家的小女儿出游,好像是来私见西城武尉刘家的子弟的,结果被人看到摸样,这就车马夹来逼到路边,问问姓名云云。

“那两家?”“那两家是叔伯兄弟,是,是跟了白起爷厮混的……”

邓海东眉头一皱:“突厥种?”那汪泊言哑然,不敢接,也就他敢这么骂白起,邓海东再看下面,现在武尉刘家的子弟毕竟人少,气力也衰了些,被那两边开始压制,已经有人倒地,周边有人都面露不忍,汪泊言低声道:“似乎刘家大兄。”

“如何?”“是亡于国事的。”

“你这厮为何不早说?”邓海东怒喝,汪泊言垂头:“小人,小人。”邓海东指着下面:“炎武,去!”

邓炎武立即翻身上马,冲下山坡去,贴了人少的一侧,远远的喊:“让开让开。”听到马蹄声急促,人群早就开始避让闪躲,里面的人也都看来,邓炎武在喝问:“武尉刘家,你家大兄曾在何处?”

“是羽林儿郎!”

再不犹豫,怒马冲去,扬起鞭狠狠的向着下面抽打,逼开了那一拨人,勒马停在当中,邓炎武冷冷的看着另外一边:“尔等又是哪家的?”看他穿布袍骑的却是军马,气势汹汹而来,那一拨人面面相觑,有人问:“你是哪位?”

旺财大怒,横手:“刀!”

如今动刀私斗可是死罪,这是国法,不然他们刚刚已经不晓得死了几个了,周边见到这年轻小哥儿要刀,都傻眼了,人群里忽然有人叫起来:“可是武校领子弟?”

“不错!辱我羽林兄弟遗眷,便是死罪,刀!”

刘家再无犹豫,当即从车内取出刀来递上,中品的雁翎在手,邓炎武眼神森森的看着对面,对面已经慌了,如何是骠骑武校领的, 有人已经想起这是君候家的炎武儿,都惊的纷纷后退,口中辩解误会,说着什么。

山坡上一声大吼:“全部拿下,叫突厥种滚过来!”

“是!”

就连汪泊言的下人们也冲了下来,口中高喊:“勇烈君候有令,全部拿下!”不曾敢跟着喊说什么突厥种滚过来,人群顿时沸腾,山坡上那掀了毡帽,魁梧的汉子不是勇烈是谁?于是有人争先,早看不过眼的现在也抓了机会扑上来。

七手八脚将那一拨全按着地上。

远处守备军已至,赶紧来解释,不曾想到这里出了乱子,得到消息是立即调拨人来的,邓海东岂是和兵丁作威作福的人?便是晓得他们有顾忌也不和他们计较,就吩咐他们去叫白起,守备军立即就去,烟尘滚滚,现在速度奇快无比。

邓海东这才下去,却先走到了那马车前:“是关宁伯家的?”

“奴家,见过君候。”车内声音颤抖,旺财一愣,忽然想起,关宁伯家,不是一起飞五爷家要定亲的那个吗?果然邓海东在问:“你们家姐妹几人?”

“君候,奴家姐姐才是和明历将军…”车内女子一愣,随即急了。

邓海东哼哼两声,抢先发怒:“如何问你这些的?多想!”旺财心中大骂,分明你这厮要为明历查清,总用这种手段,外人定被蒙骗。

果然那女儿家羞涩惭愧,就听邓海东在说:“你家姐妹几人?”

“三娣妹,奴家最小,大姐许给明历将军,至今不曾过门,二姐,二姐未曾许人。”

“是明历忙于国事,才耽误了女儿家的青春。”邓海东这句话倒是发自内心,明历那厮虽然花天酒地,但和他说过关宁伯家虽然小户,但女儿的确贤惠温柔,只是忽而北上忽而南下,玄宗又崩,梁王又废,其中父亲又重伤好久,哪里还顾得上完婚。

说到这里,他点点头:“放心,回头我去告知二叔!”

“谢,谢君候。”

“可要顺便为你和他说说?”

车内女儿家大羞,不敢吱声,边上武尉刘家的年轻人虽然鼻青脸肿的,却在傻笑,兴奋的看着他,其实年岁上好像还比他大一些呢,邓海东看向他:“女儿家不说话,你也不说?”

周围人等已经在起哄:“求君候去,求君候去。”

这厮当真红着脸跪下:“求君候成全。”

“给好处就去帮你试试。”人群大笑,那刘家子顿首:“多谢君候。”邓海东扯起了他看看:“敢打,敢担当,武艺不行可以再练,胆气却是天生的,今天你不丢人,若是他们人少,绝无你这样的勇气!算汉子。”

能得他夸奖,注定要声明远扬的,那刘家子欢喜的手足发颤,邓海东却去悄悄问他:“那女儿家养在深闺,你如何下手的?”刘家子大窘,旺财嬉笑:“海东叔,十爷来了。”

抬头看,果然远处一列人策马而来,带头的正是白起,冲了过来下马,惊疑不定的看着邓海东:“七哥,你如何在这里?”然后茫然看看四周,问他:“怎么了?”旺财上去和他说了,白起面色立即紫涨,又是羽林遗眷,还是明历的妻妹,今日又被七兄当场抓到。

他咬牙切齿去看,是面熟,当时长安厮混也喝过酒,却没甚真交情。

不由更怒,上去一人一拳打的鬼哭狼嚎,走到邓海东面前:“七哥,我也曾和羽林玄甲的兄弟们并肩厮杀,如何会纵容人去欺辱?你和我冷脸没有道理!这些厮混,当日是见过几面,难道这就算兄弟,是我关系了?”

“爷错怪你一次不行?”

白起立即委顿了:“行。”人群不敢笑,旺财却在偷笑,白起立即揪住了他:“旺财,这厮也敢笑爷?”炎武大怒:“不许再叫我旺财!”人群里已经有惊叫,原来这就大名鼎鼎的旺财啊,旺财恨不得吐血,当时年幼认了这个花名,难道就此甩不掉了?

邓海东看的腹疼:“去吧去吧,交由你处置,乱抗我们兄弟牌子,坏了我们名头。”

“是。”

白起这就回头,骂骂咧咧的吩咐手下,一人揪住一个倒拖了走,谁敢哀号一个字,拳脚打落满口牙齿先,走了不几步,白起又回头:“七哥,晚上去喝酒。”邓海东点头,又喊:“把明历那厮叫了,晚上去我府上。”白起一愣,随即贼笑起来。

是兄弟,心有灵犀,邓海东已经走到了那车前:“你家二姐可有意中人?”

“没。”

“白起如何?”

白起大惊失色,打马就走,邓海东嘿嘿一笑:“炎武,安排人去关宁伯府上,请了他全家都来,再请头陀,百川和希平等。”去对了刘家子:“晚上自去,记得带上好处,不然把你乱棍打出!”

这时,远远又看到人来,邓海东眼尖,立即上马就走,人群留在那里面面相觑,再见来人几个眉清目秀,以为他惹的哪里的风流债,都在窃笑,人群里也有些有见识的,仔细一看姿态,分明是内宦摸样,怪不得他要跑,天佑帝纠缠勇烈立志学武,已经成了长安的趣闻。

邓海东在前面打马,邓炎武跟着,听到他在骂:“莫非今生只能在公孙楼找些新鲜!”炎武却没甚心情和他说笑,就在边上委屈:“怎么还叫我旺财,谁再叫我旺财,我就翻脸!”

“小儿和我说的?”“怎样!”

看着旺财发怒,邓海东缩缩头,不惹这厮,旺财哪里肯依,就在翻动旧账:“当年就是你先喊的!”两人争吵一路,绕了了大圈,躲过一帮不晓得追逐手段的内宦,回头进城去了,高公和天佑帝却正在府上等他。

第八卷 第二十四节 百川的叮嘱

第二十四节 百川的叮嘱

ps:第二更

进了府坐下。才知道,高公已经劝导了天佑,婉言已经身孕半年有余,秋至就会生养,这是放他去剑南的。

君王还年幼,失了父亲又在深宫长大,最是崇拜英雄的年纪,自然缠着他不放,高公看的也甚欣慰,就由了他们说话,自己去府内走走,看看邓族晚辈。

天佑得了邓海东教的些格斗手段,给他订的锻炼计划,每日也吃的了苦,找到邓海东就和他说这些,仿佛小儿痴缠大兄一样,邓海东得了他允诺,倒有些舍不得了,反正房内无人,也就拉着天佑到了膝前,细细问他从颜公学的文事种种。

难得看到他和颜悦色。虽然崇敬他却也惧他,天佑于是哭了,又要反悔不让他走。

折腾的邓海东头大如斗,教他君无戏言的道理,天佑却聪明,抽着鼻子道:“你分明就是怕朕不让你去,就不能带了长乐和平阳回长安吗?朕来日又不是雍正。”

童言无忌逗的邓海东心中发酸,叹了口气道:“等了剑南关中安定,就会回来。”然后和他细说如今关中补给对长安以及边关的重要,江东的窥视,天佑问他和江东老魏,邓海东洒然一笑:“便是敌营也有彼此欣赏的,却不会改了彼此志向,临阵也不手软。”

“恩,你是英雄,必不负朕。”

邓海东看他如此,苦笑着想,若是他长大也如此,就算效忠他一世也罢了,反正如今军马在手,防得住他将来害自己就行,这种心思定了,对天佑更和蔼了几分,和他解释为何不传他明台,是为了右帅考虑,宗室斗火传承如血脉传承,怎能由外姓来做?

如此传出去。人等不会说陛下,只会说勇烈不臣之心。

天佑似懂非懂,就在抱怨:“皇兄的武功没你好。”邓海东哑然,若说单打独斗,自己还真不是右帅对手,但若是带上武校领冲阵,右帅却难挡得住自己,谁强谁弱?右帅已老,自己五行正在巩固,若是五行皆成上品时,必定单打独斗也无对手!

可是,依旧不能传承他斗气。

勇烈武功只能自我传承,若不能保证家族永远掌兵,但选择优异子弟传下五行,总能保香火不断。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自己这般全心全意只为家族的,邓海东一时间有些恍然,穿临这世时,邓狗儿那口黄牙还在眼前晃动,再眨眼,幼君却绕着膝前。天佑看他走神。轻轻摇他:“虎帅,你在想什么?”

“在想十年内,帮你扫了天下不臣,不等你长大了!”

邓海东哈哈大笑着把他抱起来打转,天佑先是焦躁他赖皮,仿佛他一言既出,不臣转眼就灭,没他玩的份了,随即却兴奋的大叫起来,放眼宫内宫外,谁看他也是唯唯诺诺拘束无比,唯独这厮对他打骂自如,现在又带他玩抛人,在半空尖叫嬉笑。

高公正回头,看着这厮丢起了帝王险些砸了屋顶似的,吓得手软,却又看到天佑搂着他的脖子在亲,笑的如同父子之间一样,满肚子的怒气烟消云散,慢慢坐了铜钉的厚槛上,就这样看着,天佑不晓得他来,还在撒娇:“再来再来,你力气真大!”

邓海东却不敢再丢了,灰溜溜的挤挤眼睛,天佑回头一看,立即道:“高公你不许骂他,是朕要他做的。”护将的架势十足,高公啼笑皆非。起身道:“老臣领命。”

那厮却不玩了,瞪起眼睛:“要孝敬高公。”

“天佑知道了,高公的断臂也是为了玄宗先帝。”

高公唏嘘:“陛下,只望你长成明君,老臣也就安心了。”天佑皱起眉头:“高公不许说不吉的话,你长命百岁呢。”邓海东大悦:“说的好!爷…臣晚上请你喝酒。”高公咬牙,回头无人的时候,定要把这厮打上一顿!却听到那厮在怂恿陛下出面,去向宋明历逼婚。

能玩一起飞羽林帅,还有他撑腰,天佑如何不喜?今晚还能在这里吃饭,顿时雀跃:“好!你教朕怎么说,朕就怎么说。”

当晚。

勇烈府外车马停下,宋明历仿佛有预感,或是哪里透了风声,居然自觉的去了关宁伯府上引路而来,邓海东看了就郁闷,去找白起,白起则一脸诧异,邓海东再看他,他坚持一脸诧异,邓海东再看,白起终于惶恐:“取笑他的。一不小心说漏。”

邓海东这就要动手,白起大惊:“七哥饶命。”转头就跑。

宋明历喊:“不许欺负白起。”邓海东鼻子也歪了:“真是兄弟同心啊,那个啊!”眼神去扫,马车上已经有人下来,他走了过去,关宁伯号称伯,继承的是先祖关宁候的削等爵位,这婚事还是当时他和左帅的父辈为儿孙订下的。

但如今宋明历什么身份?勇烈候什么身份?

前两年乱起之前已经不敢高攀左帅,如今两年担忧牵连不敢提,现在呢?

早在家内被妻子喝斥了多少夜,今日得了信。见长女喜极而泣,又看羽林新帅垂手门下,女婿摸样,早一路是翘着腿来的,但现在见了邓海东亲迎,便是晓得这是给宋明历的面子,他也紧张,连忙抢上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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