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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受不了-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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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都在叫我等待,但是好像没人能看出来,我已经等待不了了,要么now,要么never;以我从小到大的性格来说,我很有耐力,但偏偏到了这一年,我对自己说,不想再等待了,在过去漫长的等待时间里,我已经尝够了等待的滋味。
我妈妈下命令说,今年要找对象订婚,处两年就将我嫁出去,早日生下孩子,我未来婆婆不带,她还年轻可以帮我带。
你说,等我两年,我就从E国回来,与你一生一世。
也有人说,你做你的工作,你过你的生活,给我两年时间,我会让你……
好像也有人说,你等我两年,我考到你的城市的学校,然后我们……
更有人说……
所有的一切看起来都像个讽刺十足的笑话,突然间觉得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多让我等待的人呢?全都是骗人的,都是liar。我站在冰天雪地里,想大喊一声,我不想等了!我要的,也就是实实在在的有一个属于两个人的房间,我要的,也就是实实在在的在我工作和写作之后,能与这个人穿着拖鞋出去闲逛,买买水果,看看电影,我要的,也就是实实在在的在我偶尔十分难过时,你能让我抱抱。
当我被一切逼急了时,我最常做的事情,是笑。但这一次,我却哭得厉害,发自心脏最深处的想,瞧吧,可怜虫,你的软弱无能在此时毕露无遗。
在我最孤单最无助最辛苦最劳累的时候,我都可以一笑置之的继续努力,然而恰恰是你,是一件简单的出国小事成了导火索,让我泪流不止。
我抱着我的茶杯,看着一些关于你我的照片,还有一些儿童不宜的对话……我不能不流泪。
自我开始喝中药起,几乎经常在夜半以泪洗面,不是为这哭,就是为那哭,我也许是被所有的所有打倒了,才变得这么爱哭。
就让我再多哭几个日日夜夜, 把所有的温存都哭尽。
我依然是一个人走在某条路上,依然是。
☆、65十八 司…燃
从很久很久以前开始;司燃就有一种功能,这种功能和人民币用来交换成实物是差不多的,司燃具备的这种功能,是柏南筝的其他女人无法具备的,那就是柏南筝一和她在一起;所有的烦心都会统统滚蛋!
这不;柏南筝同志在小秀的那张拥挤的单人床上睡了一晚上,一早醒过来就神清气爽的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活像是动画片里败者复活的小精灵。
“啊!”小秀在她伸懒腰的时候被她踹下床去;柏南筝不顾形象的哈哈大笑,小秀原本以为重回自由;她能每天在美梦中醒来呢,没想到这几日天天都是这么被柏南筝踹下床!要是天天都从这噩梦中醒过来,小秀都不想再爬上床了!
小秀坐在地板上无辜瞪眼,柏南筝坐在床上哈哈大笑。
这种场景,最近天天上演,小秀已经快想打喷嚏了,柏南筝还是玩的不亦乐乎。
柏南筝笑好了,靠在床上看着小秀光溜溜的双腿,小秀不屑的抽鼻子穿衣服,柏南筝不满的说:“谁叫你租的这个是单身公寓?这张单人床真的太小了!我也不想的!”
“是,是,是,你也不想,是我不对。”小秀摇摇头,穿好衣服,柏南筝仍旧睡在床上,问:“你今天又要去人才市场吗?”
“嗯。”
“何必呢。我们再玩一段时间,我会给你安排的,你去找什么工作?你连大字都不识一个?”
“我就是去人才市场看看,看看人家都是怎么找工作的。”
“你这么喜欢看,哪天我就带你去看个够!你过来!”柏南筝把小秀拉过来,“你给我坐好。”
“我不能整天坐吃山空。”
“我做山,你就吃我吧。我求求你,你吃我吧。”柏南筝抱着小秀说。
小秀脸红红的不知说什么,“我们这样,别人会以为我吃你的软饭,就像以前我在会所看到的那些小白脸一样。”
“那我做硬饭给你吃。这样就和那些人不一样了。”
“……”小秀愁眉不展的叹了一口气,柏南筝知道自己这是够劲儿了,正事要得给这位小小的小司燃办好,她的眼珠子转了转,“吃完早饭,我就带你去拿身份证。”
“……真的?……你身上的伤好了吗?”
“……”柏南筝的脸绿了,这几天她开玩笑下面的伤还没好,没想到小司燃竟然是记下了,她老脸有点挂不住,回头又想,小司燃该不会是因为这个巨大的不实原因而……不碰她吧?
柏南筝看向小秀,小秀以为自己是问错话了,就说:“我不问了,你别害羞啊。”
“我……”柏南筝真想学着冯巩的口吻说一句,观众朋友们,我女朋友连绿脸和红脸都分不清,这叫嘛事儿啊!……她闷声笑了一下,小秀更是窘迫的不行。
“还有一点疼。下面开了一道小口子,能不痛吗?”柏南筝靠在小秀单薄的肩膀上,“不信,你摸摸看?”
小秀的手想躲,柏南筝一把抓住,就轻轻的,扭捏的,无限陌生而又无限期待的,把她的手按在内裤上,小秀侧过头,脸刷得一下全红了,只觉得手下的这一片肌肤能烧死她整个人。
“你别这样。我不问了,我以后都不问了。”
小秀不敢看柏南筝,柏南筝却敢看小秀,看着看着,柏南筝就松开手,一把抱住小秀,在她的脸蛋上印下一个又一个吻,这些吻湿漉漉的,来得莫名其妙,就像是二月当头的一场杨柳微雨,等她亲完了,小秀就觉得她自己的嘴唇开始发热,她咽了一下口水,小声说:“柏南筝。我……有点想吻你,行吗?”
柏南筝缓慢的点点头,她缓慢的闭上眼睛,小秀咬紧下唇,望着柏南筝的脸,望着柏南筝的唇,她也缓慢的靠过去。
两瓣唇相碰的时候,小秀率先把柏南筝按倒在了那张单人床上……
那晚的记忆还是如此鲜明,只是,那晚是在夜里,显得不实在;
现在是在大白天,外头没有PUB里的轰趴音乐,只有车水马龙的城市音,一切显得实在多了。
这一次小秀做得十分婉约,以接吻为主,柏南筝是被她吻|湿的,这点她回过神之后诧异了很久,两人做着做着就抱在一起说起悄悄话。
小秀问:柏南筝,你是不是那个叫言战的秘书?
柏南筝答:是。
小秀问:秘书是不是也要干那种事?
柏南筝答:不是。言战没这方面爱好。
小秀问:那你当秘书,工资高吗?
柏南筝答:不高不低。以后你要养着我一点。
小秀答:没问题。你要是工资太高,会变坏的。
柏南筝答:……哦。
小秀问:我是你第一个女朋友吗?
柏南筝答:是。
小秀问:那晚是你第一次吗?
柏南筝答:是。
小秀问:你真想和我过日子,还是因为发生那种事情,不得不跟我?
柏南筝答:两样都有。你要对我负责。
小秀答:我当然会对你负责。
柏南筝问:你问完了吗?
小秀答:差不多问完了,你有什么事?
柏南筝答:那继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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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柏南筝本人电话的时候,孟霜霜真的快哭了,她几乎真要以为柏南筝是很镇定的去寻短见了,其他姐妹淘知道柏南筝没事儿的,都躲在各自的小香闺里暗自垂泪。
“霜霜,我得先去趟公安局,对,嗯,找个哥们儿,把小秀的这个身份证给办了。嗯,对,对,我是和她在一起。嗯。嗯。好,晚上一块吃个饭。”柏南筝挂了电话,冲正在开车的小秀说:“开快一点,大路上也没人。”
“这个警察局怎么这么偏僻。”
柏南筝笑了笑,“雨都的警察局就是偏僻,等过两年就能新建了。”她望着小秀扶在方向盘上的双手,说:“你不是一直在做小姐吗?什么时候学的开车?”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就会开。我被人从海里捞上来的时候,前几天我觉得我什么都不会,后来渐渐什么都会了。”
“上帝真是眷顾你,以后结婚我们要去教堂,请个大牧师在那边念念洋文。”
“你信上帝?”柏南筝以前不信,但司燃信耶稣,她以前老是嘲笑她是不是要去做修女呢。
“我信。信。行了,前面拐弯就到了。”
车停在警察局外,柏南筝打了个电话,又把小秀给领进去,那哥们儿瞧见小秀眼前真是一亮,他问道:“老柏,你可真够神的,哪儿找的?”
“别取笑我了。给我办张身份证,这孩子今年刚准备念大学呢,身份证丢了。”
“行。”哥们儿痛快的给小秀照了相,柏南筝认真的给小秀填了基本信息,落笔的时候,姓名是司燃,年龄则填了二十一岁,比实际年龄小了一岁,她直接抹掉了司燃和李冬梅的那一年。填完了之后,柏南筝说:“名额有限,就这个身份最适合你。”
小秀不管其他的,只要能有一个正常人的身份证,她就很高兴了,哥们儿看了柏南筝填写的信息,眼睛也没眨,佩服的竖起大拇指,“真会编。行,你们喝茶先坐着,我给你办去。”
“辛苦你了。”柏南筝坐下来,小秀问:“那我现在叫什么名字?”
“司燃。”
“这不是……你上次……反正你叫的名字吗?”
“就这个名字才能瞒天过海。我也没办法。”柏南筝无辜的说。
“那怎么写的?我怕别人问我什么名字,我不会写。”
“把手拿来。”柏南筝说。
小秀把手拿了过去,柏南筝就端坐在哪儿,在小秀的掌心里,一笔一划的写着这一个她写过很多遍的名字。
司…燃。
司…燃。
司…燃。
教到第四遍的时候,小秀皱眉道:“这名字好难写。我得好好练练。”
“好。我陪你练,回去买本子给你,天天写十遍,你就会了。”望着这个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的司燃,柏南筝的眼眶红了,但同时,她又满心欢喜,说不出的欢喜。
“谢谢你。你对我真好。”
“你对我也很好。……”柏南筝赶紧挪开视线,怕自己忍不住在警察局里上演流氓行径,都怪司燃笑得太没心没肺了,纯得和当年一模一样。
那哥们儿办事忒利索,柏南筝等了不到一堂课时间,他就大步的走回来,把身份证拿给柏南筝,公事公办的说:“身份证给你。要保管好。”
“嗯,真是谢谢你。你真是为人民服务的好警察。”
那哥们儿快哭了,小声说:“您快走吧,上级领导来视察。”
“好,不耽误警察同志工作。再见。”柏南筝拉着小秀离开了警察局,小秀拿着那四方四正的身份证,左看右看,直到把柏南筝都看烦了,她说:“那身份证比我好看吗?”
“没你好看。”小秀美滋滋的收好身份证,问:“我们现在回家?”
“和我的一票朋友吃顿饭。这段时间,我都让她们担惊受怕的,我得去谢谢她们。”
“你有一颗感恩的心。”
柏南筝脸又绿了,闷着头嗯了一声。
“你开车行吗?”
“老娘……不是,我开了这么多年车,怎么会不行呢?”
“今天我们不是那个了吗?你下面有没有不舒服……”
“你当我是……”柏南筝叹了口气,乖乖的从驾驶席上下来,小秀坐到驾驶席上,说:“系好安全带,出发。”
☆、66十九 把司燃还给我
柏南筝很少坐过别人开得车;一来,她自己的爱车不愿意让任何人碰;二来,她做言战秘书做习惯了,开车技术也是所有人公认的安全稳健,她开车人人放心;三来;她觉得自己的命矜贵;公路上的杀手太多了,她不想死在别人手上。不过,在司燃这里破了例;以前的时候,柏南筝就曾经亲身教学;希望教会她怎么开车,无奈司燃对开车没多大热情,有时候她累得要死想让司燃开一会儿车,这位姑奶奶都是不理会的……柏南筝坐在副驾驶上喝着热茶,她侧头看向认真开车的小秀,搜肠刮肚的想了一会儿,说:“你这驾照得重新考一下,以后我俩出去,你开车吧。”
“行啊。”小秀望着前方的一个临水的饭店,问:“就是那个得意楼吗?”
“对,就是那个得意楼,停在大院里就行。”柏南筝点头。
车停稳当,柏南筝从车上下来,倾身向前给小秀整理好衣服,说:“待会儿你少说话,听我说就行了。我就当带你认识一下她们。”
得意楼楼上的雅间儿,临窗面水,连同孟霜霜在内,一共有七个姐妹,其中两位是医生,她们你望着我,我看着你,她看着她的等着柏南筝带人上来。
穿古装的店小二敲门而入,柏南筝深吸一口气,她握紧小秀的手,小秀立马感觉柏南筝的紧张,就立即反握住她的手,柏南筝笑了笑,看向姐妹们齐齐投过来的怪异眼光,抱歉的说:“我们迟到了一点,你们没等多长时间吧?”
柏南筝的语气愈是淡定大方,友人们的心肝就愈是被扯得疼来疼去。
她们看向和柏南筝手牵手的小秀,大家都心知肚明,这位小秀真是个会所里的小姐。
“我们都是刚到。”孟霜霜站起来,柏南筝给小秀拉开座椅,小秀也给柏南筝拉开座椅,两个人坐在一起,店小二立即奉上菜单,小秀低头看着菜单上的图片,柏南筝给她斟了一杯梅花茶,她看向其他人,“你们点菜没有?”
“没有。等你们呢。”两位医生姐姐没看出来柏南筝有什么异常,柏南筝笑着问:“要不要拉我去精神病院去化验一下?”
“……”小秀看向柏南筝,柏南筝搂住小秀的肩膀,拿起梅花茶,说:“这是我女朋友司燃。司燃,这为是孟霜霜,这位是陈洁,这位是夏爱琼,这位是……”柏南筝逐一介绍了她的这七位经常聚在一起喝酒聊天的姐妹,大家倒是从没见柏南筝介绍过她的女朋友,还是用这么正式的口吻。
“你好。你好。你好。”小秀站起来,一一打了招呼,其他姐妹也被这正式的场面给惊着了,都纷纷站起来,柏南筝立刻摆手道:“她年纪小,你们受得住。”
“孟……霜霜姐,你好。”小秀打招呼道。
孟霜霜点点头,她看向柏南筝,“没见这几天,你长肉了。”
“心情好。”柏南筝打开菜单,娴熟的点完菜之后又问小秀道:“司燃,你有什么要吃的?”
“你点了这么多,够吃了。”
“你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吃的。”
“……”小秀再次打开菜单,她看那些图片,指向其中一张图,“这个菜。”
“那是猪肚,你吃吗?”
柏南筝记得有一次司燃吃完猪肚就起了红疹,她还是头一次碰上吃猪肚过敏的人。
“……”小秀想了想,“吃。”
“行。”柏南筝痛快的叫店小二加了这道醋溜猪肚,孟霜霜一瞧她那神色就知道有什么猫腻,上菜很快,道道鲜亮惹人。
小秀和柏南筝开始在众目睽睽之下咬耳朵。
咬耳朵内容从菜色到坐在桌前动筷子的几个女人,不消二十分钟,小秀就大约知道在座七位姐姐都是从事什么行业,有无配偶,个人喜恶等等,柏南筝对此感到新鲜,要知道从前司燃连正眼都不太看柏南筝的朋友们,确切的说,是除了知道画画,就没正眼看过其他人。
柏南筝擦拭了两下嘴唇,她抿了一口酒,今天是终于把她介绍给朋友们了,这是好久好久以前,她要做,却一直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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