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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生录-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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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你拈花惹草。
琵琶忽然断了弦,弦音猝不及防跑进一个不和谐的崩声随即停顿,众人咦道。我看向她,弥灵竟也在看我,眼里深黑。
呵。
“奴家的弦断了,望王爷恕罪。”她神色淡然地跪下,语气毫无求饶之意。
洛王爷眉头一蹙,不悦道,“罢了罢了,你们都退下。各位客人还是随我去宴席上罢,鼎香楼的菜本王许久没尝过了。”
后来苏奕安推掉了王爷盛情邀请,我们一同回了山庄。
“弥灵是山庄安插在吟香院的眼线,蒹州达官贵人颇多,吟香楼是收集消息的好地方。。。。。。”苏奕安拉着闷闷不乐的我,淡淡说道。
“哦。”我礼貌性的应了应。
“你若不喜欢,我换了便是。”苏奕安回头笑看我,又补了一句。
“这才好嘛。”我转眼便笑嘻嘻地黏上他的手。
见我翻脸翻书还快,苏奕安很是哭笑不得。

、二十二、公主
二十二、公主
早上一起来便见山庄的家丁清扫布置,大抵是阮荻要到了。
没事上这干嘛呢?
我随意坐在回廊的栏杆上看着他们一个个兢兢业业,每个小角落都清得仔细。
话说当今皇上对其胞妹可谓疼爱有加,对阮荻一直是有求必应。
看洛王爷那样子,阮荻原来是对苏奕安有情,但这近亲婚配恐怕……不,就是行我也不会给她趁虚而入。
可我看起来倒像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人家可是实打实的青梅竹马。
正纠结时,苏奕安从大厅那方走过来,“夙儿,要和我一起去接公主么?”
“情理中的事。”我笑嘻嘻地蹭上去。
公主的马车华美,车身雕工考究的凤栩栩如生,檀木制成的马车低调典雅,即使随行人不多,但仅仅看车和那匹通体黝黑的壮马便知里面坐的是大富大贵之人。
她一下来我们所有人都要跪下,一句淡淡的“平身”难掩她本质的清高。
“尘哥哥,许久未曾见过了。”阮荻生得眉目细长,肤如凝脂,身形苗条,却不苟言笑。
冷若冰霜的模样在见到苏奕安时美目却焕发光彩,这倒是令我暗暗咋舌了一番。
“阮荻如今年方二八,真是出落得亭亭玉立了,到时求亲的人恐要踏破公主府的门槛了!”苏奕安边说边回头向我招手,我一走近便将我不动声色地拉了过去。
阮荻闻言脸上有失落之色一闪而过,她笑着回道,似认真似打趣,“尘哥哥,荻儿的心思,你还不懂么?”
苏奕安却恍若未闻,轻揽住我的腰,“荻儿,这是夙儿,她的年纪与你相仿,这段日子你若呆得乏味了,夙儿倒是可以同你解闷。”
言毕阮荻的视线停留在我腰间片刻,眼里蓦地闪起一簇小火花,转瞬即逝,她莞尔一笑,“那有劳夙姐姐了。”
姐姐?这一声叫的可真是亲切,但是她心里估计已经默默地将我剜了数十刀。
“诶,别客气。”我大大咧咧一摆手,一副底气十足,受之无愧的模样。
一言既出,全场哗然。
按照丞相爹的说法,这是无礼。
苏奕安闷笑一声。他只是咳了咳,约摸是在憋笑。
阮荻的脸一青一白一红,五花八门,五光十色,但却只是片刻,尔后她随即一笑,“尘哥哥,这位姑娘的确是挺有趣的。”
苏奕安闻言一脸歉然道,“夙儿乃江湖中人,不拘小节,你莫要见怪。”
苏涵隐每月中旬定要斋戒几日,想必这时正在雅庵中敲木鱼呢,饶是公主凤架临门也拒之不见。
当事人表示可以理解,“姨母斋戒之好由来已久,是我来得不是时候了。”
之后大抵都是乘车在蒹州各个小镇四处晃悠。
明明公主大人周车劳顿,脸上疲色不减反倒愈加,口里却说,“我不累,今儿个天气看着挺好,不出去走走是有些可惜了。”
苏奕安闻言必然义不容辞,携了几个随从便往问川山去了。
沿途我拿了个周徽手中的燕子风筝晃了晃,颇觉有意思。
到底是惠风和畅,天朗气清的日子,放风筝格外合适。
问川山山头有河流缓缓流下,如同染上雪的碧色刀锋在山间劈出一道狭隘,瞬间有清流滚滚而下。
问川山山坡有一块方圆几十里的平地,正好可以放风筝。
虽然我自幼不习武,但放风筝却是个中好手。
现下我正端了风筝欲展开放飞,侧眼一看却见到苏奕安在教公主放风筝。
公主脸上有羞赪,看了苏奕安一眼甜甜道,“尘哥哥,我许久没拿过风筝,如今都忘记如何放线了 。”
苏奕安走上去便笑道,“不急,我来教你放线。”
见状,我眉间一蹙便放下风筝上前,“公主既是不会,由民女来为少主代劳罢。”说着蹭上去,故作无意推开苏奕安 ,站在公主身后,握住她的手臂,“呐,握住这里,把控好线长……”
苏奕安好笑地着看我,双手环胸,眼里光芒点点。
“我不需你教的。”阮荻顺着我的手比划,眼里闪过一丝轻蔑。
“那你就需要苏奕安教么?”我莞尔一笑淡定回道。
“大胆,苏奕安是你叫的么?”阮荻柳眉一收,厉色道。
“你何必因为我生得比你好看就如此针对我呢?”我将手抬起,越过她往前奔跑,一挥,风筝哗的一声,便向天驰骋了。
我作若无其事之态,回头笑道,“公主,看到了么?就是这么简单。”
但她神色阴沉,妒忌在她脸上如藤蔓延伸,在苏奕安看不到的一方,狰狞地覆盖她的脸。
你我都好强,其他我可以给,我爱的人,我绝不让。除非,他不要我了。
阮荻不是个好人,事实摆在眼前。我也不是个好人,事实也摆在眼前。
转眼她已转身苏奕安相谈甚欢,“皇兄一直希望你能为朝廷效力呢。”
闻言我哀叹,他这不是一直为你们阮氏王朝一直拼死拼活么?
“为朝廷效力是光宗耀祖的事,可奈你的姨娘并不希望我参政,我自然百善孝为先。”苏奕安和善地给她递过一杯水。
一边阮荻的宫女低眉顺目,手臂挎了个木盒,里面是刚从酒楼买来的点心和热开的温茶。
抬头可见苍鹰盘旋于上空,满目靛青,苍天与大地广阔,山高流水长。
想来自己也是许久不过大小姐的日子了,我抛下小翠一人在蔺府,不知她过得如何?
“你看起来似有心事?”苏奕安走过来。我下意识看向阮荻,她佯装进食,看起来倒像极了刚刚无事发生的样子,但我想,我们都威胁到了对方。
“我在想小翠,不知她过得如何。”我接过苏奕安递来的茶水,抿了一口。
“听说你大娘的丧事已经筹备完毕,或许,那人在游历京城。”苏奕安坐在我身边,为我擦拭额上的汗珠。
我拿过他手上浅蓝的帕子,低头端详被汗水浸得深色的一块,牛头不对马嘴地怪道,“嗯,我越来越像人了。”
言毕却吃了一记揍,抬头看苏奕安时已经收回了扇子,看着我皮笑肉不笑道,“你本就是人。”
嘻笑间,脖颈却凉了凉,分明是嗜血的杀意。看来有人不喜欢我,希望我从速消失。
可奈道行增加了,直觉愈加敏锐。
我望向阮荻,见她也在看我,四目相对时,有火花迸发。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她似要将我千刀万剐,我则嘴角恶趣味地上扬。
要我命,有本事你来。
“阮荻时有任性,你当迁让才是。”见我们眼神不对,蓦地,苏奕安将我扳向他,神色认真。
“哦。”我抬眼看他,漫不经心回道。
看我不悦,他垂眼将脸凑到我脸前,“我成日追随你,根本无法与她亲近。为何你对她总有些敌意?”说着嘴角矜了丝笑,分明是得意的神色。哼,小妇男心态。
我被他看得莫名,遂将头撇向一边,闷闷不乐道,“哪日一纸圣旨落下,便皆大欢喜了。”
“我自不会让这种事发生。”苏奕安敛住笑,不再揶揄我,而是将我轻轻拥着。
而不远处的对面,阮荻狠狠挥掉了手边精致的糕点,她的宫女茫然不知所以然,连忙惶恐跪下。春日的阳光照着她们,明暗难分。周徽离她们较近,站在马车边,将一切视若不见。
可我却忽然有点不安,总觉,一场战争便要来临,无关儿女情长,而关乎百姓生死。
作者有话要说:
、二十三、暗杀
二十三、暗杀
未及辰时,苏奕安便来告诉我,他有急事,需出趟远门,过几日便回来。
“这是怎的,如此匆忙?”我接过他婢女递过来的,苏奕安方才未来得及穿上的外衣,给他穿上后,他才神色肃穆道,“方才有密探来报,蔺长欢同洛王爷在碧带沿岸的一间竹屋里商谈了一夜,继而我的密探得到了这个……”说着他递给我一张纸条。
展开一看纸上画的竟是潦草却线条分明的靖国地图,想来是那个密探匆匆抄下来的。上面各城驻将的大名以及兵防明细一一罗列着。
“他已经迫不及待了。”我将纸条递还他,“那你快走罢,莫让属下等得慌了。路上小心。”我上前,抬手整了整他的衣领。
“夙儿,等我回来。”他笑的云淡风轻,拉近我,在我额间落下一个冰凉而温柔的吻。
“好。”我忍不住多抱紧了他。
再看窗外,天色未明,鸟鸣四起。
他走后我便坐在窗前等着。
辰时到,妖的警惕性使我听到屋外有细微的脚步声频频响起。
骤然,数十支暗箭穿入,撞击到我的结界,纷纷落下。
并不是所有的东西都一定要得到,总有些东西是你疲尽一生都得不到的,这就是人生。
而阮荻,为何你就是不懂,难道我消失了苏奕安便会爱上你么?
我不想杀生。
我走出去,双眼是嗜血的红,万千青丝成白,身上已然皆是牡丹花斑,这才是我的真身。
真身一现,也许他们会因恐惧而退下。
不意外看到那些个蒙面的杀手一个个退后了几步。
“上啊!不就是个浑身媚态的女子装神弄鬼,皇兄养了你们那么多年,便是要你们这般护主的么?”阮荻被她的婢女搀扶着从隐处走出来指着我,满目尽是疯狂。
我虽觉人该狂妄大胆,但也警告自己该对一些事物存在畏惧,以免自己误入歧途,而不至于沦陷于复仇的狂澜中,被荣华富贵迷住了双眼,看不得富贵后的险恶。
我看了阮荻一眼,抬手一挥,那些黑衣人便一个个倒下。
睡吧,醒来后你们便什么都忘记了。
一步越到未来得及跑的阮荻眼前,她的婢女吓得两眼翻白,便晕了过去。
她看了地上的人一眼,随即狠狠踹了她的婢女腰间一脚,“无用的奴才!”
我蓦地怒起,抬手拎起她的脖子,“看来你兄长未将你教好,一切知书达理皆是伪装!”
她的脸一下子因为岔气而涨红,腾在半空中,冷冷地艰难道,“你又有什么资格说我?要杀便杀,别磨磨蹭蹭!”
“阮荻时有任性,你当迁让些。”苏奕安的话蓦地从我耳边呼啸而过。
我抬头看了看灰蓝的天,蹙了蹙眉,只好松手,看她从我手中摔下。
“今日你不杀我,来日你必定后悔。”阮荻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草根,匆匆离开。
我只是在履行我的诺言罢了,且任何人皆无生杀他人之权。
我看着她的背影,橘色的上等缎料,裙角扫起了一片浊尘,金步摇,惊鹄髻。其实衡量一个人的美丑并不是由皮相,而是看心。
我跟着阮荻过去,看到她往幽赫阁走去了。
那方,苏涵隐在数个婢女的拥护下刚从玉石桥走下。
看来三日的斋戒结束了。而我躲在某棵树后,颇觉自己鬼鬼祟祟。
她们一见面便寒暄了好一会儿。
“姨娘,可见着您了。”阮荻一上去,苏涵隐身边的婢女皆垂首缓缓退下。
见状我跃进幽赫阁,等待她们进门。飞檐灰瓦的屋外,桃花灼灼。
在蔺府住的一段时间,令我之后无论在哪见到桃花都会想起他,那个极尽伪装,却毫不掩饰爱意的人。
妖的听觉好,我躺在树杈间,在屋外听屋内的怨怼。
幽赫阁高数十尺,依水而建,二楼是苏涵隐起居的地方。
里面也许铺着华贵的缎面地毯,金制的香炉燃着紫真檀亦或其他,室内或有雅琴一把聊以自慰,但都是无需探讨的东西。
春日转眼便要到了尽头,不知夏至当如何。
“姨母,那牡丹真是倾国的姿色,皇兄必定很喜欢的。”阮荻端起手边的西湖龙井,浅啜一口。
闻言我笑了,她难不成试图将我献给她的好哥哥?
“那孩子平易近人,谁见了都喜欢。”苏涵隐亦笑得高深莫测,起身走到窗前,提起把柄上缠了红线的剪刀,将窗前的雏菊修剪去糙。
“为何?”阮荻起身,已然急急走到苏涵隐跟前,眼里满是痛色。
“荻儿,有些人有些事,不能强求。”苏涵隐放下剪刀,蓦地挥掉手边装在琉璃皿里的花,泥土溅上了两人绣花鞋,落地的花模样狼狈。
盯着脸色苍白呆住的阮荻,苏涵隐莞尔一笑,一字一顿道,“就像这盆花,我要她死,她便无还生的机会,这就是天意。”
阮荻闻言,退后几步,骤然是泪流满面,梨花带雨的模样,“你胡说,你不就是因为母后抢了父皇,所以你不想我和尘哥哥在一起对不对?是不是”她发了狂般咆哮着,苏涵隐闻言面色骤然铁青。
我终觉无趣,纵身一跃,往屋外腾空飞去。
“那都是陈年旧事了,荻儿,你又何必去说呢?”苏涵隐声音透着掩不住的疲惫。
“他是爱我的,是爱我的……”阮荻凄苦的哭声从那间精致豪华的阁楼里传出来。
我漫无目的地在烟湄山庄的某个繁花丛走着,心想,何谓求而不得,大概便是如此了。但苏涵隐的决绝却令我大出所料。
但转念一想,如今苏奕安的事情败露,那么我和他们见面的日子也不远了。
牡丹啊牡丹,不知你是否遵守了承诺,将我的身子好好保留着?
作者有话要说:我想把阮荻写成一个性格双面的人,嗯。。。默默筹划中!最近很忙,考试前只一更,还有这个月每个周末都要比赛,都没时间更文,大概寒假底就可以完结了吧!大家可以猜猜结局,哈哈!
、二十四、入京
二十四、入京
次日晨。 昨夜算是相安无事。转生之后夜晚总是有些漫长,睡觉都是多余的。
我看了看手中的玉佩,不禁哑然一笑。脑中缓缓浮现疗伤后的情景。
那天傍晚,照例又该喝凝聚精神的汤药。苏奕安端着盘子徐步走进依水筑,放下盘子后,顺手将躲在锦被中的我拉了出来。 
“我不喝,我不喝,这药苦的吓人。”他不顾我的反抗,将我横抱起做到圆桌旁,捂住我叫嚷的口,嘴角轻扬,道,“不喝么,你想死一次试试?” 
我闻言幽怨看他,“这不是痊愈了么?”那么凶做甚?虽是笑着的,但苏奕安估摸已经做好整我的准备了。 
看着我乖乖喝下一大碗黑不见底的汤药,苏奕安取出帕子给我擦了擦嘴角的药渍。两人就这么静静凝视对方许久,视线都未曾转移,好像这样望着,就能看到桃花源的落英,丽水的清流,宇宙的洪荒,银河中的流星。这就是相看两不厌罢?良久良久,苏奕安从袖中取出之前被他拿回去的玉佩,递给我,“苏家的大儿媳妇,怎可少了这信物。” 
我接过握进手里,欣喜不已。见他饶有兴致地看我,掩住笑,蹭进他怀里,心有不满道,“拿回去的东西怎能又拿出来?” 
“是为夫错了,为夫不识夫人这座泰山。”苏奕安吃吃地笑,在我脸上轻尝了一口。我往四处一看,虽见是无人,却依旧脸上冒出一片羞赪,“谁是你的夫人,唤来与我瞧瞧。”说着推开他,又躺回檀木的床上,蜷着身子,背对他。 
“苏家的麒麟玉佩传嫡不传庶,传妻不传妾,这下好了,你只能是我的妻。”他笑着,拉过我,伸手将我皱成一团的脸揉成了笑脸。 
“瞧瞧,你这小孩子心性露出来了!”我指着他鼻尖嘲笑他。 窗外的夕阳余光雅气,只为天空展现,就如同我的嬉笑怒骂,只为苏奕安所见。 
待我将回忆反复来回在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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