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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时空-间谍-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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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马斯注意到那位女经理和妮可交换了一下眼光,然后迅速将目光分开,各自很认真地去听格林姆的故事。他看着沉浸在自我编织的故事中兴奋莫名的格林姆,又看了眼不知道这些洋人在说什么,只是闷头忙碌着斟酒和收拾桌面的同乐姑娘,突然就想笑:

听故事的人多半都知道其实是怎么回事!而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唯一那个最有可能会真正相信这个故事的人却一句也听不懂这个洋人在讲些什么!

“……那头狼王可能觉得机会到了,就向装作受伤的我狠狠地扑过来……当时,它那尖锐的牙齿已经靠近了我的喉咙,甚至我的脖子上已经感觉到了它嘴里发出的热气……”格林姆确实是有叙事天赋,这个临时编造的故事讲到这里时,他故意停顿下来,伸手拿起茶几上的酒杯喝了口红酒。

“它咬着你了吗?”妮可抓住格林姆的胳膊,急切地问道。

“快说,后来怎么样了?快说啊!”安妮塔也适时地凑趣。

托马斯忍住笑意,放下手中的水杯,有气无力的说道:“就在这时,我开枪了!狼王被我打死,剩下的狼也就逃散了。”

格林姆差点被托马斯的话噎着,他急忙放下酒杯,狼狈地咳嗽了几声,然后指着托马斯用一种夸张的,舞台剧般的声调说道:“你,你总是在我的故事里扮演不光彩的角色!”

托马斯也急忙摆出一副舞台剧上小丑的表情,双手向格林姆伸去,用夸张的语调说了句:“伟大的人啊!我乞求你的饶恕――因为刚才在你的双筒猎枪里打出第3发子弹的时候,我就实在想笑了!”

格林姆一把抓住托马斯的手,随即两个大男人好像孩子那样在沙发中间滚成一团,哈哈大笑起来!房间里的女人们面面相觑。

妮可愣了愣,随即高叫起来:“好啊!原来你们是在骗我!”她的神情分明是受到了伤害,甚至连泪花都在眼眶里出现了。

格林姆急忙起身去安抚妮可,妮可将头扭向一边,很任性的样子。格林姆冲托马斯做了个鬼脸,接着便搂住妮可哄起她来。

“这里还有没有其它的房间?”安妮塔突然大声地问那位女经理:“我和我男朋友也需要有个地方亲热一下。”

……

大家又演了几分钟的戏后,安妮塔、托马斯跟着女经理出了这个包间,那位同乐小姐之前已经被给了小费打发走了。格林姆追到房间门口,冲着托马斯叫了声:

“对不起了!老托马斯……你们什么时候回来?”

托马斯笑着搂住身旁的安妮塔,回头对格林姆大声说:“没有什么对不起的,我们也有我们的快乐……我和安妮塔会直接回火车上的。你等一下最好记得在门把上挂条领带!”

“现在牛津流行往门上钉图钉了!”格林姆高叫了一声,就缩回头去。

托马斯冲自己身旁的2位女性抱歉地笑了笑,跟着她们向楼梯口走去。这时,陆续赶来的客人们应该已经开始了他们在这里的寻欢作乐。偶尔在招待们开门进出包房的时候,会传出来几句男女唱歌的声音。托马斯听到好几个包房里的歌声都是用蹩脚的上海话唱的……因为当今上海的经济和文化影响力无比巨大,又加之这种自唱娱乐的形式是从上海开始的,所以在中国的自唱楼内能唱几首沪语歌算是老有面子的事了。

“……一团泥捏出我和侬,

数一数光景已有个七年头。

到今日侬却讲要分手,

我话儿不敢讲

泪水不停流,

直想用泪再化我侬成泥,

一团泥里再分不清哪个是我,哪个是侬……”

不知道是那间房里的同乐姑娘触景生情,用委婉悠长的悲声唱着这首沪语小调。

走上通往三楼的楼梯时,托马斯笑着说道:“经理小姐,以后不应该再让您这里的同乐姑娘们唱这种歌了……这不是鼓励顾客们早点回家陪老婆嘛!”

那位经理小姐回过头来,冷冷地看了眼托马斯,没有答腔。

等上到三楼,走过由1名身穿保安制服的男子把守的楼道门,这位经理小姐突然对托马斯问道:“莫兰特博士,刚才你是怎么看破的?”此刻,她的英语非常流利,但发音隐隐带点口音。

托马斯看了眼身旁的安妮塔,安妮塔郑重地向他点点头,那个意思好像是在说:你最好讲实话。

托马斯笑了笑,用汉语回答道:“你可能已经很久没执行过海外派遣任务了……我只能这样说:有些技术细节方面您已经落伍了,艾琳小姐。”

对面那个女人一怔,然后便用责备的目光瞪着安妮塔。

安妮塔冲艾琳做了个鬼脸,笑着用纯熟的汉语说道:“我可什么也没说……我早说过了,咱们这位博士有点神道道的!琳姐。”

艾琳瞪了托马斯一眼,没再说什么,她领着托马斯来到走廊尽头的一个门前,指了指房门,就拉着安妮塔离开了。

托马斯想了想,还是敲了敲门。没有回应。他推门进去,发现里面只是个摆放着各种杂物的贮藏室。正在他犹豫间,储藏室对面的墙上开了一个暗门,倪小峰一手抓着半只啃过的面包,另一只手拉着暗门冲他礼貌地笑了笑:“进来吧,埃瑞克。”

……

对那个来历不明的弹琴女子的抓捕,一直进行到这天晚上8点多钟还没有结果。这期间,介绍她给铁路上的伊犁某文艺演出团体的行政负责人也已经被逮捕,但有关部门除了发现他们抓住了一个贪财好色的糊涂蛋,就没有其他收获了。

东方快车上的旅客们在晚餐后被告知:由于本次列车被滞留在伊犁时间过久,虽然不是东方快车公司的责任导致了这种局面,但为了体现对各位贵客的抚慰,公司特别安排的杂技和魔术表演即将开始。同时,为了在后面的旅程中更好地进行服务,趁这个机会技术人员也将要对停放在小站内的列车车厢进行保养和维护。表演需要1个多小时,列车车厢的维护保养可能也要这么长的时间。请大家在此尽情享受吧!

个别见多识广的旅客已经觉察到情况有异,但这是在中国,他们都选择了为少惹麻烦最好还是让自己相信列车长所说的话;绝大部分旅客正在为如何打发这顿丰盛晚餐后的时光而发愁,听说有这等好事,自然是高兴之极。

用大卡车从伊犁市区拉来的艺人们开始在餐馆外的空地上铺设起一块巨大的帆布,在架设好了灯光和音响设备之后,演出就开始了。只不过这个搭建场地的过程稍微长了点,搭建好时已经到了9点多钟。在餐馆里旅客们的抱怨声中,演出总算开始了。

隔着餐馆的玻璃窗,一边喝着热茶享受着温暖,一边看着外面的场地上寒风中艺人们卖力的表演,旅客们的抱怨逐渐平息下来。想不到在这么一个小地方,杂技班子的表演居然也会有如此的水准!旅客们跟随着垒高的椅子上小艺人们的惊险动作,时不时地会发出一阵长长的惊叹。

台上的小艺员们默默地表演着,在隆冬时分的夜晚进行露天表演,他们身上依旧穿着单薄的演出服装,但是汗水还是顺着他们稚嫩的脸庞流淌下来。在赶来这里进行临时表演的路上这些小艺员们就被告知:等一下搭台的时候要尽量慢点,但是演出的时候必须格外卖力。大伙都做到了,明天早上就都不用起晨功,明天中午还可以加餐!谁做不到,那就大伙一起按规矩受罚!为了不丢人更是为了不连累别的小伙伴,搭台时每一个小艺员都动作都非常缓慢显得非常仔细,上场时小艺员也都格外地认真卖力。不用起晨功啊!多么幸福的事情……

“那些孩子们有着多么幸福的人生啊!简单,实在……每天的生活目标都是那么的清晰……”倪小峰站在自唱楼的顶搂的某个窗口前,挑着窗帘望下看着远处的表演现场,嘴里感叹到。

这个从来不会让外人进来的房间里面没有自唱设备,完全是办公室的模样。这套房间是这家“英雄本色自唱楼”楼上最大的房间。托马斯刚刚得知:这里也是新疆站在伊犁的掩护点之一。

刚刚和格林姆他们一起在某个自唱包间吃过晚饭,然后就被安妮塔找借口带到这儿来的托马斯此刻正可谓饭饱神虚,坐在沙发上心满意足地回味着自己刚才吃进去的美食。听见倪局长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不由得调侃了一句:“子非鱼,安知……”

不等他说完,倪小峰头也没回地快速应了一句:“子亦非我啊……”

托马斯不服气地说反驳道:“你是说那些孩子,可不是在说你自己……”

“我思故我在,”倪小峰侧过脸来,窗外照射进来的明亮月光下,他的脸上挂着微笑:“子非我,焉知我之所观定为汝之所观?”

托马斯做了个鬼脸:“那就没办法了,哲学不是科学。”

倪小峰放下窗帘,在房间内极其微弱的光线下向大班台那边走去。黑暗中,他那富有磁性的声音中透着点萧瑟:“是啊,哲学不是科学……哲学家们都在思考着如何解释这个世界,而我更关心的则是改变它……”

托马斯很不习惯这种摸黑说话的场面,但为了表示对倪局长的尊敬,他没有吱声,只是将眼睛微微闭上,然后也在黑暗中大声说道:“倪局长,您今天晚上做了这么周密的安排,不是为了约我谈哲学问题吧?”

倪小峰好像是带着讥讽地味道轻笑了一声,然后他的声音又传过来:“是又怎么样?聪明如你我之辈除了世界观和人生观还能交流什么问题?难道要谈论如何在官僚体系内苟且经营的心得体会?还是谈论一下做特工骗人撒谎的技巧领悟……说实话,我到现在都有很多关于你的疑问,可今天这些问题我提都不想提……”

“那今天我们谈话的主题是什么?”托马斯睁开眼,感觉已经适应了房间内微弱的光线,他似乎看见倪小峰坐在前方的大班台后面,并且似乎还将一只手支在他的下巴上。

“女杀手抓不到,你就不能上那趟车……这是李部长一个小时前从北京传来的指示。所以,我们还有大量的时间可以充分的交流。”倪小峰语气干涩地说道。

“格林姆不会起疑心吧?”托马斯还是有点担心。

“你想知道格林姆现在在做什么吗?”倪小峰话音落定,身形便动了动,然后托马斯就听到开抽屉的声音,接着电子设备的绿色光线从倪小峰身前亮起,映着他的脸显得很怪异。随着他的操作,一阵电子噪音响起,又过了片刻,托马斯听到格林姆和妮可的喘息与低语声音从房间某个角落的音箱里传出来。

两个年龄相仿的成年男子,就这样在微弱的绿色光线下默默无声地听着别人亲热的声响,足足听了有1分钟后,倪小峰将音量关小,语气平静地说道:

“怎么样?这里的设施够先进的吧?”接着他报了个令托马斯吓了一跳的金钱数目,然后冷笑道:“……这只是新疆站两年来向部里申报的特勤建设费用里的一小部分……我准备从伊犁开始找碴,端掉整个新疆站。”

“我还以为你这次就是借着前指从西域省撤回北京的机会,顺便和我见个面,谈谈话呢。”托马斯也平静地说道,绝口不接刚刚倪小峰所说的关于内部人事斗争的话题。

“家父生前有句名言,”倪小峰在沉默片刻后,突然就无来由地冒出了这么一句话:“他说:大家都说倪某人喜欢整人,可是请大家想一想,凡是我整过的哪个是好人?”

托马斯这时觉得再不接倪小峰的话题,就显得太过刻意了,于是便用一种和尊重的语气说道:“我想倪前辈是有资格这么说的……”

“可他得到了什么?”倪小峰突然就激动起来:“排挤、冷落……领着老婆孩子在那个大山里的袖珍国一呆就是十年!”

来了,终于开始切入正题了!托马斯心里想:那么,为了父辈所遭受的这种不公正的对待,你准备做什么呢?于是,他语气真诚但又毫无内容地使劲“嗯!”了一声。

“这个国家正在生病!”在托马斯嗯过之后,倪小峰终于开始往下讲去:“人们不再具备远大的理想,所谓的历史使命也成了没有几个人明白是什么的天方夜谭!堕落、庸俗、沉浸在物质欲望中不能自拔,这就是目前中国人所有病症的症结所在……”

听到这里,托马斯尴尬地发现:好像自己也不明白什么是自己的历史使命,那么自己是不是也属于“堕落、庸俗、沉醉在物质欲望中不能自拔”的人呢?

“……我是在几周前,正好在俄罗斯事件的前沿指挥部里参与了指挥营救你的行动,才第一次知道有你这样一位无名英雄的存在……”

托马斯急忙发出2声尴尬的轻笑,以示自己还是懂得谦虚的。

“……可能多少还是受父亲的影响,从小我就很崇拜史叔叔,甚至在我的心目中,史国父一直都比那位杨国父更要伟大一些……当我得知,竟然有一位史国父亲自培养的战友战斗在海外如此重要的战线上,我更是为他生前的远见卓识所折服……”

好了,这次可能真的是要说正题了。托马斯直起了身体,准备认真聆听对方的话语。

“……可是谁能想到:就在史国父身后,竟然有人会打着他的旗号贪赃枉法,胡作非为!这还算其次,人嘛,总是会有一点贪欲……富贵本无过……在感情上我也是能接收元老们的后代日子比其他人过得好一些,房子住得大一些……可这些人最过份的就是在政治上将这个国家,这个伟大的国家和这个无数人用鲜血换来的政权当成自己家的私产!”说到这里,倪小峰不重不轻地拍了一下桌子:“一边是底层人民享受不到他们的劳动成果,他们看不起重病,孩子上不起大学,高昂的大学学费切断了贫苦子弟往上发展的道路,让他们在接受完所谓的七年制义务教育后要么只能去工厂打工,从收入最低的活干起,此后在城市越来越贵的房价下可能终生也不可能拥有属于自己一片瓦!要么他们就得回到乡村,去接收新的土地兼并者的剥削!知道吗?在现在的中国,地主不叫地主了,现在流行的叫法是‘农场主’或‘农业企业家’……另一边呢?”

倪小峰霍的站起身,在绿色的光线下开始在房间里快速来回走动。

嗯,他和传说中的杨国父一样,都是喜欢在快速走动中思考问题的人,说不定就是传说中杨国父的这种习惯影响了他。托马斯这样想着,身姿就摆得更端正,以示对聆听对方言语的投入。

“……另一边是这些人和那些议员们勾结起来,很多议员干脆就是他们的走狗!他们沆瀣一气,将这个国家当成他们发财的乐园,将人民当做被他们欺骗和盘剥的奴隶……说得多么好听:最能体现人民权力的政治制度……”倪小峰说到这里冷笑了一声:“这个最能体现人民权力的政治制度操纵着舆论,强奸着民意,拖着这世界上人口最多的国家走向了帝国主义战争……人民在这场肮脏的战争中得到了什么?他们的子弟在战场上流血牺牲,他们的家人在国内继续遭受着资本家和地主官僚的剥削……只有那些大资本家和大商人通过这场战争获得了丰厚的利益……”

这话是有道理的,可这话不该是你在这里对我说的。托马斯心里在想:倪小峰不会幼稚到想发动政变吧?这个国家可是已经很难发动政变了,在两位国父多年的心血下,各方的力量总是大体上平衡的,而军队在政治上基本上属于中间地带,而且也算得上国家化了……当然,要是这场战争输了就很难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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