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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天风神-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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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皇子怔了怔,又问:“那么,为什么他好像要和你作对似的。”
风神獠纠正他说:“不是他,是花木淳品和箫万山。”
“箫万山?”四皇子一怔,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
风神獠沏了杯茶给四皇子,笑问:“我听说他号称‘半死神医’,到底他怎么来历?”
“哦,原来是‘半死神医’吗?”四皇子这才恍然大悟,说,“他以前就也宫廷太医,但是,由于他为人素来耿直傲世,有一次竟然和皇上顶撞了。于是皇上就把他杖打得半死,然后逐出宫外。从此,他就带着个女儿,四处行医,自称是‘半死神医’。”
这次,轮到风神獠一怔,不由得疑问:“但我见他好像在花木淳品这里住上有一段日子了?”
四皇子沉思了一会儿,说:“这应该是十五年前的事。我有一次听说,他竟然用自己的医术,把自己受伤的部位都悉数医好了。因此声名大噪。我记得,那是我十三岁的时候。也就是八九年前了。再后来,就听花木国柱在殿上提起过他,可能就是那时候收留的吧。”
风神獠端起茶,敬了四皇子一下,自己抿了一口,又笑问:“以他那耿直傲世的性格,谁敢和他相处啊?”
四皇子也呷了一口,感叹地说:“我听说是花木国柱有个长年卧病在床的老母亲,要不是箫万山的医术,可能一早就驾鹤归西了。当时,箫万山也需要他的资助吧。两个人,一个看上他的医术,一个看上他的钱,还不容易一拍即合嘛。”
风神獠不太认可这个说法。花木淳品可能是看上了箫万山的医术,但是箫万山却不一定看上他的钱。任他自己的医术开个医馆什么的,虽然不可以大贵,但也可以小富。说他为了钱,好像很勉强的样子。再加上蝶月那坚强不屈的性格,多么像箫万山耿直的性格。
四皇子见风神獠沉吟良久,也没有说话,不由得又问:“你怎么会惹上这两个人的?”
风神獠听了,不由得轻叹一声。就把花木淳品当时欺他新镇,不在镇上设立米铺,累得他千余镇民几乎要造反了,他才到全国各地搜集一些富农的粮食,鬻粥施食以解燃眉之急;后来,却又趁机抽起来这里投资的老板。
“我不合作,自己找来‘西宁锦绣’拉动新镇的经济和知名度,他没办法了,就把你找来……”
四皇子听了,先是微微一怔,忽然寒着脸,霍地站起来,说:“这样不行!这不是在我的辖地闹事吗?要是镇民真造反了,真饿了,这不是要陷我不义吗?”
说完,也不理风神獠,径自走下楼,走出“养生阁”,‘上了他自己的官轿,却反方向朝“花木山庄”开道。
风神獠特意端着杯茶,从窗口望着四皇子远去的大红仪仗队。轻呷了一口,俊脸露出一抹舒心的笑意,宽慰地笑了。
花木淳品以诡计把四皇子带来。他也用反间计,把实情一一告诉四皇子,揭露花木淳品的劣行。之后的事,就由四皇子凭他自己个人的修为去定夺了。
但见到他现在向“花木山庄”的方向走去,想是同样要找花木淳品来证实。风神獠想,这个四皇子还不赖,也不失为一个心系着国情的皇族中人。
他坐了下来,忽然皱眉一想,希望花木淳品从这一次失败中吸取教训,能够以大局为重,重开米铺,支持花雨镇。当然,还要还以蝶月一个自由。
想起蝶月的自由。花木淳品矢志要她做儿媳妇,花木良也坚称他和蝶月有订亲之盟,而他却从公主的口中得知蝶月已经在二年前就推卸了这门亲事。
但是,这里面还有许多不合理的地方。首先,蝶月如何在二年前自己推掉了?而当时花木淳品和箫万山同意吗?他们因何而订?又因何而推呢?无论他们怎样推订,箫万山和花木淳品的感情却始终没有变?
风神獠一口喝完手中的茶。又想:究竟,是不是蝶月有什么隐瞒他?还是花木淳品和箫万山别有内情?
虽然他不是一个多事的人,但是,如果关系到蝶月的事,他就不可以袖手旁观了!
他忽然向不远处的老板喝了一声:“老板,去弄个最适合女子喝的汤来!”
第117章 爹爹出马
“通天术”不像通人术一样,只要想到那个人的音容笑貌就可以传送到那个人的身边。所以,它在通运自己的时候,总是随着主人的想法,去到哪就算到哪。
风神丁长年以来,也经常替花木淳品运送银票。所以,“花木山庄”他也算是来过不少次了。他首先选在花木淳品的书房里出现。却没有发现花木淳品的影踪。
但当他拉开房门后,却发现花木淳品正和箫万山就在檐下走廊上,对坐着郁闷品茗。他们一看见风神丁的出现,都不禁为之一怔,相觑了一下。
“风神老弟,我可没有叫你来送钱哟?”花木淳品强笑了一声。但他心里知道,风神丁不请自来,肯定是来意不善。
风神丁先在花木淳品的脸上扫了一眼,又转到箫万山的脸上,盯了良久,才冷然地说:“你的女儿很不错。”
两人被风神丁这突兀而来的说话,吓了一愣。转而,花木淳品仰天哈哈一笑,眼泪水也都迸了出来。
他笑问:“老四,你这是来替儿子提亲吗?”
箫万山涨红着脸,老眸闪着亮光,却羞愧地低下头,不敢正视风神丁。
风神丁却继续对箫万山说:“你女儿专业,坚强,不畏强权,不为财倾,理应是国家推行女子之大家风范。何以你们又要以她为目的,与犬儿大耍孩子手段了?”
花木淳品又是一笑,“呵呵,我们可没有跟你儿子争什么。我们只是知会了他一声而已。其实,蝶月订不订亲,最后也会是我们花木家的人了。只不过,我们怕你儿子风流自命,万一不小心沾污了蝶月,就不太好了。”
风神丁脸色一沉,说:“如果我儿子是这样的人,一早也轮不到你的知会,她早就是我们风神家的人了。”
花木淳品听了,不由得侧一侧身,望向风神丁说:“看老四你这样说,是你们风神家也相中蝶月了?”
风神丁负手而立地宣称:“早在十五年前,皇上就允许男女间可自由见面,私定终身了。你们却还在包办亲事,这不是在违抗旨意吗?”
“呵呵!你不就是那个私定终身的模范了?”花木淳品听了,又忍不住笑指着风神丁,说,“要是我花木家也学你,可就惨了,一个搞不好,连全部家产被骗去了,还不知道呢?”
箫万山一听他们的对话。暗想,这老品在干嘛,有这样子当面取笑人的吗?这不是给人难堪吗?再怎么说,风神丁也是国柱,要是风神丁一怒之下,真闹到皇上那里,谁也占不了谁的便宜。
风神丁一听,没有大怒,反而轻笑一声,严肃地说:“你一辈子也享受不了那种心如刀割、蚀骨销魂的乐趣!”
花木淳品则不以为然地嗤笑说:“是呀,我是不敢以我爹爹留下来的一半家产来搪塞一个外族女子的!”
风神丁见花木淳品又是句句刻薄,不由得心里也来气了,说:“我还敢以剩下的一半来和你抢个媳妇呢!”
“什么?”花木淳品一听,不由得笑意一凝,怔怔地看着风神丁。
这时,坐在一旁,默不作声的箫万山,连忙阻止风神丁说:“老四,千万不要!”
风神丁冷然说:“如果花木家是给你钱的话,那么,我也可以给你他的双倍!”
箫万山艰难地摇了摇头,“不是钱的问题!”
风神丁一怔,“那是什么?难道是恩情吗?”
箫万山低着头,唏嘘地说:“老四当年在勤政殿上,为万山向皇上求情,免去一半的杖责,万山才得以半死。此恩此情,万山至今仍念念不忘。”
“既然如此,那是为什么一定要把女儿嫁给花木家?而不能够嫁给我风神家呢?”风神丁凝视着一向耿直的箫万山,今天说话怎么像个女人一样,扭扭拧拧了?
箫万山轻叹了一声,想了良久,终于对风神丁说:“那是因为……”
这时,花木良急匆匆地进来,对花木淳品禀报,“爹,爹!四皇子驾到!”
“什么?连他也来了?现在人在哪儿?”花木淳品一听,不由得慌张地站起来。
“在正厅里候着呢。”花木良气喘吁吁地说。
花木淳品也隐隐感觉四皇子此次来者不善,刚才见他和风神獠去验贷,如此竟然直闯“花木山庄”,不由得回望风神丁一眼,冷笑说:“看吧,谁要是把你的儿子当小孩,谁就是吃亏那个。”
风神丁则报以冷然一笑。
花木淳品说完,连忙吩咐下去,“快叫人沏最好的‘大红袍’,我们马上就到!”
然后,站起来,抖了抖锦袍,与箫万山、花木良一起到客厅出迎四皇子。风神丁在后面想了想,也跟了上去。
*****
他们一行人匆匆地来到正厅。四皇子已经端坐在上座,正等得不耐烦呢。见花木淳品姗姗来迟。不由得不等到他把礼行毕,就轻叱一声:“花木国柱,刚才又去哪挑拔是非了?为何要本皇子等这么久?”
“呃。”花木淳品浑身一震,他还没有见过四皇子会发这么大的脾气,也没有想到,四皇子会这样的开门见山,连忙据实说:“刚才,微臣正在后院的走廊上,与风神大人闲聊了数句。”
四皇子抬眼瞟了一眼后面的风神丁,又沉声地训道:“怕不是你又在陷害风神国柱吧?”
“呃?”花木淳品又是一怔,不解地看着四皇子。听这四皇子的口吻,好像他知道了一些内情了。
四皇子走到他的面前,沉声地说:“你派人来告诉我,说花雨镇有伪劣‘西宁锦绣’出现,结果呢,我去看了,全部都是针织精密,图案精美,踩不沾尘,扬不起毛的真品!”
“呀?”这次,花木淳品也不禁打了个寒颤。他相信那公文是真的,相信风神獠有能力移动三十万锦绣,但是,却不明白,怎么可以一下子取到西宁国的信任,批到这么多货呢?他以前听那些外贸商人说,一次能够拿到一千张就已经不错了。
风神丁冷然地看着他们。两人的心里不禁有些哆嗦了。这可是犯了欺上的罪行啊!
“你怎么解释?”四皇子脸露愠色地说,站在旁边,就等花木淳品的解释。
花木淳品眼珠一转,揖礼说:“也许,他把劣品藏起来了,让你们看真品。”
“我一路锣不响,轿不露,悄然莅临到‘养生阁’前,才张嚷几声,却在‘养生阁’巧遇风神獠,接着,他没有机会回去整理或是吩咐下人,就在前面带路验货了。那里三万多张,没有一张是假的!况且,即使瞒得了本皇,又怎么能够瞒得了这么多精明的买家?”四皇子的脸越见铁青,“你这不是陷害加诬蔑吗?”
花木淳品一听,连忙致歉地说:“那,那不是微臣的主意,微臣也是途听道说的。请皇子海涵!”
风神丁冷笑一声。果然是个老奸巨滑的家伙,就算是错了,还会推给别人。
四皇子也不相信,即时拂袖移步,忿然地说:“途听道说?下次你要是听来了个哪里出现了妖怪,要本皇子去查处,那不是把本皇子往死里推了?”
花木淳品又再揖,“微臣不敢。下次一定听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再上报。”
“你还有下次?”四皇子差点被他气歪了嘴。回身怔怔地看着他微躬的样子。
花木淳品却在这时选择了保持缄口不言。风神丁见了,冷嗤一声,马上向四皇子抱拳禀明:“四皇子,其实,那是他和犬儿的一场暗斗。”
四皇子一听,马上不依地说:“暗斗?你们斗什么不好,干嘛要扯上我?”
“微臣不敢。和风神獠暗斗是另有其事,‘西宁锦绣’情报是另外一回事。”“试问一下,风神獠来去无踪,他一下子去了外国,微臣又咋会知道呢?所以,他的锦锈,我也是听人说了,感到事态严重,才派人知会四皇子一声的。”
好个花木淳品,一招“以大化小”,更是把一件大事拆成两件小事。一下子,他反而有理了,风神丁和四皇子成了无理取闹的人。两人一听,心中不由更加气恼了!
四皇子忿然地说:“我不管了,这事儿貌似越来越不对路。我看,干脆找皇上评个理吧。”
“四皇子英明!”风神丁也说。
箫万山一听要到皇上面前对簿公堂,不由得瞟了一眼花木淳品。花木淳品则不露声色地直起身子说:“此事,既然四皇子不原谅,老四不理解的话,我也不怕让皇上评评理。但是,如此芝麻绿豆小事,如果阻碍到皇上日理万机的话,这个罪名,就得由你们来担当。”
四皇子一听,脸色一凛,有些犹豫起来。风神丁想自己没有花木淳品那样的花言巧语,正好靠皇上来做个定夺,如此见四皇子有些犹豫了。不由得马上说:“我现在就先担当送你们到勤政殿的人!”
说完,一握手中金币,顿时消失去了。须臾,带来了三伯父风神丙,对他说:“三哥,把我们一起传送到勤政殿上吧!”
三伯父即时二话不说,人飘出门口,对着五人伸手一扫。念了句“人物气天地”,五人顿时被惊愕地传送到勤政殿的正中。
第118章 皇宫对阵
斜阳飞入殿,映照殿上的金砖,把闪闪金光映到群臣的脸上,庄重大气一片。此刻,老皇上正和群臣及一外国女使者一起相议国事。但见六人出现,不由得大惑不解。却问:“诸位爱卿,何事匆忙上殿?”
花木淳品小心谨慎,甫一出现在殿上,便思索着应该怎样对皇上说,也不急着和风神丁争先;四皇子在皇上面前也忽然变得缄默不语。
只有风神丁,义愤填膺,一旦出现在殿上,便上前数步,向皇上揖了一揖,说出花木淳品他们因为私事而连累风神獠新镇的事情。
老皇上听了,不由得眉头一皱。正想说话。花木淳品也连忙上前辨解,说自己先是普通知会风神獠一声,是风神獠执迷不悟,把事情越搞越大的。
老皇上一下子迷糊了。风神丁却说:“皇上英明,他乱说,明明是他公报私仇,假借私事,视人命为草菅!”
花木淳品也不甘示弱地说:“皇上英明,全程是风神獠年少气盛,不肯放手蝶月,老臣就用米铺来吓他,他就到外地购粮施食;老臣随便跟那些老板了解一下他们的情况,风神獠就从西宁进货,从而影响市道……,一切的一切,都是风神獠一人在自编自演,自作自受啊。”
风神丁一听,心想:哎呀!这花木淳品又反打一耙,把全部事实都推到风神獠的身上了。这下可怎么办了?
这时,四皇子抱拳上前,对老皇上禀明:“父皇,孩儿应花木国柱之邀,前往‘花雨镇’验假劣‘西宁锦绣’,却发现是真品。花木国柱这样做,就有诬蔑风神獠,陷害孩儿的辖地之嫌!”
老皇上又是一怔。怎么风神獠几天不见。竟然惹下这么多的麻烦事啊!还谁都不惹,偏要惹他的国柱。他这四十年来根基得以稳固,全赖四大家族的当家,所以,他才奉他们为国柱!这要是有一个不干了,他这天下不就岌岌可危了吗?
他清了清嗓子,洪声地说:“你们同是国柱,各执一理,久争不下。皆因当局者迷。不如,先问一下清醒的旁人意见。”
说着,转头望向阶下的山羊须老头——白银苍生。问:“白银老弟,你说,这事儿到底怎么了?”
白银苍生沉吟了一下,便抱拳揖道:“回皇上,老臣觉得此事还真是一件本家小事,那孩子不应该把它小事化大,死守着别人未过门的媳妇不放。这样做,虽不违道德,却有违礼教!”
“嗯。”老皇上听了,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风神丁和四皇子他们不由得鄙夷地报以他一眼。
不料,风神丁这一边,忽然站出了三皇子,他轻呵了一口气,吹动了额前那几缕垂发,向父皇揖道:“父皇,孩子有一事不明。花木家口口声声说那姑娘是他们家的未过门的媳妇,但是为什么两人已过了束发开笄之年,尚未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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