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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火琉砂-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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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砂颤动了一下,变成了一个心形,还闪闪的发出金光。逗的公主惊讶的张大了嘴,然后呵呵的笑了出来。
这个老家伙,居然还挺会哄女人的!
“他爱上你了。”我手指轻掠过她额前的碎发。
我也一样……深深的爱上她了。爱上她的全部。她的善良,她的悲悯,她的智慧,她的坚强,甚至是她的狡猾,她的固执,她的任性,她的多情又无情……她的喜怒哀乐。
琉砂啊……真不愧是我的老伙计,同病相怜一下吧!
公主捧着琉砂变成的桃心,凑到唇边,轻轻的吻了一下。琉砂高兴的简直快要跳起来了……
笨蛋琉砂。如果她吻的是我,我一定会做些比“跳起来”更有意义的事情……
二十三章:皇家马场(3)
……××……××……××……
公主从口袋里取出一个拇指大的尖角,放到唇边,轻轻的吹响,吹的是一个简单舒缓的调子。频率很低,一般人的听力,是听不见的,不知道她要是也听不见,是如何吹出调子的。
“震动。”她似乎爱上了观察我手掌的纹路,看的那么仔细,不知道能看出什么,“我吹动时发出的震动,我的手指可以感受到。”
“这是流星的角尖?”我伸一只手给她尽情摆弄,用另一只手拿着那个小角观察。莹白色,像宝石一样。
“是的。”她点头,“他可真是个倔强的小家伙。我只不过救了他的姐姐,他就非要认我为主。可你也知道,我不喜欢当主人的感觉,比起来,我更希望他能和我做朋友。何况,独角兽角上的神经非常丰富,认主的话,我必须把他的角尖割下来,做为信物。很疼的,我舍不得他受苦。但流星却无法理解我的意思,以为我不想要他。我不去割他的角尖,他倔脾气上来了,就自己把角往岩石上撞。”
说着,她指了指两三米外,溪边的一块大石,那石头十分光滑,看的出质地很坚硬,但是远离溪水的一侧,却斑斑驳驳,伤痕累累。
“独角兽的角是多坚韧的东西,怎么可能在石头上撞断……我和米兰被侍者叫去的时候,他已经撞的满头都是血,疼的不住悲鸣……”她把手放在我掌心里,我于是轻轻的包裹住,“他看见我来了,立即就哭了。一边哭一边继续把角往石头上撞。他这样……我怎么可能受的了……”
恩,她当然受不了。心软的小东西,连个灵兽都能轻易的掌握她的弱点,让我怎么放心的下……
“没办法,我只好给他的角尖栓上施了魔咒的‘绞兰’叶子。那叶子会慢慢的腐蚀他的角尖,直到角尖掉下来。独角兽的角是世界上最坚硬的东西之一,这是很少的几种能割断角的方法。
“这个过程持续了将近两周,对于流星来说,简直是痛不欲生。可是每次我不忍心想放弃的时候,他就像是懂得了我的心思,立即就开始流眼泪,而且见什么就撞什么……那个时候我把自己和他一直关在我的房间里,所以我的房间两周下来,基本成了废墟……好在他一直留着浴室,我们两个都很爱干净……”她苦笑了一声,小鼻子拱着我的下巴。
“物以类聚。”我嗤笑,“和你一样的倔脾气。”
“我可没他那么容易冲动。那小家伙发起火来,差点儿连米兰都一起撞飞了。所以直到现在,他看见米兰,还会害羞。”
这到是,宝贝虽然倔强,却是冷静理智的孩子。这比冲动型的更让人头疼。
“说起爱发火,流星到是和王子很像呢。”她自己在那里点头称赞自己的结论,玩儿的不亦乐乎。
好吧,我这辈子所有的火都是为了她烧的。所以她觉得我爱发火,也算情有可原。但愿她能因此而有所收敛,别老做些让我生气的事情。虽然我觉得,很难……她大概只会非常委屈的说一句,“王子,我就是个傻丫头,你不是早知道了,为什么还要生气啊?”
远处有各种各样的马形兽在奔跑。
有最常见的非魔法种“普通马”,比普通马多了双翼的“飞骥”,长着脚爪而不是马蹄善于攀援的“山壁马”,瘦骨嶙峋长着像蝙蝠一样的皮膜质双翼的“夜骐”,长着兔子一样耳朵身形十分矮小的“穴居马”,等等。
终于,开始出现了三三两两的独角兽。
“流星什么身份?”我微讶的问。独角兽并不常见,而且很少成群出没。他们太值钱,虽然跑的很快,但是利欲熏心的人总有办法抓到他们。群体行动,太显眼了。除非有什么特殊原因。
她摇头,“不知道。但是肯定是独角兽群里身份很高的。我见过的独角兽,都对他非常尊敬。”
一只守屋精灵从房舍里奔跑出来,用力的挥手招呼着什么人,“卢娜卢娜,快过来,今天有独角兽!西西公主!”
守屋精灵的声音一向尖细。我有点儿痛苦的抖动了一下耳朵,看公主高兴的样子,于是克制着没有抱怨。
“西西公主,你来了!难怪独角兽们会出来。”那守屋精灵深深的冲公主鞠了一躬。本来就只有不到一米高,这样弯腰更是比个西瓜大不了多少了。
“米拉(Mila),见到你真高兴。”公主强撑着回礼,“这位是魔族的塞索斯王子。”
米拉耳朵尖部垂了下来,一簇雪白蓬松的毛抖动着,巨大的眼睛里掉出巨大的泪珠,胡萝卜一样的鼻子诡异的抽动。
她一边用覆盖在她皱皱巴巴的灰褐色皮肤上的丝绸长裙的下摆擦着眼泪,一边尖声说,“哦……我的西西小主人……有了心爱的男人……米拉真是太高兴了……呜呜呜……”
高兴是用号哭来表现的?!我握着琉砂的手臂肌肉不停的鼓胀,随时都有给她消声的冲动。
“米拉……”公主尴尬的看着米拉,“你误会了……”
米拉立即停止了哭声,眨着那茶杯一样大的眼睛,看着我和公主,“误会?”
“王子是我的朋友……”公主本就漾着病态潮红的小脸简直要着火了,“不是……心爱的男人……”
米拉楞了一下,眼睛里再次涌出泪水,这次是放声大哭,“呜呜呜,这么好的男人,只是朋友……可怜的公主……我可怜的公主……”
这只绝对属于雌性。没事儿就哭,还认定了我好。我哪里好?多少人恨我还来不及呢。我的亲弟弟一门心思的想置我于死地。再说,我和她根本不认识,我好不好她怎么知道?她就不能闭嘴么?我的耳朵好疼……
公主显然发现了我的不适,我很怀疑其实她也不太受的了米拉的哭泣,于是赶紧指着米拉身后说,“这是谁?不给我们介绍一下么?”
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儿晃晃悠悠的像梦游一样的走了过来。一头金色的长发,乱七八糟的批在肩上,蓝色的眼睛带着一层迷雾,面口袋一样的长裙罩在身上,似乎随时都有可能被绊倒。
除了没有魔族的尖耳朵,她完全就是儿童版的欣西亚。
“哦……这是卢娜。”米拉牵起那女孩儿的手,“欣西亚太太的女儿。”
“米拉在皇宫里承担一部分照顾孩子的责任。米兰和艾德曼小时候,都曾经受过她的照顾。孩子们都喜欢她,所以现在计划里的成员经常在工作忙的时候,把孩子送过来让她帮着照顾。”公主对我解释着,“但是,今天是休息日吧?难道欣西亚加班么?”
“哦……是的。”米拉按着卢娜行了个乱七八糟的礼,“欣西亚说工作有什么新的进展,再加上今天新生了匹小马驹儿,就留卢娜在这边玩儿。”
“新的马驹儿么?”公主高兴的问。
“是的。”米拉却没有公主那么高兴的神情,“是异种……母亲是匹山壁马,强撑着来到马场,就死了。看小畜的样子,父亲应该是匹夜骐。”
所谓异种,就是两个不同的种□,生下的畸形儿。虽然同样都是马,但是不同种的马□,经常会生下畸形的子代。尤其是相差较大的两个种。这在人类里也并不罕见。比如木精族和魔族的血缘相差就比较大,所以偶尔会生出身体有缺陷的孩子。只不过这种现象,在人类里,只有万分之一的几率,而在很多动物里,比如马里,会达到百分之几甚至十分之几。
“能活么?”公主低声问。
“很难。”米拉摇头,“另外,‘努力’昨天回来了……”
“出事了?”公主焦急的问。
米拉的耳朵耷拉下来,遮住了眼睛,“怀孕了……很危险……”
公主闭目轻叹了一声,“等一会儿……我来吧……”
米拉点头。
“带卢娜去看独角兽吧。”公主勉强的微笑了一下
一匹独角兽从山上飞奔了下来,直直的冲到宝贝的跟前,把一串东西往我怀里一扔,就开始忘情的蹭着宝贝的脸颊。舔的宝贝一脸口水,可一向有洁癖的她却仍旧笑的很开心。
这个就是流星了。上次他和公主在夏季聚会的营地里玩儿“赌命的游戏”的时候,我见过他。而且他的角虽然顶端看起来很完整,其实尖部的色泽有些不同,而且可以看到一圈曾经被割断的痕迹,应该是重新生长过的。
我看起来很像公主的跟班儿么?我无奈的拿起那串流星扔过来的东西端详。一根普通的树枝上,长着三个水蓝色的果实,葡萄大小,像水滴一样的形状。
“这个果子在现存的记录里没有记载。”公主一边解释,一边向流星道谢,“只有流星他们知道哪里有。有安神的效果。流星可是精通医术呢,是不是?”
我看不象,比起医师他到是更像个色鬼。
公主和那匹色兽“缠绵”了半晌,流星才欢快的去追逐其他的雌性去了。看样子,很是兴奋。
公主轻笑着摇头,把那果子塞到嘴里吃了,没一会儿就捂着肚子缩到我怀里,开始颤抖。
“怎么了?”我担心的问她,不由怀疑那果子有毒。
“没……事儿……”她声音微弱的呻吟,“胃痛……正……常……一会儿……就……好……”
大概她所谓一会儿和我的标准有些不同。过了快二十分钟,她仍旧在我怀里颤抖。
色兽流星到是一点儿都不担心的时常跑过来舔宝贝两口,然后悠闲的继续调戏母马去。弄的一群母马在隆冬的季节春心荡漾的,连其余的公马都跟着开始兴奋。
“你确定这见鬼的东西有安神的效果?”我郁闷的问怀里颤抖的小东西,“我怎么觉得六神无主的?”
她轻笑了一声,渐渐的停止了颤抖,长长的出了口气,“又不是你吃的,怎么会安你的神?”
“好多了?”我也松了口气,抚摸着她的脸。一片冰凉,病态的潮红到是退了,只剩下苍白。
“恩。”她微笑,“头也不怎么疼了。烧也退了。”
“你确定不是因为胃太疼,所以其他的感觉都麻木了?”
“到也有可能。”她笑着奋力爬起来,看着精神到是好多了,“一般来说,也就是几个小时内有效。所以,趁着这个机会,陪我活动一下吧?”
二十三章:皇家马场(4)
……××……××……××……
马舍不大。
公主说,皇家马场的马都是放养的。过于寒冷和炎热的季节,马匹们如果愿意,可以来阵法保护的饲养场度过。马舍,通常只是做产房和育婴室。
马舍里目前只有两匹马,一匹大,一匹小。不过这两匹马畸形的让人很难一眼看出他们是马。
小的一匹趴在地上,浑身灰色的毛。长着一对很像夜骐的肉质双翼,不过扭曲变形的耷拉在身体两侧。四条腿长短好像有些问题,蜷在身下,也看不清楚。小小的头颅上,没有长眼睛,连嘴都没有。要不是因为有一双耳朵,很难判断那是头。
宝贝跪在它的身边,轻轻的抚摸着它。它也乖巧的靠着。
画面看起来很诡异,美女和怪物。可是我的心却不由软了一下。
宝贝低声说着,“其实,王子。从某个角度来说,我一直是一个非常邪恶的人。我一直说要平等,可是我用别的生灵做食物,做试验,甚至……”她苦笑着看着怀里的异种,“我决定他们是否有生存下去的权利。”
她还能怎么样?不吃饭,光喝水?吃泥巴和石头?保护实验动物,任疾病蔓延?还是让这个连嘴都没有的小东西痛苦的饿死?
如果这算邪恶,那不邪恶实在是很不值得提倡的事情。
“我不是什么善良的女孩儿。我很现实,也很残忍。现在你知道我的真面目了……”她低声说。
恩,她真要是这样,我到是轻松了很多。
“我会因为很多事情而痛苦,但是我认为必要的,我还是要做。”她抬头看我,“我就是这么独断专行,冷酷自私……”
如果这样的自责能让她好受一点儿,那就放任她继续吧。
“可是……”她柔和的眉头簇起,打了个结,“王子……我怕……今天我可以狠的下心决定异种马的命运,明天也许我就想要操控灵狐的未来。我可以狠心挑起狐语族和地妖族的内乱,离战争贩子只是一步之遥。”
在这一点上,她到并没有说错。所谓界限,本来就是一条线。善与恶之间也是如此。
“你想问我的看法?”我坐在她的身边,伸手摸着异种那畸形的翅膀。
她点头。
“我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我抚摸着那小家伙,“我从来不想这样的事情。我想杀就杀,想做就做。这样的我,你厌恶么?”
她把头靠在我的肩上,“不,王子。当然不。”
“那你在困扰什么?”
“可……王子,我的灵魂并不像你的那么美好……我的心会偏差,我的判断会错误,我……”
“你觉得我比你好?”我简直想知道她的小脑袋里是不是被谁偷偷换成了木头渣子。
“当然!”她认真的点头。
我还能说什么?原来我真的爱上个小傻瓜……
“既然如此,”我无聊的摸着异种的头,“以后你就听我的。你错了、偏了我会告诉你的。”
“可……你总是太宠着我……”她撇嘴。
被宠着还有意见了。爱一个人真是件困难又不讨好的任务……
“明知道你做错了会痛苦,我还会不告诉你?”我冷冷的对她说,“记得你说过,信任我。这算信任?”
她笑叹了一下,抬头看我,眸子盈盈的,非常动人,“一言为定。”
“恩。”我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然后对着异种说,“下辈子好运。”
异种在我的掌下渐渐没了生迹。
无论怎么开导公主,她永远会在每一次杀生以后,在自己的心里刻一道表示“罪恶”的痕迹。然后打算背着这些“罪恶”,等着报应。
所以,还是我来杀吧。我是一点儿心理障碍都没有的。
弱小的生命,连生存的能力都没有,早死晚死,不过是一念之间。我到并不觉得该在这个时候杀了它。看着它饿死,我虽然会不忍,但也能漠然的看下去。
所以,它被我杀死,还是自己饿死,对我来说一点儿差别都没有。
“有个地方,你错了。异种很弱小,连独立生存能力都没有。”我用琉砂把异种火化了,“但是灵狐不同。他们短命,他们疾病缠身。但是他们其实很强大。你见到他们,自然就会有判断。”
她沉默的看着我,认真的听着。
“至于战争。我的宝贝,根本不等你变成个战争贩子,就已经打响了。你躲都躲不掉。”我把手伸向她,“和我并肩作战。我把我的背后交给你。你不尽心,我可是会没命的。这样,你就不会犹豫了吧?”
“你在给我的残忍找理由。”她握住我的手,无奈的说。
“不。我在告诉你,你不需要很多理由。我要邪恶堕落,你陪不陪我?”我邪媚一笑,托起她的下颌。
“当然不陪!”她冲我吐了吐舌头,“我要做个好人,祈祷和平发展繁荣,你陪不陪我?”
我把她举起来,让她坐在我肩膀上,转了个圈儿,“你看,我这样的诱惑,你都能拒绝,世界上还有什么能迷惑你么?”
她轻轻的笑,双手顽皮的拉扯着我无辜的耳朵。
“善恶,对于我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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