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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火琉砂-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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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少年不可思议的说,“不说一起冒险的雨云、欣西亚、亚可他们,就说是至今都还在给你们木精族卖命的伊丝玫要是听到你这么说,恐怕也会掉下美男子珍贵的泪水了。”
“他们这样做都是因为你。”
“我认为他们是为了多种族的共同繁荣。”
“好吧。”维闼斯耸肩,“爱情让人盲目,我有偏见。”
少年的脸颊绯红,瞟了维闼斯一眼,“不要再拿这件事情欺负我了。”
“我可没有任何欺负你的意思。”维闼斯好笑的说,“西西,你该开始习惯大家的追求了吧?美丽的女神该习惯众星捧月。”
“什么美丽的女神……”少年样貌的小公主脸颊简直要着火了,“我就是个固执倔强的傻姑娘。”
维闼斯耸肩,“如果你非要这么说才不会害羞的脑淤血的话。”
小公主于是嘿嘿的赔笑。
两个人默契的没有再谈论这个话题,随便闲谈了些多种族合作的事务。
“这就是易北河在木精族境内的几条源头小溪汇合的地方。你所谓的大地血脉的交界处应该就是这里了。”两个人走入了一个不大的山谷,面对一条比较开阔的河流,“能告诉我你在找什么么?”
“我也不清楚。”小公主向四处张望着,“王子只说了让我到木精族大地血脉的交界处,就又昏迷了过去。估计是非常着急的事情。”否则他不会愿意她在这个时候离开他的身边,“这附近有什么么?”
“如果是他说的,那么我想很有可能和在这里聚居的矿工有关。”维闼斯带着小公主往河流下游不远的一片房屋走过去,“这里是开采光之宝石的开采队的宿营地之一。”维闼斯说着,皱了皱眉,“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情?”
28。2 大地血脉交界处
……××……××……××……
金发的少年安静的坐着,看着床上的男人。
近日来的忙碌,除了保证睡眠的时间免得自己脆弱的身体崩溃,米兰几乎是一直在忙,就算是吃饭的时候也满脑子都是那些赚钱的手段和政治政策。可是此时,坐在这个男人的身边,看着他在痛苦中挣扎,他什么也不想做,什么也无法思考,只是想看着他。帮姐姐盯着他,免得这什么都无所谓都很洒脱的男人一不小心就从这个世界上溜走了。
“宝贝……”昏睡中的男人似乎醒了过来,用沙哑破碎的声音喃喃的呼唤。
少年微笑了一下,“我在。”
男人簇紧了眉头,邪媚的眼睛睁开一条缝,一丝清澈的亮光稍纵即逝。“滚。”
少年笑出一口白牙,金色的卷发像阳光般闪耀。“我是你宝贝的宝贝,也该是宝贝吧?”
冷哼了一声,塞索斯无力的闭上眼睛,懒的再把自己最后的一点儿力气浪费在青春期逆反的臭孩子身上。她去哪里了?说好要陪他不分离的……他有些心灰意懒的默默忍受着清醒后越发剧烈的疼痛。
笑容渐渐的从米兰的脸上消失,塞索斯给他的感觉让他觉得内心的深处一直有什么在翻搅。当他闭上眼睛,当他安静的躺着皱着眉头,当他的唇苍白的没有血色,当他因为爱人不在身边而眼角眉梢的寂寞,米兰第一次意识到,他不过是一个年轻人,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他的身体他的心灵都有柔软和脆弱的地方。魔族的王子,帝国第一的勇武,也只是个比他大几岁的年轻人。
无论是他的朋友还是他的敌人,似乎都忘了这一点。
“左手不要用力。”米兰看见他因为疼痛而攥紧了拳头,于是低声叮嘱。
“出去。”
米兰叹息着苦笑。他其实也有些想要离开。同样作为男人,同样是经常在忍受疼痛的人,他其实很明白塞索斯的骄傲和固执所谓何来。痛苦的时候还是独自一个人的好,狼狈脆弱,都只有自己知道。疼痛会让人迷失了自己,而骄傲的人最讨厌束缚和迷茫。 这样的自己,不想让任何人看见。
“西西去了木精族,你对她说的,大地血脉交汇的地方。”米兰声音柔和的安慰,“维闼斯陪她一起去的,另外我还通知了巴克雷随时待命,放心吧。”
有这个孩子在,总是很放心的。如果世界上还有一个人有可能比自己更在乎宝贝,那一定是米兰。他睁开眼睛看着那个少年,淡淡的微笑了一下。
米兰也微笑了一下,“宝贝、宝贝的叫着,那可不是你一个人的宝贝。”看见塞索斯黑色的眼睛再次闪过美丽的光芒,米兰的心软的几乎无力跳动,如果对方不是这个碰都不喜欢被碰一下的孤僻男人,他简直想要拍哄着他了,“睡吧。我会保持安静的。西西一回来我就离开。”
塞索斯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道,“阿赫缇对你……说过他……投资光之宝石的事么?”
米兰顿时警觉起来,“他?他竟然和这个有关?他没有对我说过。但我能感觉到他并没有对我们完全的坦诚。”
“去调查。”塞索斯喘息着说,“地妖购买光之……宝石……向他借贷……”
“你在地妖那里得到的情报?”米兰用力的克制着自己想让语气平和下来。其实他想说的是,你把自己弄成这个惨样儿就是为了这些情报?!值得么?!可是他无论如何也没有胆量说出口。怕被塞索斯打死,更怕把塞索斯气死。于是他只好把自己气死,责备自己的情报网怎么这么没本事,把这个男人受伤、姐姐伤心憔悴的责任都揽到自己的身上。
“他的目的……问清楚。让他撤资……釜底抽薪……”
“你怀疑什么?”
“可能和……灵狐有关……”
……××……××……××……
远处的房屋前聚集了很多人,大多都是矿工的简单打扮,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维闼斯领着公主走入了人群之中,大家都只是点头,远远没有了平时的那种热情和友善,整个气氛被阴云笼罩着。
“二少主。”一位年纪较大的老者看见维闼斯,走过来行礼。
“比利那(Bilina)队长。”维闼斯客气的回礼,“发生了什么事情么?”
比利那叹息了一声,指着人群聚集的房屋的门,“莫斯特(Most)总长病倒了。”
“病倒?”维闼斯示意比利那和他一起走进屋子,“什么病?”
“病因不明。”一个冷淡的声音从前面的房屋响起,“二少主么?”
“霍瑞茜(Horig)小姐?”维闼斯和小公主对视了一下。自从上次的房屋塌陷事件以后,他们算是相识了。虽然没有打过更多的交道,却对彼此印象都很深刻。
“您好。”霍瑞茜简单的行礼,目光扫过站在维闼斯身后男子样貌的公主,匆匆的点了下头。“很奇怪……”她紧紧的盯正检查着病人的情况的西西,“这位是?”
“抱歉。”西西赶紧说,“鄙姓凯恩(Kagan),维闼斯在努特医学院的同学。”
“凯恩?皇族?”霍瑞茜警惕的看着西西几乎完全是木精族的外貌。
“恩,是的,我有皇族血统。在帝都长大。”西西微笑着回答。
霍瑞茜没再询问,实际上维闼斯带来的人,如果不是因为她是长老的女儿,这样询问已经过分了。她只是语气凌厉的问,“看出什么了?”
“没有。”西西皱着眉头,“我有一个猜想。”
“没有看出就随便猜想?努特是这样教育学生的?”霍瑞茜冷冷的说,虽是就事论事的语气,但是还是很让人不舒服。
西西却没有丝毫生气的样子,只是点了点头,“是的,很武断。所以还需要验证。”
“你就说吧,别谦虚了。”维闼斯受不了的说,“你什么时候武断过?莫斯特总长基本都已经不呼吸了,你在罗嗦一会儿就死了。”
霍瑞茜不满的看了维闼斯一眼,但是没有说话。
西西点头,从兜里掏了一颗橄榄出来,捭开莫斯特的嘴,塞了进去。
瞬间抽离的生命力让她摇晃了一下,维闼斯赶紧扶住她,“你还好么?”
“我有点儿恶心,去一下洗手间……”看见霍瑞茜正检查莫斯特嘴里的橄榄,西西赶紧说,“麻烦你带我去一下洗手间好么?”
……××……××……××……
坐在浴缸的边缘上,她忍受着一阵阵强烈的晕眩,用纸巾捂着鼻子,感受着身体上生命力被抽离的部位和多少。所有的生命力的流失都集中在脑部,让她晕眩的几乎无法思考。
过了一会儿,等生命力的流失停止了,她才清理了鼻子和耳朵上的血迹,走出了浴室。
霍瑞茜仍旧在外面等着,虽然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是眼睛里却在冒火,“我不知道你搞什么鬼,但你最好祈祷我的病患还没有咽气,否则……”看着西西苍白的脸色,她顿时停止了责备,“你还好么?让我看一下。”
虚弱的无力阻止霍瑞茜,西西只好任她拉住。
“你……”霍瑞茜惊讶的看着西西,“女的?伪装?”
她施用幻术的时候本来就没有顾及生理指标,如今生命力被抽离了那么多,还都集中在脑部,还能勉强维持外貌已经很吃力了。霍瑞茜在检查她的身体的时候,自然发现了她的身体的内部构造是女性。
西西苦笑了一下,疲惫的靠在霍瑞茜的肩膀上,“是我,冰冰。那个在你的旁边指手画脚,被大少主狠狠的骂了一顿的公主。”
“西西?”霍瑞茜惊讶的看着身边的人,“为什么伪装?”
“因为我是个很容易被杀掉却总喜欢涉险的公主。”西西自嘲着,“我们先去看一眼莫斯特总长。他很有可能不是生病,而是被人突然抽离了意识操纵类魔法而造成的精神衰竭。”
“原来如此。我能够看出他的脑活动几乎消失,但是却诊断不出任何脑损伤。”霍瑞茜很有些佩服的看着西西,“你怎么想到的?”
“因为我是个很聪明的小公主?”西西开玩笑的说。
“因为你是个神秘而从不坦诚的莫名其妙的人。”霍瑞茜不高兴的说。
西西嘿嘿的笑了两声,站直了身体。
“真是那样,我们也不用急着过去了。他肯定没希望了。”霍瑞茜却没有和她开玩笑,而是脸上露出凄楚的神情,吓了西西一跳。
“冰冰?你别吓唬我。你和他有什么特殊关系?”
“我也不知道。”霍瑞茜一边随着西西往回走,一边说,“如果他的意识被操纵了很久的话……我和他有什么都不重要了……”她的话音结束在他看见那个之前还出气多进气少的人竟然坐在床上,有些迷茫的眨眼睛的时候。
28。3 大地血脉交界处
……××……××……××……
两个男人在山谷间穿行,都是木精族传统的装扮。前者身形比较消瘦,身量不高,一双飞扬的凤眼带着淡淡的愁绪。后者身形俊朗挺拔,神情淡然,行走之间飘然潇洒。
嶙峋的山石,割面的寒风,树枝抽打在凤眼男人的脸上,带出一条红痕。
“索卢小姐。”墨夷殇轻叹了一下,轻轻的伸手把“男人”拉到身侧,枝叶在他抬手轻扶中自动向两旁退开,“听话,回去吧。”
“放开我,殇哥哥。”陌窨轻轻的甩了殇的手一下,没有甩开。于是也就不再继续。以殇的武功,如果不想放手,那她是无论如何也甩不开的,“男女授受不亲。请殇哥哥自重。”
自从认识这孩子开始,还从来没见她用这样的语气态度对过他。古灵精怪的小女孩儿从还是个孩童的时候开始,就总是让他莞尔,长大点儿后更是经常做些让他无奈甚至脸红的事情。虽然两个人之间的事情是长辈的决定,利益规矩使然,可这个小小的姑娘无疑是他生活中除了亲妹子以外最亲近的人。她的淘气举动更是世上难得能乱了他清修的心的事情。
他沉默了一会儿,手指动了动,却仍旧紧紧的握住她的手,“你我已有婚约。”他温声说。
“什么烂婚约。你根本就不想要的破东西,这个时候到拿来用。”陌窨皱着眉头撅起嘴,“你就是这样温吞!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说服墨夷伯伯你不想和我结婚呢?上次我特意扮个小太妹调戏你,好不容易惹急了他,好让你趁机休了我,你怎么那么没有默契?!结果弄的我被他拎去好好的打了一顿还带着伤讲了一整天三从四德,听的我都快哭了!我一个从小没家教,在自由大陆那个认识二十分钟就能和人上床的地方受教育,如今才不过十岁出头的丫头,我学什么三从四德嘛?!”
殇沉默的听着,想起之前的事情,手不由的按上了颈侧,温雅的眸子带上了一层迷雾。
“想什么呢殇哥哥,守静心经都破功了。”陌窨担心的看着殇,“有什么麻烦么?陌窨能帮上忙么?”
殇呐呐的半晌,才低声说,“我是不想结婚,不是不想和你结婚。”
“啊?”陌窨站住了脚步,困扰的看着对方,小脑袋上几乎要长出一个大问号,“哦。”她不怎么懂的点头,“因为心经么?殇哥哥练了二十年了,如果因为结婚而永远练不成多可惜。”
“不是因为可惜……”殇拉着陌窨认真的解释着。
“那是因为什么?”陌窨觉得自己的脑袋上一定已经长出一个问号了。
殇抿着唇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
“哎呀,殇哥哥我最怕你这样了。每次看到你这样我这里都好难受。”陌窨皱着脸揉了揉胸口,“不管因为什么,你要是不行 ,我去说!我就说我不想结婚。或者我是同性恋?要不恋兽?自恋?叔控?反正什么都可以,无所谓。他最多打我一顿。我都被打习惯了,想来墨夷伯伯看在舅舅的份上是不敢把我打死的。”
“别去。”殇赶紧摇头,“别让他再难为你。”
“啊……殇哥哥你真急死我了!”陌窨痛苦的抱着头蹲在地上,“你要是不要我帮忙,就自己好好处理一下,别老弄的自己郁郁寡欢的!要是自己处理不了就让我来嘛!我要钱没有要命一条的,我怕什么啊?!”
郁郁寡欢……她真看的出他的心情么?那没有人懂的淡淡伤感。殇听着陌窨的话,心里一阵阵的发热。守静心经到了这个孩子面前,似乎从来都没有任何作用。她这么的率性又热血的性格,总是让他恍惚的想,自己这样沉闷的活着究竟为了什么。
蹲在她身旁,他犹豫着伸手揽住她的肩膀,难得严肃的说,“索卢小姐,你不可以总是这样不顾惜自己。听话,随我回去吧。”
陌窨的身体僵硬了一下,缓缓的但坚决的站起身,“不,殇哥哥,我必须要这么做。”她握紧了拳头,“这次的事情因我而起,我不能不管。”
“可是你知道那样做的后果。”殇仍旧那么温声的劝着。
“所以殇哥哥你快回去吧,不要跟我在一起。尽管你能猜出我要做什么,可我一直没有对你明说,你就不算知情。其他人更是不知情。那么受罚的只有我一个。”陌窨眼睛闪闪发亮的说,“而且这只是权宜的方法,只是能让他少受点儿苦,不能真的治愈他。只要我不说你不说,根本没有人会知道。”
“但是一旦秘密泄露,那是非常严重的。”殇叹息,明知自己再多说什么也没有用,却仍旧继续着,“你父亲和母亲的事情……你是知道一些的吧?”
陌窨听见殇提起她的父母,呵呵的冷笑了好几声,“当然知道!说实话我还真不怕!高处风景还好呢!”
殇看着她倔强的神情,温雅的眼眸变幻了一阵,才低声说,“即便永远也见不到我也无所谓?”
“啊?”陌窨楞了一下,“对啊……估计会很想你,想到哭的。可是那样我们就不用结婚了,你就自由了!到真是一举两得!这样也好……”
“我不需要用这样的方法来逃避自己的责任!”
“这不算逃避责任吧?”陌窨惊讶的张大了眼睛看着殇,“殇哥哥,你在生气么?第一次听你大声吼我……”说着摇了摇两个人始终相握的手,“快静心。静心。你还说要教我心经,免的我再变异,我看这心经也不怎么管用啊。我觉得你越来越常对我发脾气呢。”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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